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9 囚禁 文 / 喵喵妹紙
「你簡直不可理喻!」這是在李傲姍第四次說著其實沐心的身份就是穆心怡的時候,沈邵均破口大罵的話。
都說戀愛中的人都比較笨,很多時候會看不明白時眼下的情況。即便是狡猾如沈邵均,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也要全沒有了昔日的淡定和心思縝密。
再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李傲姍的確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所以沈邵均就更加覺得她其實是瘋了。
瘋了,李傲姍真的是瘋了,她這個瘋女人,居然說沐心其實就是穆心怡,這樣不切實際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
穆心怡明明已經死了不是嗎?是他親眼看見她滿頭流著血,後來還跟著失控的車子一起摔下崖的,她不可能還活著。
或許打心裡面他也不希望穆心怡還活著,所以說什麼都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
沈邵均幾乎是大力的甩開拉著他的李傲姍的手,對於她的厭惡已經升級到了恨不得從來都不曾遇見過。
「邵均你倒是聽我給你解釋呀!拜託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李傲姍一次又一次近乎祈求的聲音可是卻絲毫起不了作用,沈邵均的狠心讓李傲姍心痛,可是她更加擔心他會被沐心的假象迷惑。哪怕他再怎麼討厭她,再怎麼恨她,她還是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一絲的傷害。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愛是什麼?愛就是你操刀砍死我,我卻還在擔心血賤濺到你身上誰幫你洗衣服。
李傲姍承認,她一直都是一個偏執的女人偏執的想要擁有她喜歡的東西,偏執的堅持自己的選擇始終不放棄,偏執的一心等著已經不愛她的人再次回到她的身邊。
「邵均你相信我好不好?沐心她真的是別有用心接近你的。」
「李傲姍你到底夠了沒有?」沈邵均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他吼著凶著讓李傲姍趕緊鬆手,不然他真的不能肯定他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被逼無奈,深知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衝著沈邵均的背影,李傲姍再一次口是心非的說出了違背她心裡的話。「沈邵均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跟沐心在一起的話,我現在就去外面公佈你的一切。」
李傲姍的威脅的話成功的讓沈邵均停止了離開的腳步,轉過頭去用著不可置信的眼光瞪著李傲姍,「你說什麼?」
李傲姍明顯被嚇了一跳,但是在沈邵均的怒視下,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說,如果你敢跟沐心在一起的話,我就會去告訴所有人,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沈邵均承認。他真的是生氣了。真的快要被逼瘋了。真的都是被逼的。
當李傲姍淒慘絕望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沈邵均還是狠心的反鎖住了門。在那之前,他更加像綁粽子一樣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然後重重的把她扔在了床上。
不管李傲姍哭什麼喊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她的那句如果他敢和沐心在一起,她就要去把他所做的事情全部抖出去的警告。
他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才會在經過一番的思想激烈鬥爭之後,索性決定把李傲姍給綁起來,更加把她關在了房間內。
他病不需要擔心會被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自從沈宸恩摔下樓住院之後,除了管家破例留了下來之外,其餘的人都被他遣散了,現在在家裡伺候著的,他不敢保證全部人都是向著他的。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會也不敢對他的所作所為表示任何的不滿。
沒有別的不曾經過他的允許的人上去李傲姍房間的那一層,那裡現在成了禁地,李傲姍尖銳的哭泣聲也隨著門被緩緩的關上的那一刻被徹底的關在了房間裡面。
或許他還可以有更加簡單省事的辦法來對付李傲姍的,只是終究有些於心不忍。就暫時把她這樣關起來吧!或許過個一兩天等她自己想通了他自然而然會放了她的。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畢竟曾經百般糾纏,畢竟也曾愛過!
沈宸恩出門前再一次交代,無論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那件房間,他也不用擔心李傲姍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按照他對她的瞭解她也不捨的會那樣做的。
對著落地鏡前好生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著裝,沈邵均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沒有人可以跟他作對,不肯臣服於他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
沈邵均如是想著,順手拉過站在他身後的某個估計都還沒成年的小女孩,「我是不是很恐怖?」他問,帶著一絲戲虐的笑。
小女孩被沈邵均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心撲通撲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才沈邵均對李傲姍做了什麼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看到沈邵均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帥的一塌糊塗的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儀容。站在他的身後,小女孩還在犯花癡來著,卻突然被他一下子拉到了懷裡,還問她有沒有覺得他很恐怖。
本來只覺得他很帥來著,被他這樣一問,還真的覺得有些恐怖了。
本來就不大的年紀,又還沒有經歷過什麼,所以在被沈邵均這樣一問,她真的被嚇到了所以一害怕舌頭打架說出來的話都結巴了。
沈邵均瞬間嫌棄萬分的鬆開她,下一句話便是讓人拿些錢把她打發走了。
到最後,小女孩都不知道自己從頭到尾做錯了什麼。
「喂!你說,沈邵均他會相信我說的話嗎?」穆心怡拿著手機嘟著小嘴挨著單哲瀚的身邊坐下,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如果沈邵均相信了李傲姍沒有相信她怎麼辦?就算像他說的那樣,李傲姍又沒有很確切的證據證明現在的她就是穆心怡,但是沈邵均那麼狡猾也,她真的擔心。
見單哲瀚不說話,穆心怡又更加靠近了些碰了碰他的肩膀有些不滿,「跟你說話呢?」
都說了他這老是把身邊的人當透明的習慣要不得,要改!
單哲瀚如願的放下手中的報紙,好整以暇的看著穆心怡,「你剛剛是在跟我說話嗎?」
穆心怡皺眉,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又沒有第二個人,我當然是跟你說話。」
單哲瀚又繼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遠遠的看過去,兩個人呈現出那種相依相偎的錯覺。
「那麼穆心怡小姐我想請問一下你,到底是我忘記跟你做自我介紹了,還是你的記性太好,唯獨忘了我叫什麼名字?」
對於穆心怡總是喜歡喂啊喂的叫他,單哲瀚心裡是一百個不滿意。
「額。」穆心怡咬著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盯著單哲瀚。
雖然她的記性是不怎麼好,但是她記得單哲瀚好像確實不止一次跟她抗議這件事來著,一直強調著他有名字,他叫單哲瀚,不是什麼喂啊喂的。
以前總是嘴巴一張便順理成章的管單哲瀚叫混蛋啊!流氓啊!禽獸啊什麼的,可是發展到現在,穆心怡突然覺得好像有些叫不出口了一樣,於是莫名其妙的就索性喂啊喂的叫上癮了。
不過單哲瀚這個傢伙也真是怪,不就一個名字嗎?用得著那麼計較嗎?要真那樣說的話,她的名字還是假的呢,也沒見像他那麼大反應的。
「喂?」穆心怡又有話要跟單哲瀚說,可是一開口打招呼的方式就又成了這樣。
單哲瀚頓時有種神馬都是浮雲的感覺,他都已經說過那麼多次了,可是偏偏穆心怡仍舊一點變化也沒有。
單哲瀚無奈的搖搖頭,看樣子如果他還打算繼續和她在稱謂上面過不去的話,那純粹就是和他自己過不去了。反正不管他跟穆心怡怎麼好說歹說,到頭來她還是會一如既往的衝著他沒大沒小的喂啊喂的叫,還不如不說的好,說了也白說。
「又怎麼了?」單哲瀚百般無奈,他從外面一回來,穆心怡就好像變成了一萬個為什麼一樣,不停的問他這個那個的,問得他都有些頭疼了。
而且,剛才林楚白莫名其妙的打電話叫他出去,說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當面說清楚,可是等他過去了之後,兩個大男人卻面對面的在女人經常待的奶茶店一坐就是近兩個小時。
單哲瀚真的好想說林楚白真的是瘋了,你見過兩個大男人坐在奶茶店那種只有女人才會咬著一根吸管不停的喝飲料的地方嗎?反正他是從來不喜歡進這種鬼地方的,除非身邊多了個纏著他非去不可的小女人那還差不多。
而且,最讓單哲瀚頭疼的是,林楚白就像是被林妹妹上身了一般,一直單手捏著吸管低著頭從頭到尾的都在喝奶茶。
那矯情的模樣,看得單哲瀚真的有種想要爆打他一頓的衝動。
就算再想喝呢?大男人也得有大男人的氣概不是?非得學小女人般的咬著吸管。
面對這樣的場景,單哲瀚不知道是該說林楚白前身就是林黛玉的真身呢,還是該說那句,賤/人就是矯情。
這樣的畫面難保誰看了都會有種三觀盡毀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