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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2章 他親自來救! 文 / 淺笑落落

    章節名:322章他親自來救!

    有句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請記住本站的網址:。三名魔族弟子將劉四的忠告拋到腦後,一人攤開被子,兩人動手,將流扶到床上。鑒於流的虛弱,連挪動自己的身體都十分的困難,那名負責攤開被子的魔族弟子還親自動手,幫流擺正了身體。

    流特別感激的握住他的雙手,表示真誠的感謝,「謝謝,你們都是好淫啊!」流邊說,邊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閉起了眼睛,慢慢等待下到這三人身上的藥起效果。

    她並沒有下立竿見影的特效之類的毒藥,而是在他們的身上中了那麼一點點慢性,讓肌肉鬆弛遲鈍的小藥丸兒。畢竟還有一個人去找藥師了,若他回來發現三人倒下了,沒有靈力的流估計就沒那麼容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而且,在睡覺之前,那群去洗澡的魔族弟子肯定還會回來看一眼。

    流下的藥是估算好了份量的,這樣的藥效,保管會在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才會發作。而現在的時間,估計還沒有晚上八點。意思就是,她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養精蓄銳。

    流躺在床上睡覺,精神之力並沒有完全沉入識海。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她就感覺到有幾人進了房間。

    「怎麼只有你們三個,另外一個人呢?」

    「哦,他內急去茅廁了,馬上就回來。」如果知道是去請藥師,那劉四估計又要唧唧歪歪,所以心中懷有一點對劉四不滿的魔族弟子自然的撒謊蓋過了事實。

    「嗯,好好看管著,明天一早我們就重新上路。」說話的魔族弟子垂下目光掃了流一眼,發現她面色蒼白,氣息微弱,整個人虛弱的很。想來即便是沒有人看管,估計也跑不了。

    查了崗,幾名魔族弟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房間。又過了一會兒,那名去找藥師的弟子才帶著人進了房間。

    守著流的三人立刻抱怨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剛才劉四他們過來查崗,我們差點又被訓斥了。」

    「不多嘴的藥師哪裡那麼好找。」找來藥師的魔族弟子的語氣中也帶了一點埋怨,「還不都怪那劉四,不然哪裡需要現在這麼麻煩。」

    「好了好了,事情都出來了,再抱怨他也沒有辦法。咦,這藥師這麼年輕,可靠不可靠?」

    「要不是為了找個可靠的,我至於花那麼多的時間麼。放心吧,他妻子和兒子都已經被我綁起來了,他不敢聲張,也不敢耍花招。」

    那名藥師聞言,神情冷得好似一塊冰,旁邊的三名魔族弟子只當他是妻兒受威脅,憤怒的,也沒有多想。

    「那就成,趕快看了開藥閃人。」守在床邊的三名魔族弟子讓開一點,有點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其他人都洗了澡,就他們四人輪到今天看守,沒能洗成早,全身都髒得難受。

    「這樣吧,反正她現在也虛弱的很,別說耍花招,就是站起來沒有力氣。你們兩現在偷偷的去洗澡,等會兒洗完回來換我們兩。」

    掃了床上虛弱的流一眼,三名全身髒的難受的魔族弟子都覺得這個辦法確實可行,「好,我們速度快一點,一會兒就回來換你們兩個。」

    躺在床上的流閉著眼睛磨牙,你妹啊,這一洗澡,還不得將她下的藥給洗沒了啊。看來只得後半夜再重新下一次了。妹的,洗洗洗,怎麼不全部淹死在澡桶裡算了。

    流十分鬱悶。連帶著知道那名被請來的藥師坐到床邊,拿過她的手腕也沒有睜開眼睛。

    「趕來這麼久的路,還不讓人好好睡覺,真是困死了。」守在旁邊的一名魔族弟子掩嘴打了個哈欠,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腦袋就垂了下去,睡著了。又或者說被迷暈了更確切一點。

    「主子,屬下該死,沒能照顧好流大人。」

    流的眼珠子轉了兩圈,這是什麼情況?

    「確實該死。」冷冷的聲音,冰冷的氣息,可想而知說話之人此時的心情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咦?這聲音!流驀的睜開眼睛,雖然面容上尋不到一絲熟悉的痕跡,但是那雙如深海般的雙眼卻依舊讓流瞬間認出了來人。

    「小舅舅?!」說不驚訝,那真的是騙鬼都不信,流瞪大眼睛,「你不是在蓬萊島與主戰派的魔族中人對抗嗎?怎麼來這兒了!」

    跪在地上的人此時大氣也不敢出,背脊上冒出一層又一層的冷汗。他知道主子要救流大人,但沒想到主子竟然將流大人看得如此之重。竟然親自從蓬萊島趕了過來。

    蘭斯並沒有先回答流的話,垂下眼睛,「出去。」

    跪在地上的人聽令,立刻飛速站起來,退了出去。

    流在心裡暗歎一聲糟糕,小舅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是先順毛比較好。

    流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從床上坐起來,伸出雙手抱住小舅舅的手臂,就差安個尾巴搖上一搖了,「小舅舅,快告訴我,我這不是在做夢,你真的就在我面前。你都不知道,我想你都想到茶不思飯不想了。你看,人都瘦了。」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賣乖討好,糖衣炮彈的語言背後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的險惡用心,蘭斯看著她蒼白憔悴的小臉,心疼也大過了心中的怒氣。

    「流,你能不能每次完完整整的從我身邊走開,然後再完完整整的回來。」蘭斯歎口氣,伸出雙臂將流攬進懷裡。有時候真的是想折斷了她的羽翼算了,那樣她就能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再不離開,再不受傷。

    這不也沒有缺胳膊少腿啊。但是流現在可不敢這麼給小舅舅抬槓。小腦袋在小舅舅寬闊溫暖的懷裡像小豬似得拱了拱,「這次是意外,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

    「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廢了你的修為,把你關在只有我才能看見的地方。」蘭斯攬緊流越發消瘦的身體,她突出的肩骨咯的他心都在疼,「不要給我機會去那麼做。」何龍傳嘰說流被抓,蘭斯就怎麼也在蓬萊島待不住了。即便已經安排了人營救,可最終還是抵不過心中的擔心,趕了過來。

    待在主戰派魔族弟子中的臥底並沒有將流如今的具體情況傳嘰回去,為了流的最終安全,蘭斯也並沒有特別的強調流的重要性。畢竟就算他對屬下的忠誠度有信心,但只要沾上流的問題,他還是要力求萬無一失。

    等進了房間,看見躺在床上身形消瘦,面色蒼白憔悴的流時,蘭斯差點就出手將這房間裡的人給全部殺了。那一刻的心疼怒氣,讓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差點脫韁。

    「對不起。」流是不常道歉的人,但是面對小心翼翼害怕弄疼她,卻又不停收緊雙臂想將她揉入骨血的小舅舅,流心裡也沒來由的心疼和內疚。

    小舅舅是如何自持強大的人,流再清楚不過。而此時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估計也真是被她現在的樣子給嚇住了。

    流被小舅舅抱在懷裡,輕輕翹起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舅舅,我只是被封了靈脈,有點感冒,其他的憔悴啊狼狽啊,都是我自己弄出來唱苦情戲,準備逃跑的。你不要擔心,我一點事情都沒有。」流難得的瓊瑤一把,話沒說完,自己就先覺得肉麻不好意思了。

    蘭斯沒有說話,依舊抱著流。流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竄入了一股溫暖的力量,她被封鎖了的靈脈瞬間就得到了解放。重新獲得自由的靈力歡快的在經脈之中遊走了一周天,才重新匯聚於丹田。

    靈力恢復,流也不再覺得身體虛軟無力了,精神頭也跟著恢復了。

    精神恢復了,流伏在小舅舅懷裡的手指就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悄悄的從衣襟之中鑽了進入,貼上小舅舅絲滑的裡衣。嘖嘖,小舅舅的身體真是典型的穿上衣服沒肉,感覺整個人身形優雅無比。但只要脫了衣服,那腹肌卻能讓人一看見就流口水,比黃金比例還要完美。

    「別招惹我。」心愛的女人就在懷中,手還不老實的挑逗著,任何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但是流現在還病著,就算靈力恢復了,身體也需要調養幾天才能徹底恢復,蘭斯不想在這種時候欺負她。

    蘭斯一把捉住流不老實的右手,垂目看著她已經飄上兩朵紅暈的臉頰,低頭在她的眉心輕輕印了一吻,眼中帶著寵溺之色,低聲道:「等你身體養好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流這下連耳根子都發紅了。明明兩人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無數次,閨女都能打醬油了,可一旦面對小舅舅的情話,流依舊忍不住心跳如鼓,全身好似過電一般。

    流的手指絞著小舅舅順在胸前的亞麻色長髮,垂著琥珀色的雙眸。要說什麼?說是她想要他?太羞人了,一定會被笑話的。可是心中纏著的思念和愛意,卻又不停的叫囂著想要得到更多的親密。

    流一咬嘴唇,說不出口,那就索性直接付出行動好了。流一仰頭,準確無誤的咬住了小舅舅帶著清涼之氣的嘴唇。

    咬住了,咬住了,然後她就大腦空白,不知道應該繼續怎麼做了。

    流在心裡鄙視自己,敢不敢不要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啊,我臥了一千個操的!

    蘭斯眸中的神色因為這個吻而變得深沉,「笨蛋。」沉磁的嗓音低低的輕囔一聲,手掌扶上流的後腦勺,微微垂下頭,加深了這個輕吻。

    蘭斯的舌尖憐惜的描繪著流的嘴唇,一邊又一邊的滋潤著她的蒼白。似乎很不滿意流嘴唇的蒼白,他的牙齒輕輕的咬噬著兩個唇瓣。終於將蒼白的嘴唇蹂躪出一抹艷紅之後,才以舌尖頂開流的貝齒,靈活的舌頭竄入流的口腔,就好似終於入水的游魚一般,靈巧的游弋親吻過流口腔中的所有角落,帶著流的舌頭一起抵死纏綿。

    流口腔內壁的上顎十分敏感,而蘭斯認準了一點,總是用溫潤的舌頭若有似無的舔過那一點。流全身酥麻,猶如過電一般,連背脊都柔軟下來。若不是蘭斯的手臂輕輕的環抱住她給予支持,她可能現在已經很沒面子軟倒了。

    流心中有點不服氣,明明他們都是對方的唯一,平時也沒有機會找其他人練習技巧,為毛她的技術就那麼次,小舅舅的技術卻一次高超過一次,弄得她節節敗退,根本沒有反撲的力氣。只能跟隨著小舅舅的節奏,一點一點的沉淪在兩人之間的親密之中,萬劫不復!

    「嗯。」被刺激的敏感處酥麻難耐,流不由自主的低吟一聲,為了尋找依托,手臂下意識的環過蘭斯的脖頸,將身體貼了上去。

    流情動,蘭斯抱著心愛的女人,自然也不可能無動於衷,但在此時此地,絕不是他們恩愛的好地方。

    蘭斯舌尖收回,從流的口中帶回他們兩混合的結晶,又輕啄了兩下流的嘴唇,才結束了這個纏綿親吻。

    蘭斯的聲音帶著**的黯啞,攬著流腰,抵著她的額頭,好似呢喃一般低聲道:「小妖精。」

    流的雙眸微瞇,裡面帶著**的迷濛,似乎還有點沒有緩過神來,朦朦朧朧的看著小舅舅。

    饒是自持如蘭斯,此時看著流這樣的神情也忍不住喉結滾動。滾他媽的自持!

    蘭斯雙手一動,攔腰以公主抱的形式將流抱入懷中,壓低聲音對外面道:「進來把一切佈置好!」

    吩咐完,直接帶著流從窗戶飛掠而出。冷風灌進領子裡,流稍微清醒了一點點。回頭剛好看見房間門打開,一個和她身形模樣都一般無二的女子身著男裝走進了房間。

    流瞭然,難怪小舅舅剛才沒有直接將那三名魔族弟子解決了,原來是計劃著將計就計,以此來迷惑對手。果然不愧是他的男人,就算是在憤怒的時候,也能想到一石二鳥的計策。

    蘭斯帶著流飄出了兩條街,掠進另一家酒樓的房間裡面。

    流掃了一眼空空蕩蕩的房間,翹起嘴角道:「你就不怕房間裡有客人,這麼突然闖進來壞了人家的好事。」

    蘭斯的眼中也帶了一點笑意,「這是我召集主和派弟子的聚集點,哪裡來得客人。」蘭斯袍袖一展,在房間之中撐開一個隔離屏障,再次吻上了流嫣紅未退的雙唇。

    流心中情動未減,攬著小舅舅的脖子熱情的回應回去。

    蘭斯的手指靈活,一撥一挑,流的外袍和裡衣就散開了。白瓷般的肌膚暴露於空氣中,還未來得及感受到一絲寒冷,就被放進了柔軟的錦被之中。男性炙熱的身體也漸漸覆蓋而上,兩人裸呈相貼,肌膚之間的溫度傳遞給彼此,都是如此的炙熱情動。

    蘭斯的手指靈活的遊走在每一寸他愛慕的領土之上,手指在流的細腰處停留下來,那是流的癢癢肉,惹得流一陣低笑。

    流抱著小舅舅精壯的腰,低笑的身體都在發顫。蘭斯懲罰性的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才讓破壞氣氛的流驚呼一聲,變乖巧了。全身的敏感點都被小舅舅修長的手指掌握其中,僅僅只是撫摸,已經讓她情動難耐,只想要得更多。

    流微微抬起身體,雙手環著小舅舅的脖子,佈滿紅暈的臉上翹起慵懶嫵媚的笑意,抬起腦袋,輕輕含住小舅舅的耳朵,用舌尖輕輕舔舐,小舅舅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兩分。

    流心中有點得意,別以為就只有你知道我的敏感點在哪裡,我也知道你哪裡敏感。流在小舅舅的面前,一向都是小人得志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一看稍微控制了一點小舅舅的情緒,立刻一扭腰,翻身將小舅舅壓在了下面。

    蘭斯在流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又揚起手掌拍了兩下她白嫩的屁股,黯啞的聲音中帶著低笑,「看來夫人已經做好明天在床上修養的準備?」

    「小舅舅難道沒有聽過,二十多歲的女人猛如虎嗎?」流嘴角的笑意帶著典型的得意的挑釁。

    「我真期待夫人讓為夫下不了床。」蘭斯一個巧勁,上下位置再次顛覆。既然有人如此迫不及待的挑釁,他當然應該沉著應戰給予最沉重的回擊。

    流在小舅舅面前就是個沒長記性的。這都敗在小舅舅的腹黑之下吃過多少次虧了啊,結果還是沒學乖。小舅舅一讓著她點,她就想窮瑟。這下好了,果然起不來床了。

    外面的太陽已經高高掛在半空中,流靠在軟軟的枕頭上面,目光哀怨的控訴著某個昨天晚上不知節制,大吃大喝的壞淫。現在都還腰發軟,雙腿打顫。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在荒漠之中吃得太少,又靈力被封,所以身體脆弱到了這種程度?虧她還揚言大戰三百回合呢,臉都被丟到外天空去了。

    蘭斯早已經收拾停當,人皮面具也扒拉了下來,露出了那張風華絕代的帥臉。伺候的丫鬟低著頭將晚早餐端進房間,眼光都沒有向周圍移動一下,恭敬的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至於退出去之後如何跟好姐妹私下裡驚喜的議論,魔尊原來也可以那麼熱情似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現在至少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午餐過早,早餐過晚。所以廚房準備的是兩碟糕點,兩盤素菜,一盤爽口的脆皮甜鴨,以及一盅清香撲鼻的皮蛋瘦肉粥。

    流看著小舅舅輕鬆自如的整理一切,再觀躺在床上的自己,好像昨晚縱慾過度的只有她一人似得。

    蘭斯收拾完自己,伺候著流洗漱完,才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夾了幾筷子素菜,端到床邊喂流吃飯。

    蹬鼻子上臉,說得就是流這種。流才喝了一口粥吃了一夾素菜,就嚷嚷著要吃肉。

    蘭斯撿了不肥膩的地方,剔了骨頭好脾氣的送到她嘴裡。眼中帶著寵溺之色,嘴角也掛著淺笑,「要不要吃糕點?」

    「不要,我就想吃肉。」流堅決搖頭。

    「呵呵,昨晚還沒餵飽夫人麼?」蘭斯湊近,在流鼓著的腮幫子上輕啄了一口,不大不小的說了一句愛人之間的**話,才繼續去給流剔鴨肉裡面的骨頭。

    流包著鴨肉的嘴巴微微張開,油乎乎的小嘴長成形,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好似見著了外星人一般。

    小舅……小舅舅說……嗷!怎麼那麼有殺傷力啊!

    流在心裡嗷嗷狼叫一聲,真可惜沒有錄音機,不然一定要錄下來。以後就專門撿小舅舅生氣板著臉裝高深的時候放出來,嘖嘖……

    某個沒臉沒皮的人似乎完全忘記了,這句話中最終被佔便宜的貌似是她自己了。

    流當然不可能嬌弱到真在床上躺一天,吃完飯又睡了一個回籠覺,立刻滿血復活了。

    那群看押她的魔族弟子今天一大早就已經離開重新上路,那名假扮成流的女子在臥底的掩護下,毫無破綻的跟著一起離開了。或許即便是將那女子押送到魔族主戰派的老大面前,他們從沒有見過流的老大依然變出真偽。而他會一直以為宿體和最後一絲魔神之魂都在他的手上,主和派將再沒有能與他抗衡的力量。從而小舅舅他們有更多準備時間,到時候一舉出動,徹底壓垮魔族的主戰派。

    蘭斯還是有許多事情需要忙,即便是能一日三餐都陪著流吃飯,其他能見著人影的時候也很少。當然,蘭斯是很樂意流跟在他身邊忙碌的,他完全不介意流知道他的那些機密事情,可惜流根本沒有攙和的意思。

    在好好的調養了三天身體之後,流已經能夠再次活蹦亂跳上山打鳥下水撈魚。蘭斯親自確認了流的身體確實已經恢復之後,也就不再限制流的自由,不過給了流一張人皮面具。畢竟,她現在還不太適合盯著自己的臉出門。

    蘭斯知道流的身體好了之後,對於一直潛伏在暗中跟著流的影小呆同學也就沒有再故意驅趕了。這是流的朋友,即便是蘭斯再不怎麼樂意,流也確實有她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流帶著人皮面具一踏出酒樓,溫暖的陽光中美美的伸了個懶腰之後,身旁已經多了一個人。

    「無跡?」流還真是不知道影無跡有跟在身邊。在荒漠時她沒有靈力,以影無跡隱藏氣息的能力,根本發現不了。而後入城一轉彎兒就到了小舅舅身邊,只要小舅舅樂意,完全可以屏蔽掉她對外界的感知。

    「嗯。」影無跡知道流這幾天被調養的很好,就算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爽蘭斯丞相不允許他見流,但看見流此時已經恢復到以往氣色的模樣,也就不計較了。

    反正流好,就什麼都好。影小呆在心裡十分認真的點點頭。

    「無跡,你不會從魔城的空間領域出來之後,就一直跟著我吧?無敗他們呢?」

    「無敗和雲淵閣下跟著何龍閣下離開了,我一路上都有留下記號。你安全之後,我也給他們發了嘰訊。」影無跡一五一十的老實回答道。

    「那就好。」流點點頭,「無敗和二舅舅是不是已經準備召集人馬,去尋鬼刃宗的晦氣了啊?」

    「嗯。無敗回了獨立城,雲淵閣下回了南宮家,正與人靈宗取得聯繫。」

    「啊?」流一拍腦門,「慘了慘了,我把卿宴給忘記了。」拉住影無跡的手腕,將人拽進一條沒人的小巷子,流意念一動將卿宴從空間領域中移了出來。

    流的空間戒指裡面的生命領域雖然不算大,但也環境溫和,就跟著溫室花盆似得,卿宴在裡面帶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身上的傷不僅養好了。而且還因為氣候沒有大的變化,身體也沒有生病,看起來竟然比在這外面過得更滋潤。

    「卿宴,你看起來似乎不錯。」流悄悄鬆了一口氣。

    「嗯。湯圓大人指點了我一些技巧,不出意外,我應該很快就能晉級成為大領主。」卿宴的臉上帶著喜色,「流,能不能讓我繼續待在你的空間領域之中,直到晉級大領主為止?」

    「這有什麼問題,我就是擔心你在裡面給憋壞了。」

    「不……不會。」卿宴的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裡面很好。」

    「那好吧。」流點頭,對於卿宴怎麼突然臉紅稍微的疑惑了一下,便拋到了腦後,「這有三粒增靈丹,可能對你晉級有幫助。」流將瓷瓶遞給卿宴。卿宴若是能成功晉級成為大領主,自然就能將那一絲潛伏在他體內的魔神之力轉為己用,倒時候就能破了魔神之魂的人類宿體,也算是間接的幫了小舅舅一個大忙。

    「那……流,你將我重新移進去吧。」卿宴捏著瓷瓶,臉上的紅暈並沒有消失。

    流依言將卿宴重新移回空間戒指,又詢問了一下湯圓最近的身體狀況,湯圓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表示能吃能睡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而且還有卿宴和瑪雅巨象給他作為消遣的對象,日子過得相當的舒坦。

    流知道湯圓說的那麼輕鬆,其實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事實上湯圓的身體已經在開始衰老。一隻普通貓的壽命能有多長,十年,二十年?而對於修者來說,十年二十年,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而已。

    流將心中的那點難受壓下去,她一向不是面對困難只知道難受的人。有困難就面對困難,解決困難,這才是她的性格。

    流翹起嘴角一笑,忽然又想起卿宴有點反常的臉紅舉動,而且剛才要去空間領域的那神情,應該可以稱之為激切吧?就那麼點兒空間,沒山沒水沒房子沒美食,他激切個什麼?

    「啊!」流終於恍然大悟!哼哼哈嘿,空間領域之中不是還冰洞保存著一個橘靈麼。小丫頭模樣秀美,在冰床之中,那可不就是活脫脫的睡美人兒麼。難怪卿宴要臉紅,要那麼激切了,感情修煉是其次,慌著回去看心上人才是真的啊。

    流嘴角的笑容賊奸賊奸的,看得旁邊的影無跡疑惑不解。流拍拍純真無暇根本不懂男歡女愛的影小呆同學的肩膀,意味深長道:「春天來了啊。」

    影小呆更疑惑了,現在不是夏天都還沒有過完麼?怎麼就春天來了呢?

    復活丹的藥材都已經湊齊,不過流現在反而不那麼忙著煉製丹藥復活橘靈了。雖然卿宴人品確實不錯,但作為橘靈最好的姐們兒,流還是決定替橘靈好好的考驗考驗卿宴。而且貌似龍忻和小黑隊長也都喜歡橘靈來著的吧,嘿嘿,幾男爭一女為愛相殺神馬的,不要太有愛喲。

    「流,你被什麼附體了麼?」影無跡猶豫了一下,面對如此抽瘋不正常的流,終於出聲問道。

    流故意裝出一副嬌羞狀,道:「人家被愛神附體了喲。」

    影無跡默默的看了流兩眼,然後轉開頭。心中在考慮,等會兒要不要去買一點糯米桃符之內的回來驅鬼。不過這裡不是獨立城,他身上沒有金幣,不知道那些賣家願不願意賒賬呢?

    流看影小呆老實思考的模樣,就忍不住想掐一掐他呆萌呆萌的臉頰,「無跡,既然無敗和二舅舅他們已經準備找鬼刃宗的晦氣,那咱們乾脆來個裡應外合吧。」

    「你要潛入鬼刃宗?」

    「對。不僅要潛入,我還要去混入鬼刃宗高層。他們不是以潛匿暗殺為主麼,這對於咱們兩個來說,貌似挺容易的吧。」

    影無跡思考了一下,覺得確實沒有什麼難度。對於流的決定,他一向都是考慮怎麼做更好,需要如何配合流,卻從來沒有考慮過要阻止流。這也是流為什麼每次幹壞事兒的時候,都喜歡拉著影小呆入伙的原因了。

    人呆,好合作麼?

    流是行動派,決定了事情就要去做。不過,未免讓小舅舅知道她是去鬼刃宗從內部開始搗破壞,到時候阻止不讓她去,所以流決定悄悄咪咪的讓人將魔神之魂寄宿的寶器黃金長槍送回去,然後就跟影小呆一起偷溜跑路。反正這樣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少做,早已經駕輕就熟了。

    流在酒樓大廳之中拉了一個人,從空間裡取出裝著黃金長槍的袋子交給他。反正這酒樓之中全是小舅舅的人,而且在大廳中行走的這個貌似還是跟在小舅舅身邊的人,想來肯定是大受信任和重視之人,將黃金長槍交給他完全沒有問題。

    「大人?」那人接著裝著黃金長槍的布袋,神情之中帶著點疑問之色。

    「把這個交給你們家主子。」流翹起嘴角一笑,「這可是我送給你們家主子的定情信物喲。這可是我送給你們家主子的定情信物喲,偷看了後果自負啊。」

    主子與這位大人之間的親密關係,這三日以來他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主子就算有再忙的事情,也一定會抽出早中晚三餐的時間陪著進餐。而且一向高高在上,讓他們連仰望的勇氣都沒有主子,竟然會親自為大人剔骨頭,布菜盛飯餵湯。一頓飯吃下來,與其說是兩人在共餐,不如說是主子在全程伺候餵飽這位大人。

    能跟在蘭斯身邊,並且得到重視的屬下可沒有一個是笨蛋。他們現在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位大人對主子來說有多麼的與眾不同,多麼的重要了。

    記得一位深深暗戀主子的女子曾經說過,不是我們窮其一生都追逐不上主子,達不到主子的高度,而是主子的眼中心中根本就沒有我們。

    而現在,雙手捧著所謂的定情信物的魔族弟子深深的感受到,處於雲端的人凡人觸摸不到,是因為他不想讓你觸摸。而當那個他願意跟她執手的出現之後,別說是處在雲端,就是在九霄之上,他也心甘情願墜入凡塵,陪她歷劫洗凡。

    「一定不能偷看喲。」流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帶著淡定的笑容與影無跡一起,轉身再次出了酒樓。而流的淡定在維持到出了酒樓之後,立刻消失。拉住影小呆的手腕,立刻哪個巷子深就往哪個巷子裡鑽。

    酒樓客廳中捧著黃金之槍布袋的主和派魔族弟子嘴角微微的向下撇著,給主子的定情信物,就算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偷看啊。都這樣了,還有至於點他的穴道,讓他擱這兒站著當木頭樁子麼。

    蘭斯從二樓的轉角處走出來,目光在布袋上掃了一眼,掌力一吸,裝著黃金之槍的布袋已經到了他的手掌之中。

    最後一絲寄宿在神器之中的魔神之魂,有了這最後一絲魔神之魂,主戰派就算蹦的再厲害,也鬧不出多大的事兒了。

    蘭斯的目光從黃金之槍的布袋上略略一掃過,便定在了大門口。他剛才站在那裡,輕眼看著流轉身離開,出了大門又跟只黃鼠狼似得,一溜煙的使勁兒跑。

    蘭斯的心中有是好氣歎息,又是覺得無奈好笑。如果不是他的默許,她以為真的能那麼輕鬆的溜走麼?竟然不來跟他當面道別,就算是因為心虛,下次見面也非要好好揍她一頓屁股不可。

    家法設置著,不能只當成擺設。

    旁邊的暗處閃身出來一人,單膝跪在蘭斯面前,神情恭敬的回稟道:「主子,大人已經出城,是否要繼續沿途保護?」

    「不用,都撤回來。」反正跟在後面,早晚也一定會被流發現,然後想方設法的甩掉,那個笨蛋,就算做作樣子讓他安心也不願意。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對他的承受能力太有自信,還是對她自己的實力太有自信。

    「告訴她,事情完了自動回來領罰。」

    「是。」暗衛面色不驚,蛋定的聽令退下,去傳訊讓暗中保護流的那些暗衛撤回來。

    依舊站在大廳中當柱子的屬下十分可憐兮兮的半側著頭望著蘭斯,心中默念,主子,這樣站著真滴很難受啊。有只蒼蠅已經在他的眼睛和鼻子上來回了數下,很癢啊有木有。

    「察言觀色的能力還不夠,站著好好觀察街上來往的修者揣摩吧。」蘭斯扔下這句話就淡定的轉身離開了。

    大人要走,就算看出來了,他也阻止不了啊。斜眼瞄著街上來往的修者,柱子屬下淚流滿面。這麼斜眼看一上午的大街,他一定的眼珠子一定會再也矯正不了吧?一定會的吧?鬥雞眼對對眼神馬,不要太討厭啊!

    主子太腹黑,屬下很苦逼!

    流和影無跡出了城,不得不說小舅舅身邊的暗衛水平實在很高,至少在他們撤走之前,流和影無跡都並沒有發現。要不是一名暗衛突然跳出來,說小舅舅讓她事情辦完之後自動回家領罰,流還在小小得意,她自己這次又順利偷偷溜走,小舅舅又沒有發現呢。

    一點都享受不到躲貓貓樂趣。無所不能神馬的,有時候還是挺討厭的。

    不過想想小舅舅對她的理解包容信任和支持,流又覺得心裡甜得跟喝了一大罐蜂蜜似得。

    鬼刃宗的大本營在北亡山之上,據說那是冤鬼怨靈出沒的地方,是通向地獄的大門。對於修者而言,既然能修煉長生,又有魔獸化人,自然也就沒唯物思想,對於這些鬼怪的傳說還是十分相信的。而且貌似還有修者在經過北亡山的時候看見過成隊的骷髏兵。那些骷髏兵全身纏繞著不散的怨氣,空洞的骷髏眼中散發著人的綠油油的光芒,看見的修者當時都差點給嚇尿了。第二天瘋了似得跟所有見到的人說看見了北亡山的地獄骷髏兵。

    道聽途說不可信,但有些事情並非就真的空穴來風。

    流和影無跡趕路到達北亡山山腳下的唄亡城時,就聽見有人說昨夜路過北亡山山腳時候又看見了地獄骷髏兵。可憐他那個一心想通過選拔進入鬼刃宗的朋友喲,被地獄骷髏的爪子直接給插了個對穿。

    哈哈哈,這是新春福利啊,~\/~,我依然是妖嬈多姿的存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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