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飛機上的纏綿 文 / 曉荷千朵
我們的慾望充斥著整個房間,變幻的燈光閃映下,只有床上疊加在一起的一對男女在瘋狂地糾纏,挺動。
他之前吃了藥,但是中年的身體還是吃不消我超強的收縮,做了不到十分鐘,他就浴求不滿地繳了槍。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著,捏著我光滑的香肩說,「心肝兒你太會動了,動得我全身骨頭都要酥在你那裡頭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壯的腰上撫摩著,蠱惑地說,「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多很多的關愛。」
侯書記滿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說,「心肝兒,我會給你的。」
經歷了第一次快戰後,他的身體有了耐受力,我乖順地從他身邊爬起來,嫻熟地吻向了他的身體。
我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裡,胸尖,臍窩,腿內側。
我的服務讓他爽到痙攣,劇烈地喘息著,再次將我壓到了身下。
侯書記是個精明強幹的人,從他身上,我學到了許多無形的東西。
為官進階,是一張太極圖,其中手法可意會不可言傳。
2013年4月26日晚上,我與侯大海做了兩次,荒唐半宿。
而同時,我的未婚夫程錚正陪著從襄樊趕過來的父母住在酒店裡,也許正在憧憬著次日我們的婚禮。
2013年4月27日,天氣晴好,我和程錚的婚禮,在s市德占時期建成的基督教堂裡浪漫而莊嚴地舉行。
我穿了華美而聖潔的訂製婚紗,頭戴純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著幸福靜美的微笑,篤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帶一些西北男人曠達之氣的新郎程錚。
他滿目幸福和寵愛地牽起我伸向他的手,帶著我徐徐走向聖壇後的牧師。
每一個少女都會無數次地幻想過屬於自己的那場盛美婚禮,在一顆隱秘的芳心裡,無數次地勾勒著未來牽自己手走進婚禮的那個男人的樣子。
我,喬寶寶,也不例外。
在我還是一隻醜小鴨的時候,我也曾設想過自己婚禮的模樣,以及做我新郎的那個人。
現在,我終於步入了這一天,牽起了一個人,我是笑著的,可是,我在心裡遙對著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少女含淚輕語:親愛的,你早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你。
婚禮結束後,是熱鬧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廳裡喜慶熱鬧,基層和市裡許多部門的同仁以及一些企業主都賣給了我面子,連這個城市的一二把手都親臨宴席給我添了一彩。
侯大海放下領導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長輩的口吻祝了賀詞,喝了我和新郎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腦海裡還在想著,前一夜他一絲兒不掛匍匐在我身上揮汗如雨的浮浪。
劉市長劉松濤也親切地握了我和程錚的手,說著和侯書記差不多的祝福言辭,喝了喜酒,兩位諸侯級的人物待了幾分鐘後,相諧離開。
我之前就買了一百五十平的複式公寓做為婚房,當然,這房子的來路除了我,沒人能夠知曉。婚前我就將房子過戶到了程錚的名下。
婚宴結束後,我們將婚房留給了他遠道而來的父母小住,連夜趕往上海機場,飛往了馬爾代夫歡度蜜月。
程錚是個幸福的新郎,飛機上,他的胳膊也撒賴地纏在我的腰上,唇流連在我的耳朵上,呢喃輕語,「寶寶,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們真的結婚了嗎?」
我稍微轉過臉去,柔媚地用唇貼觸著他的唇,「當然不是做夢,不信你試試哦,多麼富有真實感哦。」
說著,我就壞壞地抓起了他的手,覆蓋到了自己尖翹的乳上。
他的呼吸馬上急促,手心溫熱,抓住我的酥物貪婪搓揉,「妖精寶寶,我愛你!想要你。」
我的手纏在他的背上,隔著棉柔的襯衣,輕輕撫摩著,撩逗他,「真的麼?現在?怎麼要哦?周圍,這麼多人呢,你敢?」
他將我的一隻小手抓過去,按在了他的褲子某處,「咬牙切齒」地說,「你試試,我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只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給|!」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熱硬,他壓抑地低吟了一聲,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撬開我的牙齒,鑽了進去。
我們的舌在我的檀口中盡情嬉戲、勾纏,津液不斷從舌的週遭溢出,被他貪婪地吞嚥進喉嚨裡。
我們的熱情似火讓旁邊的乘客側目,別過了頭去,我們忘情地擁吻,全然不顧別人的嫉羨或者嗤恨。
程錚的手不甘於只肆虐我的胸,大膽地鑽進了我的裙子裡,那兒早就一片潮潤,我咿唔著輕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