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 第一章 離別 文 / 長嘯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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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海劈頭就道：「飛揚啊，今天你可把老頭子氣壞了，可他偏偏還不好說什麼。」

    雲飛揚苦笑搖頭；

    「那些只是我一時忍不住才說的，其讓老爺子生氣並不是我的本意。社會就是這樣，看多了想不生氣都難。實際上我也沒偉大到憂國憂民那種程度，只是一時發洩罷了。對了，海哥，我要走了，跟你先告個別。」

    「走？去哪兒？你在這兒不是好好的嗎？」於海詫異道。

    「也沒什麼，忽然覺得呆著沒意思了，想到外面走走。有句老話不是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嗎。我想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

    「真的要走？」於海沉吟了一下道：

    「那我也不好攔你，不過你等一下，最起碼也要到下午吧，我先去先辦件事，下午我送你。再說你就不跟老爺子說一聲？」

    這倒確實……雲飛揚點點頭。

    於海拍了一下手道：

    「好了，我先出去辦事，你再跟老爺子談談。」

    當雲飛揚重新踏入於老房子時，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現在想來，前面那番話跟老爺子說就像跟他吵架一樣。不過於老並沒在意，看他過來了一樣笑瞇瞇道：

    「來了，坐。我們也不說別的，就嘮嘮嗑。」

    「飛揚啊，前面你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不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現在想解凍也不容易。像我這樣的老頭子已經沒什麼作為了，未來還要看你們年輕人的啊。」於老隨意地說道，語氣卻有幾分沉重。

    「於老，我只是隨便說說，您別在意。像我這樣的小娃娃還是適合隨便玩玩之類的，那樣的國家大事不是我這樣的平民百姓該談論的。」

    雲飛揚表現了幾分謙虛，還有幾分不在意，他確實對那些當政者沒什麼好感。

    「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是國家的組成部分，都應該為國家盡一分力，何況你有那樣的能力，又怎能例外？」於老不同意，在他的眼中，為國效力應該是每個中華人的天職。

    雲飛揚搖搖頭：

    「為國效力這個概念太大了，國家也不是非需要哪一個人不可。何況您也該知道，每年都有大批的人等著考公務員之類的，他們之中想為國盡力的人實在太多了。可惜現在的競升制度缺陷太多，好多有志之士不能重用，反而有些無能之輩佔據高位。若是國家能將這一塊好好理一理，必然能找到大批國家需要的人才。我又算得了什麼，不過一介武夫罷了。」

    「呵呵，不要太謙虛了，我聽王老說，你還有些別的能力，起碼能過目不忘。何況你現在年紀還這麼小，若是好好努力努力，肯定不會比任何人差。」於老笑道。他對雲飛揚還是很看好的。

    雲飛揚一驚：不是想要自己去上學之類的吧？連忙道：

    「謝謝於老的看重，我現在正想出去好好走走，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也想見識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呀。」

    於老一愣，想了半天，歎了口氣方道：

    「既然你有如此想法，我也無法勉強，趁著年輕到外面多看看也是好的。看多了你才會對中華的偉大有更深的感觸，或許會有別的想法也

    說不定。不過若是哪天回來了可要看看我這老頭子。噢，對了，你想在外面轉多長時間？」

    「還沒決定，等哪一天我覺得累了，不想再逛了就回來。」

    「若有機會到新疆去看看，我想那兒對你的一些想法可能有所助益。」於老閉目緩緩說道。

    「有機會我一定會去。」雲飛揚答道，不過心底卻不禁嘀咕：新疆？除了沙漠和天山外還有什麼好看的？他卻不知將來的新疆之旅給他的震撼何其之大。

    看著於老閉目養神的樣子，雲飛揚輕聲道：

    「於老，我先出去了。」

    於老點點頭，道：

    「回頭你自己走吧，不用再來道別了。對了，回頭於海會給你拿個東西，你就不要推辭了。說實話那種東西對你來說可有可無，全當錦上添花而已。」

    出來回到自己屋裡的雲飛揚無所事事，打算把師傅給的那本《偷天換日》拿出來看看，不過心中卻在想著於海會給自己拿什麼東西？聽於老的口氣應該不是凡物。就在這時，於海回來了。

    看著於海那賊嘻嘻的笑容，雲飛揚詫異了，無論如何他也不該笑成這樣啊？

    「飛揚啊，好消息，我家老頭子還真看得起你呀。你看，我給你拿來了什麼？」於海將背在後面的手伸出來，手中一個黑色的小本本。

    「什麼東西？」

    「老頭可給你搞了個好東西啊，即使當初我想要，都沒要到。你看看，這可是傳說中的殺人執照啊！我都沒怎麼見過。」

    殺人執照？還真會有這種傳說中的東西？雲飛揚更是詫異，從於海手中接過小本本一看，沒什麼特別的，本子上也就寫了個工作證而已。難道這就是於老說的東西。

    看著雲飛揚一臉不在乎的神色，於海不由生怒，大聲說道：

    「你可不要小看它，全中華這樣的本本也沒幾個，這可是軍委龍組的工作證，龍組直接受軍委領導，是軍隊中最尖銳的一個行動小組。有了這本東西，就代表著你可以殺人而不受國家法律的制裁，當然事後要打份報告上來。龍組也分對內對外，老頭子知道你對國內的一些東西沒興趣，所以你這本是對外的證件，有了它，就是說你在國外殺了人也不必擔心，有國家幫你跟他們打交道。當然我說的也只是它的一小部分功效，還有別的，例如出現緊急情況時還可以憑它調動一個連的部隊，若是有確實證據還可以調動更多的軍隊——」

    看著一臉驚訝的雲飛揚，於海越說越興奮，他可對這樣東西嚮往已久，可惜就是自己沒有。

    雲飛揚靜了一下心道：

    「海哥，這也太誇張了，這東西我哪能要呢？既然你喜歡，不如你留著吧？」

    「胡說，我是想要，可也不能從你手上拿。再說你以為這東西是想要就有的，也不知費了多大勁才給你弄來一本，若不是我家老爺子，根本不可能。」

    確實，這本東西老頭子費了好大的勁，想想就知道了。連雲飛揚的真實來歷都不很清楚，一年之前中華根本就沒有他存在的記錄，何況他的年紀還這麼小，若是他拿著本本胡作非為怎麼辦？若不是於老頭的強烈要求，又鑒於雲飛揚在劉雨那兒超強的破壞力，又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東西？

    雲飛揚無奈地看著手上的本本，這不是給自己上枷鎖嘛，越不想跟他們打交道，他還越來得快，這本子對自己有什麼用？自己想殺人的話還怕被別人知道？調動軍隊？搞笑，有那個必要嗎？若是親自出手都不能擺平，軍隊又有什麼用？他從沒想過跟多少人作。除非他想打仗了，那軍隊還有些作用。

    看著一臉不情願的雲飛揚，於海就想不通了：這種好事，別人求還求不得呢，他怎麼就那副難受的樣子？

    「對了，你看，這槍也是你的，還有持槍證。」於海從身上掏出一把槍。

    「你看看，這可是中華最新研製的08式手槍，射程達150米，可算手槍之最。雖然後挫力有些大，不過我看對你正合適。雖然以你的殺傷力來說本不需要槍之類的，不過怎麼說現在也算是國家特殊人員，若是連槍都沒有就不好看了。」

    雲飛揚記起於老頭對他說的話，也不好再推辭什麼，接過槍和槍證，只得在心中暗歎道：還是上了賊船，還好，不需要他在國內幹什麼。不過轉念一想，嘿嘿，自己今天就走了，說不定出去混個三年五載，看他們怎麼辦。想到這裡，不禁問道：

    「對了，海哥，有了這東西可要承擔什麼責任？」

    「當然，國家需要你的時候自然要你出力。」於海毫不猶豫說道，笑話，你以為這只是玩的嗎，拿了東西就想拍屁股走路。不過一想到雲飛揚這本本的特殊性，連忙又道：

    「不過對你來說呢，一般是不怎麼找你的。你可能不知道，龍組雖然屬軍委管，其實其中有好多人並不是軍人，而是各種各樣的隱世之人，這樣的人當不然不可能輕易出手，只有在迫不得已緊要關頭的時候才找他們。你這本證件跟他們一樣，所以也不用擔心，一般情況下沒人找你。其實，這東西對你來說更多的是個身份證明。」

    本來已經變了臉色打算推辭的雲飛揚，一聽這話臉色又鬆了下來。笑話，若是沒事就有人來找他執行什麼任務，那這本本還是不要算了。

    雲飛揚打開證件一看，上面有自己的一張照片，跟自己身份證上的一樣，下面寫著自己的單位：軍委直屬第七委員會，職位：幹事，下面蓋的是中央軍委的鋼印。

    雲飛揚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

    「對了，海哥，這個有沒有工資啊？」

    於海笑笑道：

    「當然有，一個月十萬左右吧，每個月的工資都會打到你的身份證上。我以為你不在乎錢不會問呢。」

    「哪有這種事，誰不在乎錢，要知道這個世界，沒錢可寸步難行。」

    雲飛揚可從沒說過自己不喜歡錢，只是他覺得錢夠用就行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要那麼多又能幹啥？

    一切都收拾妥當，於海開車一直將他送到北京城外。原本於海以為雲飛揚會買張火車票之類的，誰知他根本就沒有目標，只是想隨便到處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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