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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6,歷史重演 文 / 霧連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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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什麼林美人自殺,您把我們全叫來有何用?應該叫御醫才是。」冷如瞳淡淡地回著他,他自己後宮的事,找他們來做什麼,總不至於懷疑是他們這群人逼的吧。

    「林美人自殺前留下了一封遺書,交給了寧貴妃,現在她人還在昏迷當中,寧貴妃看了信之後覺得事關重大,便交了朕。小德子,念給他們聽。」夜鳳琊一臉嚴肅,實則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

    「是,皇上。」德公公掏出那封遺書僅以他們幾個能聽到的音量念道:「聽聞七皇妃有喜,妾身甚感惶恐……」

    聽到這,冷如瞳抓緊了夜鳳琊的手,只消一句話,她便大概懂得這封遺書的目的。夜鳳琊給了她一個撫慰的笑容,讓她不用擔心。

    遺書上的內容,是主動交待自己的一切罪行,包括自己如何虐待宮女,如何販賣宮中物品寄銀子回家,最主要是身為皇上的女人竟然毫無羞恥的愛上了七皇子,所以非常記恨七皇妃,在太后去世守靈那天,把他們關在一個房間下了情毒,玷污了七皇妃的身子。

    事後兩個忠心的奴才頂了罪,而皇上也下令不要追查此事,她也害怕了,不敢把那晚的事說出來,可是聽聞七皇妃有喜,她日夜做夢,萬一七皇妃肚裡的孩子不是七皇子的,七皇子便要為別人養兒子,她愛七皇子,卻沒想到可能因為自己的嫉妒而害了他,所以日夜害怕,最後做出決定自殺,然後把事實說出來,希望七皇子查清楚。

    夜鳳琊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父皇,這林美人真有意思,兒臣與她從未見過面,卻口口聲聲說喜歡愛兒臣,以自己的命來栽髒陷害,這一招倒是一策好計。」

    冷如瞳忽覺寒冷,真沒想到有人情願用自己的命來陷害一個人,她不但要抹黑她,把那天的事再度重提,更是想要離間夜向浩和夜鳳琊父子,夜向浩那天在壽宴上對夜鳳琊的偏愛,果然惹來了嫉恨。

    真是太可怕了,這個皇宮,還有這裡的女人。冷如瞳冷冷地看向寧貴妃,她一臉平靜地開口:「皇上,有句話得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林美人死前留下的話,我們不應該一笑置之。皇族血統斷不能因為她的妒忌而變得混亂不堪。」

    夜向浩一臉沉重地端看著眼前的幾個當事人:「你們幾個怎麼說?」

    「既然父皇覺得她的話可信,何不換個角度想,這林美人愛上了我夫君,反正得不到,不如毀了他,所以在自己死之前還特意把我夫君拉下水,也能憑一張遺書就把我這搶了她心愛之人的女人抹得一團黑,她現在昏迷死無對證,父皇可要相信她的無稽之談?」

    冷如瞳面露笑意而回。夜向浩絕對不會是拿這種事來審問之人,肯定是寧貴妃在從中做梗。

    「她確實現在昏迷死無對證,但不代表她不會醒過來,那晚到底發生了何事,相信你們幾個是最為清楚,現是皇上在這審問,如若有隱瞞,那便是欺君之罪,本宮相信林美人沒必要臨死還來陷害七皇子。」

    寧貴妃眼底含毒看著冷如瞳,臭丫頭,就想這麼簡單一句瞞天過海,簡直做夢。

    「當天早晨林美人也是第一個到房間裡去喊幾位皇子起床的人,她為何第一時間到了現場,而且當時的詢問,幾個見過的宮婢都說見到你們四人時是衣不遮體,極其混亂,當時一起看到的還有這幾個嬪妃。」寧貴妃指了指旁邊站著的幾個美人。

    宮婢雖然被處死,但宮裡的嬪妃卻只是警告了幾句,並未處死。

    「寧貴妃,這天氣這麼嚴熱,那房間又密不透風,我們都身中迷暈藥,熱起來脫起來的衣裳只求涼快,上次案件處理時早已說明,寧貴妃這會舊事重提,是有多想我們真做出了讓皇族丟臉的事?」夜鳳琊面無表情地看向寧貴妃,

    想起二十年前,也是在太和殿,也是同樣的場合,他和母妃跪在這裡,被一群人指責怒罵,母妃護著他的頭,他那時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讓這麼多人怨恨,誰又曾知道,這個女人能把栽災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又想故伎重演,她以為他還是二十年前那個只會躲在母妃懷裡請求大家原諒的夜鳳琊嗎?

    「皇上,臣妾知道這事會影響到皇族名譽,但是皇子降生漸漸長大,總有一天他會長得偏向他的父親,到時的流言蜚語只怕比現在弄清事實更為恐怖,現在臣妾只求弄清孩子到底是誰的,其他的,臣妾相信這裡的人沒一個人敢洩露出去半句,臣妾更不想看到有人欺君犯上。」

    寧貴妃說得義正言辭,好似她是個公正嚴明的求真者,冷如瞳看得一陣噁心,人原來真能濺到這種地步。

    夜向浩看向三皇子夜千止和五皇子夜良辰嚴肅地問:「你倆怎麼說?當晚到底有沒有被下情毒?」

    「父皇,我們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有沒有下情毒又如何知曉。」夜千止一句話回了夜向浩,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將有可能欺君之事推得一乾二淨。

    「父皇……我……」夜良辰剛想說話,卻被寧貴妃一記利光給阻止:「皇上,辰兒當晚有被下過情毒。」皇您做於瞳。

    「母妃,我……何時……」夜良辰剛想否認。卻聽寧貴妃再次說道:「這事辰兒與臣妾說過,無半點虛假,辰兒心地善良,知曉這事關係重大,所以斷不可能會認,臣妾以臣妾的性命保證,辰兒與臣妾說過這話。」

    夜良辰本想否認的話語,突然淹沒在喉嚨裡,母妃這是為何……這是在用她的性命威脅他?為何她執意要如此,她難道不知道就算這件事可以讓她出一口氣,鬥過冷如瞳,卻也把他陷入到侵犯弟嫂,**之罪中來嗎?

    她真的是很想知道七皇妃肚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嗎?

    冷如瞳冷哼一聲,好一招陰險的用自己做賭注來威脅夜良辰。

    「辰兒,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夜向浩冷冽地看向夜良辰。

    夜良辰看了看冷如瞳,又看向夜千止,一臉為難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問他了。」冷如瞳站出來大聲道:「那晚我們確實中了情毒,既然寧貴妃執意要讓皇族這事出醜,做為被害者,臣媳不介意這事由我來做。」

    她這一承認,在場的人全都驚訝,她怎麼自己承認了,夜良辰一臉內疚。

    「我只是承認我們中了情毒,但我可以確定地告訴寧貴妃,我肚裡的孩子是我和我夫君的骨肉,與任何人都不相干。」

    「你剛還不承認中了情毒,這會又說中了情毒但能確定是七皇子的骨肉,你的話可信嗎?」寧貴妃冷哼一聲,眼裡滑過一絲得逞,臭丫頭,想和她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我的話可不可信無關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用事實證明即使中了情毒,我夫君也斷然不會讓別人碰我,但是我想告訴父皇的是,如果這事要證明,後果將不堪設想,同時也想要問問寧貴妃,敢不敢讓我證明?」冷如瞳犀利地看向寧貴妃。

    這個女人太毒了,連自己兒子都能用來做工具,她以前怕傷害夜良辰而不說,看來這並不是保護夜良辰而是害他,她必須要讓他知道他有一個怎麼樣的母親。

    讓他知道她能對別人狠,也能對她這個兒子下手。

    「敢,本宮為何不敢?」寧貴妃想也沒有想的回答,她不相信冷如瞳能證明,這臭丫頭,嘴巴倒是挺會說的,可惜這會她覺不會讓她幾句話就給自己打發了。

    她要的是皇長子的權都有她一份,更要消滅掉三皇子的儲君身份,剩下一個十三皇子,便是可以讓她隨便捏拿的事了。只要皇上下這個命令,到時要抹黑冷如瞳,那只是一句話的事,她便能讓全夜聖朝的人都知道她冷如瞳是如何淫亂。一舉三得,必須要做。

    「寧貴妃果然是膽識過人,您就沒想過,如果我們四人全中了情毒,我和我夫君解決了,你的兒子夜良辰是怎麼解的毒而沒有死亡?」冷如瞳含著陰冷的笑看著寧貴妃。

    寧貴妃臉色微微一變,斜睇了一眼夜良辰,鎮定地說:「這事並非猜測就能知道的,本宮只相信事實。」

    「好一句本宮只相信事實,皇上您是不是也像寧貴妃一樣,即使真相再噁心,也要弄清楚這皇長孫到底是不是七皇子的?」冷如瞳瞪向夜向浩,他絕對不想的,但他卻忌憚寧貴妃,這個男人這些年做著皇帝也並不好受。

    一個皇太后壓著,一個後宮女人壓著,簡直就是個傀儡啊,無能。不過倒也因為他的無能,這江山保護得很好。

    夜向浩面色凝重,他緊緊地盯著冷如瞳,不知道她話裡的可信度有多少,她真能證明出來這孩子是琊兒的嗎?這種事,要如何去證明?琊兒真能在中情毒的情況下還能保護到她?

    毀掉兩個兒子,能保住皇長孫和琊兒,他不介意這樣做,但是他得知道冷如瞳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也只有這樣徹底證明了,才能堵住寧貴妃的嘴,止兒才有可能繼續競爭皇位,絕不能讓淮兒一個人獨大,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要讓這些勢力互相牽扯,斷不能讓寧家獨大了去。

    「你給朕說說,你有何種辦法證明?」夜向浩問道。

    「歷史重演……既然這種事,沒有證人,我們也不能自圓其說,但我又肯定我與夫君之間的清白,那就只能讓歷史重演以證清白。」冷如瞳的話一說出口,在場所有人都啞然。

    這女人真是瘋了,如若真的歷史重演,萬一……那豈不是要鬧出天大的笑話。

    「我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我相信我夫君,皇上可別忘了夫君可是在武當山修行二十年,對於情毒,他有自己的辦法控制,而且當晚那兩奴才下毒最重的是在筷子之上,恰巧當晚我未用筷子,中毒並沒有他們深,當中我有清醒過來,所以才如此確定這事,歷史重演吧,還我們一個清白。」

    冷如瞳跪了下來:「請求父皇給這個機會,臣媳可不想為了保住別人的名聲而毀掉自己的名譽,寧貴妃這個做母親的都不要兒子了,我又何必替別人著想呢?」

    夜良辰聽得臉色慘白,渾渾噩噩地差點未站住腳,幸虧夜千止扶住了他。

    然而夜千止卻開口道:「父皇,如果只有這種歷史重演能讓這件事了結,兒臣也請求這樣做。」他也同樣想知道答案。

    夜鳳琊緊緊地抓住冷如瞳,瞳兒對他的信任讓他無比的感動,他有些汗顏,當時竟然懷疑自己,是的,他應該明白,他的身體只會碰瞳兒一個人,其他人,他再算受了情毒也會下意識抗拒的,他修行二十年,這一點該自信。

    夜向浩歎了口氣:「這件事是你們四個人的事,如果你們四個人都能確定的告訴朕,你們肯定瞳丫頭肚子裡的骨肉是琊兒的,那麼這事就無需再歷史重演,朕相信,寧貴妃一定要查清楚這事,也是為了不讓辰兒的血脈外流,寧貴妃你說是嗎?」

    寧貴妃暗自咬牙,濺丫頭竟然敢提出這種歷史重演的方法,她是斷定了皇上不會願意!

    她是真這麼相信夜鳳琊的能力,還是故意用這種自殘的方法來威脅皇上和她,寧貴妃一時心裡沒了底,如果能確定她是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威脅皇上,那她倒可以把這事鬧成國事。

    只是這樣背的風險太大了,那樣一鬧,家醜就外揚了,如果最終確定下冷如瞳所說是事實,那寧家這一脈就有可能因此而倒了。即使冷如瞳吹噓的成分更大,她也不敢冒這個險。

    她慈藹的走向夜良辰,拂起衣袖給他擦了擦汗珠:「辰兒,不用怕,我們僅僅只是想弄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如果是你的,母妃斷不能讓他便宜了別人。告訴你父皇,你不確定這孩子是七皇妃的。」

    夜良辰恐懼地看著她,明知如果冷如瞳要是能證明自己,便會毀了他,她竟然還如此要求他。他是她兒子啊,為了她的權利鬥爭,為了她的仇恨,她竟然可以如此利用他!

    他是善良,不是愚蠢,她的心思他以為他看不出來,用自己的命來威脅他承認中情毒已經讓他感覺到恐懼了,竟然寧願犧牲他也要來陷害其他人。

    「不……父皇,兒臣相信七皇妃肚裡的孩子是七皇弟的。七皇弟與七皇妃鶼鰈情深,他又修行二十年,定有危險關頭保護七皇妃的潛意識。」夜良辰越過寧貴妃,眼神看向夜向浩。

    冷如瞳忍不住為他叫好,總算他不是個愚孝。

    「父皇,兒臣也相信那孩子是七皇弟的,如果其他人不信,兒臣還是那句話,也同意歷史重演。」夜千止堅定地看向冷如瞳,雖然他非常想弄清楚那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他最想的還是保護冷如瞳,他不會因為愛她而是毀了她,那樣並沒有任何意義。

    他記得母妃死之前與他說的話:母妃這一生與世無爭,卻因為愛做錯了一件事,傷害了你的父皇,止兒以後若遇到喜歡的姑娘,要好好保護她,切不可做出傷害她的事情,那樣即使得到了她,也無法得到擁有她的快樂。

    母妃,我遇到了喜愛的人,而她卻不喜愛自己,這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夜千止怔怔地看著冷如瞳絕美的容顏,命運就是這麼可笑,明明身邊有個天下最美的女人,可心裡卻惦記的是別人。也許是這樣,所以老天才要如此懲罰他。

    冷如瞳偏頭看向夜千止,微微地對他一笑,這個男人也許當初沒有放下一切帶她走的勇氣,但是他一直在做著對她有利的事情,可是除了抱以微笑和感謝,她真的不能再給他什麼。

    寧貴妃怔怔地看向夜良辰,一向乖巧的他竟然無視了她……

    「辰兒……你……」寧貴妃一時啞然。

    「母妃,這種事兒臣不想再追究,也請母妃死了心。」夜良辰冷睇一眼寧貴妃,衝出了大殿,夜千止立即跟隨了上去,他與夜良辰素來感情好,現在又同命相憐,除了他,還有誰能安慰他。

    「好了。今天這事結果就到這裡,事情已有定論,無論是誰都不可再提,這事若有半句洩露,朕定當誅他九族。」夜向浩站了起來,看向一旁一直未出聲的孝德皇后:「真兒,今晚朕到你那歇息。」

    孝德皇后嫣然一笑福了福身子:「皇上,今天妹妹因為這事也操了不少心,皇上應該體恤一下妹妹。」

    夜向浩微微笑了笑:「難得真兒您這麼大方,朕也是好久未曾去過鳳儀殿了。」然後他走過去親密溫柔地攬過寧貴妃:「不知道鳳儀殿的主人歡不歡迎我這老頭子?」19dhr。

    寧貴妃臉上刷地一下更為慘白,內心惶恐不安起來,卻仍勉強露出微笑:「臣妾求之不得呢。還要多謝姐姐的大方。」這孝德皇后今天是何意,竟然把皇上讓給了她?

    是好心嗎?她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過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來不及讓她細想,夜向浩已經摟著寧貴妃走出了大殿,怎麼辦,她要如何說服皇上不碰她,她根本已經不可能再服侍他了。可是她不想讓皇上知道,更不想失寵。

    寧貴妃腦子靈光一閃,一條計上心頭來,她不曾想,這一條計,讓她徹底無法翻身。

    ******

    夜良辰衝到宮門外,騎上汗血寶馬便一路闖了無數個門衝出皇宮,上了醉仙樓:「來兩壺上好的女兒紅。」

    「這個……五皇子,女兒紅今天全被那一桌的人給包了,酒窖裡的酒還得晚一個時辰才能送來,五皇子不妨喝點別的酒……」

    「不要!」夜良辰猛地抓著小二的衣襟:「馬上給我上女兒紅,連你也想欺負本皇子!」

    「五……五皇子,實實在是沒有酒了,我我們馬上派人去弄來……」小二被嚇得哆嗦起來,對方是五皇子,他哪敢怠慢。

    夜良辰鬆開他:「快去。」

    「唉呀,這是誰呀,這酒還沒喝呢,就開始發酒瘋了。」一罈酒啪地一下放在了他的桌上,夜良辰半瞇著眼看著來人,這個時候敢來煩他的人,他要砍了他的頭。

    「滾開。」夜良辰說完之後看清來人,微微一愣,隨即偏開臉去,怎麼會是這個臭丫頭。

    「我可不會滾,五皇子不妨教教我呀。」蔡小花一身紅色長裙在他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毫不生疏地說:「想喝酒呀,這臉色極其不好看,看來是受了氣呀。」

    臭丫頭,這都被她看出來了。

    他猛地搶過她手上的那壇頭,仰頭便喝了起來,一半的酒水灑了出來,弄濕了前胸。

    「喂……這可是本姑娘的酒,什麼鬼五皇子啊,原來是個強盜,還我。」蔡小花刷地一下站了起來,硬要搶回自己的酒:「快還給我,我還在跟他們賭我能喝完一罈酒,你全喝光了,我怎麼賭!」

    夜良辰兩個閃身躲開了她撲來的手邊冷哼一聲朝她說:「姑娘家,喝什麼酒。」

    「關你什麼事,還我酒,你個強盜,我要到尹天府告你。」蔡小花張牙舞爪的大叫起來:「喂,你們那群人,還不過來幫我教訓他。」

    隔壁一桌的鏢師們,個個摸了摸鼻子,看著小姐似乎沒危險也沒動,諾諾地說:「小姐,對方可是五皇子,他想喝你就讓他嘛,可別鬧事啊。」唉,小姐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連皇子也敢惹。

    「我呸,皇子就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搶我的東西啊。」蔡小花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要搶回自己的酒罈,夜良辰站了起來本來就比她高了半個頭,又舉高的手,蔡小花抓了半天只抓到他的手臂,氣得直跺腳。

    只好爬到了桌子上,拽著夜良辰的兩隻胳膊:「還來,還來!」

    ps:有人擔心昨天的伏筆裡有說老天爺惡作劇,以後瞳兒和小七會再分開,這個不用擔心,他們會永遠在一起,只是老天的小惡作劇,不影響感情。放心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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