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參加葬禮(三更謝謝童鞋們的鮮花月票) 文 / 芥末綠
叔途桐歸正文參加葬禮(三更~~謝謝童鞋們的鮮花月票~)
清晨難得起了個大早,睜開眼發現身邊的床鋪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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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旁櫃上頭貼著一張便利貼——我有事去m城,晚上才回來,可能沒時間送你回b市,你到了打電話給我。
又要晚上才回來?
念桐失落地重新倒回床上,卻又突然想起某件事情而立即爬起來,下了床從包裡拿出手機撥通岑歡的電話。懶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聽著機械的冰冷女音,念桐撫額哀號——她昨晚只顧著堤防杜可唯對顧筠堯動手動腳,卻把岑歡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也不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顧筠堯也沒告訴她是讓誰去救的岑歡。
可是現在電話打不通她再著急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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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念桐唯一參加過的一次葬禮是在母親的葬禮上。
那時她剛認祖歸宗回到慕家,身邊沒了一直保護她照顧她的陸珩,並且還處處受溫美華的冷嘲熱諷,心裡有種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的絕望念頭,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無光的()。
而欞前跪著的秦戈讓她想到了那時的自己,心裡頓時有種心疼的感覺。
「秦戈。」
她走過去輕聲喚他。
秦戈木然抬頭,極漂亮的眼眸一片空洞,似一潭沒有生命力的死水。
「你是秦秦的同學吧?」秦戈身旁的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美少婦突然問念桐。
念桐點頭。
「我是秦戈的小姑。」美少婦說著站起來,把念桐拉到一邊,「你勸勸那孩子吧,從前晚回來一直跪到現在,只喝水不吃東西,身體怎麼受得了?而且他以前膝蓋受過傷,平時屈久了連站都站不穩,這樣長時間的跪著,我是真怕他那條腿會廢了。」
「他的膝蓋……受過傷?」念桐臉色白了白,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什麼時候?怎麼受得傷?」
「聽說是讀高中時和班裡一個女孩子開玩笑,被那個女孩子踢了一腳踢傷了韌帶,後來感染發炎導致韌帶壞死,做了補救手術還是沒能完全恢復到以前正常時那麼自然。唉,那個女孩子也不知吃什麼長大的,一腳能踢出這麼大的力氣來……」
念桐手心發冷。
——慕念桐,你天天盯著我的後腦勺看是不是暗戀我呢?
——你還好意思說,人高馬大的還坐在我前面,害我連黑板都看不到,每天只能盯著你的後腦勺看,別以為你的臉長得漂亮,就連後腦勺都與眾不同。
——暗戀就暗戀,你直說,哥哥給你個機會()。
——你去死!再說一腳踢死你。
——儘管來踢,就怕你踢不中。
……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沒事麼?怎麼會又是韌帶發炎又是手術。
——聽說秦戈請假是要去美國做手術。
當時班裡一個女孩子這樣對她說時她是怎麼回答的?
——是去整容吧,那張臉比女人還漂亮,是該去做整容手術整得有男人味一點,不過他應該去韓國才對。
……
「同學,你臉色好白,額頭一直冒汗,是不是不舒服?」秦戈的小姑擔憂的聲音入耳。
念桐回神,本能的抬手拭過額頭,上面果然密集著大片細密的汗水。
她勉強一笑,搖頭道,「我沒事,我去看看秦戈。」
正如秦戈的小姑所言,秦戈跪的時間太長,念桐即便是使勁全身力氣仍然無法讓他站起來。
最後還是秦戈的幾個堂兄弟不顧秦戈的反抗合夥抬著他回到了他的房間。
「同學,秦秦就拜託你了。」秦戈的小姑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房裡頓時只剩下站在門邊的念桐和倒在床上睜眼瞪著天花板的秦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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