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 講究緣法的醫術 文 / 曉荷千朵
白一凡去打開,驚詫地喊了一聲,「師傅?」
我停下竹簫,回頭,看到一個清瘦的男人出現在門口,衝著白一凡笑了笑,目光掠過他,照臨到我的身上。
白一凡讓身請他進來,繼續詫異地說,「師傅,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碰到,呵呵。」
他們二人走了過來,我站在原地看著白一凡這位傳說中的師傅,白翟。
看起來他有七十來歲了,髮型儒雅,一片灰白,頷下有髯,身上穿戴及其樸素,不像白一凡那樣喜歡穿成套的白衫白褲或黑衣黑褲,而是一件略微泛白的水磨料牛仔襯衣,卡其色的步褲,舊舊的,卻是舒適的。
的確與我想像中的那位喜歡隱居踏游的人物形象不相符,我本來以為他會是仙風道骨的氣質的。
出乎意料,但是他更容易讓人接受,更像一位神態和藹的親切的長者。
白翟走過來,目光深邃而柔和地看了看我,轉而笑向白一凡說,「你第一次帶了個女孩子出來,師傅若不這樣巧合地遇上,就不對了,呵呵。」
我想起白一凡說過的他們師傅在女人這個話題上的與眾不同之處,,聽他這樣說後,臉不免紅了紅,知道白翟一定是猜想到了,我就是引發他的養子白一凡初嘗男女之事的第一人,,
白一凡簡單介紹了我們認識,叫了茶,我們一起喝著,
我大膽而冒昧地跟初次謀面的白翟說,想請他出面幫一個忙,為一個朋友消除一下手術疤痕。
除了許書記,s市沒人知道省裡廖書記和他家保姆柳真的真實關係,我便也沒有透露說那個朋友是誰。
白翟答應地竟然非常痛快,說他可以跟我們一起回省。
白一凡也有些意外,調侃說,沒想到師傅也是難過美女關?見了小喬就動了想濡染俗世的凡心了?
白翟爽朗地笑,說,師傅我本來就沒出世,只是祖上的生意有了你這接班人經營,我就樂得逍遙自在了。既然與這小喬有緣謀面,那幫她朋友一個小忙也沒什麼不可的。
8月13號,我和白一凡及白翟一起啟程,走走停停,於14號下午回了s市。
白一凡給他師傅講了a市墓園的事,說,小喬推薦那兒的環境不錯,清淨卻不孤寂,比荒郊野外不毛之地不是更好一些嗎。
老白翟同意跟我們一起去察看,我們在傍晚時分抵達了林峰開發的那座墓園。
我姥姥和媽媽身後的位置有個極高極佳的空墓位,我把他們帶到了那裡。
老白翟路過我姥姥她們的墓前時,腳步停了下來。
他站在那兒,看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我。
我說,「這兒居住著我姥姥和我媽媽,我喜歡這裡,想必她們也會喜歡的。」
他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哦,你姥姥叫喬君祚啊,好,,」
我的心裡滾過一層疑雲,直感到,他好像知道我姥姥?
我姥姥的名字不太像一介普通村婦,而且名字聽起來更男牲化,,但是他駐足在這個初次謀面的名字跟前時,卻一絲訝異感都沒有。
白一凡也感覺到了師傅平靜的表象下表露出來的那份異樣,於是說,「小喬說,她也有半本小冊子的,,」
白翟看著我,笑了笑,轉而開始環視整座墓園的環境,「哦,是嗎?難怪她合著你吹的簫聲裡會帶著股子特有的靈性了,呵呵,你們是師出一轍了,,」
白一凡說過,他的簫曲是跟那本小冊子裡的曲譜習練的,。
而我聽了一遍就能直接演繹出來,倒真算是師出一轍了。
老白翟坐在了墓圓最高端的空墓位處,西天的斜陽穿過樹梢和灌木叢灑落下來,將他的灰白頭髮染的如塗抹了金輝。
他好像累了,衝我招招手說,「你過來,我教你幾句咒語。」
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我錯愕了一下,再細看他,才重新意識到,這位老人的確有種深藏不露的神秘氣質,,到底哪裡神秘,卻又說不上來。
他的目光恬淡柔和,卻又像陽光照映下的靜海,波瀾全隱在平靜的表象之下。
我遲疑著走過去,和他一起坐在草地上,白一凡站在原地,他好像已經習慣了他師傅的這種言行突如其來之處,並不為所動。
身邊的老者讓我伸出手來,端詳了一下我的掌紋,臉上逐漸塗染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並不陰森可怖,反而讓人有種難以言說的惆悵憂傷之感湧上來。
他輕柔地歎了一口氣,在我掌心裡畫了一個符號,跟我說了一套四言八句的偈語,又說了一些具體操作的步驟和用具,,,
末了,說,「你照我說的去做,你朋友身上的疤痕一個月後就逐漸淡化了。不過呢,這是講緣法的,如果她和你不對緣法,這個法子是不起作用的。所以這種法子不是可以隨便亂用在任何人身上的。你掌握了也好,以後畢竟是可以用在某些有緣法的人身上的,,,對於身體上的疤痕還可以掩蓋,但是若臉上留了明顯的疤,或者身上生了危險的無名腫毒瘡癤,,,能幫人祛掉的話到底是一件有功德的事。」
我半信半疑似懂非懂地捉摸著他說的那個法子,不敢確定這些玄虛的說法是不是真的會手到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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