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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36】章 :小騷娘醫院陪床 文 / 老牛拉破車

    羊角辮莫名其妙地回到學校,問老校長:「易校長住院,不派人照顧嗎?」

    老校長說:「派你照顧嘛。」

    羊角辮不解地問:「既然派我去照顧,幹嘛又把我喊回來。」

    老校長笑笑:「小劉,易校長懷疑是冠心病,這個事兒要絕對保密。」

    「保密?」羊角辮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小劉啊,如果小易生病的事兒傳到上面,會影響到他的提拔呀。所以,我對外一律說患了重感冒。你想想,患了個感冒,派個人照顧,就說不過去了吧。所以,我讓你回來。」老校長頗有城府的說。

    「那我不能去照顧易校長了?」羊角辮還是不明白老校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小劉啊,你回來一下。我再交給一個寫文章的任務,讓你回家去寫。這樣,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去照顧易副校長了。」老校長嘿嘿笑了。

    「啊,原來是繞了一個大彎子。」羊角辮總算弄明白了。

    「小劉啊,我讓你去照顧易副校長,也是用心良苦呀。人那,畢竟是感情動物。有了感情,事兒就好辦了。你去照顧易副校長,他不能不領你這個人情。」老校長說。

    「老校長,我明白了。」羊角辮充滿感激地望著老校長。自從羊角辮跟老校長有了一腿,老校長真沒少照顧她。

    吃完午飯,羊角辮就匆匆趕到了醫院。

    「你怎麼又來了?」易文墨一頭霧水,驚詫地問。

    羊角辮把

    老校長的意圖對易文墨說了一遍。易文墨聽完,不禁感慨道:「薑還是老的辣呀。要是我呀,就使不出老校長這一招。」

    「易校長,您幹不了幾年,就能超過老校長,青出於藍,勝於藍嘛。」羊角辮笑瞇瞇地說。

    「老校長的功力可不是三年、五年能練出來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呀。尤其是官場上學問,深著那。」易文墨感歎道。

    「易校長,您很聰明,過三、五年,說不定能超過老校長呢。」羊角辮鄭重地說。

    「小劉,你在老校長身邊工作幾年了,耳濡目染也學了不少,以後,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得提醒著我一下呀。」易文墨誠懇地說。

    羊角辮高興地說:「易校長,您放心。我是一個直爽的人,您不叫我說,我恐怕還憋不住呢。只是我說了,您別見怪呀。」

    易文墨給陸二丫打了電話,推說有一個緊急會議,三天時間。

    陸大丫聽說後,又給易文墨回了個電話,讓他注意身體,別熬夜。()

    易文墨想了想,又給陸三丫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住院了,叫她瞞大姐、二姐。

    陸三丫接到電話,就和陶江一起跑到醫院來了。易文墨一看手錶,才下午四點鐘。於是,便埋怨道:「你倆還請假跑來,又不是什麼大病。」

    陸三丫說:「我倆匆匆跑來,表示很看重姐夫嘛。」

    陶江說:「請兩小時假,算不了什麼,又不扣工資、獎金。」

    陸三

    丫拿眼睛瞪著陶江:「假若扣工資獎金你就不請假了?」

    陶江趕緊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三丫嗔怪道:「不會說話就閉上臭嘴。」

    易文墨趕緊說:「三丫,人家陶江是老實人,你別老欺負他。」

    「姐夫,你病了,還有勁管閒事呀。我們家的事兒,你少插嘴。」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我這是路見不平,見不得冤枉人嘛。」易文墨說。

    「姐夫,你再多嘴,當心我不客氣了。」陸三丫威脅道。

    「三丫,我可是病號喲,你得對我溫柔點呀。」易文墨趕緊聲明。

    陸三丫瞅了瞅小劉,冷言冷語地說:「姐夫,你當了校長,不得了啦,待遇不低嘛,生個小病都有小蜜照顧了。」

    易文墨不快地說:「三丫,又亂說話了。這是我們校辦的幹事小劉。」

    小劉尷尬地和陸三丫打了個招呼,然後,知趣地對易文墨說:「易校長,我出去一下,等會兒就回來。」

    羊角辮一走,陸三丫就說:「姐夫,你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

    易文墨一聽,哭笑不得地問:「你說呢?」

    陸三丫哼了一聲:「現在不少領導小病大養,無病呻吟。你呀,難逃這個怪圈。」

    易文墨無奈地笑笑:「三丫,幸虧你不是我的領導,否則,一棍子就把我打死了。」

    「我要是你的領導,早把你踢到一邊去了。」陸三丫冷眼瞅著易文墨。

    「三丫,你是來看我,還是來氣我的?」

    易文墨有點生氣了。

    「當然是來看望你的,不過,我一進病房,看見那個小騷娘們,氣就不打一處來。姐夫,你呀,總讓我不放心。」陸三丫氣哼哼地說。

    「三丫,我身邊就不能有女人出現,否則,你一概表示懷疑。陶江,你以後得注意點,就是買東西,也不能到女售貨員手裡買。假若商店裡都是女售貨員,你得挑個醜八怪售貨員,否則,你就死定了。」易文墨皺著眉頭說。

    「姐夫,我知道。要都是女售貨員,我就不買了。」陶江嘻嘻笑著說。

    陸三丫使勁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怎麼,你跟姐夫穿一條褲子,想跟我作對呀?」

    陶江一吐舌頭,抱歉地說:「三丫,我到哪兒都和你穿一條褲子。」

    「那你幹嘛順著姐夫的竿子往上爬,難道就不怕我生氣?」陸三丫氣憤地說。

    「三丫,你放心,我永遠跟你站在一起,誰反對你,我就和他鬥爭到底。」陶江表態。

    「陶江,你覺得姐夫生病該不該搞個騷女人來看護?」陸三丫問。

    陶江嘻嘻一笑:「要是姐夫自己主動要求的,那就不對了。不過,要是學校派來的,那……」

    「陶江,你這個口頭革命派,嘴上說跟我穿一條褲子,在一個戰壕裡,行動上,你卻當騎牆派,中間派。」陸三丫說著,使勁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

    「哎喲,揪得好疼呀。」陶江叫道。

    「三丫,你這雙手就是喜歡擰

    人、揪人、打人,你能不能改改,變得斯文一點,溫柔一點。」易文墨教訓道。

    「姐夫,你今天是不是欠打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早就叫你驚嚷鬼叫了。」

    「那我感謝三丫不打之恩。」易文墨拱拱手。「姐夫,那個小騷娘們難道今晚要陪你一夜?」陸三丫板著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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