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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00】章 :小姨揪姐夫耳朵 文 / 老牛拉破車

    「三丫,我…我與這事兒有關,當然要操心了。」易文墨氣急敗壞地說。

    「陶江是我的男朋友,與你沒一毛錢的關係。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呀,管得倒挺寬。」陸三丫不耐煩地說。

    「三丫,陶江是我准連襟,跟我怎麼沒關係?再說了,陶江和你的事兒成不成,對我影響很大。」易文墨慌不擇言地說。

    「我和陶江還沒結婚,你連個什麼襟?我和陶江結不結婚,與你有何相干?真是莫名其妙。」陸三丫哼了一聲:「你又不是我老爹,還想管我呀。」

    「三丫,你與陶江結不結婚,關係到我倆今後能不能那個……」易文墨一時性急,竟然吐露了心裡的小九九。

    「哈哈,我總算明白了,怪不得姐夫把手伸得八丈遠,原來是打這個小算盤呀。我跟陶江要是吹了,說不定再談個更老實的男朋友呢。」陸三丫幽幽地說。

    「三丫,你放明智點,像陶江這種條件的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呀。長得帥氣,工作穩定,人品端正,性格隨和。我跟你說,錯過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你不聽我的勸,有你後悔的時候。」易文墨越說越氣,簡直想罵陸三丫一頓了。

    「姐夫,照你這麼說,我高攀陶江了?」陸三丫生氣了。

    「三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像陶江這樣的男人,值得你去珍惜。」易文墨見陸三丫生氣了,趕緊解釋道。

    「姐夫,說來說去,在你眼

    裡,陶江的優點其實只有一個:就是心甘情願戴綠帽子。」陸三丫一針見血地說。

    「三丫,你說話太刻薄了。我說句心裡話,在陶江的問題上,我替自己只考慮了一分,其餘九分都是替你著想。」易文墨覺得陸三丫太委屈自己了。

    「九比一,姐夫真是大公少私呀,那我得謝謝你了。」陸三丫陰陽怪氣地說。

    「三丫,不算怎麼說,陶江母親動手術時,你一定得去一趟醫院。不然,有你後悔的那一天。三丫,你不聽我的勸,到時候別哭鼻子。」易文墨威脅道。

    「我就是不去,看天能坍下來不?」陸三丫氣哼哼地掛了電話。

    「這個瘋丫頭,一點事兒也不懂。」易文墨無奈地搖搖頭。

    易文墨想了想,又給陸三丫發了一條信息:「三丫,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吃過午飯,易文墨碗一丟,就去了醫院。

    陶江的母親正準備進手術室。

    易文墨歉意地說:「三丫下午突然有急事,來不了,委託我來看望一下阿姨。」

    「易哥,您工作這麼忙,還跑來幹嗎。」

    「你母親動手術,這是大事呀。我就是再忙,也得來一趟呀。況且,我是受三丫之托,代表她來的呀。()」易文墨心想:那個瘋丫頭太固執了,看樣子是不會來了。

    「謝謝易哥了。」陶江感動地說。

    「要謝就謝三丫,是她讓我來的。」易文墨強調道。

    陶江的母親剛進手術室,陸三

    丫就匆匆跑來了。易文墨趕緊說:「三丫,你不是有急事嗎?怎麼又來了?」

    陸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沒理他。

    「阿姨進手術室了?」陸三丫問。

    「剛推進去。」陶江回答。「三丫,你有事,別耽誤了工作。這兒有我和易哥就行了。」

    「陶江,你媽享受的待遇不低呀,連校長都來了。」陸三丫陰陽怪氣地說。

    「什麼校長?」陶江東張西望了一番,一頭霧水。

    「陶江,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呀。人家易哥馬上要當校長了,他沒跟你吹牛皮?」

    「易哥要當校長了?」陶江楞了一下,趕緊說:「易哥,恭喜你高昇呀!」

    「芝麻大的小官,不值得一提。」易文墨謙虛地說。

    「縣太爺一級的,還小?假謙虛,真驕傲。」陸三丫瞥瞥嘴。

    「縣太爺也就七品嘛,當然是芝麻官了。以前,聽說還有一部電影,叫《七品芝麻官》。」易文墨呵呵笑著說。

    「易哥,那…那我以後是不是應該叫您易校長呀?」陶江囁嚅著說。

    「咱們都是一家人,叫什麼官職,多俗氣呀。」易文墨說。

    「應該叫易大校長,人家是省重點學校的校長。」陸三丫斜眼瞅著易文墨。

    易文墨嘻嘻一笑:「你就是叫我易特大校長,我也敢答應。」

    「喊你個大,就算抬舉你了。還想特大,沒門!」陸三丫瞪著眼說。

    護士喊陶江去藥房領藥。陶江一走,陸三丫就一把揪住易文墨的

    耳朵:「你對陶江說我今天有急事吧?真能撒謊,盡騙老實人。」

    「哎喲喲,三丫,你輕點揪。」易文墨叫喚著。「我,我看你沒來,給你打個圓場,你不感謝我,還打我,真不知好歹。」

    「腿長在我身上,我來不來與你有屁相干。」陸三丫狠狠揪著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耳朵上經絡多,不能亂揪的。」易文墨疼得呲牙咧嘴。

    「我要你管我的閒事,討打呀!我問你:以後還管不管?」陸三丫質問道。

    「哎喲,我以後不管了,真的不管了。」易文墨覺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以後,我跟陶江的事兒,你少插手。」陸三丫警告道。

    「好,我保證不插手了。」易文墨連聲求饒。

    陸三丫剛鬆開手,陶江就回病房來了。他一進門,就問:「易哥,你耳朵咋這麼紅?」

    易文墨訕訕地回答:「耳朵有點癢,搔了幾下就紅了。」

    「被什麼蟲叮了?」陶江湊近易文墨的耳朵,仔細看了看。「這個季節不會有蚊子呀?」

    「可能是臭蟲叮的。」易文墨瞅了一眼陸三丫說。

    「臭蟲?醫院裡不應該有臭蟲呀。」陶江十分疑惑。

    「說不定還是個母臭蟲呢。」易文墨說。

    「母臭蟲?」陶江一臉的疑惑。「難道母臭蟲很厲害?」

    「是啊,陶江,以後你就知道了,母臭蟲不是一般的厲害啊。」易文墨一語雙關地說。

    陸三丫瞪圓了眼睛,偷偷用腳踢了一下

    易文墨。

    「媽呀!」易文墨驚叫了一聲。

    「易哥,怎麼啦?」陶江趕緊問。

    「腿好像也被母臭蟲叮了一下。」易文墨惶恐地說。

    「是嗎?叮在哪兒了,讓我看看。」陶江蹲下來,想挽起易文墨的褲腿。

    陸三丫見陶江蹲下身子,又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哎喲!」易文墨又驚叫一聲。陶江一抬頭,陸三丫趕緊鬆開手,笑瞇瞇地說:「姐夫,讓我看看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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