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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百六十五章 、 文 / 夢雪

    (外面)

    看著進來的呼延憶,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只是今天看到進來的新的身影,呼延憶只是盯著進來的呂布,並不說話。

    「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呂布談談。少族長,能同意嗎?」

    「我不想和你談。」呂布倔強地說。

    「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呼延憶說。

    只是這句話說出口,倒是讓修覺得吃驚了,這些年……他知道呼延憶的脾性,可是今天究竟是為什麼?尤其是這段時間,他每天都來,問的問題千篇一律,那就是呂布,漸漸地,修覺得他想要呂布和他一起已經不單單是為了要他那麼簡單了,這背後一定還有深層次的涵義……

    只是修不明白,呼延憶究竟是什麼意思,今天……竟然還親自說出了「道歉」兩個字,這讓他更加吃驚了,修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

    「呼延族長,你有什麼話究竟是不能當著我和修的面說的?」明陽問道。

    「我不想多做什麼解釋,我只是想和他單獨談談。」呼延憶說,然後看看呂布,「之前在定軍山誤傷到你,還有上次在呼延覺羅家族那般對你,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呂布沒有說話,頭慢慢斜向一邊,並不理會呼延憶。

    「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和我單獨談談嗎?」呼延憶說道,「五分鐘,就五分鐘。」

    從來沒有見過呼延憶這般對人說話的修,覺得非常的震撼。

    「我不會佔用你太長的時間,我只想你聽我解釋。」呼延憶說道。

    「我們又怎麼放心你單獨和他在一起?」旁邊的明乾說,「呼延覺羅家族族長張,你的保證可是沒什麼信用度的,你要我們如何信你。」

    「事到如今……我想我也沒有瞞下去的必要了吧……」呼延憶開口說,然後看看呂布,說,「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橙黃色的晶石?」

    「你怎麼會知道?」呂布問道。

    「他叫凌風。」呼延憶說,「那晶片,其實並不是普通的晶片。」

    「什麼凌風。」呂布只是默默地說。

    呼延憶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道橙黃色的光芒慢慢從呂布的胳膊出現,光芒越來越亮,終於,一塊橙黃色的匹克從他的胳膊處悄然飛出慢慢落到了呼延憶手上。

    那個……那個不是我媽留給我的晶石嗎?爸告訴我,晶石遇到我就會自動變成橙黃色,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晶石竟然會找到他?

    那明明就是我媽給我的……難道……他說的……

    想到這裡,呂布突然間不敢再想下去了,低頭沉思的他呼吸竟然慢慢急促了,他眼睛盯著地板不去看修,表面的他看著依舊平靜,但是根據他的情緒變化,很明顯的,這就是暴風雨之前短暫的平靜而已。

    看到呂布似乎相信了他的話,呼延憶二話沒說一把就要拉過呂布到他的身後,只是沒想到,他的右手剛剛碰到呂布,很快就被呂布狠狠推開:「不,這不可能……」

    「你的母親是不是歐陽穎?」呼延憶繼續說,「她的本名,歐陽逸林·穎,是鐵時空歐陽逸林家族的大小姐,我看了你掉下的照片……更加肯定是……」

    呼延憶說著慢慢拿出一個荷包,只是沒想到剛剛掏到一半,突然間就被呂布一手搶了去死死抓在手中,他緊張地打開荷包,查看著荷包,裡面並沒有少什麼。

    「我警告你,不准碰我的東西!」呂布毫不客氣地說。

    「我是你爸……」

    「你胡說!」呂布憤憤打斷他的話。

    「……」呼延憶欲言又止,因為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只是兒子的疏遠還是讓他感覺到……心痛。

    「二十一年前沒保護好你,是我的錯……但是……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二十年前的事情呢?」

    「你滾!滾!不是……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兒子,你胡說八道!」呂布失控地說,「我不是你的兒子,不是!」

    修也聽的震驚了,他條件反射般地扶住呂布的胳膊,可是他激動的情緒,一直無法平復下來,激動地僅僅握住修的胳膊,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情。

    「不是……我不是……」呂布失控地說。

    修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站在呂布身邊安慰著他,其實在族長召喚出那塊匹克的時候修就已經確認了,只是事情太大了,他一時之間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只是站在呂布身邊並不說話。

    修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說……面前的呂布是族長的兒子,那麼銀時空的一塊拼圖似乎就這麼找到了,呂布是鐵時空的人,早就聽總盟主說,在銀時空存在著大量的鐵時空人,爸是一個,呂布又是一個,也就是說他的媽媽也是一個,同時,這也印證了總盟主的話,太多外時空的人在銀時空,破壞了銀時空的穩定秩序,只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或許不是這個了,因為聽到這個消息自己不算是最震驚的,最震驚的人,是呂布,他從小生長在銀時空,就是在剛剛得知,自己的身世,這要讓他如何接受呢?

    看著呂布過激的反應,修也不能不否認這一點,現在,還是先讓他穩定下來再說……

    修沒有說話,另一隻手也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你先不要激動,冷靜,冷靜下來。」

    「這怎麼可能……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知道事情的始末……那得從二十多年前說起了……」呼延憶看看呂布,最終還是決定開口,不管他聽不聽,自己心裡憋了二三十年的秘密,真的是不吐不快了…………

    番外:呼延憶

    我是呼延覺羅家族嫡系的二少爺,比我的哥哥,也就是家族的少族長小幾歲,鐵時空異能行者家族呼延覺羅家族,這是一個傳承了兩千多年的古老的異能家族,這個家族,以靈界四大天王排名第三的神風天王為鎮宅之寶和守護之神,這個家族,有著極其嚴格的等級劃分,除了族長還有族長的繼承人,其餘的族人,在家族中的地位,極其不起眼,或者說沒有什麼地位,在異能界,更是很少為異能界同仁知曉,這,就是弱小者的悲哀吧!

    我所在的這個家族以攝心術為家族的驕傲,攝心術,顧名思義,就是可以控制人心的異能招式,極具侵略性,在異能界除了我們呼延覺羅家族本家的人和韓克拉瑪家族的人可以破解之外,沒有任何一家可以破解,是呼延覺羅家族最拿的出手的招式。

    呼延覺羅家族,是鐵時空異能界德高望重的大家族,整個異能界除了理所當然的異能大家族盟主家族的灸大長老家族和神界冰系家族派駐的藍天羽翔家族之外,呼延覺羅家族,可以稱得上是鐵時空第一大異能行者家族了,呼延覺羅家族因此在鐵時空備受推崇。

    可是這麼顯赫的家族,誰又能夠體會,這其中的深水還有這深深的陰謀和仇殺呢?

    人們只看到了表面上無上的榮耀,可是看不到榮耀背後是怎樣的深淵。

    呼延覺羅家族的規矩我知道,在這個家族,除了族長和少族長地位顯赫,就算我是嫡系子弟,可是,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是非常的不起眼,自從我記事以來,就一直被那個人壓著,他對我壓制得厲害,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允許我涉足,再加上那個時候的我也沒有什麼權利的野心,一心只想當個閒散人員,閒雲野鶴般地生活著,找一個相愛相知的女子,和他結為連理,共度一生。

    那個時候的我,醉心詩書,陶醉於音樂,一心避開呼延覺羅家族政治權力鬥爭的中心,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政治,一天到晚就是研究著自己手裡面的蕭,那個時候的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日子,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實在二十三年前一次在郊外寫生,遇到了迷路走到郊外的女大學生,歐陽穎,那次邂逅,給我們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年之後她畢業了,我們也就正式走進婚姻的殿堂,我發誓,我安靜一輩子對他好,一輩子不離不棄。

    二十一年前,那個時候剛剛得知她懷孕,心裡面的驚喜,不言而喻,這個只有綠豆大小的小生命,就是自己的孩子啊!他還只有那麼小,那般脆弱,他,就那樣毫無知覺地在媽媽的身體裡,睡著,慢慢長大,雖然只有那麼大,可是我似乎,已經聽到了他的心跳聲,還有有節奏的呼吸聲,他,就是自己還有小穎相愛多年的結晶,他這麼小,感覺,似乎一陣風就能夠將他吹倒,今後,這個小生命,就是自己的全部了,他一點一滴地看著妻子腹中的胎兒一點一點的成長,每隔一個禮拜,他就會帶著妻子去給未來的孩子拍一張照片,觀察孩子的情況,是否安好,每次體檢報告,醫生說,胎兒安好,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身為準爸爸的我,對自己的孩子越發的期待,孩子慢慢變大了,也開始踢媽媽的肚子,也許,他想早一點來到這個世界吧,只是萬萬沒料到的是,就在孩子八個月大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那天,很長時間不出門的他帶著妻子出去做檢查,卻怎麼也沒料到,再回來的路上,就被蒙面殺手攻擊,從那以後,她,還有孩子……永遠離開了,後來經過多番的調查,這才知道,派出殺手的,不是別人,而是當時現任少族長,也就是他的大哥,他的大哥為了族長之位一直將他視為眼中釘,即使他對族長一職沒有多大的興趣,他依然苦苦相逼,之前呼延憶不跟他計較,處處退讓,可是呼延憶示弱並沒有打消他的疑惑,他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這一次派出殺手,自己的孩子……他還沒出生,然後就……

    這一次孩子的離世,一下子就觸及了他的底線,他,因為孩子的離世,崩潰了,也就是將自己關在房間整整六七天不出門後,他,開始絕地反擊了,一步步地對他展開了強勢的攻擊,一輪一輪的攻擊讓那個人措手不及,呼延憶知道,其實想要扳倒那個人,必須予以致命的打擊,否則一旦給了他喘息的機會,他一定會反咬一口。

    既然為了她和沒出世的孩子,走到了這一步,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想要扳倒他,直接找證據,是最沒有效用的,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與其無意義地尋找證據,倒不如陷害,來的簡單恰逢此時,呼延覺羅家族的旁支子弟,一個和我名字一模一樣的人,呼延覺羅·毅前不久剛剛得子,看來這確實是最好的時機,我瞅準了機會,派出殺手刺殺呼延毅,嫁禍那個人,我故意做的很多假證,所有不利的證據全部指向了他,當時的族長,也就是我的父親,因為呼延覺羅家族後嗣一事事關重大,所以不得不處置了他,廢去少族長的地位,而我,代替了他的位置,為了防止他死灰復燃,東山再起,我迅速趁著這個時候,給他一杯毒酒,了結他的生命,為她,為我的孩子,報了仇。

    可是就算殺了他,我的孩子,也回不來了,我心裡恨,非常恨,如果我早一點絕地反擊,我的孩子,也就不會死了,只是今天得知,他好好的,心裡……別說有多麼激動了。

    (現實)

    「當時,我指使和我同名同姓的呼延覺羅·毅去刺殺他,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呼延憶說,「沒錯,我就是要他死,要那個混蛋為我的兒子償命,多少年來我對他一直隱忍,他這個表面和善內心陰毒的冷血君禽獸……呼延覺羅家族,後嗣凋零,這不用我多說。想當年,呼延覺羅家族你們這一輩第一個出生的男孩子若,當年究竟怎麼夭折,還有接下來出生不久的賀,也同樣是三個月不到就夭折了,呼延覺羅家族,又發生過多少小產的事情,這一樁樁一件件,你們都不會覺得奇怪嗎?這個幕後黑手,不是別人,就是,就是他,就是那個你們認為的正人君子,那個少族長。事實就是事實,你可以自己去想一下。」

    「後來,我殺了他,當上了呼延覺羅家族的少族長。」呼延憶沉默地說,「只是我當上少族長的時候,呼延覺羅家族到了你們這一輩,唯一有的,就是戒這個孩子,於是我就收養了他,就算你們詬病我殺父奪子,我也不在乎,很多事情他們不懂,我也懶得和他們解釋,事後我做過很多努力,可是已經無濟於事,當上少族長後,我翻開了家族的語言,我也就明白,當初的他為什麼會千方百計打壓旁系的子弟了。」

    「難道是……因為神風?」修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沒錯,呼延覺羅·修,就是你的神風惹的大禍!」呼延憶說道,「家族預言記載,神風匹克。將會在最近些年甦醒,認的,就是你們這一代的旁系子弟,可是偏偏神風認可的就是你!你說,如果不是因為你讓神風甦醒,當初那個畜生他怎麼會把事情懷疑到我的頭上,我的孩子……又怎麼會與我生生分離十八年!這一切都是因為神風,都是因為你惹的禍,所以我恨你,非常恨你。」

    「我從來也不掩飾我想要做什麼,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所謂的預言,他也不會對我打壓的這麼厲害,以至於……我和我的孩子分離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為你推波助瀾,我又怎麼可能會親手傷害到我的兒子……呼延覺羅·修,你是故意的……你這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想要謀害我的兒子!你說,我究竟要不要恨你!」呼延憶說道這裡情緒依然完全失控。

    「其實你心裡都清楚,這一切的一切……究竟該怪誰。」明陽默默地開口了,「神風因為他的甦醒不是他自願的,神風認主,並不是人選擇了命,而是命運選擇了人,既然是預言,不管你在怎麼阻止,終究是阻止不了的,你又何必把這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一個襁褓小兒身上,再說呂布的事情……當初在定軍山,是修逼著你去謀殺你的兒子?還不是因為你自作聰明,派殺手暗殺修,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有著一次你為什麼誤傷你的兒子?還不是因為你想要對付修?其實命運和選擇權,掌握在你的手裡,你又何必怨天尤人,為什麼就不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這麼多年來……真的是我錯了嗎?是我錯了嗎……」呼延憶呆呆地說。

    「有些事情,道理不難想明白,關鍵是你心裡的那一道坎兒。」明陽說,「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別人睡在多重就是說,很多事情,你自己必須親自體會,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我們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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