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三十章 報復之戰 文 / 藍吹雪

    北面本來有三股勢力，英格蘭人、高盧人、荷蘭人。新來乍到的荷蘭人被前兩者合夥趕下了海，只得一路向南。

    這段時間，西門亮加強了幾個地段的防衛，北面依靠新松花江天險，防止白人渡河，南面平原主要是靠巡邏。好在手裡四千人全部是騎兵，機動性強；白人一時摸不清頭腦，也沒有進攻。

    ……

    西門亮在美洲開拓新大陸之時，山山在北平正在策劃一場新的戰鬥。

    阿爾泰山以西，哈薩克的一個部落。

    「不好啦！…蒙古人打來了！」部落長老急忙出帳篷一看，東方地平線上一條黑龍正滾滾而來！

    「完了…」這長老面無人色。他知道，大宋這是來報復來了，報復他們幫助羅斯人。

    兩萬大宋蒙族騎兵和五千機動火器兵突襲了一這個哈薩克部落，屠光了所有男子，把女人和財產擄掠一空。

    幾天後，大宋騎兵再次出動，又屠滅了一個部落。

    蒙古人曾經的強橫並沒有被忘卻，一時之間哈薩克境內所有的遊牧部落都慌了神，紛紛遷移，特別是曾經幫助過羅斯人的部落。

    另兩個曾經幫助過羅斯人的部落倖免於難，他們拋棄了大量牲畜，一路溜到了布薩爾王帳所在地——阿拉木圖。

    隨後而來的蒙族騎兵和火器兵駐紮在阿拉木圖城外，遞交了信件，要求把那些幫助過羅斯人的部落長老和布薩爾王公交出來，否則玉石俱焚！

    「呸！」布薩爾王把來信丟在地上，連吐口水，踩了又踩。()「這些蒙古人也太蠻橫了，還以為是成吉思汗那時候嗎？給我調兵，消滅他們！」

    也別說他不屑，蒙古人自從被宋人打敗，已經淪落為一個普通的民族，甚至屈服於宋人，這是強悍的遊牧民族所極為不齒的。

    哈薩克族實力也並不很弱，集結七八萬騎兵並不困難，碰到滅族的危機，出十幾萬騎兵也辦得到；就算當年的成吉思汗，雖然擊敗了他們，也沒有過分的欺壓奴役他們，因為他們的實力。

    就是阿拉木圖，也駐紮著三萬常備軍，都是親信部落選拔的精銳騎兵，並不遜色於蒙古騎兵。

    「王上且慢！」班中熱西提走了出來。「不可輕易開戰啊！」

    這傢伙因為當年和「尊貴的蒙親王」並肩作戰過，又學會了大拍馬屁，得到了一些照顧，此後若干年在哈薩克和大宋之間大肆投機倒把，販運香料等緊俏物資，正經賺了不少錢，已成為哈薩克頭號巨富。在他而言，當然不想和大宋撕破臉。

    眾哈薩克王公齊齊鄙視這個死胖子——有錢人必須是被鄙視的。

    布薩爾王對他出來攪局也頗為不滿，可這傢伙多年以來給王廷貢獻不少，倒也不好直接斥退他。

    「怎麼，你有什麼話說？」布薩爾王面有慍色。

    「王上，聽哨騎來報，蒙人騎兵之後還跟著不少的大宋火器兵，恐怕這次要直面大宋了！」熱西提硬著頭皮、戰戰兢兢。

    「那又怎樣？」

    「宋人火器犀利，當年的蒙古人也不是對手，一旦開戰，後果堪憂啊！」

    「熱西提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的部落被屠戮，就這麼算了不成？」幾個王公和部落長老站出來圍住了熱西提，怒目圓睜，手按刀把。

    熱西提也有一些支持者，也紛紛上前，與那些人對峙，一時間竟大有群毆之勢。

    「幹什麼，想在王帳鬧事？統統給我退下！」布薩爾王瞪起了眼睛，一幫親兵衝進王帳，強行分開了鬧事雙方。

    熱西提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王上，不可輕易開戰啊！」

    布薩爾王正在氣頭上，再說遊牧部落本來就崇尚武力，一仗還沒打就縮回去，不是他們的習慣！

    「他們有多少大炮？」哈薩克人對大炮還是頗為畏懼的。

    「沒看到有大炮！小型火器似乎有一些！」有人回答。

    「哈哈哈…那就好辦了。」

    於是第二天，兩萬哈薩克精銳騎兵出擊，迎戰大宋蒙族鐵騎！

    哈薩克人發現，對面的蒙族騎兵擺出個奇怪的陣勢。他們排出了幾路縱隊，陣型鬆散，原地不動，等待哈薩克人來攻…後面，還有些步兵。

    「給我排鋒矢陣！」按照哈薩克人的想法，宋人這是太托大了，只要用突擊陣型掃過去，他們這樣鬆散的隊形肯定是要被衝散的。至於後面的步兵，十有**要被高速逃散的騎兵衝亂，所謂的火器、弓箭也將形不成多大威脅。

    「轟隆隆…」兩個大型進攻箭頭直衝大宋騎兵，漸漸馬速已經提到最高，地面都在微微顫動。

    「嗷嗷…」急速中哈薩克人伏在馬背上嚎叫著，拿出了騎弓。

    接著哈薩克人發現，蒙族人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他們全體撥馬回撤！

    雖然這有誘敵之嫌，可對於哈薩克騎兵統帥來說，這樣的尾追機會是個絕大的誘惑——尾追的一方能夠發揚全部的弓箭威力，而且後面劈殺明顯更有優勢！

    順利的話，這一次尾追衝擊就能殺傷對方三成以上的士兵，而且陣型被衝散之後的蒙古人將成為他們的獵物！

    於是哈薩克人並沒有停下來觀望，反而是加快了馬速，追擊而去。

    蒙人並沒有回頭阻擊，而是繼續打馬而去，因為起速較慢的原因，眼見他們的後隊已經進入了弓箭射程！甚至，有些跑得慢的已經被射倒。

    可是到此為止。接下來，哈薩克人看到，蒙人急速衝過的地方，露出了大群的…步兵，沒錯是步兵，不過步兵手裡有不少火器而已。

    「轟轟轟轟…」宋軍陣地上火光閃耀成一片，隆隆巨響聲中，大片的散彈打向哈薩克騎兵！

    因為急於殺敵立功、追得太緊，所以宋軍開炮時，哈薩克人距離宋軍陣地不過百多步遠，當他們看到面前有大量火器的時候，完全無法閃躲！

    空氣中迴盪著尖利「嘶嘶嘶」的，緊接著無數的「噗噗噗…」的彈子入肉聲形成了一聲怪異的巨響，似乎是刀鋒刺入的聲音。兩個箭頭前面似乎被巨木迎面打了一下，齊齊止住了前進的腳步，然後就是…分解！

    是的，分解，如暴雨般密集的散彈幾乎立即就分解了衝在前面的戰士和馬匹，沒有慘叫，身體就成了碎塊，同時一大片血光暴現！

    這個場景並沒有太誇張，大宋火器兵這次來了火器兵七個營計五千多人，共裝備了輕炮252門，突火槍405支，這樣的火力，面對缺乏防護的步騎兵，簡直是噩夢。

    這麼近的距離，彈子甚至能穿透兩三個人！

    其中的一半火器是低仰角射擊，面對騎兵箭頭前表；另一半則稍稍調高炮口，殺傷後面的騎兵——這樣的戰術宋軍早已熟練以及。

    兩個哈薩克騎兵箭頭前半部瞬間被打殘了，前排的自然死無全屍，稍後的也中彈無數！可是事發突然，後面的騎兵根本來不及減速，直接撞了上去，直接摔倒做一團！接著在後面的馬蹄就踩了上來…一時間，哈薩克騎兵隊伍死傷狼藉、混亂不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