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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8,他不可能離開我 文 / 霧連洛

    「瞳兒,瞳兒。」懷裡的冷如瞳已經閉上了眼,夜鳳琊害怕地站了起來,抱著冷如瞳往官道上飛奔而去,幻影立即跟了上去。

    身抱往空。只留下那塊白骨還在草叢裡。冷如瞳,哦,不,夙三千飄浮在半空,遠遠地看著夜鳳琊焦急離去的身影,大吐了一口氣,夜鳳琊,你把我的軀體都搶走了,我要往哪裡去?

    她突然想起以前孤兒院院長的一句話:上天創造了每一個靈魂,自會讓他們有處可安放。

    可現在上天卻把她拋棄了,她成了孤魂野鬼。夙三千低頭看著自己懸空的雙腳,她失去了地球引力,人根本無法落地。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腳步聲,回過頭去,看到的卻是焦急追來的逆千瀧,逆千瀧四下打量著,到了草叢邊蹲了下來,摸了摸剛剛被夜鳳琊他們弄濕的草叢,確定夜鳳琊他們上了岸。

    他又仔細地觀察著,突然俊美無儔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那微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站了起來朝著白骨走去,彎下腰撿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上面沾上的河水。

    逆千瀧臉上又露出疑惑,嘴裡喃喃自語地問:「夜鳳琊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遺忘在此?難不成出什麼事了?冷如瞳沒找到?還是已經……」他趕緊把白骨收入腰間,大步離去。

    夙三千張開嘴大聲地喊著他的名字,可逆千瀧根本沒有聽見,也是,鬼和人之間怎麼能通話。

    夙三千向逆千瀧飄去,想跟在他的身後,她不知道現在這樣的自己會不會嚇到人。她剛想跟上去時,河岸上卻突然刮起了一陣大風,十里長的河岸邊的青草都被刮得倒向一邊,湍急的河水也被這大風給影響引起了大浪。

    夙三千被大風猛地刮了起來,飄向更高的高空,她害怕地大叫起來,這股風要把她帶向哪兒,她想要跟著逆千瀧!

    然而風沒有聽從她的心思,無情地把她刮向半空,越刮越遠,所有的風景都在她的眼前快速地掠過。

    逆千瀧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怎麼突然刮起了這麼不尋常的怪風?剛彷彿聽到有人在大叫,他搖了搖頭,這樣偏僻的地方又怎麼會有人。逆千瀧迅速地上了馬,趕往了夜歌城探望冷如瞳的情況。

    夙三千被風刮到了一棵大樹之上,卡在了樹枝之間動彈不得,尼瑪,她現在是孤魂,孤魂也會被樹枝給卡住?夙三千拚命地扭動著身子想從樹枝間掙脫。

    可是怎麼掙脫都沒有辦法,讓她想起了夜鳳琊捆住她的那對雙臂,無論她怎麼掙脫他也不放手,即使小手臂上鮮血直流,也毫不在乎,她想離開他,很想很想,她也想忘掉他,忘掉他帶給的恥辱,她想當他是陌生人,從此各不相干。

    可是她從沒想過會是如此堅決而不可逆的方法,世間還是有冷如瞳,只是再也不是她,那個她習慣了的軀體,最終拋棄了她。而夜鳳琊永遠不會知道那個被他傷害的人叫夙三千,想到這夙三千便流下淚來,一顆滾燙的淚珠從臉頰滑落。

    「媽的,這大太陽的,哪來的雨水?」倏地,從大樹底下傳來一聲粗魯的咒罵聲。

    「可能是露水啦,快點把這丫頭給弄了,免得夜長夢多。你看這丫頭皮膚多細嫩,比起我們平時碰的那些貨色不知要強多少輩。」另一個粗嘈的男聲止住了他的咒罵,話語裡帶著n蕩讓人噁心的語氣。

    夙三千眼淚立即止住了,她低頭往下看去,底下竟然出現了兩個灰頭土臉男人,還有一個裝在麻袋裡露出了半個頭的丫頭。丫頭明顯是昏迷過去了。

    兩個男人蹲了下來,把那丫頭從麻袋裡拖了出來,火急火燎的解她的衣襟,開始咒罵的男人色米米地說:「果然是個好貨色,聽說這女人過兩天要嫁給榮府那七十歲的老頭做妾室,便宜了那榮老賊,還不如便宜我們兄弟倆。」

    「別說那麼多了,哥,你先爽,爽完了叫我。」話說著,這個男人便退到了一旁,也不迴避,直接看著另外一個男人脫去了那丫頭身上的小上衫,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肚兜。

    被喚做哥的n賊兩掌互搓著,嘴裡念叨著:「小美人,今天就讓爺爽一回。」他說著便火急火燎地開始脫自己的褲子。冷如瞳在樹上看著這兩人渣好想下去幫忙,可是樹枝就是卡住了她讓她動不了,她不斷地掙扎著。

    這裡好像是個小樹林,周圍全是樹,她在這麼高處也看不到四周有人煙,該死的,她又被卡住,做鬼也沒做得她這麼狼狽的。

    冷如瞳趕緊畜起唾沫朝底下那男人的腦袋吐去,那男的感覺頭上有異樣,往上一摸一看像是誰的口水,立即停止了侵犯丫頭的動作,大聲咒罵起來:「娘的,誰在樹上做怪,有本事給爺滾下來。」

    他的褲子脫在兩腳上,露著噁心的褻褲,也不知道把褲子拉上再叫囂。

    「怎麼啦,大哥?」站在一旁的男人趕緊問他,順著他的眼光朝樹上看去,樹上除了枝葉啥都沒有啊。

    「有人往我頭上吐口水。」脫了褲子的n賊往頭上一抹伸出手給他弟看。「你看。」

    「大哥,你把那丫頭帶到那邊去爽,我在這看著,我倒看看是誰敢壞我們兄弟的好事。」

    夙三千一聽急了,這要是挪了地方,她想破壞也破壞不了,她急得拚命地掙扎著,結果卡著她的樹枝竟然「卡嚓」一聲斷了,夙三千往下墜去,做鬼也能壓斷樹桿,還有她不是沒有地球引力,怎麼會往下墜。

    還未等夙三千思考這一切,她人便墜落在那昏死的丫頭身上,一股力量襲來,她人不自覺地嵌入了這丫頭的身子裡。

    感覺自己身上有了力量,夙三千迅速地睜開眼,瞪向那向她使來噁心手的n賊,猛地伸出一隻腿踢向他那下半身,只聽「啊……」地一聲哀吼聲響徹整個小樹林。

    「大哥,臭丫頭,竟敢傷我大哥。」反應過來的另外男人掄上拳頭就朝夙三千襲來,她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再一個燕子掠潭把這男人一腳踹飛好遠。

    夙三千拍了拍手掌,再拭了拭鞋上的的樹葉冷喝道:「就你們倆,過來,一起上,老娘今天讓你們有色心來,沒色心回去!」

    恢復了功夫的感覺真好,夙三千果斷地上前將那兩人揍了一頓,徹底斷了他們兩下半身以後的生活。她現在沒有心情殺生,要不然他倆早見了閻王。

    穿好自己的衣裳,夙三千不禁讚歎,這丫頭雖然穿得粗布爛衣的,但皮膚確實如這兩n賊所說的光滑細嫩,倒是與這著裝有些不符,管他符不符,她現在總算有了身子能行動,不用像只什麼本事都沒有鬼魂,任風擺佈。

    人沒了,錢沒了,地位沒了,她往這丫頭身上摸去,一個銅板都沒有,更別說值錢的首飾了。她往那兩個被揍得暈倒的n賊身上搜去,才搜到幾個銅板,媽的,這麼窮還做n賊,不是暖飽了才思n欲嗎?

    夙三千用力地把他倆再度踢醒:「說,這附近哪家人最有錢。」

    這兩n賊被揍得不成人形,哪敢再說別的廢話,立即回答她:「雙鋒鎮上的榮老爺家最有錢,他兒子是聊城的知府。」

    「怎麼走。」夙三千問。

    「往東十里。」

    夙三千拍了拍手,又再度朝他倆踢了幾腳,這才滿意地往小樹林外走去。

    她現在孑然一身,什麼都沒,又要從頭開始創造,這算不算新生?夙三千搖了搖頭,趕不走心裡的惆悵,但不管怎麼樣,老天沒把她魂收走,就是要她繼續好生的活著。

    走出樹林不遠,便是一片金燦燦的稻田,迎面吹來一陣稻穀的清香,夙三千抬頭看了看天空,萬里無雲,是個大太陽的天氣。

    「喂,瞳丫頭,還不過來幫忙收拾灌水,我就走開一會,你竟跑去偷懶了。」不遠處一個婦人朝著夙三千大聲地喝著,夙三千怔怔地看著她,確定她是不是在叫自己。

    瞳丫頭?這丫頭的名字裡也有個瞳字?

    「還不快過來,若是讓管事的知道了,我們就慘了,你今天的工錢就別想拿到。」婦人雖然語言厲聲,但話語裡卻是關心。

    夙三千想了想,朝她走去,有認識的人總比舉目無親強,萬一找不到吃的,至少還能賴到一點。

    種田,她真的不會,何況她還沒有這丫頭任何的記憶,似乎只是打算借她的軀殼一用。那婦人大概四十來歲,皮膚粗糙而黝黑,一看就是經常幹農活的人。

    幸好這婦人對這丫頭挺照顧的,只是讓她在田梗上等著其他人把水運到,然後她倒入田地裡。

    原來這些天沒下雨早就造成了農田的乾旱,前幾天下的那場大雨也沒及時解決乾旱,這幾天又因為大太陽,田里土壤又開了裂,夙三千抓著腦袋,尼瑪,我怎麼變成了來種田了,不,她要衝出去,才不要呆在這落後的鄉下。

    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婦人才帶著她收工,她聽到其他人喚這婦人為李大嫂,李大嫂帶著她到一個管事那領了五十文錢,然後把她帶回了家。

    這丫頭的名字裡確實有個瞳字,可是絕對不是如冷如瞳那樣上得檯面的名字,而是傻頭傻腦土到要命的李二瞳!

    「李二瞳,去燒水。」一個比她看上去年長幾歲的丫頭使喚著她。夙三千,哦不,她現在是李二瞳,李二瞳懶懶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去燒。」

    (尼瑪她穿過來之前的身份好歹是個丞相之女,再怎麼鬥好歹是宅鬥,尼瑪現在變成了李二瞳,怎麼看都像變成了種田!不帶這樣玩的啊作者!)

    那丫頭掄起掃帚就往她身上砸來,竹製的掃帚把她的細皮嫩肉給砸疼了。

    李二瞳凶狠地瞪向那叫李大美的臭丫頭,她是李大嬸的女兒,今年二十三了還沒人提親,因為長得實在是上不了檯面,便對長得有幾分姿色的李二瞳恨極了。

    李二瞳是李大嬸哥哥的女兒,前幾日哥哥在田里被牛撞死了,李二瞳便成了孤兒,李大權也就是李大嬸的丈夫便把李二瞳接到了家裡,說是給她個完整的家。

    「吃我家的,穿我家的,還想不幹活,舅舅已經走了,沒人再像他那樣寵著你。到我家你就是丫環。」李大美毫不留情地說。

    李二瞳白了她一眼,繼續坐在院子裡的竹椅上發呆,她要以李二瞳的身份活下去嗎,要徹底擺脫冷如瞳嗎?她的親人,外公表哥,她的朋友寵七,三皇子,逆千瀧,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拋棄嗎?

    可是不拋棄又能怎麼樣呢,跟他們說她就是冷如瞳,只會當她是來攀龍附鳳的,誰又會真的相信。

    「李大美,誰讓你這樣和瞳丫頭說話的,她過兩天就要嫁去榮府了,是享福的,怎麼會給你做丫環。」李大嬸走了出來用力地拍著李大美的背:「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快去燒水,不許再對瞳丫頭無禮。」

    李二瞳也沒回頭看李大嬸一眼,聽那兩n賊說,她嫁給的是七十歲的老頭,李二瞳才十七八歲,這些人還真狠心,不知道他們收了多少錢聘禮,難怪李大權這麼好心把她接到他們家。

    李二瞳也不在意,嫁給老頭子也好,至少能走出這個落後的李家村,全尼瑪姓李的,她都快煩死了。

    *****

    渡紅塵猛回神還有什麼可犧牲心被狠狠紮了針

    狂風聲驟雨冷我竟救不了緣分雙手奉上這一生。

    ———夜鳳琊

    七皇府

    三個御醫被請到了府裡,可面對床上面黃如蠟的七皇妃,他們只能搖搖頭:「七皇子,皇妃已經回天無術。」

    夜鳳琊軟了骨般跌倒地在:「不可能,絕不可能,瞳兒不會死的,絕對不會,你們全是庸醫,都給本皇拖出去殺了!都殺了。」

    三個御醫害怕地趕緊跪在地上求饒:「七皇子饒命啊,七皇妃實在是帶回來太晚了。」

    「不……不可能,瞳兒不會死,她不會死的。」夜鳳琊喃喃自語,眼神渙散,卻有一顆淚珠劃過了臉頰。

    三個御醫被斬殺,一時間傳遍了整個夜歌城。

    夜千止剛從北生國回來,他決定把與安心公主的婚事給提前,現在這個局勢,他需要北生國的力量。皇奶奶去了,還有父皇在,他可以隨時改變儲君,只要十三皇子犯點錯。

    夜千止回塵僕僕趕了回來,睡了一覺才覺得精神恢復,走到大堂,勝嶼趕緊給他遞上了濃茶。

    「爺,屬下有事要稟報。」勝嶼想了想還是打算告訴他,反正爺遲早會知道,不過時間的問題。

    夜千止抬起眼眸看向他冷冷地:「難道我不在這幾天,寧太傅那邊又不安份了?」

    勝嶼搖了搖頭:「是關於七皇妃的。」

    「她怎麼了?」夜千止淡淡地問,不是和七弟情投意合,羨煞旁人嗎,就算是自己要了她的清白,她也絕不會看他半眼,想到這,夜千止心就不能淡定。

    「七皇妃只怕活不了幾天了,七皇子已經殺了好幾個御醫,但都束手無策。」

    「什麼?」夜千止手中的茶杯彭地一聲掉落在地,碎成好幾塊,他呆滯地看著勝嶼:「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走的時候冷如瞳還完好無缺,怎麼可能才幾天就……」

    「屬下不敢亂說,現在七皇子已經發佈懸賞,只要能救七皇妃的,他什麼條件都答應。」勝嶼知道夜千止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可是他必須實話告訴他。

    夜千止用一隻手拚命地抓著自己的額頭:「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去問問夜鳳琊,他是怎麼照顧她的。」夜千止猛地站了起來,往門外衝去,勝嶼趕緊跟緊了。

    夜千止剛衝出府門,卻被剛回來的逆千瀧給攔了下來:「千止兄,這是要去哪兒,剛回來不好好休息。」其實他多半猜出來是與冷如瞳有關,只有在這個女人的方面,夜千止才會表現出來不淡定。

    「冷如瞳是不是真的……」夜千止用冰冷的眼光看向逆千瀧,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果然如自己所料,逆千瀧搖了搖頭:「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的心裡不會比夜千止好過,他為那丫頭做了多少的事情,結果卻換來一個這樣的結果,他不甘心。

    「但是你現在也不用去七皇府,夜鳳琊現在除了能醫治冷如瞳的大夫,誰也不讓進七皇府,哪怕唐將軍,冷丞相都進不去,估計就算是皇上他也不會給面子。」他嘗試過幾次進去看看冷如瞳,都徒勞無功。

    不知道夜鳳琊哪找來那麼多高手,全府周圍全部佈滿了,誰要接近,都會馬上被發現,保護得那是一個密不透風。除非他願意,這段時間沒有人能進他的府裡。

    雖然沒見到夜鳳琊,但可以想像,他現在幾乎是在瀕臨瘋癲的狀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勸過他,可是沒能勸成,白骨攝魂真的不是誰都可以用的,夜鳳琊,你也要像我一樣被悔恨折磨一輩子。

    該怎麼救冷如瞳,他也不知道,雖然他經歷過一樣的事情,但是也只能束手無策。

    「那我也要去看看,他憑什麼這樣做。」夜千止倔上了,他夜鳳琊把人害成這樣,現在還不讓人見。早知道他就該把冷如瞳搶過來。

    「憑那是他的地方,憑冷如瞳是他的妻子,千止兄,你以為我不想去,你知道我為那丫頭做過什麼嗎?扮女人任她差遣,出賣色相幫她對付寧太傅,替她下毒,什麼丟人的事我都為她做過了,然而我現在也只能和你一樣站在這裡,因為我們不是她的任何人。」逆千瀧痛苦地說出事實。

    「你現在去,和七皇子鬧翻,對你有好處嗎?皇上會認為你鬧事,七皇子將永遠與你對立,你的江山你還要不要?」逆千瀧邊說邊拉著夜千止往府裡走:「冷靜點,七皇子不可能一直這樣不讓人見冷如瞳。」

    「你真要做點事,幫忙找有能之士救冷如瞳。」逆千瀧把夜千止摔在迴廊的廊柱上,冷冷地看著他,想要他知道,他比他更著急。

    可是著急沒用,七皇府守住的高手太多,除非調動全城的禁衛軍,否則誰也別想進七皇府一步,可這又不是兵臨城下,誰敢調動全城的禁衛軍!

    夜千止冷靜下來問道:「國師呢,國師不是很厲害,連回天無術的唐老將軍都救活了。」

    「你們國師雲遊去了,不知道有沒有趕回來。」逆千瀧回答著,心裡卻暗忖,只怕國師來了也沒有用,除非當年的魔女真諦復活。

    事實上,葉忘塵已經回來了,他看著冷如瞳歎了三口氣:「七皇子,你真不應該呀。」

    「師叔,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瞳兒的,求求你,你一定要救她,沒有她我會死的。」夜鳳琊抓著葉忘塵的手跪了下來,他知道師叔生氣了,只有在生氣的時候他才會叫自己七皇子。

    「當年我給你白骨攝魂的時候怎麼警告的你,結果你不但用,還用在瞳兒身上。」葉忘塵怒罵著,一口氣順不過來,急急地喘著氣。

    「師叔,我錯了,你幫我救瞳兒,我什麼事都聽你的。」夜鳳琊像個無助的孩子抓著葉忘塵的手苦苦地哀求著。

    葉忘塵歎了口氣坐在床邊:「如果有辦法,師叔怎麼會不幫你救,可是……」

    「不……不……師叔你一定有辦法。你生侄兒的氣,你在故意嚇唬侄兒對不對。」夜鳳琊一臉茫然,堅信葉忘塵是在騙他。

    「琊兒,不是師叔不幫你,而是……瞳兒已經去了。」葉忘塵悲傷地說著,收回了按在冷如瞳手腕上的手,把她的手放進薄毯裡,他再厲害也不能起死回生,何況是一個失去靈魂支撐的虛弱軀體。

    夜鳳琊放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好幾次,臉色蒼白而茫然:「師叔,你在開玩笑,瞳兒還在的,她一直在的。」

    「她不可能離開我的!」夜鳳琊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淚已經絕堤而出。

    ps:今天六千更新啦……還會有一更加更。感謝k的大紅包。

    再ps:大家不要向夙三千一樣咆哮……這文不會寫變成種田啦。放心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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