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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34章 第【734】章 :張小梅再審姐夫 文 / 老牛拉破車

    「嘿,今晚總算咬過癮了。」易文墨心滿意足地說。

    「易哥,您過癮了,我屁股遭了怏。」張小梅摸著屁股,叫嚷著:「都咬出牙印子來了。」

    「牙印子還能摸出來?」易文墨不相信。

    「不信,您自己摸摸。」張小梅帶著哭腔說。

    「我摸摸。」易文墨用手一摸,果然屁股上有凹凸感。」

    「您摸到了吧?」張小梅問。

    「一會兒就消了,沒關係。」易文墨安慰道。

    「沒咬在您的屁股上,當然沒關係了。」張小梅不滿地嘀咕道。

    「小娘子,誰讓你不咬我屁股,你一咬,咱倆就扯平了。」易文墨笑著說。

    「咬就咬,我又不是沒長牙齒。」張小梅翻身起來。說:「易哥,你躺到吧檯上來。」

    易文墨笑嘻嘻地說:「這就對了,光我咬你,沒意思。互相咬,才有情趣嘛。」

    易文墨躺到了吧檯上。

    張小梅摸了一下易文墨,叫道:「您褲子都沒脫呢。」

    「小娘子,你幫我脫嘛。剛才,你的褲子也是我幫你脫的嘛。」易文墨懶得動了。

    「易哥,哪兒有女人脫男人褲子的道理?」張小梅不幹。

    「你怎麼知道女人不脫男人褲子?」易文墨伸手在張小梅****上揪了一下。「人家脫了能對你說嗎。」

    張小梅開始脫易文墨的褲子。「易哥,您抬一下屁股嘛。」

    易文墨把屁股一抬,張小梅順勢把褲子脫了下來。

    「翻過去!」張小梅說。

    「你幫我翻嘛。」易文墨仰面躺著不動。()

    「我翻不動。」張小梅說。

    「那就別咬屁股了。」易文墨嘻嘻笑著說。

    「不咬後面,我咬前面。」張小梅說完,頭一低,咬住了易文墨的小傢伙。

    「媽呀!這玩藝可不能咬呀。」易文墨大驚失色地叫道。

    「易哥,您能咬我後面,我就能咬您前面。」張小梅咬著小傢伙不鬆口,含含糊糊地說道。

    「小娘子,咬屁股也就疼一會兒,咬小傢伙可就壞事了。」易文墨生怕張小梅不知深淺,一口把它咬壞了。

    「怎麼壞事了?」張小梅問。

    「一咬傷,它就永遠也硬不起來了。」易文墨趕緊說。「你,你想要個小孩也成泡影了。」

    易文墨想:一提起要小孩的事兒,絕對掐住了張小梅的「七寸」。

    「真的?您沒糊我吧。」張小梅似乎不太相信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

    「小娘子,我說的句句是實話。小傢伙嬌嫩得很,萬萬咬不得呀。」易文墨一個勁地強調道。

    「那我就輕輕咬幾下,總得報一箭之仇嘛。」張小梅心有不甘地說。

    「小娘子,一定得輕輕咬,不然,咱倆的兒子就泡湯了。」易文墨心驚膽戰地說。

    張小梅輕輕咬了幾下,問:「疼嗎?」

    「媽呀,疼得我都流汗了。」易文墨危言聳聽道。其實,咬得一點也不疼,甚至還有點癢。

    「易哥,您說謊。我咬得這麼輕,怎麼會疼呢?」張小梅說。

    「真的。小傢伙特別嬌嫩,經不得一點風雨的。」易文墨說。

    張小梅終於把嘴鬆開了。

    易文墨喘了一口氣。不過,他繼續裝假地呻吟著:「媽呀,真疼呀。」

    「易哥,您別裝了。再裝,我使勁咬它兩口。」張小梅用手拽著小傢伙說。

    「小娘子,不能使勁拽呀,當心把它拽斷了。」易文墨叫道。

    「難道它是紙糊的,是麵粉捏的,咬不能咬,拽不能拽。」

    「真的,它比紙糊的,麵粉捏的強不了多少。」易文墨誇大其詞地說。

    「易哥,我想問您一件事,您要老實說,否則,我就使勁拽了。」張小梅威脅道。

    「你要問什麼?」易文墨覺得大事不妙。張小梅拽著小傢伙問,肯定不是一般的問題。

    「我問您:張燕肚子裡的小孩是不是您的?」張小梅的語氣異常嚴厲。

    「小娘子,這個問題你問過n遍了,煩不煩呀?我再三申明過了:小孩不是我的。你,你能不能問點有意義的問題。」易文墨想避開這個問題。

    「我問過n遍,還要繼續問,就是認為您以前沒說實話。」

    「小娘子,真不是我的。你用腦子好好想想:我跟張燕並不太熟悉呀。」易文墨用誠懇的語氣說。

    「我拽了。」張小梅稍稍使了點勁。

    易文墨的小傢伙嚇得萎縮了。

    「媽呀,小娘子,我說的是實話呀。你總不能屈打成招嘛。」易文墨叫嚷著。

    「易哥,我琢磨了好長時間,覺得以張燕的聰明,不可能跟前夫生小孩。我仔細考察過了,張燕周圍沒別的男人。所以,我想來想去,只有您最可疑。」張小梅幽幽地說。

    「小娘子,張燕周圍有沒有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呀。這個事情屬於**,誰都會捂得緊緊的。現在,你栽贓到我的頭上,是不是太冤枉人了。」易文墨叫屈道。

    「易哥,我再問您:假若您和我生了一個小孩,您對別人怎麼說?」張小梅問。

    「這個嘛,我覺得在陸家姐妹之間可以說實話。對其它人嘛,當然要保密了。」易文墨回答。其實,他心裡想:如果我跟你生了小孩,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呀。對內對外都得一口咬定是老闆的小孩。不過,他不敢這麼說。一說,就變相印證了:他和張燕生小孩也對所有人保密。

    「易哥,您真覺得我跟您生了小孩,可以在陸家姐妹之間公開?」張小梅問。

    「這個,應該沒關係的。大丫早就對小姨子開了綠燈,陸家姐妹一條心,關係又好,誰也不會說二話。」易文墨違心地說。

    「易哥,您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連這一點都不懂。**問題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假若我跟您生了一個小孩,只能天知地知我知你知。甚至將來對小孩都不能說。」張小梅斬釘截鐵地說。

    「小娘子,如果你認為不能說,那就按你的意見辦唄。」易文墨裝作無奈地說。

    「易哥,假若張燕跟我的想法一樣,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呢?」張小梅突然問。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易文墨搪塞道。

    「算了,我不逼您了。興許張燕也不讓您說呢。」

    「小娘子,你太想入非非了。沒有的事兒,被你說得像真的一樣。」易文墨歎了一口氣。心想:今晚小傢伙受驚了。一咬一拽,讓它受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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