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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03】章 :勉為其難當說客 文 / 老牛拉破車

    「小弟陪了。()()」易菊爽快地回答道。

    「小妹,既然老弟陪了你,為何還要糾纏他?」易文墨質問道。

    「大哥,誰說我糾纏小弟了?我沒糾纏他呀。」易菊抵賴道。

    「小妹,你提出來要老弟每禮拜陪你睡一次,有這回事兒吧?」易文墨問。

    「有哇。」易菊回答。

    「這不是糾纏是什麼?」易文墨皺著眉頭說:「小妹,我一直認為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怎麼能說變卦就變卦呢。」

    「大哥,我說不糾纏小弟,這個『不糾纏』的意思是:可以不讓小弟兌現婚姻的承諾,可以不破壞小弟的家庭。難道不糾纏就是斷絕與小弟的關係麼?」易菊辯解道。

    易文墨一想:易菊的話有一定道理。把「不糾纏」理解為不來往,不相見,顯然有失偏頗了。不過,易菊要求每禮拜陪她睡一次,似乎有點過分了。

    「小妹,你提出每禮拜和小弟那個一次,難保會讓陳惠察覺,一旦東窗事發,陳惠就會離開小弟。請問:這算不算破壞小弟的家庭?」易文墨質疑道。

    「這…這……」易菊沒想到這一層,她有點坐不住了。

    「小妹,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能否收回這個條件。」易文墨見易菊有點理屈詞窮了,想趁熱打鐵讓她改變主意。

    「大哥,我說句爽快話吧,我這輩子不準備結婚了,但我不願意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生活,我想要個小孩陪著我。我之所以讓小弟

    每禮拜陪我睡一次,就是想要個小孩。」易菊打開窗戶說了亮話。

    易文墨愕然,他就不明白了。女人一旦遇到婚姻上,戀愛上的挫折,怎麼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呢?張燕、小月、張蕊都是如此。

    易文墨歎了一口氣,說:「小妹,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想法。我想問你一句:你有了身孕後,能不能從此在性關係上與老弟一刀兩斷?」

    易菊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一旦有了小孩,不但不會與小弟再發生性關係,而且,還會盡量少與小弟來往。」易文墨扭頭對「大魚」說:「老弟,我覺得小妹的這個想法可以考慮,你覺得呢?」「大魚」點點頭,他想:只要讓易菊懷孕了,一切就ok了。

    易文墨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沒想到和易菊的談判竟然如此簡單、順利。他笑嘻嘻地說:「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你倆最好去度個蜜月,早點把這個事兒解決了。」

    「大魚」面有難色。

    易菊面露欣喜。

    易文墨給「大魚」出點子:「老弟,你找個做生意的借口嘛,就說到新疆、西藏談一筆生意,讓陳惠幫你打理家裡的生意。我覺得,這個事兒最好速戰速決,不然,一直拖著後患無窮呀。你倆出去,既可以專心一意做這個事兒,也能避人耳目,可謂一舉兩得呀。」

    易菊表示贊同:「我覺得大哥的點子好,應該採納。」

    「大魚」囁嚅著說:「我回去跟陳惠說說,如果她不反對,就這麼辦吧。」

    「好吧,我預祝你倆旅途愉快,早日懷孕。」易文墨高興地說。他對今天的談判非常滿意,既替「大魚」解了圍,自己也沒陷進「色坑」。

    「大魚」和易菊度蜜月去了。

    易文墨的一顆心總算落進了肚子。他想:只要易菊懷孕了,不但「大魚」解脫了,他也無須擔心被易菊纏上了。易文墨暗自想:我跟易菊的干兄妹關係不做數,純屬逢場作戲。等易菊懷孕了,就躲著她,盡量少跟她見面,當然,最好不見面。

    易文墨高興得太早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大魚」突然來了電話,一開口就哀哀地說:「老哥,我完蛋了!」

    易文墨一驚,忙問:「老弟,出了啥事兒?」

    「老哥,我真的完蛋了!」「大魚」絕望地說。

    「老弟,究竟出了啥事兒?你說呀!」易文墨焦急地問。

    「我,我不是個男人了。」「大魚」帶著哭腔說。

    「老弟,你想急死我呀,把話說清楚點,別讓我乾著急。」易文墨感覺不太好,他有一個預感:麻煩又來了。

    「老哥,我想讓易菊早點懷孕,盡快甩掉這個包袱,就和她每天搞三、四次,沒想到前兩天,小傢伙突然不行了。我到醫院一檢查,竟然患上了心因性陽萎,還被查出患有弱精症。」「大魚」悲哀地訴說道。

    「哦,

    原來如此。」易文墨懸著的心,放下來一半。「老弟,心因性陽萎能治好的,弱精症也好治,你別太悲觀了。」

    「老哥,易菊懷不上孕,我這個思想包袱就放不下來,陽萎能好得了嗎?」「大魚」悲觀地說。

    「老弟,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易文墨問。

    「老哥,我就是想徵求您的意見呀。」「大魚」一時沒了主意。

    「老弟,既然連那個都幹不成了,再度蜜月就沒意義了。你先回來治病吧。」易文墨說。

    「大魚」和易菊無功而返。

    易菊又要跟易文墨見個面,易文墨以各種借口推托了好幾次。他想:「大魚」的小傢伙不行了,易菊不會是想打我的小傢伙主意吧?

    那天,「大魚」來電話,約易文墨到酒店說說話。易文墨好奇地問:「說說話,找家茶館就行了,去什麼酒店呀?」

    「大魚」說:「茶館人太雜,說話不方便。」

    易文墨一想:可能「大魚」擔心陽萎的事兒被人偷聽了牆角,所以,覺得酒店隱秘些。

    下午四點多鐘,易文墨趕到了酒店。

    一進房間,易文墨大吃一驚,原來,只有易菊一個人在房間裡。

    「小,小妹,你怎麼在這兒?」易文墨有點慌亂。說實話,他有點懼怕易菊。

    「大哥,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咋這麼怕我呀?」易菊指著沙發說:「大哥,別楞著,坐嘛。」

    「我,我沒怕你呀。」易文墨恐懼地想:老子中埋伏了。「大哥,你既然不怕我,幹嘛總不願意和我見面。瞧你那模樣,好像我會一口吃了你。」易菊矯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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