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動東海 第三百六十八章 聯手昊天宗 中 文 / 葉夢
天魔犬可是所有的妖獸之中追蹤能力極強的一種。
他們的鼻子天生就是為了氣息而生的,只要記住了這種氣息,那麼,無論你跑到了哪裡,他都會追蹤而來。
像這樣的天魔犬,等閒之人想要逃脫幾乎是不可能的。
正如這中年人所說的,對方連虛丹境界的人都能追蹤到,怎麼就追蹤不到一個劉昊陽了?
別忘了,當時的劉昊陽僅僅才是煉氣期的境界而已啊。
可偏偏事實就是如此,他們還真就沒有追蹤到這劉昊陽,而這劉昊陽也確實是逃跑掉了。
那麼,他到底是怎麼被玩弄的呢?左重天等人都想知道一個答案。
結果讓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從中年人口中的得到的答案居然只有兩個字——死了!
「怎麼死的?」左重天下意識的問道,他本來是想問劉昊陽殺的?
但總覺得有點不太可能,也許是他心裡下意識的認為這應該不太可能才對,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一個問題出來。
然而,中年人的回答更直接,「劉昊陽殺的,而且,殺的還不止是他一個人,還有另一個跟他一起出來的人,兩個人都是他殺的,而且,還是屍骨無存,怎麼被殺的不知道,只知道是死在一處沒有人敢進去的地方。」
此話一出,包括左重天和血月老魔在內都是冷汗直冒,只感覺後背微微有些發寒。
什麼叫做死在一個沒人敢進去的地方?
很明顯,那就是一個和黑風海域有的一拼的地方,他們之所以後怕也是因為想到了黑風海域。
還好,他們沒有去試這劉昊陽,不然,真要去試一試,說不定結果也和那兩個人一樣。
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而且,還是屍骨無存的結果。
「果然是個怪物啊!」這時候,西煞也是冷汗直冒的說道,一想起自己當時的衝動,也是後怕不已,還好當時左重天拉住了自己,不然,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啊。
北法的臉色也是相當的凝重,那不能說是怪物了,而應該說是怪物之中的怪物了。
鬼魔則是臉色陰沉,沒有說話,他當然那個劉昊陽有多麼恐怖,若不然,也不可能殺得了自己的兒子,別人不知道兒子什麼能力,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要想殺自己的兒子可沒那麼容易,尤其還是在黑風海域之中,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對黑風海域的瞭解也是並不差的,並且,對於那裡面的一些陣法還是有著一點點的研究的,在那裡面殺他,可能還要更加的困難一些。
可是,自己的兒子還是死了,死在這個劉昊陽的手中,那麼,他幾乎就不會懷疑這劉昊陽在黑風海域之中的手段了。
正因為早就有所預料,所以,他也沒有像大家這樣緊張,只是,心中的怒氣更重了。
這個對手很強,遠比想像的更強更可怕,可能還會給他們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但是,對於他來說,這是沒有什麼路可退的,無論這劉昊陽殺的是誰都不重要,他都不可能會太過放在心上,但他殺的是自己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也最親的一個兒子,這個仇不能不報,所以,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一定要試一試。
東魔則明顯要冷靜得到,到了這一刻,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沒什麼變化了,因為,他已經非常的清楚,要殺劉昊陽這已經不是他說能算的了。
這樣的一個人,這麼可怕的一個人,他的力量幾乎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也就不怎麼關他的事情了,而他其實也並沒有打算再去強出頭了。
當然,若是可以幫忙,他還是很樂意幫忙的,但,若是實力相差太大,太過懸殊,那麼,他也是不會輕易去幫忙出頭的。
所以,這一刻,他表現得很淡定,也可以說,他表現得很平靜,似乎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而左重天和血月老魔的臉色則是無比的凝重,沉吟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卻是根本就沒有再多說話。
而那中年人見大家都沒說話,便是再一次說道:「當然,天魔犬被迷惑的原因還是有人知道的,當時正好有幾個人跟著那控制天魔犬的人,所以,也就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據說是那個劉昊陽利用氣息刻意佈置下了一個陷阱,困了他們兩個時辰。當然,天魔犬並不普通,一個人想要用氣息來迷惑天魔犬是有點不太可能的,可這劉昊陽就是做到了,因為,這劉昊陽的身體之內,居然擁有著九種氣息,而且,這九種氣息還是特殊靈力的氣息,這樣的氣息讓天魔也是很難判斷,這才讓他們困了這麼久。」
聽得此話,左重天和血月老魔的臉色也是更加的震驚了。
「特殊靈力?」左重天當即便是驚叫了出來,「這傢伙的身體之內居然擁有著特殊靈力?」
「這個我也不是特別的確定,也只是聽他們說的。」中年人便是回答道。
「我覺得應該是有這個可能的。」這時候,血月老魔突然便是開口了,說道:「你們仔細想一想,毒煞海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他一個築基境界之人,想要在那種地方活下來,沒有一定的本事怎麼行?無疑,特殊靈力就是一個很好的答案。」
又道:「再者,毒禍的出現也沒有將之殺死,就更是證明了這一點,倘若他沒有特殊靈力做保證,他肯定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可惜,他並沒有死,那麼,就說明他確實控制了陰毒屬性的特殊靈力才對。」
聽得此話,鬼魔也是點了點頭,便是說道:「再想一想黑風海域的事情,黑風海域內也是特殊靈力的天下,他既然能夠控制這黑風海域,也說明他體內擁有著風系特殊靈力,既然他身懷九種特殊靈力的氣息,那麼,想必應該也是可以控制九種特殊靈力了。這應該是不會有假了。」
說到這兒,鬼魔的臉色也是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因為,隨著他的這個定義一下,這就說明,這劉昊陽是一個變態了。
一個修真者想要吸收特殊靈力本來就已經是一個傳說一般的存在了,可是,這個劉昊陽居然還能夠吸收九種特殊靈力的氣息,那簡直就是如恐怖一般的存在了。
畢竟,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一種,那還可以解釋為他有特殊的奇遇,體質特殊。
但若是九種特殊靈力同時吸收,那麼,這絕對就是一個逆天的人物了。
試想一下,一個普通的修真者就即便是想要同時吸收九種普通靈力來修煉都不太可能有什麼成就,可是,他居然吸收九種特殊靈力,而且,殺傷力居然還能如此之強,做的事情,也是其他完全想都不敢想的,你就應該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了。
不說其他的,單就是這麼一對比,就足已說明這個劉昊陽到底有多麼的變態了。
如此恐怖的一個變態人物,也是瞬間就讓得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整個殿內的氣氛,也是在這一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得到的消息越多,他們反而是越難受,因為,每得到一點消息,就證明這劉昊陽越神秘一分,也越強大一分,對他們來說打擊就更重一分了。
「接著說,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一點也不要遺漏,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左重天強自讓自己冷靜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是再一次問道。
不管得到什麼樣的消息,總歸也是要將所有的消息都先瞭解一下才行。
只有知道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方的背景如何,才能知道想什麼辦法來對付對方。
所以,左重天也沒有再繼續去想劉昊陽有多強大,而是向中年人發了這樣的問話。
「當時,那些人被劉昊陽困了兩個時辰之後,就找到了正確的路,隨後就跟隨著那劉昊陽的腳步而去,結果,當他們追蹤到一個劉昊陽呆過幾個時辰的地方之後,才發現這劉昊陽已經離開了。而幫助這劉昊陽離開的,是一個叫藍胡明的老傢伙。」中年人說道。
「藍胡明?」左重天臉色一冷,便是說道:「這個人現在在哪兒?你們找到他沒有?」
「沒有!」中年人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
左重天臉色就是一冷,剛要說話,就是聽中年人說道:「他已經死了,根本就不需要找了,當時那天魔犬的主人問對方這劉昊陽的去處,對方什麼也沒說,結果當場就被殺了。」
左重天這才點了點頭,算是瞭解了,說道:「這劉昊陽的行走路線,應該是難不倒這天魔犬的控制的,就算是少了兩個時辰的時間,他也不可能逃得掉,而且,他躲得過第一次,應該也不可能躲得過第二次了。」
「是的,正如大盟主您所說的一樣,他躲得過第一次,確實也躲不過第二次,但是,他卻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躲這第二次。」中年人便是再一次說道:「當時這天魔犬的控制再一次追蹤著那條路線追蹤這劉昊陽之後,也確實是追蹤到了下一個地點,下一個地點在哪兒,可能你們做夢都想不到吧?」
「在哪兒?」左重天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靈符宗了。」這時候,鬼魔突然便是開口說話了,道:「以這傢伙的性格,那就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不說便不做,只要說得出,就一定敢去做,所以,我幾乎敢肯定他就去了靈符宗。」
聽得此話的中年人當即便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確實是去了靈符宗,在靈符宗之外先殺了一批人,然後,再一次進入了靈符宗之內將靈符宗的宗主也給殺了,在這個過程之中,其他的勢力都沒有出手,他們甚至在進入了靈符宗之後,一看到那劉昊陽就果斷的放棄,然後離開了那兒。」
「呃……?」聽得此話,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驚,實在是有點不太懂了。
這些人按理說和劉昊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可是,他們為什麼就不幫助這靈符宗的宗主,反而還要選擇袖手旁觀呢?
這明顯的有些不符合常理啊,怎麼說也說不通啊?
這時候,中年人就繼續說道:「所以,當那天魔犬的控制者趕到靈符宗的時候,這劉昊陽又是已經離開了,只留下靈符宗那些人一地的屍體在那兒。而在這天魔犬的控制到達此地之前,玄天武和另外一個人也到了此地,兩者匯合之後,也是大吃一驚,隨即,玄天武自行回到了昊天門,由另外兩個人去追殺這劉昊陽,而追殺的結果就是,這兩人死了,屍骨無存。」
說到這兒,中年人也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這些事情,彷彿就是一個傳奇一般,要知道,對方僅僅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只是一個築基境界的年輕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屢屢創造奇跡,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至少,在他那樣的等級階段,是絕對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做的事情。
他不僅僅做了,而且,做得是那麼犀利,那麼瀟灑。
就連他都已經有點喜歡上了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只可惜,他是亂海盟的人,那就注定了和對方是仇人了。
「這就是我在中道域那邊所瞭解到的關於劉昊陽的信息,而結合他在毒煞海域出現的時間,誤差也不是很大,所以,幾乎就可以肯定,這兩個人就是一個人了。」中年人最後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的結論並沒有讓大家的臉上露出笑容,相反,所有的人臉上都是流露著一抹凝重之色。
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都是在思索著什麼。
中年人也沒有去打擾他們,只是默默的坐在那兒,等待著他們的清醒。
片刻之後,第一個清醒過來的是左重天,左重天直接便是向這中年人問道:「你剛才說靈符宗周邊還有幾大勢力,這幾大勢力在靈符宗宗主被殺之前也趕到了靈符宗,但是,在看到劉昊陽之後,就果斷的離開,這是為什麼?」
「按理來說,這幾大勢力和劉昊陽是有仇的,而且,仇還挺深,就拋開這仇恨不談,他們四大勢力還是聯盟的,所以,在靈符宗宗主有危險的時候,其他幾大勢力的高層也不應該不出手,就算不出手,也不至於說轉身就走吧?」這時候,血月老魔也是站出來問道。
聽得這些話,中年人也是點了點頭,便是說道:「按理來說,確實是如此,但是呢,這劉昊陽在此之前,已經有了名聲,他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沒有人清楚,而且,他既然敢來這兒,就說明他已經有了擊殺那靈符宗宗主的把握了,哦,忘了說了,這劉昊陽在那天魔犬的控制者被困的兩個時辰之內,已經成功的踏入了築基境界的實力。」
「什麼?兩個時辰的時間,他就踏入了築基境界的實力,這怎麼可能?」這一下,左重天更加的吃驚了,甚至是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血月老魔也是苦笑了一聲,道:「還真是驚醒不斷啊,這樣的事情都有。」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這確實是真的。」中年人也是苦澀一笑,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樣的事情,已經沒什麼好奇怪的了,應該說是見怪不怪了。」左重天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是說道:「你接著說吧。」
中年人點了點頭,再一次說道:「嗯,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當時各大勢力就已經放棄了對劉昊陽的追殺,那就是,這劉昊陽有一個女人。」
「女人?這個女人現在在哪兒?」聽到這兒,左重天就有些心動了,想打這個女人的主意了。
「呵呵,左重天,我看你別想了,你難道沒聽出他話裡的另外一個意思嗎?別人害怕這劉昊陽更多的是因為這個女人,你想打這個女人的主意,恐怕沒這麼容易。」這時候,血月老魔也是插嘴說話了。
「呵呵。」聽得此話,中年人也是苦笑了一聲。
左重天愣了愣,從中年人的苦笑聲中,他也明白了,這個女人的主意估計是沒得打了,便是說道:「你接著說這個女人吧。」
中年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個女人原本是昊天門看中的給玄天武的爐鼎,但是,這個女人在成為了劉昊陽的女人之後,卻又莫名其妙的被一個靈域之中出來的人看中了,隨後,這個人就將劉昊陽的女人帶走了,而這個女人在離開之前也發話了,誰若是敢對他的男人下手,那麼,他回歸中道域之時,就是他們滅門之時,有這個承諾在,他們誰還敢動手?」
「哼,一個女人的話也值得信?」這時候,西煞不屑的搖了搖頭,便是說道:「就算能信,難道還真就怕了他?靈域和五域之地還是有著一些限制的,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亂來的,殺一兩個人還好說,滅門的事情,她敢做,那就絕對是給他背後的勢力惹麻煩。」
「呵呵,這個女人,我們雖然不能打主意,但同樣的,我們也可以不必在意。」這時候,左重天也是點了點頭,便是說道:「先不說兩者分開來了,就即便不是,靈域那邊要來五域做這等滅門之事,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者說了,這才過去多久的時間?那女人再快也不可能成長得這麼快吧?」
血月老魔也是點了點頭,便是說道:「嗯,這個女人的主意打不得,不過也確實是不需要太過放在心上。」
說完,看向了左重天,便是說道:「消息就是這些,已經瞭解了,接下來怎麼辦?」
左重天微微的思索了一下,隨即,便是問道:「從得到的這些消息來看,這個劉昊陽應該是一個很重義氣的人,既然他重義氣,那麼,我們要想讓他服軟,就必須要抓到他的軟肋才行。」
「他的軟肋也就只有三聖島的那三位島主而已,現在都已經跟他進入了黑風海域,而且,就即便是沒有跟他一起進去,我們也根本就抓不到他們,這一點幾乎是不用想的。」血月老魔便是說道:「另外那個女人也根本不用想,所以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軟肋可抓。」
「那到未必。」鬼魔這時候突然便是說道:「別忘了,除了我們和劉昊陽有仇之外,昊天門也和他有仇的,而且,風雷宗不也和劉昊陽有關係嗎?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更重要的消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只要我們聯合昊天門,那麼,要殺這劉昊陽就應該簡單得多了。」
「可是,昊天門會和我們聯合嗎?要知道,一直以來,昊天宗都是以正道自居,是不屑與我們這些勢力合作的,再者說了,這也是跨域合作,他們會跑過來和我們合作嗎?」左重天皺眉說道。
首先,昊天宗是以正道自居的,這樣的一個正道門派,你若想要讓他和自己這些魔門邪派合作的可能性,本來就很低,還是跨域合作,難度還要再度加大,對方會答應的可能性恐怕是很低的。
「他們肯定會同意的,只要我們把劉昊陽在這邊干的這些事情告訴他,他就一定會同意的,別忘了,劉昊陽和他們是有仇的,像劉昊陽這種有仇必報的性格,昊天門敢放任不管嗎?」鬼魔肯定的說道,「我覺得他們應該還沒這個膽子放任劉昊陽成長吧?這樣的一個大門派,他們是不可能讓這樣的危機成長起來的,就像現在我們一樣。」聽得此話,左重天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而就在此時,另一個人的話,當即就讓左重天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