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出征 文 / 藍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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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幾天，山山郎君簡直掉進了溫柔鄉，整天左摟右抱、顛鸞倒鳳，沉醉在高峰幽谷中，幾乎有樂不思蜀之意。那綺夢才剛破瓜、不堪征伐，於是大部分的壓力還是要蘭兒承受，於是全癱與暈倒仍是不可避免。看來，這種境況只有以後才能改善了。
也正是溫柔鄉的原因，山山道長在軍營的時間少多了，幾乎只是點個卯就閃，這讓眾將頗為不滿。不過也是，不摟著美人享樂難道整天瞅著你們這幫老頭子？本來哥就不想上戰場。不過老孟還是很夠意思，幫著打了不少圓場。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的。不知不覺間，大軍馬上就要開拔了，前一天晚上，兩女是極盡柔情、任君採摘，讓某狼度過了一個柔軟的夜晚。
清晨，兩女早早起床，幫著山山郎君洗漱束髮、穿衣束甲，最後，一個威猛而不失清俊的小將軍出現在面前，讓兩個美人愛煞之極。吃過了早飯，山山背起行裝，出了大門騎上駿馬走了。回頭望向門口，兩個美人已經淚水漣漣，清蘭更是已經哭成了淚人，要不是綺夢攙扶，幾乎哭得癱倒在地上。
到了軍營，三軍已經整裝待發。只聽孟老將軍一聲令下，十幾萬大軍出發，車轔轔、馬蕭蕭，鏗鏘之聲響徹田野；兵士手中兵器反映日光，爍爍其煌。在十里長亭，官家領著一干官員前來送行；山山道長看到了玫瑰公主，一雙妙目望著他，滿噙著一波春水。
行軍的路上山山道長有馬車坐，在車上他趕緊惡補軍事部署之類的，軍事會議更是場場必到，連練功都少了。
本來金陵城就沒多遠，五天後，大軍到達了金陵城。進了城，稍稍安定，孟老將軍就開始安排整修城防和進行一些軍事部署。此時，蒙古大軍前鋒離金陵城還有三百里。
在這幾天裡，山山道長忙著研究他那些火藥。首先他搞了一些大紙筒，向裡面塞入五斤左右的火藥，還混合了不少的鐵釘、鐵屑、小石子之類，再壓實。這個就是他向老孟提出的火藥戰術之一-土手榴彈，俗稱「紙雷」。這個土手榴彈的影響大約在十幾步遠，在五步之內被炸到基本就是個殘廢，十幾步也能炸傷，其中三成是重傷。
這就是後世的「非致死」理念。就是說把敵人的士兵弄傷（特別重傷）比弄死要強，一方面重傷的人需要人照顧，會拖累大軍的戰鬥力。另外這麼多傷員在軍營裡整天哀嚎，也是很損傷士氣的。實際上以當時的醫療條件，野外重傷基本就是個死，甚至許多輕傷的最後都得死（傷口感染）。
張山山還抓緊時間在軍中挑選了一些身體健壯、臂力強大之士卒，經過訓練，專門投擲這種「紙雷」。除了投擲練習山山道長還強調一點：不管何種情況，即使受傷，第一時間就是把手上點燃的「紙雷」丟出去，以免在本方造成連環爆炸。
同時，山山道長還通過孟老將軍，在軍中挑選了一些身手敏捷之死士，分為兩批，一批派往牛首山執行特殊任務，一批在金陵外圍游擊待命。
不幾日，蒙古大軍前鋒六萬人到達金陵城下。蒙古軍前鋒將軍耶胡魯遠遠看著金陵城高大的城牆和寬闊的護城河，還有城下密集的塹壕、陷阱、拒馬眉頭一皺。蒙古軍固然是鐵騎縱橫天下無敵，但是面對這樣的堅城也是一籌莫展。何況許多的攻城器材還在後面大軍中。
對於蒙軍稍微有利的是，金陵城的護城河離城牆稍遠，較容易躲避城頭火力。
於是蒙古軍也不急著攻城，而是開始設立營寨。不幾日，一個連綿數里的雄偉營寨聳立在金陵城南（包括後面大軍二十多萬人的營寨）。
至於城內宋軍，雖然這邊有十多萬軍隊，遠超過蒙古軍前鋒的人數，可是宋軍步軍居多，戰鬥力孱弱，真要衝出城去野戰，恐怕失敗的可能更大。所以宋軍保持以靜制動的態勢。
五日後，蒙古軍開始試探性的攻城，同時派出一支軍隊進攻牛首山堡壘。因為做了充分準備，士氣也還高昂，宋軍只是動用了些滾木礌石和箭支，就打退了蒙軍的進攻。
第二日攻城，蒙古人的攻勢猛烈了些，先是清除了城下的一些拒馬、填平了一些塹壕、陷阱，清理出幾條道路；接著數千人衝向城下，其前鋒推著架橋車向護城河衝去，試圖在護城河上架橋，城上紛紛放箭阻止，城下亦放箭回擊。城上的投石機也開始開火，一塊塊大石頭飛向城下，砸壞了一些攻城器械和砸死了一些蒙軍士卒。
混亂中幾部架橋車在護城河上架起了壕橋，數百蒙古士卒從橋上通過衝往城下，在架起雲梯之前，有近半士卒已被射殺或重傷。
數架雲梯立到城頭，蒙軍士卒攀爬而上。早有準備的守城宋軍拿出大斧砍斷雲梯上的鉤子（勾住城頭用），然後用長柄叉子把雲梯推離城牆，上面的蒙軍士兵紛紛墜地。少量的蒙軍士卒在城下向城上放箭，卻難以對付城頭上眾多的弓箭手，大多被射殺。
此時已經有更多的蒙軍士卒衝過壕橋，一部分架起雲梯攻城，另一部分在城下放箭壓制城頭火力；護城河邊也有一些蒙古游騎向城頭放箭，雖然距離較遠難以起到很大作用，卻也騷擾了守城。
城頭上滾木礌石紛紛砸下，砸死砸傷了不少蒙軍攻城士卒，有的雲梯還未立好就砸翻，即便如此，蒙古軍士卒仍悍不畏死地衝上。不多時已經有十多部雲梯立在城牆上，很多士卒口裡銜刀向上迅速攀爬，有的雲梯被推翻摔下去、有的被滾木礌石砸中倒翻下去，爬到城頭的蒙軍士卒十中無一。
爬到城頭的少量士卒，一部分當時就被重兵器砍死砸死，少部分登上城頭的，雖然勇悍非常，有些竟能以一當十，可是人數太少，很快被淹沒在宋軍的人群中了。
城上城下弓箭手互相對射，各有損傷。
當天蒙軍在城南發動了數波進攻，均被宋軍擊退。蒙軍傷亡約千餘人，城頭宋軍折損三四百人。
第二天蒙古軍繼續進攻，出動了近萬人分數波進攻，戰況頗為激烈，蒙古軍士卒數次殺上城頭，都被殺退。
城東蒙軍也發動攻勢，雖不如城南激烈，但是也有數千人在此鏖戰，亦有攻上城頭之舉。
牛首山宋軍一度曾側擊蒙軍，卻被早有準備的蒙軍騎兵擊退。
當日，蒙軍傷亡兩千餘人，宋軍亦有近千人損失。
第三天蒙古軍只發動了一些騷擾性的攻勢。據探馬回報，部分蒙古軍和民夫向東而去，似乎要去山區砍伐一些木材使用。（嚴格的堅壁清野，城池周圍的樹木都要砍光的，遠一些地方的大樹也要砍掉。）
第四天蒙古軍停止了攻城。宋軍則趁此機會加緊整飭城防，補充兵員給養。
在此期間，後方的消息送到了金陵。蒙古的另一隻大軍已經攻到湖州，被謝枋得和老將張萬載所率大軍攔住，兩軍已經有所交戰，各有損失。
蒙古國的使臣也已到杭州，提出了極為苛刻的休戰條件：宋朝向蒙古國稱臣、進貢白銀一萬萬兩、由官家長公主嫁給蒙古皇帝做側妃（小妾）、由一郡主嫁給蒙古平南王為側妃、進貢美女一千名及財帛珠寶若干。所有要求不容置疑。
以賈似道為首的權臣派主張可以答應蒙古人的要求，換取蒙古人的撤軍，卻招來幾乎滿朝官員的反對。右相陸秀夫提出，前一年歲入僅有三千餘萬兩，還要承擔龐大的軍費開支，根本無力承擔如此巨大的數目。
玫瑰公主由宮內衝到朝堂，質問賈似道為何不把他的女兒送去蒙古，賈似道詭辯說如若蒙古貴人能看中他家的女兒，他十分樂意為兩國和平獻出女兒，可惜人家看中的是長公主。一時間朝堂一片混亂。
山山道長知道這個消息幾乎氣炸了肺，面向北方大罵蒙古皇帝畜生，面向南方大罵賈似道一夥禽獸，問候他們家八輩兒祖宗。還發誓說日後打下蒙古，必把這幫人全家女性送去做ji，全家男性送去做ya，不男不女的多扎上幾個眼兒賣去泰國。（廢話，誰讓他惦記山山道長的老婆了。）
（作者新浪微博暱稱：網絡作家藍吹雪。歡迎光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