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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587章 第【587】章 :勸說流產敗下陣 文 / 老牛拉破車

    陸大丫從張燕家回來,臉上還掛著淚痕。

    易文墨一看就明白了,張燕採用了他的「眼淚計」。

    「大丫,燕妹被你說服了吧?」易文墨故意問。

    「唉!我可憐的妹妹呀。」陸大丫一開口,眼淚又流了出來。

    易文墨趕忙把大丫攬到懷裡,心疼地安慰道:「大丫,別傷心,燕妹不是好好的嘛。」

    「好什麼?都是被你們這幫壞男人害的。」陸大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陸二丫端來一杯果汁,遞給陸大丫,說:「大姐,累了吧,快歇歇。」

    陸大丫坐下,哀哀地說:「唉!今晚我被燕妹倒打了一耙。」

    「怎麼回事?」易文墨裝糊塗。

    「我一開口,燕妹的眼淚就嘩嘩地流,流得我呀,心都被泡化了。沒辦法,我只好依了她。唉!生就生吧,燕妹身邊有個伴也好。」陸大丫望著陸二丫說:「明晚你去,只怕也跟我一個下場。」

    「大姐,您都說服不了燕妹,我就更提不上筷子了。」陸二丫笑著說。

    「大丫,你這叫首戰告輸,看來,前景不妙啊。」易文墨笑著說。

    「文墨,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話呀。」陸大丫生氣地說。

    「大丫,你別生氣,我不過說句實話罷了。」易文墨說著,趕緊給大丫打來一盆熱水。「大丫,泡泡腳,我再給你按摩一下。」

    「文墨,你說說,我今晚答應燕妹生下孩子,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陸大丫幽幽地問。

    「大丫,人都是有感情的嘛,感情用事並沒錯呀。我覺得你做得對,既然燕妹打定主意要生,就讓她生吧。」易文墨勸說道。

    「大姐,我明晚還有必要去嗎?」陸二丫問。

    「當然得去了,陪燕妹說說話也是好的嘛。」陸大丫說。

    第二天晚上,陸二丫去了張燕家。

    陸二丫一進門,就忙著給張燕打掃衛生,又幫張燕把被單都換洗了。

    張燕不好意思地說:「二姐,您一進門就忙,讓您受累了。」

    「燕妹,我不累,幫你干一點活,我心裡舒坦。」陸二丫笑著說。

    「二姐,您今晚來了,話都沒說幾句,大姐不是讓您來動員我流產嗎?」張燕好奇地問。

    「燕妹,我不想多說。一是因為嘴巴拙,說不上腔。二是我支持你要小孩。」陸二丫回答。

    「二姐,您真好。」張燕說。

    「燕妹,我對你好,大姐對你更好。知道你懷孕了,大姐連著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覺,替你操心著急呀。」陸二丫拿起寫字檯上的一個葫蘆狀的項鏈問:「燕妹,這是什麼?」

    陸二丫仔細看了看,這是一個黃銅鑄的小葫蘆,只有大姆指那麼大。

    「二姐,這是我媽給我買的,小時候我常掛在脖子上。我媽去世時,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是:別把葫蘆項鏈弄丟了。」張燕幽幽地說。

    「確實很精緻,也很可愛。」陸二丫撫弄著葫蘆,也有點愛不釋手了。

    「二姐,我請人鑒別了一下,這個葫蘆是黃銅鑄的,最多值幾十元錢。令人不解的是:我媽咋這麼看重它,連臨死前還念叨著它。真讓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不值錢,但也許是你家祖傳的東西,所以,有紀念意義。」陸二丫分析道。

    「祖傳一個黃銅首飾,有點說不通吧。」張燕說。

    「有些祖傳的東西並非值錢,只是個紀念物罷了。」陸二丫解釋道。

    「也許吧。反正我覺得怪怪的。不過,既然我媽臨終時交代了,我就好好保管吧。」張燕笑著說。

    陸二丫把玩了一番,問:「我估摸著這個葫蘆的空的,不知道能不能打開?」

    「葫蘆的份量那麼輕,就算打開了,裡面也一定是空的。話說回來,就算葫蘆肚子裡裝滿了黃金,也值不了三錢兩錢。」張燕說。

    「要是葫蘆肚子裡有一張存款單呢?」陸二丫打趣道。

    「我父母就一工薪階層,哪來的巨額存款。」張燕笑著說。

    「嘿嘿,我說著好玩。」陸二丫說。

    「等我生了小孩,就把它掛在小孩的脖子上,也算圖個吉祥吧。」張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葫蘆是個吉祥物,給小孩戴著,保個平安。」陸二丫用一塊軟布,把葫蘆擦得錚亮錚亮的。

    「二姐,您不準備再嫁了?」張燕問。

    陸二丫搖搖頭。「品嚐過一次婚姻的苦果,我的心已經碎了。現在我和兒子一起過,覺得挺幸福的。」

    「二姐,我也是。現在,我對婚姻沒有一點興趣。等我生了小孩,就陪著孩子度過下半生。」張燕哀哀地說。

    「唉,我前夫把我害得太苦了,要不是大姐和姐夫,我就流落街頭了。」陸二丫心有餘悸地說。

    「大姐和姐夫真好。」張燕也由衷地說。

    「燕妹,你是怎麼認識姐夫的?」陸二丫問。

    「我在史小波的培訓中心當文員,姐夫在那兒授課,就這麼自然而然認識了。」張燕說。

    「我聽姐夫說,你對他很關心。」陸二丫問。

    「也談不上很關心吧,不過盡了一個文員的責任。」張燕不想讓人知道她和易文墨在培訓中心的交往。

    「燕妹,你說巧不巧,初中時,咱倆同桌,卻不知道是親姐妹。不過,咱倆處得跟親姐妹一個樣。也許,這就是緣份吧。」陸二丫回憶道。

    「是啊,我記得,那時,咱倆互相幫著做作業,還一起報復那些淘氣的男生。」張燕回想著少年時代的趣事兒。

    「做夢也想不到,在母嬰中心能碰到你,真像天助一樣。」陸二丫說。

    陸二丫和張燕手拉著手,說了好半天話,然後依依不捨地告別了。

    陸二丫一進家門,陸大丫就問:「你談得情況如何?」

    陸二丫笑著說:「跟您一個樣,敗下陣來了。」

    易文墨笑著說:「就看明晚三丫出場了。三丫是一員虎將,說不定能大獲全勝,扭轉敗局呢。」

    陸大丫撇撇嘴,說:「她呀,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別把事情搞砸就不錯了。我對她是一百個不放心。」

    易文墨笑著說:「三丫能砸到哪兒去?她又不會跟燕妹打架。要是做張小梅的工作呀,說不定倆人真能打起來。」

    「假若是做張小梅的工作,我才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去呢。」陸大丫望了易文墨一眼,幽幽地說:「就是你跟三丫一起去,我也放心不下。」

    「大丫,我辦事,天下第一牢靠。」易文墨吹噓道。

    「牢靠個屁!」陸大丫說:「那次你陪三丫到老爹家,鬧得雞飛狗跳,還讓三丫受了傷,住了十來天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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