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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12章 第【712】章 :姐夫是個美腳控 文 / 老牛拉破車

    「四丫,我有個怪異的嗜好,那就是喜歡欣賞女人的腳。按時下的說法,我是美腳控。」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嗜好是從上小學開始的,小學三年級時,我和同學第一次到游泳池去游泳。我看見女孩的腳都很秀氣,就喜歡上了。」

    「姐夫,怪不得在體育運動裡,您只愛游泳呢。原來是借游泳之機,欣賞女人的腳呀。」四丫吃驚地說。

    「四丫,這是我的**,你得替我保密喲。不然,被三丫知道了,一定會拿這個說事兒。」易文墨交代道。

    「好!我替您保密。真被五姐知道了,肯定會罵您從小就是個壞胚子。」四丫答應了。「姐夫,我第一次聽說還有喜歡腳的人。」

    「四丫,我發現了一個秘密:美女的腳都很美。你看,陸家六姐妹、小月,都屬於美女一類的,人美,腳也美。」易文墨又欣賞起張小月的腳。

    「姐夫,您別只顧著欣賞了,快給六姐按摩呀。」四丫催促道。「姐夫,難怪您學按摩呢,原來是想藉機欣賞女人的腳呀。」

    「四丫,你這麼說就冤枉我了。我學按摩,主要是母親癱瘓在床十年,睡在床上渾身疼。所以,我就學了按摩,每天晚上替母親按摩一個小時。我不僅僅會按摩腳。對按摩腰、腿、胳膊都有一套。」易文墨一提起母親,不禁有些傷心了。

    「姐夫,您真是個孝子呀。」四丫讚歎道。

    「小月,你的腳太像二丫的腳了。腳板、腳趾頭都很像。尤其是小腳趾的這塊骨頭,簡直像極了。」易文墨說。

    「什麼時候讓二姐和六姐比一比,看看究竟有多象。」四丫說。

    易文墨突然想戲弄一下張小月了,於是,他在張小月的腳板心搔了幾下。

    「嘻嘻……」張小月笑了起來。

    四丫正在看電視新聞,聽到張小月笑,扭過臉問:「六姐,姐夫搔您的腳板心了?」

    「沒搔。」張小月回答。「易哥一捏我腳丫子,我就想笑了。」

    「六姐,您的笑神經怎麼這麼豐富啊,耳朵上有,腳趾頭上有。」四丫好奇地說。

    「是啊,我特愛笑。有時,人家摸摸我的胳膊,我也想笑。」張小月說。

    「喜歡笑好呀,古人云:笑一笑,十年少。喜歡笑的人不容易老。」四丫羨慕地說。「我就不愛笑。」

    「四丫,你什麼時候想笑,就跟我說。我來幫你搔腳板心,保證讓你笑個夠。」易文墨說。

    「姐夫,我才不幹呢。()五姐說了,搔腳板心屬於騷擾。」四丫說。

    「四丫,別聽你五姐瞎說。搔腳板心,充其量只是開個小玩笑,怎麼能和騷擾掛上鉤呢。」易文墨辯解道。

    「六姐,您認為搔腳板心算不算騷擾呀?」四丫問。

    「那要看是誰搔了。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搔,就算騷擾。不過,易哥搔,絕對不能算騷擾。」張小月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五姐一口咬定:搔腳板心這是騷擾。所以,姐夫只要一搔五姐的腳板心,五姐就會發火。」四丫吃吃笑了起來。「姐夫也是的,明明五姐不讓您搔,您偏要搔。」

    「我喜歡跟三丫開玩笑。」易文墨訕訕地笑著說。「沒有笑聲的家庭,其實是最貧窮的家庭。」

    「姐夫,您的這個觀點很新穎呀。沒有笑聲的家庭最貧窮,值得回味。」四丫嘴嚼著這句話。

    「易哥,我發現您像個哲學家。」張小月敬佩地說。

    「我呀,距離哲學家有十萬八千里,不過是有感而發,胡說八道罷了。」易文墨謙虛地說。

    「姐夫,我越來越覺得您了不起了。」四丫欽佩地望著易文墨。

    「在你五姐眼裡,我就是個土老帽。」易文墨說。

    「姐夫,五姐雖然嘴上貶低您,其實,心裡很佩服您的喲。」四丫說。

    「她呀,別瞧不起我就行了。」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您不信算了。總有一天您會明白的,在我五姐心裡,您的位置排在第一位。」四丫幽幽地說。

    「你五姐這麼說了?」易文墨問。

    「說倒是沒說過,我看出來的。」四丫自信地說。

    「你五姐心裡想什麼,咋能看得出來?」

    「當然能看出來了。您看,不論遇到什麼難題,五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姐夫您。」四丫說。「這不就充分說明問題了麼。」

    「四丫,我點子多一點,當然會想到我了。第一個想到我,未必就在她心裡排第一位。」易文墨喪氣地說。他原以為三丫在背後說了啥,但一聽,全是四丫猜測的。

    「還有,五姐老拿您跟陶江比,一比,就說陶江這不行,那差一點。」四丫說。

    「陶江比我長得帥,比我職業好,比我老實。這都是你五姐總結出來的。每次在我面前提起陶江,她就會把我貶得灰頭土臉。」易文墨垂頭喪氣地說。

    「姐夫,五姐怕您翹尾巴,所以,故意貶低您。其實,這都是她的策略而已。」四丫一語道破天機。

    「我怎麼會翹尾巴呢?」易文墨兩手一攤,委屈地說。

    「姐夫,您現在當了校長,有翹尾巴的資本了嘛。」四丫說。

    「唉,莫說我只當了個小小的校長,就是當了局長,也不會翹尾巴的。因為,我本來就沒長尾巴呀。」易文墨委屈地說。「四丫,這麼說吧。一個人即使當了再大的官,他也離不開家庭。應該說:家庭是第一位的,事業是第二位的。如果我在家裡翹尾巴,那有什麼意思呢?只能把家庭關係搞壞,最終讓我失去一個溫暖的家庭。四丫,你說,我傻嗎?」

    「姐夫,您說得有理。不過,自從您當了校長,我也有這個顧慮。」四丫開誠佈公地說。

    「怪不得三丫老是打壓我呢?唉!她一點也不理解我。」易文墨有些傷心了。「說實話,烏紗帽只是臨時的,而家庭才是永久的。當官,最多也只能當到六十歲吧。而家庭生活則會伴隨著人的一生呀。」

    「易哥,您想得開,想得透徹。我也認為:家庭是第一位的。」張小月贊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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