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74章 真相 懊悔 文 / 火焰者

    「王妃，先換這套衣裳好嗎？」雲水開心的自箱龍裡取出幾套，當年的衣裳讓夏漪挑選。

    「隨便吧！」夏漪煩躁的在屋裡踱步。

    「王妃，您放心吧，兩個小世子跟小鳩在一起玩的很開心。」

    「小鳩是誰？」

    「回王妃，小鳩是我兒子，跟小兩位小世子應該是差不多時間出生的。」

    「雲水，恭喜妳，想不到妳這麼快也生了！」夏漪整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妳瞧，我都沒給妳兒子小鳩備禮物的。」

    「王妃，不用了，您能活著回來，就是最好的禮物。」雲水將她推到屏風後方，替她更衣。

    「我自己來就好。」夏漪拿過她手中的衣服，只是這衣服拿在手中她總感覺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怎麼了？王妃，是不是衣服有霉味？」雲水拿過她手中的衣裳嗅了嗅，」不過應該是沒有啊，五天前我才又把這些衣服拿出去曬過太陽的。」

    「曬太陽！」這些衣服她這些年都沒穿過，怎麼還這麼勤奮拿出去曬太陽？

    「嗯，主子規定王妃的衣服一定要定期拿出去曬太陽定期清洗，不可以讓它長霉發黑有霉味的。」

    「東方朔規定！」難怪她覺得哪裡不一樣，原來她的這些衣服，東方朔讓人定期清洗整理，只是……那時，他們都以為她已經過世，有必要在這樣定期整理這些衣服嗎？

    「嗯，主子說王妃討厭霉味，不能讓王妃的衣服有一點瑕疵，王妃您沒有發現，您離開這幾年這搏風樓裡的擺設還是一模一樣，一點改變都沒有嗎？」雲水一邊幫她一邊跟衣一邊提醒她。

    說到這裡夏漪這才猛然發現，似乎是這樣，就是連梳妝台上擺放首飾的位置，梳子置放的位置，都跟她離開前一模一樣。

    「好像是這樣。」

    「主子讓人不許亂動，每一樣物品都要跟王妃當時在時候的位置一樣，誰胡亂動過是會被處以重刑的，去年有一個新來的小廝不清楚，進入打掃時將王妃平日看的閒書換了位置擺放，被主子命人差點打個半死。」

    「什麼！」夏漪驚呼。」他為什麼這麼做，不過是換個位置有必要這樣嗎？」

    「王妃，您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主子一直在保留，一直在抓住您跟他兩人之間的過往點滴，主子一直靠著這些不變的景物在思念著王妃……」說到這裡雲水忍不住哽咽。

    聽到雲水說的，其實夏漪自己心裡也是一片酸楚的，咬了咬下唇，」既然這樣……他又為什麼還要納小妾……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自私……尤其當時我在妳們眼裡也就像是是個死去的人，沒有權力……可是……」

    「王妃，誰說主子納了小妾的，這胡說八道的人舌頭真應該割了！」雲水怒喝。()

    「沒有人在我耳邊嚼舌根，是我那天親眼看到花轎後面還跟著一頂小紅轎，東方朔……他也沒否認……」

    她真的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自私，讓東方朔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陪伴他，疏解她的需求，可一想到，她就真的很心痛。

    「王妃，您真的誤會主子了，而且誤會的很深，那小轎確實是迎了個小妾進來，不過，那個小妾是個已經不存在的死人！」雲水語氣頗重的說著。

    「死人！」夏漪驚呼，滿臉不解的盯著雲水。

    「是的，是個死人的牌位！」雲水扶著她坐到床沿。」主子那天順便迎娶的是白初雪！」

    「白初雪！」聽到雲水所說的夏漪震驚的捂著唇，難以置信的看著雲水。

    「是的，王妃，這事我也是從雲鷹那裡稍微得知一些，主子之所以會迎白初雪的牌位進門，是因為主子心裡認為他是有愧於白初雪！

    「當初雖說白初雪她會如此犧牲也是了自己，但不可否認，卻也是幫了主子跟大主子一個大忙！

    「基於這一點愧疚，主子才會不想讓她成為一個無主孤魂沒有人祭拜，因此才會在主子為王妃完成所有事情後，才將白初雪的牌位迎進門。」

    聽完雲水這麼說，夏漪整顆心都沉了，她真該死，怎麼會這樣誤會東方朔！

    相信任何人遇上這事情，也一定會向東方朔這麼做的吧，供養對方的牌位，給她孤苦無依的靈魂一個棲身之所！

    雲水見她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便走到一旁櫃子上，拿過一個一直蓋著一塊紅布的雕刻。

    「王妃，您看看這個吧，您看了就知道主子對您的感情，一直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退，而是更加層層推迭，這份無法消逝的累積情感，重的讓主子是難以負荷的幾乎要將主子壓垮，有時我真擔心主子會丟下一切，不管不故的跟著王妃您一起去。」

    夏漪疑惑的接過雲水手中那塊像是牌位的木雕，仔細一看她整個人驚駭住了，」這……」

    這個牌位上頭刻著是她的名子，所有雕刻字體皆已模糊，但卻還是看的出上頭所雕所書寫的字，唯獨，漪字是模糊不清甚至是凹陷的。

    這代表著什麼？

    這個漪字，時常有人不時來會的撫摸它……

    這是要有多深的情感……才會讓這字模糊凹陷成這樣……

    雲水點點頭，」王妃……您真的誤會主子很深……」她都忍不住為主子抱不平。

    「這事雲水絕不說謊話，主子平日沒事……便會在屋裡，拿著王妃您的牌位苦笑，有時自問自答的像是在跟王妃您聊天一樣，手指更是不時觸摸著牌位上的字。

    「尤其……是……那日……主子將自己關在屋裡不吃不喝，雲水從窗欞隙縫看到主子拿著王妃的牌位自言自語，一個人悲淒的苦笑一直到天亮的……」

    聽完雲水所描述的，晶瑩淚珠在夏漪的眼眶裡打轉順腮滑落，滴在那已經磨成一個凹洞的牌位上。

    她怎麼會這麼盲目，只看到眼前所看見的，而不去追查事情的真相，就認為東方朔有罪，認為他辜負了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她抹去眼眶裡的淚水，擤了擤鼻子，」雲水，王爺現在人在哪裡？」

    「主子在哪裡我不清楚，不過……這三年多來，主子只要想念王妃的時候，除了……這裡外……就是湖邊…」

    「湖邊！」她驚呼。雲水點頭。夏漪猛然想起，當時他們就是在湖邊，她在湖邊決定向東方朔坦承自己是從千年後國度來的一縷幽魂，他在那裡回憶著當初，她給他的承諾，你不離我不棄，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