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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36】章 :只剩一個空信封 文 / 老牛拉破車

    易文墨失望地問:「難道就束手無策了?」

    「對,這就是小皮箱設計者的高明之處。說白了,這種小皮箱是不防小人防君子。說得再明確一點,就是防家裡的人。」陳偵探解釋道。

    「原來如此。是啊,如果是小偷,他可以拎起皮箱就走,無須慢慢地開鎖。」易文墨恍然大悟。

    看來,徐主任的小皮箱裡不會裝金銀財寶,只會裝一些重要資料,文件,證件之類的東西。

    小曼笑著說:「咱爸夠狡猾的了,還專門從美國買回一個防家賊的小皮箱。看來,他早就預計到我會成為一個家賊。」

    「小妹,難怪人家說咱爸城府深呢,果然名不虛傳呀,竟然連家裡人都防著。」易文墨讚歎道。

    易文墨想:啥時我也買一隻這種小皮箱。不過,他又一想:若真買了這種小皮箱,怕也沒啥用。到時候,陸三丫逼著我打開皮箱,我敢不開嗎?

    易文墨撫摸著小皮箱,沉思著說:「小妹,徐伯伯是個低調的人,為什麼會買這個小皮箱呢?我覺得很奇怪。」

    「大哥,你想說什麼?」小曼問。

    「我琢磨著,這個小皮箱不是徐伯伯買的,很可能是別人送給他的。」易文墨慢悠悠地說。

    「是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的,探究這個有何意義呢?」小曼不解地問。

    「我的意思是,徐伯伯不至於特意買這個小皮箱來防家裡人,實際上他也沒準備防什麼家裡人。」易文墨幽

    幽地說。

    「那咱爸把它鎖得嚴嚴的,搞得神秘兮兮的,又是何故呢?」小曼困惑地問。

    「我覺得:徐伯伯只是想拿它引誘一下小偷而已。你想:假若小偷進來了,一眼就能看到這個小皮箱。那麼,小偷就會試圖撬開它,但怎麼也撬不開。於是,小偷會認為小皮箱裡一定裝著金銀財寶,便乾脆把它一提了之。在這種情況下,小偷不會再翻看其它地方。對吧?」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說的有道理。」小曼贊成道。

    「你再想想,小偷的注意力都被小皮箱吸引了,就不會動別的東西。所以,小皮箱只是徐伯伯的誘鉺罷了。」易文墨下了結論。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倆也上了當,把注意力都放到這個小皮箱上了。」小曼似乎悟出了道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易文墨呵呵笑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們不必理會這個小皮箱,應該到別的地方去尋找。」

    「完全正確。」易文墨眉飛色舞地說:「咱們應該到其它地方去找那封信。」

    小曼打量著爸爸的臥室,除了床、衣櫃外,就是一張大寫字檯了。

    小曼問陳偵探:「陳師傅,寫字檯的鎖好開吧?」

    陳偵探一笑:「寫字檯的鎖一分鐘就能打開了。」

    陳偵探三下五除二,不到十分鐘,就把寫字檯的抽屜、櫃子鎖全打開了。陳偵探問:「沒我什麼事兒了吧?」

    易文墨說:「老哥還有

    事?」

    「是呀,晚上還得盯梢一個人呢。」

    「那就不耽誤老哥的事兒了,您忙去吧。」易文墨說。

    陳偵探走了。

    小曼和易文墨開始一個個抽屜搜尋著。突然,小曼叫道:「這兒有一疊信,你看看,哪封信是你媽寄來的?」

    易文墨接過那疊信,翻了翻,一下子就翻到了母親的那封信。「終於找到了。」易文墨欣喜地叫道。

    「快把信拿出來看看。」小曼高興地催促道。

    易文墨一捏信封,叫了一聲:「壞了,好像是空信封。」他把信封口抖開,朝信封裡一看,果然是空的。

    易文墨翻翻其它信,沒一個是空的。

    「小曼,你看到沒有,別的信都保存了,唯獨我母親的信被抽出來了。那也就是說,徐伯伯不希望別人看到信的內容。」

    小曼沉思著說:「既然不想保存信,為什麼留下信封呢?」

    易文墨想了想,說:「信被抽走毀掉了,就是不希望讓別人看到內容。留下信封是想留個念想和紀念。」

    「是啊,大哥,你說得有道理。至少,可以得出兩個結論:一是咱爸和你媽的關係非同尋常。二是信的內容涉及**,不能讓外人知道。」小曼分析道。

    「確實如此。看來,我母親的信裡寫了敏感的事情。那麼,會是什麼事情呢?」易文墨搔著腦袋。

    「還能有什麼事兒,肯定是揭秘了你是咱爸的兒子唄。你想想,假若咱爸早知道你是他兒子,能

    三十多年不聞不問嗎?一定是兩年前,你媽這封信,告訴咱爸你是他兒子,從那以後,咱爸就開始提攜你了。」小曼分析道。

    易文墨仔細一想:確實如此,應該是從母親給徐主任寫信後,自己就開始一步步往上走了。看來,提拔為教導處副主任,也是徐主任插手的結果。唉,難怪中國有句老話:朝裡無人不做官。

    「大哥,再找找,說不定那封信藏在其它地方呢?」小曼有點不死心。

    「小妹,別找了。這封信看完後就毀掉了。以徐伯伯的城府,他不可能保存這封信。」易文墨喪氣地說。

    「大哥,那這條線索也斷了?」小曼失望地問。

    「斷了。其實,我早該想到這一點。今晚,咱倆來找這封信,本身就是個失策之舉。」易文墨苦笑著說。

    「大哥,找了,也就沒遺憾了。不找,心裡總有點癢癢的。我覺得,今晚找得一點也不冤。」小曼說。

    「小妹,你說得對!咱倆並沒白忙。至少,知道確實有這一封信,知道這封信裡有**,而且是天大的**。」易文墨欣慰地說。

    「小妹,按徐伯伯的說辭,我是他朋友的兒子。如果真是如此,那麼,我媽媽的這封信就應該是臨終前的托孤。」易文墨說。

    「對呀,一封托孤的信件沒什麼可保密的嘛,按理說不應該被銷毀。」小曼附和道。

    「徐伯伯毀掉了這封信,恰恰說明這封信遠不是托孤這

    麼簡單,答案只能是一個,那就是:我是他的親生兒子。」易文墨繼續說:「其實,如果徐伯伯連信封也一起毀了,反倒不會引起懷疑。」「大哥,為什麼連信封一起毆了,反倒不會引起懷疑呢?」小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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