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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5章 想他了? 文 / 曉荷千朵

    島上的原著民已經被集中到了島西北方向的村民居住區,這片古村落目前完全空置了下來,已經修葺完畢,只等度假村統一開放。

    島上只有工人和施工人員,古村落這邊沒什麼人,時光靜悄悄的,我一個人像聶小倩一樣在這片老房子的巷陌間飄蕩。

    我並不知道喬鎮長是在哪處房子旁邊出事的,現在它們已經修葺地失去了原本破敗的面目,大有紅樓夢大觀園裡稻香村那樣的附庸風雅之態。

    而現在城裡人不都喜歡這種自欺欺人式的風雅嗎。這片國土自古不太適合精神貴族生長,而更適合劣質土豪生存,,,

    不知怎麼就哼起了歌,

    有一個人

    曾讓我知道

    寄生於世上

    原是那麼好

    他的一雙臂彎

    令我沒苦惱

    他使我自豪

    我跟那人

    曾互勉傾訴

    也跟他笑望

    長夜變清早

    可惜他必須要走

    剩我共身影

    長夜裡擁抱

    來又如風離又如風

    或世事通通不過是場夢

    人在途中人在時空

    相識也許不過擦過夢中

    來又如風離又如風

    或我亦不應再這般心痛

    但我不過

    是人非夢

    總有些真笑

    亦有真痛

    剛轉過一處院落,迎面看到林峰戴著安全帽,正跟幾個監理人員說著什麼從那邊走來。

    看到這尊陰魂不散的林總,我心一窒,馬上如寒蟬一樣噤了聲,迅速隱沒到院牆另一側角落,摁捺著糟亂的胸口,低舒一口氣,沿著牆根疾走。

    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離島。

    可是我在怕什麼?何必怕他?是我自己內心有鬼?而我又心虛什麼?

    理不清頭緒。

    只是不想被他看到,像慌不擇路的小猹,在蔓草中腳步凌亂地出沒著。

    轉到村後海邊礁石群,靠著礁石閉上眼睛,張著唇大口呼吸,心底潮濕,像身後這片鹹海,波浪起伏。

    然後,有一股熟悉又凌厲的氣息襲了過來!

    不等我睜開眼睛驚惶四顧,一張嘴就壓了下來,將我的唇給封堵住了。

    我在他和礁石間奮力掙扎,扑打,卻被他圈壓的更緊,背部硌在嶙峋的礁石上,是火啦辣的疼。

    林峰的舌強行頂開我的牙齒,探入,勾住我的小舌纏絞。

    我咬了下去,他停止了攻擊,但是我的牙齒並沒有太過用力,沒有血流出來。

    我的心是軟弱的,並不是想真的咬傷他,只是想阻止他突如其來的強攻。

    他抬起頭來,目光狠騭看著我,「這麼恨我?或者這麼喜歡咬我?」

    我想推開他,想走,懶得回答他,但是身體被他壓在石頭上動彈不得。

    他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讓我被動迎視著他的目光審視,我只好倔強地看向他,目光裡不透一絲內心的端倪。

    他的手指撫觸著我的唇瓣,像飢餓的狼,「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就進島來了?是來緬懷他的嗎?」

    我故意點點頭,「是的,我想他了,,其實,每天都想,從來沒有稍忘過。」

    他嘲弄地笑了一下,「在許書記和我身下時候,也想他?臉皮夠厚的喬寶寶,呵。」

    我看著他,「是的,在林總身下時候,也想著他,其實每次都是把林總當成是喬鎮長的。」

    他被激怒了,「你!」

    眼神噴火,像要把我吃掉,卻突然又飄忽地一笑,「呵,成心的吧?找事是吧?」說著,又想襲擊我的唇。

    我卻一偏頭,躲了過去,冷冷地說,「不想跟您玩了,林總,您不認為這不像您的風格嗎?您怎麼有閒心到喬寶寶這兒浪費時間來了?別耽誤了您大好的斂財時間,我走了。」

    推了他一把,想走,卻被他控制的牢牢的,惱怒地說,「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兒?非要鬧到被別人看到?」

    這是在白天,開放的島上,的確很危險,如果被人看到我們這樣拉拉扯扯在一起,,,

    我停止了掙扎,轉而卻懶懶貼到他的胸前,「我累了,不想站著,那麻煩林總找個地方給小喬休息一下的?」

    他把嘴貼到我的耳邊,左右環顧了一下,說,「你怎麼總是這麼多變?好吧,你等著,別離開。你敢離開的話就死定了!」

    他放開我、轉身往他處走,

    我低低說,「林總不多變嗎?呵呵。」

    他回頭瞪我一眼,不理會,開步走了出去。

    大約十五分鐘後,電話打了進來,我接聽,他說,「轉身,往西北方向走五十米,我在海邊等你。」

    我穿過礁石群找到了沙灘邊,看到一艘小艇停在礁石下面。

    我攀上礁石,他在艇上伸過手來給我搭著,我跨上了小艇。

    我們向海裡駛去。

    到了小島目力不及的距離後,小艇停下了,林峰抽著煙,不看我,小艇輕輕地隨著海浪顛簸著,我有些頭暈。

    他把煙蒂扔掉,扭頭看我,「真的是想他了?所以來了?」

    我不看他,看著一望無際的海,不想回答他,但最終還是說,「真的是從來沒有忘掉他的。他是真正對我最好的男人。」

    林峰嘲弄地笑笑,「因為他死了,所以你才會認為他是最好的。」

    我不想跟他強嘴,乾脆仰躺到了被日光曬的暖洋洋的甲板上,想起在悉尼的時候,也曾與年輕的子弟廖傑這樣獨處在無人的海灣中。

    如果可能,我寧願選擇遺世獨立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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