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5章 別挑釁 後果自行負責 文 / 火焰者
銀盤似的圓月掛在樹梢上隱隱的散發著朦朧的銀色光芒,將整個寂靜沉睡的大地鋪上一層皎潔銀光妝點的夢幻迷離的。
整個夜色冷涼如水,整個幽靜的院子像是籠罩著一層薄紗似的輕霧,微風輕吹,送來淡淡花香。
坐在花廳裡繼續查著這古文字的夏漪,抬眼看了下窗欞外那已掛在樹梢上斜倚的月亮,伸手推開窗欞讓冷涼的空氣吹進小花廳,看了眼外頭沉浸在月光當中被露水沾濕的紫丁香花叢。
現在是幾更天了?
想找個人問問,放眼望去一片寂靜,除了偶然一聲兩聲狗的吠叫,聽不到一點聲響。
除了守夜的侍衛外所有人幾乎都已經入睡了,這大半夜的她也不想招來隱在暗處的侍衛,問他們現在是什麼時辰,她也找不到閒晃的人可以問,
不過看這月色應該是已經過了午夜子時了,東方朔忙到現在還未回府,最近的事情夠讓他心力交瘁的,真讓她有些擔心與不捨。
「王妃,請問有什麼事情要小的們去辦嗎?」
院子裡一抹黑影緩緩出現,低聲地問著趴在窗台邊,看著染著一層銀色光芒的院子的夏漪。
「沒什麼,我就看看今晚的月色,對了,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王妃,現在是子時三刻。」
「王爺還沒回來嗎?」
「回王妃,王爺還在暗衛營,未回到王府,只有在稍早之時讓人回來傳話,要王妃早些歇息無須等他。」
「這事我知道了,我想休息了,你忙吧,王爺回來時記得敲門提醒我一下。」
「是的。」
夏漪拉上窗欞,放下一邊的薄紗窗簾,毫無形象的伸了個大懶腰,唔,要命,腰酸背痛的。
今晚查的時間久了點,不過還是小有收穫的,只是……還是整張稀稀落落的能翻找出來的字沒幾個。
這一大篇算算也有幾千字,可她才翻找出大約二、三十個字,整篇內容也看不出所以然,這速度跟功力還是有待加強的。
夠晚了,不找了,明天再繼續吧。
夏漪開始收拾著文房四寶,同時將這本對照簿跟這份她在翻譯的古文小心收藏放進一個紫檀木匣裡頭收好,上頭在放上一堆雜趣小書掩飾,不讓人人輕易發覺。
雖然雲水他們都是極為忠心的丫鬟,但這對照簿畢竟關係著皇家的體制,還是不讓人輕易的瞧見來的好。
就在她吹熄了小花廳裡的照明,拿著放在角落的其中一顆夜明珠當照明的走回內廳。
她才換下身上的衣飾,躺到床榻上便聽見院門外,傳來一陣刻意壓低的窸窣聲音,這聲音很細微但夜深人靜的讓她很容易便聽出是東方朔回來了。
她趕緊起身隨意披了件披風便往外頭外廳走去,才剛撩開輕晃的珠簾東方朔便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漪漪,為夫不是讓人通知妳先睡下,別等為夫了!」東方朔有些詫異她這麼晚了竟然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也睡不安穩,就一邊處理自己的事情,一邊等著你。」他進門的一瞬間臉上有抹來不及拂去的悲痛神色,讓夏漪看了有些擔憂。
東方朔心窩一暖向前一把將她圈抱進自己的懷中,整個健碩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包覆在自己胸懷臂彎之中,低頭吻著她發間散發的淡淡香氣。
就在東方朔抱緊夏漪的瞬間,一陣淡淡的血腥瞬間沁入她的鼻息,夏漪沒頭不由得微皺。
雖然東方朔平日回來也是會這樣抱著她溫存一會兒,但卻從來未曾像今天回來這般緊緊圈抱著她,手臂隱隱傳來的力道甚至讓她感覺到疼痛,像是要用力的將她融入自己骨髓一樣。
這讓她火速憶起他進屋時臉上那來不及斂去的悲痛神色,不知是否與他身上的血腥味有關係?
「爺你怎麼了?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撫摸著他的背脊,輕聲問著。()
「沒什麼,讓為夫先這樣抱抱妳,什麼也別問!」東方朔深吸口氣,用力的吮著她的發她的額,想讓她身上的芬芳氣息全盈滿自己整個身心,這樣才有辦法撫平自己心底此刻的傷痛與悲憤。
「嗯,不問,等你想開口告訴我你心裡的事情時你再說,不想說也別覺得對我愧疚,但是你記住,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接受你向我傾倒心裡的垃圾,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對我傾倒,可以嗎?」她臉頰貼著他平穩起伏的胸膛安撫著他。
東方朔整個像是最落無底深淵看不到盡頭的痛苦,瞬間被她這句話給盈滿,黑眸裡凝滿著感動的柔情。
一手拖抱住她的腰一手貼著她的背脊,與他有些涼冷的薄唇相貼,用力吮吻著她柔嫩水潤的紅唇,吸吮蜜腔裡的香津***。
本只打算親親吻吻她撫平心底傷痛,不想將自己無法宣洩的悲痛發洩在她身上的東方朔,卻在碰上她熱情的小紅唇時,完全喪失了原本的理智。
抱著她放到了床她上,不等彼此身上的衣物全卸下,便迫不及待瘋狂的佔有她,像是在宣洩自己無法發洩的出口,又像是怕失去她似的,亟欲的將她柔嫩融入自己強悍的體內,霸氣的佔有著她宣示著自己對她的主權。
如此急狂的攻勢像是在尋求慰藉一般,夏漪不問緣由的,媚眼微瞠,雙手主動勾住他的頸子,熱情的響應著他如狂風暴雨般強勢的掠奪,任由他在他身上狂情掠奪,將彼此帶進眼中只有彼此而無其它的**昇華的殿堂……
久久之後,低垂輕蕩的床幔裡頭低沉粗啞的喘息及嬌媚呻吟聲才漸緩……
東方朔心疼的吻著這張依舊不斷發出,破碎曖昧呻吟嬌喘的嫣紅小嘴,低沉感性的在她唇邊呢喃低喚著她的名子。
擔憂地問著雙眼迷濛還未從激情忘我歡愛中回神的夏漪。」漪漪……漪漪……妳還好嗎?」
他今晚是過於狂猛了,未等她準備好便蠻橫的佔領他,像是衝出籠匣激狂撕扯啃蝕著獵物的兇猛野獸一樣,不知是否將她傷到了。
鼻尖傳來的摩娑觸感與唇畔上的濕熱接觸,讓夏漪緩緩地回神,漾出一抹如盛開嬌艷鮮花一樣的嬌媚美笑,回應著他的溫柔。
「放心,我沒事。」
她抬起已經虛軟無力的裸臂輕輕圈住他的頸項,修長誘人美腿一樣盤在他健碩的腰身上,讓他整個人趴覆在她柔嫩的身軀上與她再度緊緊相貼。
她難得這般主動的挑情,讓東方朔真是有些意外,指節輕捏著她的下顎搖了搖,輕笑。」這麼誘拐為夫,不怕為夫又把妳抓起來狠狠地啃食下肚,把為夫自己餵飽。」
「不怕,大不了躺在床上三天任由別人笑我了。」她淘氣的回應他,」不過我比較擔心你不行!」
「這麼挑釁為夫,為夫不拿出實力,豈不是被漪漪笑扁。」
東方朔抬起下腹絲毫不留情的在她的驚呼聲中,再度貫穿那嬌艷欲滴頻頻顫抖,未從上一波歡愛中恢復依舊水滑的花心。
讓她知道如何挑信男人都無所謂,就是不能在那方面挑釁男人,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事實果然證明飢渴兇猛的野獸男人是不能挑釁的,當夏漪再度從讓她暈厥的歡愛中醒來時,依稀已聽的到公雞啼鳴的聲音。
她全身像是被十頭牛撞散了一樣,讓她連翻身都困難的癱在床上一動也無法動,她斜睞了眼空蕩蕩的一旁,激情一夜卻獨自在床上醒來的感覺很不好受。
就在她心底升起一點小抱怨之時,那個讓她抱怨的男人便出現在她床邊,用著一寵充滿寵溺讓人沉醉的深邃眼眸低頭望著她。
「醒了,怎麼不繼續睡?」
她不說話只是伸長手臂示意。
瞧她這副撒嬌模樣,東方朔搖頭扯了扯笑,將手中的布巾丟到一旁,掀開被子睡到她身旁,將她摟進自己懷中。
一被她圈進懷中她又是像個八角章魚一樣將他整個人給圈抱著,成了他抱著她,她圈著他。
東方朔看著上頭的天花板,」漪漪……」
她只是輕輕的字鼻腔裡發出一記」嗯」的鼻音,回應著他。
他沉凝了片刻緩緩地說出心底的痛。」昨天……我親手動手殺死自己暗衛營上的兄弟……自己動手殺死跟著自己多年甚至是一手帶進暗衛營的弟兄,就像是自己親手殺了手足……」
那幾個叛徒曾經是暗衛營的頂尖,與雲鷹他們自進暗衛營便在他身邊,同樣是弟兄要雲鷹他們幾人動手了卻曾經是兄弟的性命,對他們來說,太殘忍。
只能身為主子的他自己親自動手,但,他卻依舊心痛不已……
「這裡很痛吧?」夏漪輕柔撫摸著他的胸口,食指點了點他的心臟。
「嗯。」
「你對朋友、愛人,甚至手下一向是有情充滿包容的,卻因為這身份必須將你的熱情隱藏在你冷酷的外衣下,被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朋友背叛,相信你比任何人都還要痛苦。」
最瞭解他的人果還是漪漪,外人總認為他森冷無情,可卻從未有人看穿他的偽裝,唯獨漪漪總是能看穿他冷酷假面下那顆傷痕纍纍的心。
「爺!」
「嗯。」「你記住一事,你要是累了,難過了,痛苦了,記住,你身邊還有我,知道嗎?」她撐起身子捧住他俊逸的臉龐,語氣輕柔卻慎重地像是在對他落下誓言一般地說著。她這一句話如一道清流般洗滌了東方朔心頭的痛苦遺憾憤怒,心底積壓累積的紊亂心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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