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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65】章 :老爹老媽露了餡 文 / 老牛拉破車

    「三丫,咱家沒送過小孩,你千萬別聽人家亂嚼舌頭。」老媽的臉色有點難看。

    「三丫,以後,再聽到這種話,把說話人的臉相看好,告訴我,我非去砍了他的豬腦袋不可。我在這兒住了五十年,還沒見過敢說咱家壞話的人。」老爹怒氣沖沖地說。

    老爹是遠近聞名的「邪頭」,天不怕,地不怕,還喜歡揮菜刀,所以,遠近的鄰居都害怕他。一般來說,只要提起陸家,大家都不敢說個不字。

    「哼!以為我老了,竟有人敢編排陸家了。」老爹自言自語道。「明兒,要拿著菜刀在巷子裡走幾趟,不然,真還以為陸家沒男人了。」

    「老爹,你拿著菜刀在巷子裡晃蕩,當心人家報警,把你抓到派出所去了。」陸三丫警告老爹。

    「他報警?我不會說菜刀鈍了,想找個磨刀的,看警察還怎麼管我?」老爹板著臉說。

    「老爹,你不但有勇,還有謀。這個借口就很好,誰也把你沒治。」易文墨誇讚道。

    「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呀,難道想讓老爹提著菜刀去威脅人?」陸三丫不滿地說。

    「我是說老爹挺會找借口,即使人家報警了,老爹照樣可以提著菜刀在巷子裡逛。」易文墨嘻嘻笑著說。

    「姐夫,你別光顧著拍馬屁,就沒想想:老爹要是成天提著菜刀在巷子裡逛,人家提心吊膽的,還過不過日子了。」陸三丫極不贊成老爹的作派。

    「三丫頭

    ,我要是不提著菜刀,人家還以為我老了,不敢砍人了,以後,就會騎在我和你媽頭上拉屎撒尿的。」老爹氣憤地說。「你看,竟然有人敢戳陸家的脊樑骨了。搬著指頭算算,我有十年沒提菜刀了吧。看來,還得隔三差五地讓菜刀亮亮相。」

    「老爹,你沒做過壞事,怕誰戳你的脊樑骨呀。」陸三丫說。

    「現在的人呀,就是欺軟怕硬,你不來點邪的,他還真把你腦袋當夜壺了。」老爹憤憤地說。

    易文墨和陸三丫從爹媽家出來,陸三丫問:「你看我爹媽的表現,能說明問題了吧?」

    易文墨回答:「看來,你爹媽對送小孩的事兒很敏感,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老爹、老媽確實曾經把小孩送過人。」

    「是呀,你看老爹那副激動萬分的模樣,若不是戳了他的痛處,能提著菜刀去玩命嗎。」陸三丫說。

    「還有老媽,一聽說小孩送人,臉色都變了。」易文墨補充道。

    「姐夫,今天挺有收穫的。從張奶奶和老爹、老媽那裡,基本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陸家確實送過小孩。」

    「不是基本,是完全可以肯定,陸家送過一個小孩給別人。」

    「現在的問題是:把這個小孩送給誰了?」陸三丫皺著眉頭說:「張奶奶和老爹、老媽都守口如瓶,所以,下一步怎麼查找送走小孩的下落呢?」陸三丫皺著眉頭說。

    「是啊,關鍵是尋找小孩的下落。」易

    文墨贊同道。

    陸三丫擰緊眉頭想了想:「姐夫,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你說。」易文墨催促道。

    「我想把張燕帶來見老爹、老媽,如果真是他倆的女兒,應該會有心靈感應的。」陸三丫說。

    「我分析,老爹、老媽送走的這個小孩,可能是剛一生下來就送走了,所以,即使見了面也難以辨認出來。」易文墨搖搖頭。「即使這個女兒身上有印記,除非印記在臉上、手上,否則,也看不見。」

    「那怎麼辦呢?好像調查陷入了困局。」陸三丫歎息著說。

    「是啊,我覺得,此事不宜操之過急,有時,欲速則不達呀。還是慢慢想辦法吧。」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趁老爹喝醉酒時,從他嘴裡套話。老爹有個毛病:只要一喝醉了,就會胡言亂語,啥話都會講。」

    「這倒是個辦法。」易文墨表示贊同道。

    「再過一個月,就是我老爹的生日,到那時,我到飯店包一桌,讓老爹適當多喝點,趁他喝得半醉時,我來問他話。到那時候,恐怕他就管不住嘴羅。」陸三丫得意地笑了,她覺得自己很聰明。

    「這是個好辦法,只是要注意一點:就是別讓老爹喝多了,若喝出毛病來,那就弄巧成拙了。三丫,老爹畢竟年齡大了,萬一喝出個事兒,你我都會懊悔終生呀。」易文墨提醒道。

    「讓老爹喝個小半醉就行了。我就不信,送走一個大活人

    ,難道就找不回來了。」陸三丫堅定地說:「我非把這個三姐找到不可。」

    易文墨把陸三丫送到家,正準備下車時,陸三丫叫住易文墨:「姐夫,讓你陪了我一天,我總得表示一下嘛。」

    易文墨涎著臉問:「咋表示?多給我開點綠燈?」

    陸三丫說:「在原有綠燈範圍內,你想幹點什麼?」

    「真讓我挑?」易文墨問。

    「讓你挑。」陸三丫回答。

    「那…」易文墨思忖了一下,說:「我還想裸半摸。」

    「裸半摸?那太囉嗦了,改日再摸吧。這樣吧,今晚,我讓姐夫隔著衣服,摸摸我的**。」

    「真的?」易文墨還從沒有摸過陸三丫的**。說實話,他早就饞了。

    易文墨涎笑著,把手伸向陸三丫的胸部。

    「姐夫,你輕點摸,我**挺怕疼的。」陸三丫說。

    「好,我輕點摸。三丫,你不說,我也會輕點摸的。我愛你呀,怎麼會弄疼你呀。」

    易文墨把手伸到陸三丫的胸部,輕輕按揉著她的**。

    陸三丫穿了不少衣裳,除了毛衣,還有羽絨服,所以,易文墨摸上去,一點感覺也沒有。

    「三丫,你穿得這麼多,我…我摸了也等於白摸呀。」易文墨饞饞地說。

    「那你還想怎麼摸?」陸三丫瞥瞥嘴。

    「我…我能不能把手伸進去摸?」易文墨膽怯地問。

    「你想裸摸?」陸三丫眼睛瞪圓了。

    「不…不,我不是想裸摸,我只是想把手伸進羽絨服,

    嘿嘿,不然,一點感覺也找不到。」易文墨請求道。

    「我讓你摸這個部位就不錯了,你還想得寸進尺呀?」

    「三丫,真的沒一點感覺,不信,你自己摸摸。」易文墨嚥了一口唾沫。陸三丫把手伸到胸前,摸了摸,說:「那你把手伸進羽絨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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