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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24】章 :往狗屎上抹奶油 文 / 老牛拉破車

    陸三丫撕扯了一陣子,還是沒掙脫。

    她生氣地說:「你再不鬆手,我就不客氣了。」

    易文墨問:「怎麼不客氣法?」

    陸三丫想了想,說:「我咬你!」

    易文墨說:「你要是敢咬我,我也咬你,不信你試試。」

    陸三丫說:「我咬了!」說著,就把嘴巴湊上來,想咬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把陸三丫的手朝前一拽,陸三丫整個身子倒進易文墨的懷裡。易文墨趁勢把陸三丫緊緊摟住。

    陸三丫先是一驚,想掙脫開,但掙了一下就沒動靜了。

    易文墨輕聲說:「三丫,讓我抱抱你。」

    陸三丫沒吭聲,過了好一會兒,她小聲說:「姐夫,別在這裡摟摟抱抱的,等會兒大姐、二姐見車子一直沒開走,會跑下來看個究竟的。」

    易文墨懂得陸三丫話裡的意思,便鬆開了手。

    陸三丫把車開回家,停好車,他對易文墨說:「姐夫,到家裡坐坐吧。」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想:難道陸三丫想和自己上床?

    進了房,易文墨希望聽到陸三丫說:「姐夫,快去沖個澡。」易文墨知道,陸三丫有潔癖。如果她讓自己沖個澡,那就意味著:姐夫,我想和你上床了。

    遺憾地是,陸三丫沒有讓易文墨沖澡的意思。她只是說:「姐夫,來,抱抱我。」

    易文墨很失望,但一想:陸三丫讓我抱抱她,興許是愛愛的前奏曲呢。於是,他把陸三丫緊緊摟在懷裡。易文墨一隻手摟著

    陸三丫的腰,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撫摸起陸三丫的屁股。

    陸三丫安靜地把頭伏在易文墨的懷裡,任憑他的手在屁股上又摸又捏。深秋了,陸三丫穿著好幾層褲子,易文墨摸得很不爽,於是,他想解開陸三丫的褲帶,把手伸進去摸。

    陸三丫扭了扭腰肢,意思是:不許解褲帶。現在,易文墨已經懂得陸三丫的肢體語言了。

    易文墨停住手,他知道,今晚解褲子是沒戲了。於是,他又把手伸向陸三丫的大腿。他慢慢從大腿的一側,向胯部轉移。易文墨很謹慎地一寸寸朝著玫瑰花處移動。眼看著要摸到玫瑰花了,這時,陸三丫又扭了扭屁股。

    易文墨的手停止前進了。他想:媽的,陸三丫喊自己上來,難道就摸摸屁股算了?正當易文墨頗感失望之際,陸三丫抬起頭來,對易文墨說:「姐夫,今天,我讓你盡情地親親我的臉。」

    易文墨大喜,以前,陸三丫只是讓他蜻蜓點水般地親一下臉蛋,從沒讓他盡興。「太好了,三丫,我早就想親個夠了。」

    陸三丫微微仰起臉。

    易文墨用雙手捧著陸三丫的臉蛋,仔細端詳著。

    「姐夫,你快親嘛,傻看個啥。」

    「嘻嘻,我先欣賞一下嘛。這麼漂亮的臉蛋,真誘人呀。」易文墨想:怪不得「大魚」那麼想得到陸三丫,光是這副臉蛋,就足以讓人**了。

    易文墨欣賞夠了,才慢慢俯下臉,從額頭開始,一

    寸寸地往下親吻。他想好了,要親遍陸三丫的臉蛋。大約親了三百多下,才把臉蛋加脖頸都親了個遍。當然,易文墨不敢親陸三丫的嘴,因為那兒是禁區。易文墨太瞭解陸三丫了,她讓你幹的,你可以盡情干。她不讓你幹的,你千萬別造次,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姐夫,你超親了。」陸三丫柔聲說。

    「超親?!」易文墨楞了一下,問:「啥意思?」

    「姐夫,我讓你親吻臉蛋,沒讓你親吻脖頸呀。」

    「喔,三丫,臉蛋和脖頸是連在一起的嘛。」易文墨嘻嘻笑著辯解。

    「照姐夫的意思,我讓你親吻臉蛋,就等於讓你親吻全身了?」陸三丫還是柔柔地質問,一點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我想…但也不敢那麼做呀。除非你給我…嘻嘻…開綠燈。」

    「姐夫,別急,說不定會有給你開綠燈的那一天。」陸三丫幽幽地說。

    「那一天要等到什麼時候呀?」易文墨饞饞地問。

    「姐夫,你慢慢等吧,也許等我八十歲時,會讓你如願的。」陸三丫撫摸著易文墨的後背,輕聲說。

    易文墨有點失望,等陸三丫八十歲時,恐怕他早就去見懷爾斯了。

    懷爾斯是英國著名數學家,因證明費爾馬大定理而成名。他是易文墨最佩服的一位數學家。易文墨喜歡數學,所以,他希望死後能以粉絲的身份,受到懷爾斯的接見,他極想和

    這位大師談談數學。

    「姐夫,怎麼啞口無言了。是不是嫌我八十歲太老了,不屑再親吻我了?」

    「我…我想,能不能熬到那一天,還是個問題呢。如果我熬不到那一天,能不能給我打點提前量?」易文墨有點傷感地問。易文墨的父母都短壽,所以,他不具有長壽的遺傳基因。

    「好呀,等你什麼時候不行了,趕快通知我。」陸三丫笑著說。

    「嘻嘻,三丫,你什麼時候能讓我『自由行』就好了。」易文墨有點恬不知恥地說。

    「自由行?姐夫,你真有才。竟然把旅遊用語套用到玩女人身上了。」

    「三丫,你怎麼說我玩女人呢?這話說得太離譜了吧。」易文墨對「玩女人」很反感。

    「除了老婆以外,只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叫『玩』,難道不是嗎?姐夫,你不喜歡這個『玩』字,有本事取個好聽的名子。」陸三丫說。

    易文墨想了一會兒,回答道:「用『玩』字顯得太輕率,太下流。就拿我和你來說,用『玩』字顯然不恰當。我覺得應該用親熱比較合適。」

    「親熱?!嘻嘻,不錯,我喜歡。」陸三丫望著易文墨,笑著說:「知識分子就是有能耐,狗屎上抹一層奶油,就敢打上蛋糕的標籤。」

    「三丫,別忘了,你也是知識分子喲。」易文墨提醒道。「正因為我也是知識分子,所以,我非常贊成狗屎上貼蛋糕的標籤嘛。」陸三丫呵呵

    笑了。「姐夫,你能把低俗變高雅,下流變風流,真是太有才了。不過,我總覺得你是在引誘我和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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