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 繼續忽悠 文 / 藍吹雪

    某街角。

    一個老太太神神秘秘的在和其它老太太議論著：「你們知道太后嗎，都八十多了還硬實著呢。她老人家就是經常用道門的藥。"

    "看見那個升仙大藥房老闆了嗎，太后為了買藥方便都給了他一個官做，腰裡那不別著腰牌呢，純金的！」

    某菜場。

    「艾瑪，你怎麼出來買菜了呢，不是一來那個就痛得起不來床嗎？」

    「頭幾天城西有個『升仙大藥房』搞促銷，聽說有種藥叫『烏雞白鳳丸』對女的那方面挺好的，就買了幾丸，果然有效。這不，腰也不酸了，腿也不麻了，那啥也正常了。過幾天再去買幾十丸吃吃。」

    「哎呀有這麼好的藥我可得買。」兩個中年婦女扯著大嗓門聊著。

    某茶樓，幾個閒著沒事的老爺們在閒聊。

    「聽說了嗎，現在有一種新藥了，叫『六味地黃丸』能補腎壯陽呢，聽說娶好幾個老婆都沒問題。那個誰，我看這藥適合你。」

    「滾，你才需要補腎壯陽呢。」

    「頭幾天搞義診，我二兄也領了幾丸，我拿了一丸吃了，也沒啥效果啊。」

    「哪有吃一丸就馬上見效的補腎藥，聽說人家道門，那些道士都是拿它當飯吃。」

    「怪不得…」

    這種傳言，每天都在杭城流傳。

    城內的一些茶樓，近來開演了一些小段子小劇目，說是「升仙大藥房」贊助的，有些小劇目還是蠻精彩的，搞得茶客爆滿。演出間歇就會有一些所謂「老病號」出來「現身說法」說是原來有什麼什麼病都快死了，吃了「升仙大藥房」的**丸藥，頓時好了不少，現在你看，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這些天，關於「升仙大藥房」及其產品的一系列信息以錢塘江倒灌的速度迅速傳遍了杭城，塞滿了每個市民的耳朵。

    宣傳的確是有些效果的，許多人知道了這個藥房有些其它地方沒有的藥，有的就試探著來買些，發現的確有效之後，這些人就成了回頭客了。

    義診也是有效果的，許多經過義診的人又回來買藥（給打折）。雖然還是有不少吃不起藥的，但是到了病重的時候，許多人還是願意掏出最後一個銅板買個希望。

    山山道長對這些後世臭大街人見人厭的宣傳方式倒是沒有心理負擔，因為大宋人民還是沒那麼聰明，可以先忽悠著；再說自己的藥的確效果不錯，也不都算是騙人。

    山山道長還發動了一些人脈搞了一些「直銷」活動，採取銷售高額提成的方式吸引了不少無聊紈褲、閒漢、學生和一些希望創業和增加收入的人士參加。

    本來山山道長還想搞chuan銷來著，可是怕最後收不了場就沒幹。還要在大宋混好多年，他不想先斷了自己的後路。

    慢慢地，各種手段還是起到了效果，升仙大藥房的營業額漸漸漲起來了，開業半年後，已經接近成本了。

    這半年，山山郎君經常到清蘭那裡去住，小兩口食髓知味，知道了那事情的妙處之後，更是**、恨不能天天滾為一團。不過清蘭還是明理的姑娘，經常勸說山山加緊練功、關注生意，倒是讓山山道長頗為敬重。

    倒是清蘭，經常為滿足不了山山道長而有點內疚。山山道長內功漸長，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大大增強了，經常搞得清蘭暈將過去。雖然暈過去的也能做，到底不過癮。

    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一件讓山山道長不太愉快的事情-小月英被他爹媽叫回了福州，說是要給他找婆家。走的時候山山道長本來不知道，後來有紈褲給他通風報信，才算是遠遠看了個珠淚漣漣。

    惦記著小月英的事情，就想為她做些什麼，於是用了不長的時間，山山道長的第一本言情小說《在水一方》出版了。

    有關的寫作手法還是延續後世知名的某阿姨寫的一部同名言情小說，內容卻是完全不同。故事發生在杭州城，一個小姑娘由於偶然結識了一個大哥哥並且對他產生了好感，兩人相知相戀，衝破重重阻礙，幾乎送掉了性命，最終走到一起。

    這本書一出版，就大受廣大懷春少女的歡迎，賺足了大把的眼淚和期望。甚至有一些男性讀書人也對這本書大加讚揚，提出這本書提倡男女自由戀愛是一種進步。不過老年們大多對此很是不滿，或是不屑置之，認為它脫離了傳統禮教、侮辱了《詩經》這部經典。（「在水一方」一句，摘自《詩經-蒹葭》）

    同名的劇目也迅速上演，幾乎是場場爆滿，甚至還有一些外地大城市也有當地戲班演出這本劇，其中就有福州府。

    有一些少女來找山山道長，想看看能寫出這本「情書」的作者是個什麼樣的人，見到頗為英挺瀟灑的山山道長之後，一些美眉留下了聯繫方式，不過大多都被冷月小道姑和玫瑰公主沒收了。

    當散發著油墨香的一本書《在水一方》，擺放在延平郡王府小郡主的書桌上時候，小丫頭望著封面上「山山子」的署名看了好久，然後翻開書，撫摸著扉頁上「山山哥哥」（畫像）可愛還帶著點壞壞的笑容，眼淚不禁掉了下來。

    看了一遍又一遍，雋永的文字和優美的情節讓她迷醉。在書中，自己和那個壞壞的道士大哥哥偶然相見、相知、相愛，衝破重重阻力，最後走到一起，永遠不分開了。

    特別是在書中有一首男主角寫給女主角的詩：「殘陽易落夜熹微，斜倚闌干月英輝。皎皎欲飛何處去？願與青山起霏霏。」一看就知道，這是他寫給自己的。

    躺在閨房秀床上，把《在水一方》貼在發燙的臉龐上，就似感覺著他的吻；把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抱住，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聲吧。

    念著他寫給自己的詩，小丫頭進入了自己和他甜甜的夢。夢中，不知不覺，羞人處有點濕了。

    聽說門口茶樓來了個杭州戲班子，最近的主要劇目就是《在水一方》。這個劇月英前幾天已經看過了，本地戲班演的，很粗糙，跟原著根本不能相比。

    「聽說這個杭州班子有個男歌手，唱歌可好聽了，唱的主題歌《在水一方》跟平常的戲班子唱的很不一樣，說是西洋曲調呢。」有個小侍女道。

    月英一聽身子一抖，那難道是他？她知道山山先生會一些怪腔怪調的歌，也說是西洋曲調呢。

    自然是要去看看的。月英小郡主只帶了一個侍女，到了門口的茶樓，要了一個雅間。

    外面的鑼聲想起，演出開始了。這個杭州班子果然演的不錯，演技好、感情豐富，也很是忠實原著。

    叮叮咚咚的琴聲伴著一個優美的男中音響起：「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月英身子一震，向舞台一角看去。

    「正是他！我的山山哥哥。」月英的大眼睛一下子濕潤了。那個男人雖然化了妝，但是對於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月英怎麼會認不出呢。

    敲門聲響起，一個侍女進來說是有人有個條子給小郡主。月英強忍著劇烈的心跳打開紙條，上面寫道：我在*字房，鎮定。正是他的筆跡。

    月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把爆炸般的興奮壓下來，鎮定了一會兒。把身邊的侍女打發走，自己就去了那個房間。

    進了那個房間，卻是空無一人。正在月英詫異之時，屏風後轉出一個人，正是瀟灑英挺，帶著可愛又有點壞壞的笑容的「山山哥哥」。霎時間眼淚就積滿了自己的眼眶，看著那個壞哥哥張開了手臂，小丫頭不能自己地衝過去，狠狠衝進他的懷抱。

    （那首詩是作者改寫自一個知名網絡詩人的，原詩如下：夜涼漸盡月熹微，斜倚闌幹探輕暉。焱色慾飛何處去，化作霧雨起霏霏——m的，好好的一首詩要用拼音，河蟹大嬸你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