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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81】章 :秀才遇到痞子兵 文 / 老牛拉破車

    吃過早飯,易文墨給劉潔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趟。

    劉潔很快就趕到張蕊家。

    劉潔聽易文墨把昨晚的事兒說了一遍,她想了想,說:「易哥,我倆找張蕊的老公談判,會有兩種結果。一是他懼怕法律,乖乖答應離婚。這個結果是最理想的。二是他不懂法律,認為他是張蕊的合法老公,可以和她幹那種事兒。假若這樣,難道真要去告他?」

    張蕊連連搖頭:「我不想老公被判刑,因為,我公婆對我非常好,公婆年齡大了,又只有他一個兒子。他被抓了,公婆也活不下去。」

    易文墨點點頭,說:「潔妹的分析很全面,這一點我還真沒估計到。假若他不懂法,真還令人啼笑皆非,無計可施了。」

    劉潔說:「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嘛。你跟他**,他不懂法,你又不能將他繩之以法,豈不是兩難了?」

    張蕊鬱悶地問:「難道就把我老公沒治了?」

    易文墨沉思了一會兒,說:「做兩手準備吧。一手是談判,另一手是黑吃黑。」

    張蕊好奇地問:「哥,黑吃黑是什麼意思呀?」

    易文墨一笑,解釋道:「我去找幾個小混混來,威脅一下他。」

    劉潔沉思著問:「就怕張蕊的老公軟硬不吃,那就麻煩了。」

    易文墨問張蕊:「你老公是吃軟還是吃硬?」

    張蕊想了一會兒,回答道:「我老公頂沒出息,好像軟硬通吃。」

    易文墨一擊掌:「

    那就好。」說完,他掏出手機,給「大魚」打電話。「喂,老弟,起床了嗎?」

    「大魚」樂呵呵地回答:「我一個人睡,沒味兒,早就起床了。老哥,您這麼早來電話,有急事吧?」

    「唉,老弟猜對了。老哥有個小妹,被人欺負了。想找幾個小混混教訓他一下。」

    「老哥,您不是獨子嗎,哪來的小妹,莫非是情妹妹?」「大魚」開起了玩笑。

    「不是,真不是,要是的話,我就坦率相告了。我和老弟還有什麼可隱瞞的。」易文墨呵呵笑著說。

    「老哥,您開了口,我就照辦,我馬上幫您找幾個小混混來。」「大魚」豪爽地答應道。

    易文墨把地址告訴了「大魚」。

    「易哥,您在黑道上還有朋友?」劉潔驚異地問。

    「談不上黑道,只是一個夠哥兒們的朋友。」易文墨淡淡地說。

    「哥,您還有這一手,真了不起呀。」張蕊覺得易文墨太有本事了,能「白」能「黑」,黑白兩道通吃,不由得更加仰慕了。若沒有劉潔在場,她又想撲到易文墨的懷裡,和他親暱一陣子。

    仨人又把談判的細節商量了一番。然後,張蕊給老公打電話,約他到出租屋來一趟。

    張蕊的老公還沒起床,聽說張蕊讓他來,樂顛顛地說:「小寶貝,我馬上就來,你等著。」

    沒半個小時,張蕊的老公就風風火火來了。他一進屋,見屋裡有兩個生人,警覺地問張蕊:「他

    倆是誰?」

    張蕊介紹道:「這位是易校長,這位是劉主任。」

    「他倆在這兒幹嗎?」張蕊老公疑惑地問。

    「您是張蕊的老公吧?我們想找您談談。」易文墨和張蕊站了起來。

    張蕊的老公中等個子,臉膛黑黑的,簡直像個「煤黑子」。

    「煤黑子」望了望易文墨和劉潔,知道來者不善。便說道:「我不認識你倆,跟你倆沒啥可談的。」說完,就想轉身離開。

    易文墨嚴肅地說:「你不想談,那就讓警察找你談吧。」

    「警察憑什麼找我談?」「煤黑子」停住腳,心虛地問。

    易文墨和劉潔對視了一眼,他倆心中有數了:昨晚的強姦案,肯定是「煤黑子」干的。

    「憑什麼?等警察找你時,自然會跟你講清楚的。不過,你要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和我們談比和警察談要好多了。」易文墨冷笑著說。

    劉潔接口道:「是啊,和警察談,恐怕就要戴著手銬談了,坐牢的滋味不好受呀。」

    「我沒幹壞事,怕什麼?」「煤黑子」鴨子死了嘴巴硬。

    「干沒幹壞事,不是你能抵賴得了的。有人證、物證,想抵賴也沒用,只能落得個抗拒從嚴的下場。」易文墨敲打道。

    「是啊,別以為戴著手套,蒙著面,使點彫蟲小技就能糊住警方。你沒想到小區、大街上還有探頭吧?你沒想到會有人看見你進入這個房間吧?你更沒想到配鑰匙的人會認識你吧?」劉潔

    的一連串質問象子彈一樣,打得「煤黑子」心慌意亂、驚慌失措。

    「什麼蒙面?什麼手套?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煤黑子」還想做垂死掙扎。

    「算了,既然你聽不懂,就走吧。」易文墨掏出手機,胡亂撥了個電話號碼,假裝說:「您是110吧?我想報個……」

    「別,別報警,我跟你們談。」「煤黑子」終於服了軟。

    「哦,有一個老太太在街上摔倒了,剛才沒人管,現在有幾個人把她送到醫院裡去了。謝謝!」易文墨演了一出假報警的戲。

    「想談就坐下吧。」易文墨揣起手機。

    「煤黑子」忐忑不安地坐下,膽怯地問:「你們要和我談什麼?」

    「談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易文墨嚴厲地說。

    「不清楚。」「煤黑子」還想負隅頑抗。

    「我問你:昨晚你做了什麼壞事?」易文墨問。「昨晚?我沒做壞事。」「煤黑子」緊盯著易文墨,他很想知道,易文墨會不會是詐他?昨晚,他戴頭罩,戴手套,沒留下指紋。昨晚,天很黑,沿路他低著頭走路,即使有探頭,恐怕也拍得不清晰。還有,他跑了幾條街遠去配鑰匙,應該不容易找到配鑰匙的人。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並沒掌握到多少證據,純屬在詐他。「你如此摧殘妻子,竟然把u盤塞進她的下體,簡直是禽獸不如。」易文墨指責道。「煤黑子」一聽,突然想起來了。昨晚,

    他強暴完老婆,又意猶未盡地把u盤順手塞了張蕊的下體,他想:明天張蕊不舒服了,還得請我來幫你取出來。到那時,再光明正大地搞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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