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章 無良前夫 文 / 火焰者
「東方……朔……」夏漪嘴裡唸唸有詞的歪著頭眨著眼,念著念著下巴掉下。
東方朔冷冷扯動嘴角。」現在還想質問本王是誰嗎?憑什麼命令妳跟本王一起回京嗎?」
「你……你不是姓東……名方朔嗎……」
打死不承認自己眼花花霧茫茫,錯把金枝玉葉身份高貴的王爺,當成草莽山大王。
「夏伊蔓妳可以繼續不長眼,上回把本王名諱喊錯的人,這時墳頭上的草已經比人還高,本王會讓妳知道,不長眼的代價。」東方朔淡淡的揚了揚冷冽的濃眉。
靠,這男人真的是竫王東方朔,皇甫少風下巴掉下,他們兩個有過一面之緣,他怎麼就沒想起他來咧,這樣就可以早些提醒夏漪趕緊躲這瘟神遠遠的,結果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夏漪驚駭的盯著他那陰風陣陣的冰塊臉,額頭滴下一大滴冷汗,牙齒上下劇烈打顫,渾身顫慄一半是被嚇的,一半是被驚住的。
扯著僵硬又難看的笑容。」哈哈哈,原來你是我那個無良的前夫啊。」
「夏伊蔓本王一掌把妳轟死,都不愁沒理由向皇上交代!」無良前夫,夏伊蔓這女人真是不愁沒鬼可當!
「早說你是我前夫啊,你五萬兩銀子我馬上原封不動還你,診金,藥錢,住宿費也不跟你算了……」她思索著該怎麼腳底抹油先溜了。
「夏漪,你要是銀兩不夠還他,沒關係,我情意相挺,我借妳。」一旁的皇甫少風總算聽出端倪,在一旁讚聲拍胸府保證。」要不當聘金也成!」
「皇甫少風,本王在處理家務事,你一個外人在這邊搖旗吶喊什麼,給本王滾出去!」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你現在跟我一樣都是外人!」皇甫少風挑釁睨了眼他手上休書,」休書不是你所寫,可這印信可不假吧,這拿到宗人府都作數!」
這皇甫少風不說,他還差點漏了這點,眼尾一挑手中那張休書瞬間在他掌中化成灰燼。
「啊││」夏漪尖聲驚叫不敢置信看著在他手中化成灰燼的休書,」你幹嘛把我的休書燒成灰啊!」
「這下妳就沒理由不根本王回京!」他一把扯過對著她大吼的夏漪往外頭已經備好的馬車走去。
「操,好你個東大爺,你耍陰招啊!」皇甫少風不服在他身後抗議。
東方朔朝雲虎使個眼神,皇甫少風瞬間從翩翩貴公子成了熊貓界的新寵。
同時解了東方朔這一陣子以來一肚子鳥氣!
夏漪一路扯開嗓門大吼掙扎。」放手,你這騙子,我才不要跟你回京城,放開我,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這扮豬吃老虎的東方朔太可惡了,竟敢這樣戲弄她,她打死不跟他回京!
懷中的人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又踢、又踹、又吼的,東方朔索性點了她的啞穴直接將她抱上馬車,待人坐穩馬車隨即朝著官道飛馳而去。
夏漪就這樣一點人權都沒有的被東方朔擄回京,每天坐在奔馳的馬車裡與東方朔這個典獄長怒眸相對。
回京的路上,前三天每天上演著同樣的戲碼,她又踢又叫,沒耐心的他索性一把點了她的啞穴,直到她服軟了才解開。
直到第四天開始夏漪改變策略了,既然東方朔這黑心大混蛋就只會對她點穴逼她承服於她的淫威之下,那她就換策略,讓他受不了她,到最後看誰受的了!
東方朔雙臂抱胸橫了眼,雙眼一直飽含著不甘心,上了馬車後便一直死瞪著他的夏漪,語氣淡漠問道。」不怕眼珠子掉出來?」
「哼!」她眉頭一皺,手中瓜子殼往他身上一甩,轉頭將臉別過去轉看車外的風景不去瞪他。
被他強行押上馬車帶回京已經過了八天,一路上,車輪轱轆聲,車伕揚鞭的響聲不斷催著前頭的馬兒快速向前,除了解決生理需求與住進客棧外,幾乎是馬不停蹄的直奔京城。
今早更是誇張天未亮就趕著出城,連早膳都是在馬車上吃著饅頭草草解決,才剛用完早膳沒多久原本平穩的道路,開始變得碕嶇顛波坑坑洞洞的,車速過快的馬車走起來搖搖晃晃。
她皺著眉看著兩旁濃密樹林和車輪下方崎嶇道路,看來是進入交界的樹林子裡了。
不由得又噓了口氣,也不知道小香怎麼了,有沒有按著她的交代,好好的看顧著他們辛苦打造的店舖,等她拿到東方朔親筆書寫蓋上手印的休書後回去。
還有,這個皇甫少風長的人模人樣家大業大的,應該不會趁著她不在時吞了他們的股份吧!
東方朔拍掉身上的瓜子殼,細長黑眸掃了把視線放在窗外的夏漪一眼。」想什麼?不繼續啃瓜子了?」
回京的路上經過一個專門出產葵瓜子的小鎮,她便提出無理要求讓護衛去幫她買了一大袋回來放在馬車上啃。
明知他喜好安靜、乾淨,她偏故意啃葵瓜子啃的」喀喀」響,噴得一馬車的瓜子殼,心機道行這麼淺他怎可能會上當,自然由著她。
她懶懶瞟他一眼,連回答都懶的回。
切,有什麼好啃,啃的」喀喀」響只為了想擾亂他的安寧,將整個馬車弄亂,他一受不了就會轟她去搭別的馬車。
只要不是他親自監視她,她就有機會可以溜走,結果四天下來,他是一點意見也沒也,還啃的她嘴酸,胖了幾公斤,她都覺得自己的腰粗了,目的沒達到還肥死自己這實在太虧了!
「本王勸妳趕緊把心收回,野了幾個月了,該收心回王府好好當好妳的王妃!」東方朔淡淡提醒她認清事實。
回應東方朔的是一記鄙夷」嗤」聲。
緩緩收回幽光的夏漪眼底出現一抹憂色,暗忖著:不行,看東方朔的模樣,他似乎不打算放她走,這樣不行,她得想另外一個方案。
要是萬一這東方朔不肯痛快給她一封休書放了她,那她這一輩子就完了,這個身軀今年也才十七歲,還有大把的青春可揮霍,不能老死在那深深庭院,宅斗的悲歌裡。
她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