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2章 變態的折磨 文 / 曉荷千朵
「他雖然可能參與了殺害董晴,但是如果在北京的時候他沒有給你吸毒,那天晚上喝醉的我怎麼可能跟你,
不過,就因為他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對你,我更應該將他繩之於法了。呵呵,矛盾。」
2002年5月18號,付一石用他的方式給那望遠鏡上增加了一些指紋,然後連同那兩個被重新覆蓋了指紋的存儲卡,交給了警方,說是他新租住的房子裡面發現的。
中午的時候,林峰打電話告訴我,對面那套房子的業主來自省城,叫某某某。
聽了那個名字後,我的心跳的如同擂鼓。
難道,這件事竟是一箭雙鵰嗎?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荷荷來了s市,我和付一石一起把她接到了他剛入住的那套房子裡,荷荷笑著說,「有情況?你們倆不會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吧?」
我拍她一下說,「放心,我已經準備將對面這套小房子轉手給林阿姨了,我以後不再在這兒邊住了。」
她誇張地說,「喬寶寶,你什麼時候成了狡兔三窟了啊?還有其他房產?」
我笑笑說,「在郊區,房子大點但是總價還算合理,那邊比較僻靜一些,開闊,還沒辦手續,把這個小的轉給林阿姨以後,就有了那套房子的首付了。」
荷荷做捶胸頓足狀說,「喬寶寶,咱們一起畢業工作,你竟然己經是房主了,你讓我情何以堪哪!我還蹭住在老爹老娘的家裡啊。」
我說,「你好歹是有爹娘的房子來繼承,所以才不急著當什麼房奴,我是逼上梁山,沒房可住,所以不得不節衣縮食佔據一磚片瓦啊。」
付一石笑笑說,「我都工作這麼多年了,不還是得租房住?連房奴都沒當上。」
我不跟他倆貧嘴,轉身去廚房準備吃的,並且吩咐付一石做做護花使者,帶著遠道而來的客人荷荷去外面轉轉。
飯做好了,他們從外面回來,荷荷把兩捧花帶進來,笑著說,「我強迫付警官買給咱倆的,哈哈。」
付一石遷就地笑,我幫著荷荷把花供到瓶子裡,
看著她愉悅的樣子,心裡想著,如果沒有我的先入為主,她和付一石很可能成就一對,
我要盡力成全他們。
還沒吃完飯,我接到了鍾月皎打過來的電話,於是跟付一石說,讓他代我盡好地主之誼,招待好荷荷,我晚上就不回來了。
鍾月皎就住在鍾書記家裡,他愛人去兒子家照看孫子去了,他在書房裡練書法。
我跟他恭敬地打了招呼,他爽朗地說,小喬,你比月皎懂事,你們女孩子家的有共同話題,你多教教她。
到了鍾月皎的房間後,關上門,我pa她說,月皎,你別玩的太過分,你老是這樣,會成癮的。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她身邊,把她的裙擺抹上去,一雙**的根部及臀上,都是傷痕纍纍,紅腫一片。
我把最後一點蘆薈膠擠出來,在她的傷口上塗抹著,
她嬌滴滴地說,「我已經上癮了嘛、、小喬你是沒體驗過,那種事真的象毒一品,讓你一旦沾惹上就很難戒掉了,多日不吸就提不起精神來,,,一旦他召喚我,我就像被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亢一奮,激動得好像神經都在顫抖,,每次見了他後,他第一句就是摸著我的小皮股、咬著我的耳朵問我,『我的寶貝兒,小皮股還疼嗎?還要不要被主人打了?』,他這樣一說,哎呀,我全身都麻了,我就像被他施了魔法一樣,只想為他做最卑賤的愛奴,,」
涼滑的蘆薈膠滲透進鍾月皎的傷口上,讓她舒服地輕吟起來,而且越說越投入,竟然毫不顧及地將自己內心的感受都說了出來。
我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董晴,想起她跟我說的:劉是個道貌岸然的魔鬼,他及至變一態,總是想著法兒的折磨我,摧殘我,,,
同樣的變態行徑投放在不同的女孩子身上,產生的效應竟然也是不一樣的。
對董晴來說,那是種生不如死的、被侮一辱的痛苦,而對鍾月皎來說,那竟然成了一種男女歡一愛的獨特享受。
我不知道,董晴的死到底跟劉有關、還是跟徐楚有關,於是就裝做好奇地進一步問,「是嗎?我,我的確沒體驗過你說的那種表達愛的方式,真的有那麼好嗎?他都怎樣對你啊?」
那種隱秘的快樂,讓鍾月皎忍不住想找個人分享,於是就毫不設防地說,他說,現實太壓抑,人前總需要各種偽裝,所以只有我們兩個互相愛慕的人在一起時,就應該放下人類的所有負擔,像獸一樣宣一洩自己最原一始的浴望和本能,,
他喜歡站著,看著我在他面前羞澀地主動脫光自己,然後跪在他的腳下,用最茫然的眼神看著他,最卑一賤的姿態為他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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