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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6章 一月之期+胃大的公主 文 / 雨涼

    葉小暖也懶得管那兩人如何折騰了,反正不鬧出人命都好交代。招來管事的,讓人把壞了的家什全都打掃乾淨,又讓管家挨個挨個的登記在冊,她守在賬房一個時辰,最後賬房先生告訴她要重新將院子恢復成原樣,至少五千五百兩銀子。

    葉小暖二話不說,讓賬房先生拿著登記好的冊子直接去冀王府要錢。

    五千多兩銀子,就只是片刻間就沒了。這冀王腦子有病才去招惹這麼個女人,她好不容易把那紫小姐哄得安穩些,他非得趕鴨子上架去招人恨。

    看吧看吧,就短短這麼片刻功夫,幾千兩銀子就沒了,他冀王府縱然家底再豐厚,也不是開錢莊的啊!

    讓你倆丫的折騰去吧!

    去了書房,葉小暖一直都在搖頭歎息,她將先前的事與龍瀝一說,龍瀝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問了一句:「你讓冀王賠多少銀兩?」

    葉小暖伸出一隻手展開五個指頭。

    龍瀝挑眉:「五千兩?」

    葉小暖搖頭:「五萬倆明末瘋狂。」

    聞言,龍瀝嘴角抽了抽,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額頭抵著她額頭,淡淡的勾唇,低聲道:「你就不怕如此訛他他不給麼?」

    葉小暖撇嘴,「不是還有你嗎?他要是敢賴賬,你就給我使勁的抽他!看他敢不敢賴賬?」

    龍瀝手掌撫在她臉頰上,似是不悅的瞪著她:「你可是把夫君我當做打手了?」

    葉小暖『嘿嘿』一笑,主動賞了一個吻在他唇上,「可不是嘛,我夫君就是個打手,不過只是我一個人的打手。該叫什麼來著,近身侍衛吧?」

    「哼!」龍瀝忍不住的拍了拍她屁股,佯裝斥道,「為夫除了當你一個人的侍衛,就沒別的用處?」

    葉小暖眨了眨眼,故作認真的想了想,狡黠的一笑:「瀝哥,那你覺得你還有什麼用處?」

    聞言,龍瀝眸光微閃,低頭咬上了她脖子,手掌掌握著她的柔軟,「為夫還能將你辦踏實!」

    葉小暖黑線:「……?!」

    脖子被他咬得酥酥麻麻的,葉小暖有些受不了,想起身,卻被龍瀝按住她身子,將她分跨在腿上坐好,沿著她脖子一路朝下忽輕忽重的吸吮起來。

    「瀝哥……」葉小暖抱著他的頭,無力的求饒道,「別在書房好不好?」

    以前每次在書房完事以後,她出去腿都是打飄的。

    「不會有人來。」龍瀝低聲說道,隨即吻上了她的唇上,將她的話全都堵了回去。但凡有耳朵的人靠近書房都知道裡面在做什麼,誰敢來?除非是不想活了!

    葉小暖嚶嚶嗯嗯的被他解開了腰帶,兩人相對而擁,算是極大的便宜了某爺。

    就在龍瀝手剛深入那褻褲之中時,突然——

    「稟報王爺,域國公主求見。屬下已將其攔在府門外,但其不願離去,非要見您不可。」書房門外,於浩的聲音傳來。

    若是別人,這個時候出現,龍瀝那是真的會直接把人給勒死。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好事被打斷的!

    也不知道那些個侍衛是不是故意的,不敢來,所以才讓於浩來。

    只不過,某爺沒理罷了,啃著女人脖子,呼吸粗重,明顯就動了情。

    他沒打算理會,不代表葉小暖也不打算理會。

    從激情中回過神來,葉小暖捧著他的俊臉不讓他繼續下去。詫異的問他:「瀝哥,域國公主是怎麼回事?來救他們太子的?還是來尋仇的?」

    龍瀝不得不停止『恩愛』的想法,看向門外,眸光陡然一冷:「讓她去外廳等候!」

    轉過頭,他的冷色才稍微柔和了下來,在葉小暖唇上又碾磨了片刻,才冷然的說道:「域國人想以公主換太子,已經在金陵國住了一個多月。」

    葉小暖皺眉:「以公主換太子,什麼意思?」

    「你說呢?」

    葉小暖腦子一轉,不由的哼哼道:「別不是她想用美色來換取太子自由吧?」

    龍瀝露出淡淡淺笑,捏了捏她鼻子。

    葉小暖頓時一臉氣惱,虎著臉瞪他:「別不是她想色誘的對象是你吧?」

    說完她起身,氣惱的不理他斷袖相公,乖乖入洞房最新章節。

    龍瀝見她生氣,又怎能讓她這樣離開?將她重新按回自己身上,抬起她的下顎,又給了她一記深吻,「你當為夫就是這麼好色誘的?說了多少次,為何還是不願相信為夫?」

    葉小暖嘟著嘴,將臉轉向別處:「那你為什麼到現在才說?是不是你心裡早就有什麼打算了?」

    那吃醋的摸樣,龍瀝是又愛又恨,轉過她的臉,他認真的看著她:「早說豈不是影響你心情?一個稱之為『貨品』的女人罷了,也能讓你對為夫產生懷疑?」

    葉小暖撇嘴:「誰知道呢,萬一你口是心非怎麼辦?萬一你看上了那公主的美貌,怎麼辦?」

    龍瀝哭笑不得,當下都想收拾她一頓了。在她心裡,他就那麼庸俗不堪?

    將女人困於手臂之中,他低頭安撫似的啄著她的唇,一邊輕道:「你要為夫說多少遍,為夫心中除了你,沒有任何人。不許胡思亂想,知道麼?」

    葉小暖心裡始終憋著一口氣,趕緊推開他。

    「怎麼?」還生氣?

    「起來啦,趕緊收拾收拾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誰敢肖想我男人來著!」

    龍瀝沒動,葉小暖就去拉他,結果龍瀝挑眉指著自己的一處,「你認為為夫這樣出去能見人?」

    那突兀高頂的『帳篷』讓葉小暖兩頰忍不住泛紅:「……?!」

    誰讓他亂髮情的?

    「再陪為夫坐會兒。」看著她難得的羞澀,龍瀝表示心情愉悅,將她拉回懷中靠在自己胸口上。

    什麼公主不公主的,通通都給丟腦後去了。

    而廳堂裡被於浩請進來的托亞公主等了許久都等不到主人出現,早就露出了不耐之色。

    「公主,您且忍忍吧,興許瀝王爺有事耽擱了呢。您千萬得耐住性子,這瀝王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站在托亞身後的一名中年婦人忍不住的提醒道。

    她是托亞公主的奶娘,叫『撒拉』。四十歲出頭的年紀,雖舉止上透露著她身份的卑微,但她有著一雙精明的眼睛,平日裡也很精明能幹,算是托亞公主最親近最信任的人。

    撒拉也算是最熟悉最瞭解托亞的為人了,在來金陵國之後,得知三位王爺都離京,他們原本想借此機會救出赤魯太子,可是經過打探,根本就不知道赤魯太子的下落。不得已,只能打消秘密救走太子的念頭,繼續選擇和親的方式來化解太子的危機。

    而撒拉也算是一個細心的人,在個把月之內,將三位王爺的喜好打探的一清二楚。特別是這瀝王府,更是她們重點關注的對象。

    外人都傳瀝王爺冷漠無情,至今為止只娶了一名妃子。而瀝王妃溫柔端莊,平易近人。這些消息雖然還沒有得到她們的證實,但也讓她們想到了應對之策。

    畢竟瀝王爺只有一名妃子,若托亞公主嫁到瀝王府來,與其爭寵的女人也只有瀝王妃一人。要是瀝王妃真如傳言中那般溫柔可欺,那托亞公主只需要一點小小的手段就可以將瀝王妃打敗。

    只要托亞公主在金陵國站穩了腳,還愁不能化解赤魯太子的危機嗎?

    「撒拉,你說瀝王爺會來嗎?」托亞備顯無聊的在廳裡走來走去。這幾位王爺都回京好幾日了,她卻一個都沒見上瘋狂太歲。據說這幾位王爺都容姿不凡,特別是瀝王爺,手中更是掌握著金陵國各項重權,可以說比皇上還尊貴幾分。

    離開域國前,父皇也特別交代,要她把握好機會,早日抓住瀝王爺的心。父皇如此交代,可見瀝王爺在金陵國有多了不起。

    不等撒拉回話,葉小暖的身影出現在廳堂門口。

    於浩畢恭畢敬的跟在她身後,指著廳堂裡一名年輕女子朝葉小暖說道:「王妃,這位就是域國公主托亞,也就是她想見我們王爺。」

    葉小暖溫雅的笑了笑:「知道了。」

    那托亞公主一聽自己被人介紹,不由得挺了挺胸脯,脖子直直的,高高的抬起下巴,加上域國的服飾多色鮮艷,在葉小暖眼中就好像看到一隻驕傲的孔雀似地。

    那托亞公主見只有葉小暖和那名侍衛進來,不由的擰眉問道:「瀝王爺呢,怎的不見瀝王爺出現?」

    對於她的無禮,於浩皺起了眉頭,不悅的斥道:「我們王妃再次,見到王妃,為何不行禮?」

    托亞下巴依舊揚得高高的,用眼神垂視著於浩,正要開口,她身後的撒拉猛的拉了一下她,於是她這才對葉小暖微微福了福身,有些硬邦邦的說道:「托亞拜見瀝王妃。」

    葉小暖勾了勾唇,也沒喊她起。

    而托亞也沒等她喊起,自己就站直了身子,如剛才那般挺胸抬顎的問道:「瀝王爺呢,瀝王爺為何不出現?本公主要見的瀝王爺。」

    葉小暖帶著譏諷的笑意多看了她兩眼,面前的女子一身花俏,渾身就跟紮了寶似的,年紀看起來也同自己差不多,至於長相嘛,不是她自戀,而是她真的覺得自己比這域國公主美多了。

    不都說一白遮百丑麼?

    從膚色上來說,這域國公主就丑了她一大截。

    好歹她長的白,而這域國公主就跟臉上抹了炭灰似地。就這樣的膚色,別說她家瀝哥了,估計就連風流的冀王爺也下不了口吧?

    葉小暖暗自搖頭,走向主位坐了下來,於浩緊隨在她身後站立。片刻,小風端著香茶進來,給她沏上。「主子,請用茶。今日泡茶的水是秀珍今早采的露水,你嘗嘗口感如何?」

    葉小暖挑了挑眉,詫異的轉頭看向於浩:「她平日事情挺多的,你也捨得她一大早就起來做這些?」

    於浩歎了口氣,抱怨似的回道:「王妃,我有何辦法,不讓她早起,她非不聽。你和爺沒在府中的時候還好些,自打你們回來,連我都沒睡過一場安穩覺。」

    葉小暖忍不住『呵呵』直笑。「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給我擺出這種怨婦臉。看在你慾求不滿的份上,本王妃特意准秀珍半個月假,讓她好好陪陪你。至於王爺准不准你的假,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時間上你們自己安排。」

    「真的?」於浩不確信的眼眸裡跳動著亮光。

    葉小暖笑道:「你倆趕緊努力點,你娘還等著抱孫子呢。別荒廢了時間哈。我這樣安排,算合你心意吧?」

    聞言,於浩就跟撿了大便宜似地,趕緊抱拳朝葉小暖說道:「那屬下就替秀珍謝過王妃了。」

    他家秀珍什麼都好,就是固執得很。明明她可以不管的事,非要插手去管,總說不想讓王妃操心。每次看到她那樣子,他心裡都不是滋味。可偏偏他也捨不得她不開心,只好由著她去。

    如今有王妃親自發話,看她還怎麼個忙!

    「咳咳咳創世霸神最新章節!」

    主僕三人正聊著呢,突然一道咳嗽聲插了進來。

    葉小暖轉過頭,似乎這才發現還有這麼一位公主,於是抬了抬手,笑道:「原來托亞公主還在啊?本王妃還以為你走了呢,既如此,就請坐吧。」

    「瀝王爺呢,本公主過來是找瀝王爺的。」被人如此冷落,托亞更是不悅,要不是撒拉在她身後拉著她,她早就離開這裡自己去找人了。

    葉小暖瞇了瞇眼,目光突然冷颼颼的盯著她不耐煩到極點的臉:「托亞公主還是客氣點好,可別失了身份丟了域國的臉。這瀝王府大小事務由本王妃說了算,你若要藐視本王妃的存在,那本王妃就只能將你請出去了。」

    「你敢!」聞言,托亞立馬瞪眼看向葉小暖,「本公主找瀝王爺可是有要事相談,你一個內奼女人,豈能管得如此多!」

    「呵呵~」葉小暖笑了笑,下巴一揚,傲色絲毫不遜他人,「怎麼,這是王爺給本王妃的權利,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才行?」

    「你!」托亞眼底湧出一絲被人羞辱的恨意。

    而這時站在她身後的撒拉皺起了眉,將托亞公主暗中拉住。她疑惑的偷偷打量了葉小暖幾眼,心中詫異不已。不都說瀝王妃性情溫和麼?怎的如此自大傲慢。

    其實這也不是撒拉奶娘誤聽誤信,葉小暖能一直獨得瀝王爺寵愛,這在金陵國真不是秘密,雖然見過葉小暖的人不多,可外人都會用腦子想的,這是為何啊?肯定是因為人家瀝王妃人好唄!

    她若是相貌不佳,人品不好,人家瀝王爺會如此寵她一人麼?

    所以說嘛,謠言不可信!

    托亞公主被葉小暖堵得一句話也說不上,後面又有撒拉阻攔,她憋著一肚子火都沒法發洩,想了想,決定還是聽從撒拉的意見。

    「王妃,托亞找瀝王爺是真有要事相商,還請王妃給個方便,讓托亞見見王爺。」不得已,托亞只好收斂了幾分傲性,放軟了聲音說道。

    葉小暖端起小風沏的香茶,抿了一小口,回味了一下,朝於浩笑道:「說實話,你家秀珍還真是心靈手巧,你丫的還真撿了個寶。」

    自家媳婦被誇,於浩自然高興,俊朗的臉上染上幾分得意。

    那是!他的秀珍進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有幾個女人可比的?

    葉小暖瞧著他那臭屁的樣,都懶得彎損他了。小樣兒,當初還不要人家呢!這會兒終於知道是個寶了?

    「王妃!」見自己再一次被無視,托亞再次露出不悅。

    葉小暖揉了揉耳朵,蹙眉不高興的朝她說道:「本王妃耳朵沒聾,托亞公主沒必要如此大聲嚷嚷。」

    「本公主要見瀝王爺!」這一次,托亞沒有再故作謙卑了,而是帶著命令的口氣高傲的說道。

    「於浩。」葉小暖沒理她,直接朝身後喚道。

    「屬下在。」

    「你說有人跑到瀝王府來對著本王妃又吼又叫的,該如何處置?」

    於浩眸光閃了閃,躬身問了句:「王妃,要不關門放狗如何?」

    王妃離開前讓他幫忙照顧那幾隻惡犬,兩個月下來,那些惡犬可喜歡他了。

    葉小暖嘴角抽了一下:「……?靈骨全文閱讀!」

    這傢伙,倒是很瞭解她啊!

    不錯不錯,默契十足!

    可惜不等她開口讓於浩下去牽狗,站在托亞公主身後的撒拉突然就朝葉小暖跪了下來,連連磕頭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托亞公主年幼不懂事,加之她性子向來急躁,不是故意要衝撞王妃的,懇請王妃莫要與她計較。」

    葉小暖冷眼看了過去:「本王妃可沒想過要與她計較,而是她站在本王妃的地盤上又嚷又喝的,本王妃想問一句,這瀝王府可是你們的家?既然你說托亞公主年幼不懂事,那就請你們先回國,等托亞公主長大懂事以後再來。」

    托亞本來是想發怒的,結果一聽葉小暖最後的話,頓時一腔怒火都不敢發了。

    咬著唇,她轉身背著葉小暖。

    突然間,見一高大英挺的男子走入廳堂之中。那身清冷的氣質以及眉宇間倨傲冷冽的神采,讓她雙眼陡然發亮。

    「瀝王爺?!」她欣喜的驚呼了一聲,眸光越來越亮。

    葉小暖隨著她聲音望了過去,神色淡淡的,似是沒看到自家男人進來。

    龍瀝徑直走向廳中主位,就跟沒聽到有人喚他一樣,連眼角都沒側一下,坐在葉小暖右手邊的主位上,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低聲問道:「何事如此生氣?」

    葉小暖撇了撇嘴。

    不等她說話,那托亞公主一改先前的傲性,眉眼含羞帶怯的迎了上來,主動的福禮,聲音也仿若風吹似地柔軟,「托亞拜見瀝王爺。久聞瀝王爺大明,今日一見,果真不凡。」

    龍瀝頭都沒抬,繼續看著葉小暖,「為夫以為你將人攆走了,所以過來看看,想必應該沒人敢在府中難為你吧?」

    他這話一出,讓托亞尷尬的黑臉都成了醬色。而跪在地上的撒拉更是不敢置信的抬起了頭。

    瀝王爺果真如傳言般寵愛瀝王妃!?

    看這情形,可不像只是一般的寵愛的啊!

    葉小暖嘟了嘟嘴,朝於浩使了個眼神:「還是你跟王爺說吧,免得有人說我故意污蔑人。」

    「是,王妃。」於浩好笑的應道。你夫妻倆要趕人就趕唄,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倆恩愛情深似地!這種戲也要演……唉!

    於浩將從開始到現在托亞公主和她奶娘的言行都給描述了一遍。

    其中,最讓人好笑的是他還摸樣了托亞公主的傲氣。葉小暖險些忍不住失聲笑出來。

    龍瀝聽完,根本沒看那一跪一站的主僕倆,直接實現落在門外,冷冷的命令道:「來人!」

    有四名侍衛隨即進來。

    「將這兩人遣送出去!以後沒有王妃允許,不准讓這兩人踏入瀝王府一步!」

    「是!」侍衛領命。

    托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從頭到尾,這個男人沒看自己一眼,沒聽自己一句話,只是聽一個賤奴說幾句,就下令驅趕她們?!

    「王爺!」托亞一把推開兩名近身的侍衛,站在龍瀝身前指著葉小暖,一臉的怒容還和委屈,「你怎能如此對待我們,我可是父皇指派到金陵國來與你和親的公主,你的王妃不但沒有好生款待我們,反而阻止我見王爺您陰陽獵心訣。請問,這瀝王府到底是誰當家做主?她一介婦人,怎能如此大膽!」

    葉小暖差點都想笑了。域國皇帝是如何選出這名公主的?

    說得好聽點是來和親,說的不好聽那就是拿她的性命交換赤魯太子的性命。

    階下囚一般的人物,居然還能如此高傲狂躁,可想而知這公主有多傻!

    不過這也不奇怪,域國皇帝也不是傻子,派個丑不拉及又不懂形勢的公主當犧牲品,總比犧牲漂亮又聰明的女兒划算吧!

    這域國皇帝主意打得可真好……把金陵國三位王爺當垃圾回收桶了!

    見有人如此針對自己的女人,龍瀝眸光一沉,凌厲似針的看向了面前高傲的公主,連嗓音都帶著很深的冷意:「本王府中之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過問!在這瀝王府裡,王妃的話就是本王的意思,她想如何做本王都沒有意見。你如此指罵本王的王妃,可是對本王心生不滿?」

    聞言,托亞公主面色複雜,尷尬、羞怒、難以置信……通通在她黝黑的臉上閃過。

    跪在地上撒拉都想捶地了。這公主怎的就如此不看人臉色!

    沒看到王爺對王妃的態度嗎?

    「瀝王爺恕罪,公主年幼不懂事,還請瀝王爺莫要責怪!」撒拉又連連磕了幾個響頭,若說剛才她只是在葉小暖面前做做樣子,那此刻她心裡就是真的忐忑不安了。

    聞言,龍瀝陰沉沉的看向撒拉:「怎麼,威脅本王的王妃不成,還想威脅本王?」

    摸了,他抬眸看向幾名侍衛,冷如寒霜的命令道:「給本王轟出去!」

    「瀝王爺!瀝王爺!你怎能如此對待我們?我可是來金陵國和親的——」

    某國公主被帶走之時都還不甘心的嚷嚷,依舊沒擺正自己的身份。

    終於安靜了,於浩和小風笑著離開廳堂,將空間留給倆主子。

    「還氣呢?」看著女人不發一言的樣子,龍瀝將她撈到懷裡坐在腿上,垂眸看著她的神色。

    「噗!」葉小暖突然笑了起來。實在是忍得有些辛苦!

    「瀝哥,那公主可美?你可有看上眼?」等趴在龍瀝懷中笑夠了,她才打趣的問道。

    龍瀝冷著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這說胡話的毛病可是改不了?!」

    再國色天香的女人,在他眼中都不及她絲毫……

    一掃之前的陰霾,葉小暖這會兒的心情算是艷陽高照。

    「瀝哥,你這是想轉移話題麼?」

    龍瀝瞪了她一眼,將她打橫抱起就往外走。

    葉小暖看著他朝甜院走,一想到之前被打斷的事,頓時就在他手臂上掙扎起來:「現在大白天的,我不要回房——」

    龍瀝充耳不聞,繼續走。

    「瀝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想把這公主怎麼樣呢?」

    「你是打算自己娶啊還是打算讓兩個小叔娶?」

    「尼瑪——我的屁股!」

    看著兩主子邊鬧邊離去的身影,於浩鄙夷的搖了搖頭,沒有跟上去,而是轉身朝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冀王府這邊

    龍昭風扛著紫玉尺回府,再次讓冀王府一干人馬驚訝至尊邪天。因為紫玉尺穿的是男裝,而龍昭風走的又急,沒有人看清楚紫玉尺的長相,只知道自家王爺扛了一名男子回來。

    將紫玉尺帶到另一處院子裡,進了房,龍昭風直接將人人給丟到了床上。

    一看跟頭幾天差不多的情況,明顯又要被他侮辱,這一次紫玉尺表情淡淡,在龍昭風撲上來之前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王爺還是省省氣力的好,本小姐月事剛到,怕是不能夠讓你洩慾。」

    聞言,龍昭風不信,一手抓住她兩個手腕,另一隻手不要臉的摸了一把,頓時,邪肆的眼底既是怒氣也是失望。

    紫玉尺見他放手,隨即懶洋洋的躺在陌生的床上。

    「說話!」不知道她突然間的沉默是什麼意思,龍昭風黑著臉逼著她開口。

    紫玉尺慢悠悠的轉過臉,看向床邊的他,「我們之間有何好說的?與其被你點穴,不如我自己做啞巴。」

    她算是看明白了,在這裡,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的!

    之前她覺得瀝王妃還能讓她依仗,如今看來,那些根本就是假象!

    怪只怪她太傻,明知道他們是一夥的,卻還要去聽信別人的好話。不就是摔爛些東西麼?居然說翻臉就翻臉,還把她交給這讓人噁心的男人!

    早知道,她根本就不該來這裡!

    現在要如何做才能脫身?

    媽的!曾經幾時她受過如此待遇!

    龍昭風緊緊的抿著唇,目光幽冷幽冷的凝視著她,似乎是想看穿她的想法。奈何,他根本不瞭解這個女人,也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何?

    可以說兩人從來沒有坐下來好好交談過一次。除了罵人、打架、就只剩下**上的糾纏。

    突然的,他心裡莫名的煩躁。

    「不用這樣看著我,老娘不是國色天仙,經不起你如此觀賞。」紫玉尺心裡也煩,這王八蛋怎麼還不離開?

    聞言,龍昭風突然哧的笑出聲,邪氣的靠了過去:「不錯,還有點自知之明。」

    「那是當然,若這點優點都沒有,老娘怎麼敢出去混!」紫玉尺也不示弱的反唇相譏。她現在身子不乾淨,諒他也不敢亂來。

    一提到她出去混的事,龍昭風就覺得自己牙疼,純屬磨牙磨疼的!

    這死女人沒一點女人的溫柔就算了,還盡做些傷風敗俗、讓人不恥的事情出來!

    「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坐著,老娘身子不適,需要休息。」見他不走,紫玉尺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龍昭風瞇了瞇眼,坐在床邊沒有動。

    好半響,他突然問道:「可疼?」

    他聽說女人來那個都是喊肚子疼的,怎麼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若不是自己睡過她,剛剛也摸到女人用的東西,他都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紫玉尺眼睫顫了顫,突然將臉轉向裡面,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早就沒感覺了脫軌情人。」

    看著她的後腦勺,龍昭風眼眸深了深,那桃花眼突然間少了幾分邪肆,多了幾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沉重。

    屋子裡頓時陷入了安靜,而且極為不正常的安靜。平日裡兩個水火不相容的人,第一次靜靜的待在一個地方,沒有發生爭執,更沒有動手打架。

    就在龍昭風以為她快睡著的時候,突然床上的女人翻身坐了起來,一雙眼複雜難測的打量起他來。

    只見女人用著從未有過的認真態度說道:「東西我是砸了,反正我是賠不起。但你說的陪你睡一年半載那是不可能的!」她有爹有家,不可能賠他在這地方耗上那麼長的時間!

    自遇到,她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已經夠多了,不差再多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若連這些耐性都沒有,何以闖天下?

    龍昭風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挑眉看著她:「你想如何賠償本王?」

    紫玉尺冷冷的從他俊臉上掃過,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厭惡,說道:「若是要我一年半載待在這裡,不用你動手,本小姐也會自己抹脖子。放心,本小姐不是威脅你。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想長時間的侮辱我,門都沒有。」

    她眼底帶著冷肅、帶著絕然、甚至還帶著某種恨意。

    龍昭風斂緊眸孔,心裡不知怎的,越加不是滋味。

    「本小姐沒錢沒賠你東西,更何況事情原由是你的女人故意惹本小姐生氣的。但一人做事一人當,本小姐把這虧認下了。最多,本小姐陪你半月,半月之後,本小姐要回國,你們不得阻攔!」

    睡都睡過了,她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半月恥辱換來自己的自由,這也是值得的,他們之間的仇恨她會記在心底,有機會她會報,若是今生不能報,來世也要向他討!

    龍昭風勾了勾唇,看著她的眼眸又開始帶上了邪氣:「你可真值錢,毀了本王十萬倆銀子的家當,半個月就想還清?」

    紫玉尺冷冷的看著他,眼底恨意更深。「不同意就算了,那就借把刀給本小姐用。」

    龍昭風自覺還沒玩夠她,怎麼可能讓她去死呢。見女人決然無情的摸樣,心裡雖不是滋味,可嘴上卻討價還價起來。

    「三個月。」

    紫玉尺冷眼看向別處。

    「兩個月。」

    「一個月!」龍昭風幾乎是咬牙說出自己的最低期限,「一個月,沒得商量,就算你死,本王照樣可以奸屍,不信你就試試!」

    如此噁心沒有人性的話,讓紫玉尺險些抽他兩耳光。

    壓住心中憤怒的火,她咬牙點頭:「好!一個月就一個月,不過口說無憑,立字為據!否則也免談!」

    儘管心裡不舒服,可龍昭風嘴角卻揚高一抹得意的邪笑。

    「你這幾日不算,等你身子乾淨後,咱們再開始。」

    一個月的時間對某些人來說如過眼雲煙,對某些人來說卻度日如年。

    誰也不知道一個月後會是如何一番景象……

    ……

    話說這托亞公主和奶娘撒拉被趕出瀝王府後,主僕兩人帶著自己的丫鬟侍衛回了他們臨時的住所私寵前妻全文閱讀。

    托亞回去就氣得四處砸東西,發洩自己所受到的冷漠待遇。

    「公主,你怎能如此心急呢?」撒拉一直都以長輩自居,見托亞撒潑,不免就有些責備。

    「怎麼?難道你認為是本公主的不對?」托亞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己的奶娘,恨道,「你又不是沒看到瀝王妃自大狂傲的樣子,你不幫本公主說話就算了,反而指責是本公主的不是?」

    自知說錯了話,撒拉趕緊改口,「奴婢哪能指責公主呢,奴婢只是在為公主擔心罷了。那瀝王妃如此做,不就是想給公主一個下馬威嗎?公主想嫁入瀝王府,瀝王妃自然要把公主當眼中釘看待,她還不是擔心自己的位置被公主搶去了。公主既然知曉她的私心,就不該與她置氣,這氣壞自己,豈不是讓瀝王妃更加得意?」

    聞言,托亞這才冷靜下來,點了點頭:「也是。她仗著瀝王爺的寵愛就想獨霸瀝王爺,簡直是自不量力,也不看自己長成什麼樣,哼!」

    撒拉在一旁附和:「就是,論長相,公主可是我們域國出了名的美人,只是瀝王爺對你還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公主你的好。只好公主耐下性子,好好的取悅瀝王爺,相信過不了多久,那瀝王妃的位置就是公主你的了。她不過就是一個大臣之女,論身份,怎麼比得過公主你呢!」

    聞言,托亞跑到銅鏡前照了照,看著銅鏡裡自己的身影,那是越看越美麗、越看越滿意。

    「哼!本公主發誓,以後做了瀝王妃,一定要把那女人給趕出金陵國!」

    而這時,撒拉卻在她身後搖頭,說道:「公主,你別只顧著瀝王妃的位置啊。」

    托亞冷下臉來,轉身看著她問道:「難道本公主還做不得瀝王妃?那瀝王爺長得如此俊朗,我現在都巴不得成為他的女人呢。」

    撒拉笑了笑,說道:「公主,你誤會奴婢的意思了,奴婢只是提醒你別光想著瀝王爺,還是再看看其他兩位王爺再決定吧。」

    托亞不解:「你這是何意?瀝王爺如此俊朗非凡,又有重權在手,本公主自然會選擇嫁她的!」

    撒拉扶著她坐到椅子上,這才細細的說道:「公主有所不知,據傳言,金陵國太上皇要將皇位傳給玉王爺,而且奴婢聽說啊,這玉王爺長的更是女人都比不及的,你想,若是你成了玉王妃,那以後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代皇后。再有,聽說那冀王爺在朝中並無多少實權,但他可是金陵國的第一大首富。嫁給他,雖說沒有多高的身份,可以後的日子那就是活在金山銀山之中吶。公主你想想看,你到底喜歡那樣的男人?」

    聞言,托亞有些傻眼了。

    瀝王爺有實權在手,可是玉王爺能當皇帝,還有大富翁冀王爺……

    這可真是難選啊!

    「撒拉,這幾個男人本公主都想要,怎麼辦?」

    「這哪行?」撒拉頓時搖頭,「公主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你現在只見過瀝王爺,還沒見過其他兩位王爺呢,不如等見了人,咱們再慢慢商議到底選誰合適。」

    儘管覺得有些失望,可托亞不得不點頭贊成撒拉的話:「如此也好。那本公主就選個長得最好看的!」

    ------題外話------

    有被域國公主噁心到的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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