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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559章 第【559】章 :姐夫半夜去送藥 文 / 老牛拉破車

    「易哥,我可不願意您沾上外面的女人。」張小梅說。

    「呵呵……」易文墨望著張小梅笑了起來。

    「易哥,您笑啥?」張小梅皺著眉頭問。

    「小娘子,我笑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易文墨止住了笑。嚴肅地說:「你真認為自己是陸家人?」

    「易哥,您不是讓我把戲演得逼真一點嗎?」張小梅反問道。

    「小娘子,演戲終歸是演戲,下了台,還得卸妝嘛。現在,你好像台上、台下都在戲裡,這就不正常了。比如說:我倆在一起說話時,你就不要演戲了嘛。」易文墨教導道。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總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陸家人。」張小梅幽幽地說。

    「也好,你假戲真唱,就不會露出破綻了。現在,除了三丫,陸家人都被你迷惑住了。」易文墨讚歎地說:「小娘子,連我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陸家人,還是假陸家人了。」

    「易哥,你就把我當成真陸家人吧,這樣,咱倆一起入戲,就更不會有破綻了。」小娘子呵呵笑著說。

    張小梅覺得:自己九成九是真陸家人,因為,她母親就是老爹強暴過的徐姑娘。不過,張小梅覺得,若想最終確定自己是不是陸家人,還得做親子鑒定。

    「好,小娘子,你是真陸家人。那麼,就是我正二八經的小姨子了。照這麼說,咱倆那個就是官的了。」說著,易文墨把張小梅攬進懷裡。

    「易哥,你給我買的藥怎麼抹呀?」張小梅問。

    「你這麼能幹的人,難道連抹藥都不會?」易文墨拍了拍張小梅的後背。

    「人家想讓您幫我抹嘛。」張小梅扭著小腰,撒嬌道。「易哥,您喜歡三丫,不喜歡我。」

    「誰說的?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易文墨吻了吻張小梅的頭髮。()

    「易哥,您給三丫抹藥,不幫我抹藥,明擺著不喜歡我嘛。」

    「小娘子,我總不能站在大馬路上給你抹藥吧?」易文墨嘿嘿笑著說。「深更半夜的,警察還以為咱倆是野……」

    「不許你瞎說。」張小梅抬起胳膊,摀住易文墨的嘴巴。

    「易哥,您到我家去,幫我抹了藥再走。」張小梅請求道。

    「現在到你家去?我找死呀!你老公見我半夜跑來,非吹鬍子瞪眼滅了我。」易文墨說。

    「我老公晚上喝了喜酒,醉得一塌糊塗,明天中午能醒過來就不錯了。」張小梅笑著說。「況且,我倆分房睡了。」

    「真的?他不會是假醉吧?」易文墨有點不放心。

    「膽小鬼!」張小梅罵了一句,拽著易文墨上了樓。

    一進臥室,易文墨一把抱起張小梅。

    張小梅小聲說:「讓我把門鎖好,說不定那酒鬼醒來,會砸爛您的狗頭。」

    易文墨壯著膽子說:「他敢砸校長,沒王法了。」

    「校長偷人家老婆,該砸!」張小梅從易文墨身上掙脫下來,跑去把門鎖上。

    易文墨把張小梅抱到床上。「小娘子,我先幫你擦藥。」說著,他脫去張小梅的長裙和內褲。

    易文墨仔細瞅著張小梅的腿,奇怪地問:「怎麼沒看見傷口呀?」

    張小梅說:「有好幾個傷口呢,難道你是睜眼瞎呀。」

    易文墨揉了揉眼睛,又把張小梅的雙腿前後左右看了一遍。困惑地說:「撞到鬼了,真的沒看見一個傷口。」

    「易哥,您眼睛出毛病了吧?」張小梅忍住笑,繼續忽悠道。

    「我眼睛出問題了?不會吧。小娘子,傷口在哪兒,你用手指給我看。」易文墨搔了搔腦袋,他真有點搞糊塗了。

    張小梅用手隨便指了個地方,說:「這兒。」

    易文墨幾乎把眼睛貼到了張小梅的腿上,困惑地說:「這兒明明沒傷口嘛。」

    張小梅實在忍不住了,放聲笑了起來。

    「小娘子,你耍我!」說著,把張小梅翻了個身,照著她的屁股扇了幾巴掌。

    「易哥,您想替三丫報復我吧?」張小梅扭著身子說。

    「誰讓你騙我。」易文墨按住張小梅,開始咬她的屁股。

    「媽呀!」張小梅叫了一聲。「易哥,您把我咬傷了。」

    「咬傷了,正好給你抹藥。」易文墨說完,又咬了幾口。

    「易哥,您饒了我吧,我最怕咬屁股了。」張小梅哀求道。

    「我問你:三丫究竟咬了你沒有?」

    「沒咬。」張小梅笑著說。

    「那你幹嘛要撒謊?害得我半夜給你買藥、送藥,還為你擔心。」易文墨質問道。

    「易哥,明明是三丫撒謊說咬了我,我不過是給她個面子。」張小梅說。

    「小娘子,那就是說,今天不是你倆干仗,是你打她,對吧?」易文墨問。

    「是啊,我把三丫按在麵粉袋子上,狠狠打了一頓。打完了,就請她和陶江吃了一頓飯。」

    「你打了三丫,她還和你同桌吃飯?」易文墨簡直驚呆了。以他對三丫的瞭解,若惹毛了她,非把飯桌掀了。

    「易哥,三丫呀,就是紙老虎一隻。我看她也就敢欺負你和陶江。」張小梅笑著說。

    易文墨脫掉張小梅的上衣,欣賞著她的**。

    「小娘子,你身材越來越棒了。」易文墨饞饞地說。

    「易哥,你別光瞅了,快來嘛。」張小梅伸出雙手。

    易文墨啪啪打開所有的燈。

    「小娘子,我要好好欣賞一下。」

    「易哥,你把人家剝了個精光,還把燈開這麼亮,羞死人了。」張小梅拉過枕巾,把臉蓋住。

    易文墨的喉頭蠕動著,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撲了上去。

    一番**後,倆人倦倦地相擁著。

    「小娘子,我最近總有種怪怪的感覺。」易文墨說。

    「什麼感覺?」

    「我總覺得你和我同床異夢。」易文墨喃喃說。

    「同床異夢?易哥,您什麼意思呀?」張小梅用手理著易文墨的頭髮,問道。

    「我覺得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易文墨說。

    「我沒什麼瞞著您呀。」張小梅說。

    「一定有,我有這個預感,很強烈的預感。」易文墨堅持道。

    「易哥,要說有事兒瞞著您,可能只有一件事。」張小梅想了想說。

    「你說說,什麼事兒。」易文墨感興趣地問。

    「易哥,您給我介紹了幾個學校的後勤主任,他們都很照顧我的生意。我嘛,總得感謝一下人家吧。至於怎麼感謝的,我沒跟您細說過。」張小梅慢悠悠地說。

    「原來是這些事兒呀。」易文墨很失望。「我沒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易文墨原以為有什麼機密事兒,一聽,原來是吃回扣。他失望地問:「除了這個,就再沒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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