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9章 早被你融化 文 / 火焰者
夏漪和東方朔各自戴著由特製的絲綢所製成的銀色面具,站在賭坊的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盛況空前的景象,這滿滿人潮黑壓壓一片,是真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沒想到他們的賭坊不過才剛開始試營運,水酒美食招待免費試玩三天而已,就已經有人受不了了。
在熟悉賭博一些新玩法,例如撲克牌與麻將玩法規則後,便迫不及待地帶著大把的銀子,前往正式大廳玩起需要賭金賭資的賭博遊戲。
這邀請函的方式果然奏效,前一陣子帶兵大力掃蕩了所有的非法賭坊,一夕之間全國的賭毒是一陣哀號萎靡的,找不到地方可以玩樂豪賭。
就在這時燙金象徵尊榮地位的邀請函,派專人送到這些賭徒的手裡,裡頭除了更介紹了除了一般這些賭徒所熟悉的天九、搖骰子、比大小、三十三、四門方寶點等等。
更介紹了新的遊戲,新的玩法,加上免費水酒點心美食招待。
果然,立馬吸引了無數的賭徒迫不及待地湧入,學習這種新玩法,第一天就差點將正個是營運開放的大廳擠爆,不少人拿著邀請函坐在外頭排隊等待免費試玩的。
由於標榜著以客為尊,不忍各位貴賓等待太久因此破例將還不能開放的,另外一間更豪華的賭坊大廳開放給各位貴賓練習試玩。
更是從心理層面上博取了所有賭客的歡心,讓賭客們覺得有種尊榮感,更是願意在這裡砸大錢的豪賭。
果然,這種發代幣賭金,賭玩了輸了就必須下場,讓很多賭客是不甘心更是意猶未盡的,直接砸錢了要進正是賭坊豪賭。
夏漪略為掀起面具瞄了眼一旁的東方朔,興奮的說著。」爺,實在看不出來啊,這賭坊的盛況比我們預期的客源還要超出三倍之多啊,再這樣繼續下去,達到你預期的目標不遠啊!」
這每一個不同賭法的遊戲賭廳,裡是擠得滿滿的人潮賭客,光這三天那些堅持要賭銀子的賭客,已經為新開幕的賭坊賺進了整個暗衛營一個月的軍餉。
現在全國各地以皇帝為莊家的新賭坊也都陸續開張,要是能像京城這樣有這種盛況,且繼續持續下去,定能解即將到來的燃眉之急。
東方朔伸手將她攬進自己懷中,欣慰的歎口氣。」這些都是妳的功勞,要不是妳鬼點子這麼多,皇兄現在定是為軍餉發愁而無法安心作息。」
「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啊,鬼點子……」她秀眉擰起歪著頭嗔他眼。
「都有,不過,妳這顆古靈精怪的腦子是為夫最愛的。」東方朔沉沉滾動喉嚨低笑兩聲,漂亮的黑眸裡凝滿著對她的寵溺,撩高臉上的面具低頭在她唇邊落下一吻。
這大庭廣眾的又不是在自家王府可以這般毫無禁忌的,夏漪紅著臉連忙推開他,羞怯地提醒他。」爺,我們在外面!」
「我們站在這裡可以觀察到整個賭坊狀況,這些賭客卻看不到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即便看的到,他們也無心理會,這些賭徒的一門心思全在牌桌上了。」東方朔指著下方窗戶全被黑布遮住,讓一絲陽光也透不進,只以燈火為照明的賭坊大廳。
基於這點東方朔是有些不解,不由得問道,」漪漪,為何妳堅持大白天也要點上蠟燭,且不准讓陽光透進,這得浪費不少費用。」
「這是心理學,陽光進來這些賭客就知道天亮了要回家了,這裡面全部用厚重的黑布將窗子覆蓋起來,更不擺放時間沙漏。
「便是讓他們以為現在黑是黑夜,全待在裡頭賭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沉迷於豪賭的歡樂之中。」
「這點為夫不是很贊同,我們開賭坊雖然是為了軍餉軍費,但這麼做可能無形之中會害許多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
「他們不來這裡賭也同樣會到別的賭坊去賭,與其把錢留給那些地方惡霸宰割,留給那些惡霸魚肉鄉民,你還要派兵保護這些惡霸,還沒有一點好處可撈。
「倒不如讓他們把錢留在這裡,他們貢獻的銀兩可是用來保家衛國的,保護他們這些賭徒的,你說是吧。」對於他的看法他自有一套說法。
東方朔怔了下,對她自有一套的說法與看法,他不得不搖頭,寵溺的的擰了擰她挺俏的鼻,」妳唷,滿嘴歪理!」
夏漪用力圈住他的手臂,」你不覺得我說的歪理很有理嗎?」
東方朔皺著眉頭,實在不想認同他的說法,但卻又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最後不得不點著頭,很為難的自喉嚨裡發出了一記。」嗯……」
什麼時候起他也被她污染的這般沒有節操了?
東方朔對自己為軍餉為戰爭軍費而改變自己的觀念想法,頓時十分唾棄自己,看來一文錢逼死英雄和這句話是不無道理啊……
「是吧,是吧,其實我覺得我們這樣正大光明的扒了這些賭徒們的皮,比那些魚肉鄉民貪官污吏好太多了,起碼我們是明的來掛牌的。
「他們那些可都是見不得光的黑心錢,而且這些受邀來的賭徒貴賓,爺,你敢說他們的親家都是清白的嘛?」
夏漪見他表情有些僵硬,定是為了改變自己一貫的立場初衷而在內心唾棄自己,趕忙拐著彎便著法子安慰他。
「當然不可能。」東方朔冷下臉,指著下方一名穿著降紫色的男子,」那個,陳沖明他父親是管戶部二品尚書陳達觀,一年俸祿約二百二十兩,而陳沖明身上穿的是江南織造坊今年新品萬福織錦,熬夜看書陳達觀是清官是他理財有道,經得起兒子揮霍豪賭沒有貪污飽中私囊,漪漪妳相信嗎?」
夏漪搖頭。」當然不相信。」
「下面那個穿藍色長衫的,臉上有顆痣的叫王天生,他父親王大海是管水利的,負責監督京城天龍渠上來往水路的船隻的一名五品小官俸祿約一百八十兩,過往船隻如若沒有對他進行賄絡,這五品小官可以讓兒子上賭坊,這樣一出手就是一迭千兩銀票嗎?」
夏漪搖頭,」爺,既然你與皇上都知道這些貪官污吏的罪證,為何不一舉將他們抓了。」
東方朔臉色瞬間浮上一層冷霜,瞇細了雙眸憤怒地看著下方豪邁下著賭注的賭徒說道。
「最大的頭子,背後的指使者不除掉,這些小嘍囉是怎麼也除不盡,與其還要費心思調查背後那隻大害蟲,又布了哪一條新路線,買通了哪些人,在那只最大害蟲未除之前,倒不如就把值這些人全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監督著,這樣還省事省心。」
這夏夏漪完全明白了,為何東方朔與皇帝會這般容忍這些貪官污吏,任由他們搬空屬於這國家的財富,他們不是不處理,而是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屆時讓他們吞下的全部一把吐出來。
「在這只害蟲未除之前,他手下這些小蟲子搬光了多少屬於這穀倉的米糧,我們就慢慢的再把他搬回來,讓他們怎麼來怎麼去。」她瞇著眼噘著嘴張開手心用力一抓的。
她那淘氣的表情讓東方朔抑不住地笑出,心頭那絲不悅瞬間煙消雲散的。」妳唷,就是淘氣,就是會這樣逗爺開心。」
夏漪一手圈著他的碩腰,一手淘氣的擰擰他的臉頰。」你是我這一輩子要依靠的人耶,要老闆著一塊冰塊臉,我遲早都會被你凍成冰雕,為了不想變冰雕,只好三不五時的逗逗你,讓你臉上肌肉活動一下啊!」
「爺的心早被妳融化成一攤湖水了,妳想成冰雕也難。」東方朔扯著好看嘴角點著她的俏鼻寵溺的說著。
這時,雲鷹突然走進了他們觀察下方賭客的小房間,躬身抱拳。」參見主子、王妃。」
「有急事?」東方朔鬆開夏漪冷聲問道。
「主子,金銘國的特使梁玉大人遞帖求見,這會兒正在王府門外等候,不知王爺您見或是不見?」
「梁玉,他不是應該跟著和親隊伍一同前來的嗎?如今隻身率先到達京城私下求見本王,這可有趣了,這可是有點出乎本王意料之外。」東方朔扯出一抹譏笑。
「主子,不知您是否接見這位梁大人。」
東方朔沉思了片刻,交代雲鷹。」等著,讓他等著,他會私下前來拜見本王,定是已經同金澤勳見過面,有過商議才會找上本王的,讓他們等著,說本王出城辦事,王妃進宮服侍太后,讓他改日再來。」
「是的,屬下告退。」雲鷹領命後便告退。
「爺不打算見這位梁大人,會私下求見定是有急事拜託你。」
「怎麼急,也是為了牢裡的那個阿金,不見的是金銘國公主,可不是本王的姊妹,本王又何須陪著他們一起著急。」「所以你要吊著他們,讓他們急。」「這樣我方才有籌碼,這些糟心的事情,妳先別管。」東方朔摟著她往一旁密道走去。」走,爺帶妳去一個地方,妳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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