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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25章 第【725】章 :倆女人爭強鬥勝 文 / 老牛拉破車

    「老虎不發威,您還以為是病貓呀。」四丫嘀咕著。

    「四丫,你瞪眼睛的樣子特別可愛。不像三丫,瞪起眼睛象母……」易文墨說了半截就打住了。

    「我像什麼?」陸三丫瞪起眼睛問。

    「你們看,三丫瞪眼的樣子很可怕吧。」易文墨說。

    「我瞪眼睛是什麼樣子?」張小梅悄悄問。

    「你呀,一瞪眼睛象只叫春的母貓。」易文墨小聲回答。

    「姐夫,你壞!」張小梅說。「難道三丫總要打您、揪您呢。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原來您說話挺氣人的。」

    「小娘子,你不會學著三丫也打我、揪我吧?」易文墨擔心地問。

    「姐夫,我完全理解三丫了。下次,三丫再打您,我不會管洋閒事了。只當三丫是替我打您、揪您。」張小梅恨恨地說。

    「小娘子,你不管,三丫會把我折騰死的。」易文墨討饒道:「我收回剛才說的話,好不好?」

    「姐夫,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嗎?」張小梅問。

    「小娘子,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那已經是老皇歷了。現在,科學技術先進了,潑出去的水,可以輕而易舉地收回來。」易文墨笑著說。

    「姐夫,您真壞。」張小梅瞪著易文墨說。

    易文墨見沒人注意,就把手偷偷放在張小梅的膝蓋上。見張小梅沒反應,便在她的大腿上遊走起來。

    張小梅裝作低頭吃東西,盡情接受著易文墨的撫弄。

    易文墨的手伸到了張小梅的胯間。

    張小梅把兩腿分開了一些。

    易文墨暗暗笑了。他明顯感覺到:張小梅的胯間熱騰騰的。

    摸了一陣子,感覺張小梅的胯裡潮濕了。

    「行了。」張小梅夾緊大腿。「再弄我就難受了。」

    易文墨縮回了手。小聲問:「小娘子,還管不管我的洋閒事?」

    張小梅點點頭。

    「姐夫,三姐,你倆嘀咕啥?說大點聲音,讓大家都聽聽。」陸三丫說。

    「姐夫讓我少喝點酒,我說:小月敬了我三杯酒,我總得還敬小月三杯吧。」說著,張小梅端起酒杯,說:「小月,姐敬你三杯。」

    易文墨阻攔道:「再喝三杯就半斤多了。」

    張小梅擺擺手,說:「半斤白酒,只塞了我一個牙縫。」

    張小月站起來,說:「三姐敬我,我喝。」說完,連喝了三杯。

    易文墨看了看張小月和張小梅,發現倆人都臉不變色,心不跳,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心裡不免暗自佩服道:真是一對女中豪傑。

    張小梅突然問:「小月,聽說你力氣很大,一個肩膀扛一個煤氣包上樓。」

    張小月回答:「三姐,我只是使點蠻力罷了。」

    張小梅說:「咱倆扳扳手腕,怎麼樣?」

    張小月猶豫了一下,說:「三姐,我比您年輕好幾歲,跟您扳手腕,有點不太公平呀。」

    「就四歲而已,可以忽略不計。」張小梅大大咧咧地說。

    「比,看看誰的腕力大。」陸三丫興致勃勃地說。她想:只要一比,必定有個勝負。不論誰敗了,都會埋下一個恩怨。

    張小梅讓服務員搬來一張條桌,她和張小月各坐在一頭。

    「裁判誰來當?」張小梅問。

    「我來吧。」易文墨自高奮勇地說。

    待張小梅和張小月倆人坐好,手握著手,擺好了架式。

    易文墨說:「一、二、三,開始!」

    倆人僵持著,似乎誰也扳不過誰。

    僵持了大約一分鐘,張小月開始發力,她慢慢地把張小梅的手壓到下面。

    「好。第一局:張小月勝!」易文墨宣佈道。

    陸三丫好高興。心想:張小月一點也不給張小梅面子,開場就贏了一局。照這個賽法,弄不好張小月三打三勝。假如這樣,那就讓張小梅丟大面子了。作為張小梅,肯定會對張小月有意見。好!陸三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小梅活動了一下手腕,說:「小月,咱倆再喝三杯,助助興。」

    易文墨一聽,阻止道:「喝一杯,只許喝一杯。」

    張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說:「好吧,喝一杯。」

    張小梅和張小月每人又喝了一杯白酒。

    「第二局,準備。」易文墨發號施令道。

    張小梅和張小月又坐在桌子兩頭,握緊了彼此的手。

    「一、二、三,開始!」

    張小梅和張小月又像上一盤一樣,僵持了足足兩分鐘。

    陸三丫想:張小月再勝第二局,應該沒啥懸念。再過一會兒,等張小梅沒勁了,張小月就要反攻了。

    果然,張小月慢慢壓倒了張小梅。眼看著張小月就要勝利了,突然,張小梅開始發力。形勢馬上驟變,張小梅漸漸佔了上風。

    「哎呀,我不行了。」張小月叫了一聲,敗下陣來。

    「一比一平。」易文墨宣佈道。

    「再來一杯酒。」張小梅豪爽地說。

    張小梅和張小月每人又喝了一杯酒。

    易文墨說:「就是最後一杯了,再不許喝了。今晚,你倆每人喝了八兩酒。」

    「八兩酒,剛夠塞牙縫的。」張小梅說。

    「我喝得差不多了,再喝,我就得爬著回家了。」張小月說。「三姐,您真是好酒量,我甘拜下風。」

    「小月,你酒量也不錯嘛。我看,比我差不了多少。」張小梅說。

    「哪裡,我現在已經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張小月謙虛地說。

    「小月,你要真是喝多了,那第三局就留著,等以後再扳。不然,我贏了也不光彩。」張小梅說。

    「三姐,我沒醉呢。不過,不能再喝了。」張小月說。

    「那就準備比第三局吧。」易文墨說。

    第三局一開始,張小梅就明顯地佔了上風。沒半分鐘功夫,就把張小月壓了下去。

    「好,我宣佈比賽結果:張小梅三打兩勝。」易文墨說。

    「三姐,薑還是老的辣,您是越比越有勁,我只有一股子勁,用完就不行了。」張小月敬佩地說。

    「唉,到底是年齡不饒人呀,大四歲,暴發力就遠不如小月了。」張小梅嗟歎道。

    晚宴圓滿結束了。張小梅很高興,喝酒,她略勝一籌;扳手腕,她又三打兩勝;嘴仗嘛,沒打起來。不過,即使打起來,恐怕她也不遜張小月。

    張小月也很高興,她對張小梅印象很好,覺得:像是交往了多年的老朋友。說實話,她喝酒和扳手腕,都讓了張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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