《》伊人歸兮情不變 第二十四章 ：當年往事（下） 文 / 墨羽輕塵
「姨娘是不是很意外我為什麼會知道？」看著越加慌亂的柳月媚，墨雲染笑的更加開心了，「其實很簡單啊，這一切都是爹爹和娘親告訴我的。」
「不可能，夫君怎麼會知道，你胡說！一定是你胡說的！」柳月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既然姨娘不相信的話，那麼我給姨娘提個醒吧，當年姨娘參加那次夜宴的時候爹爹並不是一個人去的，記得麼，陪著爹爹的還有一個穿著白衣的纖細少年。」墨雲染好心的幫她回憶著那段久遠的過去。
隨著墨雲染的話，柳月媚的記憶也慢慢的回到了那段過去。
那夜墨君豪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衫，脫去戰袍的他帶著一絲儒雅之氣，他的身邊跟著一個穿著月白色長衫的少年，少年的相貌極其的精緻，身為男子已經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若是女子的話恐怕便真的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了吧。
「想起來了吧，」看著柳月媚的反映，墨雲染就知道她已經想起了當時的場景了，「想在你自己想想，那個少年的容貌是不是有些熟悉？」
「熟悉？」的確，現在想起來，那個白衣少年的容貌還真的是很熟悉，好像曾經見過一般，猛然間，那張臉和她記憶中另外一張讓她恨到想要撕碎了的臉重合了，「那個少年是月清瑤！」
「想起來了啊，看來姨娘還不算笨嗎。」墨雲染滿是嘲諷的聲音響起，「既然姨娘知道那天的那個少年是我的娘親，那麼你認為爹爹還會去碰你麼？」
「不可能，第二天起來我看到的人明明是夫君，夫君怎麼可能沒有碰過我？」柳月媚拒絕接受事實，這一切一定是月清瑤那個賤人教給這個小孽種的，對，一定是這樣的。
「姨娘，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而且眼見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墨雲染是存心想要把柳月媚逼瘋，「一會看到了知道了真相的時候姨娘可要保持鎮定啊。風，進來吧。」
「夫…夫君？你終於來救月媚了麼？你不要相信楓兒的話，夫君，月媚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看著慢慢的走進屋子裡的男人，柳月媚的淚水落了下來，連日來的委屈、屈辱，和今天受到的驚嚇，統統的化為淚水宣洩的出來。
「姨娘看好了，這個人可不是爹爹啊，」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柳月媚，墨雲染的眼中滿是看戲的神采，「不過姨娘有一點可沒說錯，他還真的是姨娘的男人呢。」
「楓兒，你又在胡說什麼，難道你不怕夫君生氣，他明明是你的爹爹啊，」柳月媚看了墨雲染一眼，又轉頭面向『墨君豪』，「夫君，你不要生楓兒的氣，他就是一個小孩子啊。」就算在這個時候柳月媚還在裝著賢良淑德，不得不說，果然是人之賤則無敵啊！
「柳姨娘，少主說的沒錯，我並不是主上，而是主上的暗衛，我的名字叫做風。」
「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不是夫君呢，夫君，你在生月媚的氣對不對？你可以隨便懲罰月媚，但是不要這樣對月媚好不好？」二十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了，或許最開始的柳月媚並不愛墨君豪，只是為了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但是二十年的朝夕相處卻足夠讓愛產生了。
「姨娘啊，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接受現實呢，我早就說過爹爹並不愛你。不知道為了一個永遠不會愛你的人搭上了自己的大丫鬟的清白值不值得。」
「什麼大丫鬟的清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可能的，他們不可能知道，騙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騙人的！
柳月媚的眼中已經帶上了淡淡的瘋狂，如果在有一點點的事情，柳月媚一定立刻就會瘋掉的。
「姨娘不懂麼？」墨雲染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月媚，「那我提醒一下姨娘吧。十三歲那年姨娘愛上了你身邊的那個男子，並且和他有了一夜之歡，只是你是官宦之家的女子，所以柳丞相是不會讓你嫁給一個平凡的男子的，而柳丞相的理想中的女婿的人選就是當時有戰神之稱的墨將軍，墨君豪。我說的沒錯吧？」
看著柳月媚沒有反駁，墨雲染繼續以緩慢的速度說了下去：「為了掩飾你婚前失貞的事實，在柳家準備的那場夜宴你們給爹爹下了春酒，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生米煮成熟飯，讓爹爹不想承認都不行。」
「只是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你已經失貞了，自是不會再有落紅，所以當夜除了你之外，你還將你的大丫鬟帶進了房內，」墨雲染看著柳月媚的眼中滿是不屑，「第二天清晨，柳家的丫鬟來伺候小姐起床，自然會看到屋裡的男子，所以一切都順理成章了。皇帝舅舅賜婚，你就以小妾的身份進了墨府。」
「只是你太不知足了，若是你安於一個小妾的身份便不會有了後邊這一系列的事情，」說道這裡墨雲染的臉上綻開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十年間娘親無所出，其實爹爹和娘妻都知道是因為你送的那盆花的緣故，但是為了穩住柳丞相，所以爹爹和娘親將計就計，每日讓風陪在你的身邊，讓你自己以為你得到的寵愛遠超過娘親。」
「不是的，不可能，一定是你騙我的，若是若不是夫君的孩子，夫君怎麼會那般疼愛傑兒他們！」是的，若是別人的孩子夫君怎麼會那般喜歡呢。
「因為爹爹認為孩子是無辜的，」隨後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風，「雖然說孩子的娘親是個人盡可夫的放蕩女人，但是孩子的父親畢竟是爹爹的暗衛，風為了爹爹忍著噁心去碰你這個女人，爹爹至少要照顧好他的孩子，不是麼？你知道麼，其實在相府裡那也躺在你床上的人就是風，也就是說，爹爹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你！」
「啊——！」終於，柳月媚再也受不了刺激，大喊一聲昏了過去。
看著這麼輕易就受不了的柳月媚，墨雲染在心中撇撇嘴，承受能力真的好差哦。
「風，把這個人扔回飄渺雪峰去。」看著一直跪在地上的男子，墨雲染一聲冷笑，「雪清寒，回到飄渺雪峰之後，禁足五十年。」
「是，清寒領命。」
雪清寒被風帶離了房間，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柳月媚，這個女人恐怕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吧，就算醒過來也會神志失常，永永遠遠的深陷那場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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