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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04】章 :病房裡的惡作劇 文 / 老牛拉破車

    「三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若我模範執行了前三條,你就和我那個嘛。」易文墨朝後退了一步,防著陸三丫再踢他。

    「甭想得美了,就四條。」陸三丫手一揮。「找個時間,召集我們四姐妹開個會,正式通過一下這四條,形成一個書面材料。然後,我們五個人都簽上字。」陸三丫說。

    「白紙黑字,傳出去會被人當笑料的。」易文墨擔心地說。

    「誰還會登報呀?姐夫,你怕什麼?即使傳出去了,只能讓人覺得你是模範丈夫。」陸三丫瞪著眼說。

    「好吧,寫就寫,簽就簽,按你說的辦。」易文墨想:反正倔不過陸三丫,不如順著她。即使傳出去了,人家也只會付之一笑,認為這是玩家庭幽默而已。

    易文墨見天色暗了下來,說:「三丫,我先回去了,你再陪一下陶江。晚上,我讓飯店給你倆送盒飯來,好不好?」

    「行吧,要按我的性子,就跟姐夫一起回去了,我討厭醫院裡的味道,在這兒呆著活受罪。」陸三丫歎了一口氣:「唉,我還是聽姐夫的吧,為了維護我和陶江的感情,就再委屈兩個小時。」

    沒多大一會兒,易文墨訂的盒飯就送到了病房。陸三丫和陶江吃完飯,坐在旁邊的病床上聊天。

    「三丫,真謝謝你了。」陶江充滿感激地說。

    「謝謝我什麼?」陸三丫明知故問道。

    「謝謝你能來醫院看望我母親,陪伴

    我母親呀。」陶江牢記著易文墨的話,絲毫不吐露三萬元錢的事情。

    「陶江,那三萬元錢,真是找易文墨借的?」陸三丫追問。

    「易哥說送給我的,不要我還了。」陶江回答。

    「憑什麼送給你三萬元錢?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陸三丫又問。

    陶江望著陸三丫,心想:你又想試探我,看我知不知道三萬元的內情。我死也不會出賣易哥的。

    「易哥怎麼想,我不知道。我想:易哥大概是看在我是他連襟的份上,想和我搞好關係吧。」陶江搜腸刮肚總算找到個理由。

    「我還沒跟你結婚那,你和他算什麼狗屁連襟?」陸三丫質問道。

    「也許在易哥眼裡,我已經是他的准連襟了。過一陣子,就成他的正式連襟了嘛。」陶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那在你的眼裡,我是不是你的准老婆了?」陸三丫逼問。

    「嗯,在我心裡,你……」陶江嘻嘻笑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既然在你心裡,我已經是你的准老婆了,那麼,我命令你:把褲子脫了。」陸三丫厲聲說。

    「三丫,你,你讓我在這兒脫褲子?」陶江大驚失色地問。

    「對呀,就在這兒脫。」陸三丫點點頭。

    「這兒是醫院呀,我媽就睡在旁邊,看見了多難為情嘛…再說了,我倆還沒結婚那……」陶江望望昏睡中的母親,囁嚅著說。

    「你媽呀,才動過手術,一晚上都醒不利索。就是醒了,也

    是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咱倆在幹什麼?」陸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你脫不脫……」陶江誤以為陸三丫要跟他那個了,既有些興奮,也有些惶恐。

    「我脫什麼?我脫也不能在這種場合脫呀。人家還是大姑娘呢。」陸三丫嬌媚作態地說。

    「三丫,我也…也是處男呢,也不能隨便脫褲子的。」陶江有些委屈,覺得陸三丫沒把自己當回事,隨便就讓自己脫褲子。

    「你處男有什麼了不起?況且,誰也搞不清你是真處男,還是偽處男?」陸三丫不屑地說。

    「三丫,我是真處男,正宗的處男啊,真的,沒騙你。」陶江喃喃嘀咕道。

    「真的假的,誰知道哇?」陸三丫故意激激陶江。

    「我敢打賭。」陶江氣呼呼地說。

    「打什麼賭?」陸三丫感到好笑。

    「打……」陶江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該賭個啥。「我要是說假話,就讓閻王收了……」陶江一急,發起了毒誓。

    「你讓閻王收了,想讓我守寡呀。」陸三丫瞪起眼,抬腿踢了陶江一腳。

    陶江疼得直咧嘴,他嘟囔道:「踢足球的腳呀,踢得這麼疼。」

    「怕疼以後說話小心點,別胡說八道。」陸三丫教訓道。

    陶江苦笑了一下,問:「三丫,你會踢足球?」

    「我會踢老公!」陸三丫瞥瞥嘴。

    「我告訴你:我讓你脫褲子,就是要檢驗一下你是不是處男。」陸三丫想跟陶江開個玩笑。

    「你會

    檢驗?」陶江大吃一驚,詫異地望著陸三丫。

    「當然了,我一檢驗就水落石出了。怎麼,你怕了吧?」陸三丫激將道。

    「我真是處男,當然真金不怕火煉了。」陶江從沒跟女人交往過,是貨真價實的處男。

    「既然不怕,就乖乖把褲子脫了,讓我檢驗一下。」陸三丫瞪起了眼睛。

    「回,回家再檢驗吧。我怕護士進來看到了。」陶江瞅瞅門外,擔心地說。

    「護士整天和屁股打交道,還稀罕看你那玩藝。」陸三丫說。

    「不是稀罕不稀罕的問題,護士會覺得我倆太無聊了。」陶江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最怕出洋相。

    「陶江,你不脫?」陸三丫橫眉豎眼地質問。

    「我脫,我脫。」陶江見陸三丫生氣了,只得答應脫褲子。「三丫,你快點檢驗啊。」

    「別囉嗦了,快脫。」陸三丫不耐煩地說。

    陶江把褲子脫到膝蓋處,問陸三丫:「就脫到這兒吧,來了人好穿,三丫,你快點檢驗。」陶江老老實實睡到了空床上。

    陸三丫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玩藝,說:「讓我先審審它。」

    「它又不會說話,你審它幹什麼?陶江很奇怪,不知道陸三丫搞什麼鬼名堂。

    「它會有反應的。」陸三丫幽幽地說。

    「你摸它,它當然會有反應。」

    「我問你:曾和幾個女人有染?」陸三丫幽幽地問。「哦,它好像點了一下頭,承認和幾個女人有染了。」

    「它真的沒見過

    任何女人。」陶江辯解。

    「它一輩子沒見過女人?」陸三丫幽幽地問。

    「三丫,是真的,除了你,它確實沒見過第二個女人。」陶江信誓旦旦地說。

    「你撒謊吧?你說沒見過第二個女人。那麼我問你:「它見過你媽沒有?」

    「我媽?那當然見過了。不過,說明不了我有問題呀。」陶江不悅地說。「我沒說你有問題,也沒說它不該見你媽。只是告訴你:沒見過任何女人的結論是錯誤的。」陸三丫瞪著陶江,惡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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