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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50章 第【650】章 :搔了小姨腳板心 文 / 老牛拉破車

    「活該!今晚,史小波會後悔得睡不著覺,要烙一夜燒餅了。像史小波這樣的勢利眼,永遠也發不了財。」陸三丫笑話道。

    「不提他了,晦氣。」易文墨皺著眉頭說。

    陸三丫見張燕把腳翹到小板凳上,好奇地問:「四姐,您的腳怎麼了?」

    張燕淡淡地說:「腳有點腫。」

    陸三丫對易文墨說:「姐夫,你耳朵聾了,四姐說她的腳有點腫,你還快給她按摩一下。」

    易文墨笑著說:「三丫吩咐了,我照辦。」說著,坐到張燕對面,幫她脫了襪子,細心地按摩起來。

    張燕不好意思地說:「易哥,讓您吹頭,又讓您按摩,辛苦您了。」

    陸三丫接口道:「四姐,別心疼姐夫。他是坐辦公室的,讓他幹點體力活,可以調劑一下,對身體有好處。」

    易文墨說:「三丫,你說得對。我活動一下,既可以強身健體,又能討好一下陸家姐妹。」

    「打住!你討好誰了?今晚明明就討好四姐一個人,怎麼把陸家姐妹都捎帶上了,想貪天功為已有呀。」陸三丫挑易文墨的毛病。

    「三丫,你要不服氣,我也幫你按摩一下臭腳丫子。」易文墨嘻笑著說。

    「你敢罵我?」陸三丫伸手要擰易文墨的胳膊。

    張燕伸手一攔,笑著說:「三丫,給我一個面子,饒了姐夫一次吧。」

    陸三丫楞了一下,無奈地說:「好吧,既然四姐向我求情了,我就饒姐夫一次。」

    張燕說:「三丫,謝謝你了。」

    陸三丫哼了一聲,對易文墨說:「姐夫,你挺有人緣嘛。在那邊,有三姐護著你,在這邊,又有四姐給你求情。在家裡,二姐也和你一條心。好呀,你在陸家是左右逢源,呼風喚雨呀。」

    易文墨說:「得道多助嘛。」

    「姓易的,你的意思是:我失道寡助了?」陸三丫皺著眉頭說。

    「三丫,我只知道我得道多助,至於你,我就不管了。」易文墨說。

    「姐夫,你還得道?別的不說,剛才,我罵我是臭腳丫子,難道你罵得對嗎?」陸三丫質問道。

    「腳,當然臭了。難道你的腳丫子香?」易文墨問。

    「好,我讓四姐當裁判,聞聞我的腳是臭,還是香?」陸三丫說著,脫了襪子。

    易文墨阻攔道:「三丫,燕妹胃口本來就不好,你還讓她聞腳丫子,想讓她翻胃呀。」

    陸三丫想了想,對易文墨說:「姐夫,那就讓你親自來聞。」

    易文墨苦笑著說:「好,我來聞吧。」

    陸三丫把腳翹起來,命令道:「你快聞,我翹著累。」

    易文墨把鼻子湊上去,聞了聞。說:「香,真香,有一股子桂花香味兒。」

    陸三丫笑了,得意地說:「我說我的腳香吧,你還不信。」

    易文墨疑惑地問:「三丫,腳上哪兒來的桂花香味兒?」

    「我的腳是自來香嘛。」陸三丫神秘地說。

    「三丫,我幫你按摩過無數次,從沒聞到過你的腳有香味兒。今天,這個桂花香味兒好濃呀。」易文墨覺得太奇怪了。當然,他絕對不相信陸三丫的腳是自來香。

    「姐夫,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我問你:現在是幾月份?」陸三丫問。

    「九月份呀。」易文墨回答。

    「那我再問你:桂花是幾月開?」陸三丫又問。

    「不是有一首歌裡唱道:八月桂花遍地開。當然,指的是陰曆八月,那也就是陽曆九月了。對了,現在,正是桂花盛開的時節。」易文墨還是有點不理解。「三丫,桂花雖然是這個時節盛開,但桂花香怎麼會跑到你腳上去的?」

    「姐夫,你以為桂花會長翅膀呀,飛到我腳上了?」陸三丫笑著說。

    「那?」易文墨一時糊塗了。

    「姐夫,你還吹噓自己的腦瓜子好使呢,屁,就榆木疙瘩一個。」陸三丫用手點了點易文墨的額頭。

    「四姐,我只是輕輕點了一下,您別心疼姐夫啊。」陸三丫扭頭對張燕說。

    張燕笑了,說:「三丫,你不心疼姐夫?」

    「我才不心疼他呢,我呀,現在最心疼四姐。」陸三丫挽著張燕的胳膊,撒嬌道:「四姐,您也心疼我吧?」

    「你呀,有陶江心疼就行了。」張燕笑著答道。

    「三丫,你快說呀。桂花香味是怎麼跑到腳上去的?」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真夠笨的。我揭開謎底吧:我們公司樓下有幾棵桂花樹,幾個小年輕跑下去採了不少桂花。我中午休息時,就用桂花泡了個腳。」陸三丫嘻嘻哈哈地說。「姐夫,你連這一點都猜不到,真是蠢蛋一個。以前,我總以為你聰明,看來,我看走眼了。」

    「誰會想到你中午還會泡腳,真夠清閒的。」易文墨心想:媽的,自己真傻,就是用腳丫子也能夠想得出來嘛。

    易文墨幫張燕按摩完腳,對陸三丫說:「把你的香腳丫子伸過來,我也給你按摩一下。」

    「對了,姐夫,你剛才說我的腳丫子臭,說錯了吧?我問你:你說錯了話,是得道,還是失道?」陸三丫又記起了那檔子事兒。

    「當然是失道了。」易文墨坦誠地說。

    「那我現在要打你,四姐就不會替你求饒了吧?」陸三丫瞅著張燕,看她是個什麼反應。

    「三丫,算了,姐夫挺可憐的。雖然他話說錯了,但錯不該打嘛。再說,姐夫已經認錯了,就放他一馬吧。」張燕說。

    「姐夫,四姐又替你說情了。」陸三丫妒意十足地說。「陸家人都對你這麼好,我都眼紅了。」

    「三丫,你還不是一樣嗎。除了陸家人,還有我、陶江,都對你好。應該是我眼紅你才對呀。」易文墨說著,在陸三丫的腳板心搔了一下。

    「四姐,姐夫騷擾我。」陸三丫縮回腳,向張燕告狀道。

    「騷擾你?」張燕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搔我的腳板心。」陸三丫說。

    「易哥跟你開玩笑的,不叫騷擾。」張燕笑著說。

    「四姐,用嘴,那叫開玩笑。用手,就叫騷擾嘛。」陸三丫叫嚷著。

    「易哥,三丫不喜歡您搔她腳板心,幹嘛非要搔呢?」張燕柔柔地說。

    「四姐,您狠狠訓姐夫一頓。」陸三丫說。

    「我訓了呀。」張燕說。

    「這也叫訓呀?軟綿綿的,沒一點力道。」陸三丫不滿地說。

    「易哥,不許你再搔三丫的腳板心!」張燕把聲調提高了八度。說完,她笑瞇瞇地問三丫:「這個教訓給力吧?」

    「唉,這個更像演戲了。」三丫怏怏地說。「四姐,算了,您不適合教訓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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