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6章 毒、癮難戒 文 / 曉荷千朵
「弄完以後,他走了,何子怡自己坐在餐廳裡喝酒,把自己灌醉了,走錯了房間,到了我睡的書房,,我怕被人發現,不敢強行推她回屋,她就哭著跟我說,她真是活夠了,等把敏敏的病給治好了,她就去死。」
「她哭的梨花帶雨的,伏在我懷裡嚶嚶的,還抱著我說,『良,良,敏敏整天被綁著,太痛苦了,她把自己的腿都給磨的褪了皮了,嘴唇也咬出了血,老爺子不讓男人來,我看她那樣,心裡比貓撓的都難受,要不,你幫幫她吧?』」
我一想到明敏敏現在的樣子,就忍不住寒戰,「她難道要一直這樣被捆著關禁閉啊?她這癮什麼時候能戒掉啊?怎麼戒?」
「不捆著怎麼辦?如果放她出去,她會抓住任何男人無度地強爆人家的,,她這癮要徹底戒掉的話,需要明家付出整座江山的代價,明老爺子能不怒嗎?他正在暗地運作,企圖借力使力,爭取明年幫那夥人在s市上一個項目,就可以博取回來半年的解藥,那藥一旦使用就必須堅持一年的療程,一個月注射一次,一旦中途終止,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我在他懷裡抖了一下,「太可怕了,太殘忍了。」
許良並無同情之心的說,「她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出國的人有的是,怎麼偏偏就她被人盯上下了這等黑手?還不是她太狂妄太囂張、給了人可乘之機?敢下這種毒的團伙,那是世界頂尖的,一般人還沒這『幸運』中標的,唉。」
我問,「那,中秋節晚上,何子怡那樣跟您說,您,最後?」
他懊惱地搖了搖頭,說,「這事一想起來,我就良心不安,我堂堂一副書記,竟然幹出這等事來,,這性質,有背人倫,我自己心理上也難以接受,可是,我就是做出來了,,」
他表現的的確非常痛苦,我弱弱地問,「您跟她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做就做了吧,只是,她現在,毒癮那麼大,您,能滿足她?」
許良把我猛地壓進懷裡,瘋狂地吻咬著我的唇,吻的非常激烈,好像在發洩著內心的塊壘。
吻了一會兒後,這才放開我說,「你沒弄明白,仲秋節晚上,我不是跟明敏敏做了,我那天是跟何子怡做了,,而今天晚上,我又鬼使神差地跟她們母女倆都做了。」
我從他懷裡復又掙扎起來,擦了擦自己剛剛被他親的腫脹的嘴唇,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看他,茫然地問,「您,真的?今天晚上?」
難怪他這天晚上會顯得這麼疲憊這麼沮喪了,連一向保有的冷靜理性都瓦解了,一口氣跟我說了這麼多不可見人的內心私密,,,哪個男人做了這等有背道德倫理的事後,也難免會內心空虛、事後懊喪吧。
我們可以跟許多人上床,甚至是兄弟,姐妹,但是涉及到父子,母女,扒灰,岳母和女婿,,要突破這樣的底線,卻還是讓人難以輕易接受的。
他又喝了半杯酒,仰靠在沙發上,疲憊地說,「是啊,我是不是很骯髒?做完以後,難以接受這樣的自己,乾脆開車離開了那套海景房,半路上又接到蘇大為被雙規的消息,心理幾乎要崩潰,所以就到你這兒來了,你會怎麼看我?」
我也喝了一點點酒,雙膝曲起來用胳膊抱著,蜷縮在他身邊的沙發上,下巴擱在腿上,搖搖頭,「不知道,心理衝擊有點大,腦子糊塗了,不知道該怎麼想、怎麼說。」
我想到了自己,二十二歲的喬寶寶在短短一年時間內,無數次地跟五個男人發生過r體關係,其中兩位還是親兄弟,還有兩位我叫他們為「壞爸爸」,這些,難道不夠震撼嗎?而我卻這麼無恥而平靜地容許自己一次次周轉在他們身下……
我有什麼資格評論手握權柄的男人許良啊?
在他心目中,我還是純潔的只有他一個男人的小女人兒,所以他才會在我面前剖析並懺悔自己的卑劣齷齪事跡的,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內心和身體甚至比他這男人更骯髒,他又會做何感想?他會如何處置我?
想到這裡,我不寒而慄,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寒戰。
喬寶寶,你玩的的確夠過火,比林峰警告過你的,危險十倍不止。
他站起身來,拉著我說,「走吧,別想了,時間太晚了,明天還要主持一個會議,太累了,陪我睡吧,以後再跟你說。」
我跟著他起身,回了床上,他脫掉衣服,因為我這兒沒有他的睡一衣可換,便直接躺了下去。
他非常自然地摟著我,我窩在他懷裡,想起剛剛還跟林峰一起疊壓在這裡、瘋狂做一愛,內心不禁一陣衝動,緊緊抱住了許良的腰。
我們真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奸男霪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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