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調解或審案 文 / 藍吹雪

    也不能說山山真人啥正事沒幹，像調解和尚和喇嘛的糾紛還是很重要的事情！

    這次不是在王爺府了，而是在衙門，山山領導穿上了大宋國師官袍，正襟危坐於高堂之上，旁邊是小寡婦小咪咪給做記錄——忘了帶書記員，這是臨時拉來的。

    調解之前，山山領導給規定了約法八章：1、堂上不許鬥毆。2、堂上不許出言不遜。3、領導不允許不准說話，一個一個說話，不准七嘴八舌。4、不許話癆、不許東拉西扯。5、不許以不屑為名隨地吐痰、吐口水。6、不許吐血…7、…8、最終解釋權歸山山領導。

    「啪！」驚堂木一拍，言歸正傳。

    「中土佛門代表何在？」

    「阿彌陀佛，老僧戒癡在此！」

    「吐蕃佛門代表何在？」

    「阿彌陀佛，小僧臥槽尼巴在此！」

    「…吐蕃佛門，你們換個代表！…沒理由！」

    「啪！」驚堂木再次響起，第一輪辯論開始。

    「戒癡和尚，你們對藏傳佛門有何意見，提出來吧！」

    「回國師，意見有1324條…1、吐蕃佛門根基在吐蕃，卻到中土傳教，與當地教派爭奪信眾，此為不當、不仁、不義。2、藏傳佛門行為不檢點，經常聚眾鬥毆，與民眾發生衝突。3、藏傳佛門誘騙無知信眾捐獻家產，造成有信眾家破人亡。4、藏傳佛門曾勾結蒙古人……402、…」

    「等等…」快睡著的山山領導截住了他：「你們下去商談一下，把意見合為十條，內容不得多於500字！」

    「這…」

    「另外，說過了，不要離題太遠、雲山霧罩！」山山領導滿臉的不耐。

    老和尚無語淚千行；喇嘛在一旁偷笑。

    ……

    n個時辰後調解再開。

    「中土佛門代表，可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請講！」

    「好！藏傳佛門十大罪狀：1、跨地域傳教…」

    此時，旁邊的喇嘛代表舉起了手：「反對！他說『罪狀』，和尚沒權定罪！」

    「和尚，他說的有理，注意你的言辭！」

    「是，國師大人！藏傳佛門十大不當：1、…2、…10、侵吞信眾財產…宣讀完畢。」說完了老和尚還遞上一篇稿子。

    「好，你且退下。喇嘛代表，和尚說你們跨地域傳教，有悖常理、有悖佛門慣例，你作何解釋？」

    喇嘛新代表的外貌，怎麼說呢，就是有些中性化，而且頗為白淨，全不像吐蕃人。

    「中土佛門代表此言差矣。當年達摩祖師東渡傳教，還是先到的吐蕃，然後才到的中土，這樣才有了中土佛門，可見傳教有流動之特性；況且吐蕃是大宋的屬國，大宋從無不許在境內傳教的律例，山山真人是宗教界至尊，肯定也是知道這個的…」順便還拍了山山真人一個小馬屁，就是這蘭花指實在是…

    「我們不遠萬里，從吐蕃帶來了最真、最純的佛門經義，廣受信眾歡迎…不過我們的宗旨是普度眾生，就不過多表功了…」說著對著山山領導一個媚眼，旁觀眾人不禁渾身酥軟、汗毛倒豎。

    「死玻璃~」山山領導是河蟹社會過來的，見過的男同女同不算少，所以儘管不太感冒這個、暗罵了一句，倒也沒有什麼生理反應。

    「喇嘛代表說的有理，只要不是教義與朝廷律例相悖，大宋的確不禁止正常傳教活動，所以駁回和尚的第一條控訴。」山山領導稍稍想想，決定還是秉公執法。

    「歐耶！」喇嘛們喜形於色，互相擊掌慶賀。

    眾和尚失敗之餘，如喪考妣，突然為首老僧耳中收到微微傳音，面露點點喜色，舉手道：「國師，我有話說！」

    「請講！」

    「既然不禁止傳教，那老僧代表中土佛門，請求到吐蕃、蒙地、川西、東北傳教！」（吐蕃是藏傳佛教的老巢，其它三個地方都是他們的傳統優勢地區。）

    幾個喇嘛如同被塞了滿嘴的蒼蠅，臉上的表情無限精彩。

    「敢來就殺光你們！」當場就有三四個喇嘛怒極站起，一面言語威脅、一面露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毆鬥，幾個和尚也抄起了凳子試圖反抗。

    「啪！」只聽驚堂木一響，眾人驚悚。

    「臥槽，剛才沒聽我說嗎，誰讓你們幾個站起來亂說話的？」山山指著帶頭鬧事的幾個喇嘛：「你們幾個，滾出去！」

    幾個喇嘛悻悻然要走，山山厲聲道：「叫你們滾！沒叫你們走。」

    幾個喇嘛無限委屈地望向自己家領導，只見領導不言不語做癡呆狀，只得躺在地上團成一團呈土豆狀——真的就滾了出去。

    「第二條，和尚說你們經常在城內鬥毆，欺辱百姓，可有此事？哦還有證據。」說著老和尚們送上一麻袋「證據」，堂外還站著一幫證人高喊冤枉。

    喇嘛代表賊眼亂轉，情知和尚們早有準備，人證物證俱在，實在不好抵賴，就說：「都是因為語言不通，造成的一些誤會罷了，如果造成了百姓損失，我們樂意賠償。」

    「呃，既然樂意承擔責任就好辦了，此事回頭交地方衙門審理，王府派員聽審。」

    「第三條，和尚說你們曾經勾結蒙古人，攻擊大宋，傷害無數人命；現在又勾結吐蕃土司，搜集大宋軍情、走私武器及違禁物資，可有此事？」

    「蒙古人…不是已經投降了嗎，我們現在可是忠於蒙王爺的！至於後面的，絕無此事！」

    山山轉向和尚們，道：「他們前一陣子倒是對我宣誓效忠了，舊賬就先不說了…對於後面的部分，你們有什麼證據？」一面講一面想，舊賬早晚要算！還跑了你個賣臭切糕的了！

    「我們有證據！」和尚們扭上來兩個喇嘛，獻上幾張華北某地地圖（藏文標注）。「這是他們繪製的！」

    山山看過地圖，看向眾喇嘛，眼光十分冰冷怕人；眾喇嘛戰抖不已，只能唸經充數。

    對於審訊逼供，在山山這裡根本不成問題。山山交待了人去辦，他自己和小咪咪溜躂去吃午飯了，其它人自然沒有午飯吃，沒有王命又不敢走，只能弄了幾個冷饅頭偷著啃啃。

    等山山吃了午飯歸來，審訊記錄已經有了，這倆喇嘛竟然是吐蕃王坐下重臣祿西贊派來的探子，混在傳教喇嘛隊裡一起來的。

    山山領導叫來一眾喇嘛，非常和藹地問這是怎麼回事。眾喇嘛撲通撲通就都給跪了，為首的什麼活佛說：「王爺明察，這小子是祿西贊塞在我們中間的，說是他三叔的外甥的二姐夫的小舅子他表哥…我們也不知情啊！」

    「哼！你們會不知道？這事我會繼續查！先把他倆所在喇嘛寺給封了，人全部抓起來！」

    「第四條，和尚說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