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衙內找上門 文 / 藍吹雪
這一天給學生們放了學，再推辭了若干家長的宴請，山山道長帶著兩個道士回了燕來樓。綺蘭已經準備了八菜一湯和兩壺好酒相候。
兩個道士自然也有好安排。雖說不敢破葷戒酒戒，但是有好的素菜、茶水食用，有美貌姑娘旁邊伺候，還是讓兩個道士樂不思蜀。
兩個狗男女聊到情深處，正在戀姦情熱之時，一個親親摸摸、一個半推半就，準備入港之際，外面有丫頭來敲門：「綺蘭大家，那個高衙內又來了，指名要您出去伺候，媽媽請大家好歹出去應付一下。」
「哪個高衙內？」山山問道。
「還不是太尉高松那個狗兒子，每次來都要湊近了拉拉扯扯，要不是…反正，我是不想見他的。」綺蘭撅起了嘴，一臉的噁心。
「弟絕對支持你，這個狗東西絕對不能見不能碰。」張山山從前世瞭解到這個高衙內是個神馬東西，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冒險的。於是打發了報信丫頭回去了。
張山山考慮了一會，開口道：「姐，不如你跟我走吧，反正我們早晚也要成親的；贖身錢我會想辦法。這個地方實在不適合你。」
綺蘭感動之餘，反是幽幽一歎：「你不知道的，不只是銀子的問題。」
「跟你說過，我是不能離開這裡的，這是真的。我的問題，大宋除了一個人，恐怕沒人能解決了。」
「是誰？」山山君正在追問，外面又有叫喊聲傳來，原來是老鴇到了。無非還是那些能想像到的，高衙內在外面鬧了起來，非要綺蘭出去不可。
過了一會，燕來樓的老闆也到了。身為教坊司的主事，他雖然不歸太尉高松直接管轄，卻是萬萬不敢得罪人家的。別的不說，杭城治安和三分之一的兵丁都歸高松指揮，隨便收拾個青樓還不是穩拿。於是跟綺蘭軟語相求，說了不少好話。
綺蘭是個水做的性子，也不想和老闆把關係搞僵了，於是央求的眼神看向了張山山。
「我說不許去！」山山道長這卻來了性子。「這件事，交給我解決！」
叫上兩個保鏢道士，張山山出到了大廳。
果然是那個狗樣。高衙內說起來並不醜，只是蠟黃臉和一副弱不禁風的形象，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
大廳已經被高衙內一幫人打砸得亂七八糟，到處是雜物，幾個龜公還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
走上前去，山山道長打個稽首禮。「無量壽福，這位施主請了。」
高衙內倒是一愣，心想這哪裡就冒出個道士，根本就沒理他，指揮家丁繼續打砸。
「衙內，小道是代表綺蘭大家而來。」山山道長道。
這下子果然吸引了高衙內的注意力，一把揪住了張山山的衣領：「麻辣隔壁的，這個臭**在哪裡？」
山山道長忍著一臉的口水：「小道正在為綺蘭姑娘診病。不瞞衙內，綺蘭大家受了風寒，起不來床，特求小道來向衙內求情。」
「滾你嘛b！騙誰呢你，早不病晚不病，專等著老子來的時候病。ma的，每次都磨磨唧唧的，老子來gan你是瞧得起你！還以為是以前那什麼金枝玉葉呢，就是一**、一隻雞、雞、雞！」一面尖叫著，一面一揮手，帶著人就要往裡沖。
張山山帶著兩個道士已經守住了去路。看高衙內一巴掌打過來，山山道長輕輕一躲、一帶衣服，輕易就把小高子帶倒在地。（不是山山道長太厲害是高衙內太菜）一幫家丁見主子吃了虧，便即一擁而上，卻不是兩個全真道士的對手，被打得滿地找牙。
高衙內爬了起來，見勢不妙，撒腿跑得比兔子還快。跑到門口才回頭喊：「你等著，老子回去找俺爹，殺了你全家！」山山道長舉起個茶壺丟過去，卻是沒砸中人。
打跑了問題人物，張山山對才出現的老闆深深一揖：「對不住了老闆，小道實在看不下去。」說著掏出兩張一百兩面值的交子，意為賠償損失。
老闆沒有接過交子，卻對著他愁眉苦臉呲牙咧嘴。「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子得罪了太尉…我得趕緊找關係去，小道士你趕緊跑路吧。」
張山山傲然一笑。雖然他有時候有些現實，但是這次，讓他拋下相愛的女人逃跑，卻是他不屑去做的。
回去小園，綺蘭連忙問怎樣了，山山道長如實一說，卻是把綺蘭三魂嚇掉了兩個半，趕緊看張山山有沒有受傷。
山山道長把綺蘭拉在懷裡安慰了一番，好容易放鬆了一點，綺蘭的眼淚就嘩啦啦流下來了，又重演了「水淹山山」那一幕。好不容易哄好了些，又接著哭；就這樣又哭又笑了半夜。
後半夜，山山道長有幸首次到內室就寢，和綺蘭大姐同床共枕、相擁而眠。不過，兩人暫時都是穿著衣服的。
日上三竿，張山山首先醒來。看著綺蘭那張帶著些淚痕的嬌顏，忍不住吻了上去。從額頭開始吻，然後是微微挺起的瓊鼻、兩邊臉蛋，懷裡的女人已經醒來，卻不敢睜開眼來，只是微微喘著氣。最後，看著兩片輕輕翕合的紅唇，山山道長狠狠吻了上去。
品嚐了兩片紅唇之後，山山道長就嘗試著用舌頭撬開美人的牙關。倒是沒費什麼事，大舌頭溜進了美人的小嘴，一下子和那小香舌攪在一起，充分品嚐著美味的津液。
綺蘭似乎覺得腦子一陣酥麻，身子一下子全沒了力氣，只是迷迷糊糊地任君溫存。
這一吻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一盞茶？一炷香？一個時辰？反正是很久。
總算是春風稍歇，綺蘭望了他一眼，羞得把一張紅彤彤的臉，幸福滴鑽進了山山道長的懷抱。
兩人稍稍歇了一會，綺蘭想要起床，卻被山山道長拉住了，又是一個吻印了上來。綺蘭嗚嗚了兩聲，也就閉上眼睛，環上郎君的脖子，配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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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廊-教坊司：中國古代某些時期朝廷的一個機構，專門負責所謂「官ji（河蟹拼音四聲）」的管理。有時候對罪犯（特別是犯官）有這樣的處罰：他們的女眷（妻女等）會被送到教坊司成為官辦妓女，一部分成為官方表演團體的演員，有的也會被送到外面的青樓賣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