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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9,送去難民營 文 / 霧連洛

    「沒想到你還真來了。」雖是意料之中,但向燭九難免還是有點驚訝,逆千瀧竟然能為了末小諾做到現在這樣。

    逆千瀧走到窗邊看了一眼:「上次光顧著怎麼救小諾,沒進來這酒樓,沒想到還有這麼別緻的地方。」逆千瀧有點感慨,這酒樓意外地深得他的喜歡。

    尤其是這伸展到外的美人靠,美人靠的上面擺著兩株海棠花,長勢喜人,鮮艷欲低,還有那美人靠前的籐制躺椅,讓人想坐上面靜靜聽著下面街道的喧嘩,欣賞這眼前清澈的河流。可見這酒樓的主人是對這酒樓花了心思的。

    「上次你就算來也看不到這些,上回出事之後這裡的掌櫃就把酒樓盤出去了,現在這些都是新掌櫃重新弄的無良寶寶絕色庶女。這外面的美人靠相當舒服,尤其是那個躺椅,躺上去就能美美睡一覺。」向燭九像是個主人似的大力介紹著。

    逆千瀧轉過身來走到陽台和房間的推門前,迎面吹來一陣清涼的風,他點了點頭:「確實不錯。你把這兒誇得這麼好,莫不是這兒是你開的?」

    向燭九搖了搖頭走到他身邊:「我也沒這本事把酒樓辦得這麼雅致,我只管賺錢,哪像這酒樓的主人,把這兒佈置得像是自己家似的。要不要到躺椅上去躺會,保證你有意外收穫。」

    向燭九意有所指,眼神溜地一下轉向右邊另一間的美人靠前,末小諾在這邊一聽,趕緊嚇得要往房內躲,卻在這時聽到逆千瀧說:「不用了,我來這不是享受的,小諾在哪?」

    向燭九聳了聳肩:「你真是沒情趣,當初要告訴你的時候,你說她不值得你付出生命,現在怎麼又這麼急著要知道她的下落?」

    向燭九往末小諾那邊又看了一眼,雖沒發現人,但他心裡卻有了數,然後他走到桌邊給逆千瀧斟了杯酒:「看來這幾天你是沒能找到她。」

    「你知道就快說。」逆千瀧冷冷地回了他一句,眼神露出極度不耐煩,他急得要命,向燭九卻一副看好戲,讓他十分憋屈。

    末小諾一聽不對勁,奇貨商人和逆千瀧怎麼會關係好到能一起相約在雅間見面?他不是恨得要把奇貨商人殺了才對麼?

    而且聽奇貨商人的語氣,似乎是知道自己人在哪?怎麼可能呢?自己應該是沒可能暴露行蹤才對啊。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願不願意說就得看你的了。」向燭九意有所指。

    逆千瀧當然聽懂他的話,冷冽的眼神從白色紗笠裡迸出來,可惜這樣的眼神殺別人容易,對向燭九卻沒有什麼傷殺力,向燭九笑了笑:「你威脅我也沒用,你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你說,要怎麼樣。」逆千瀧語氣十分不甘心,可是為了找到末小諾,他豁出去了。

    向燭九笑得眼如一彎月牙:「不要別的,就要你的一隻右手。」

    逆千瀧猛地愣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話當真?」

    「開玩笑的……」向燭九趕緊把他給按了下來:「我要你的右手有何用,其實以咱們的交情我告訴你末小諾的下落是應該的,不求回報,可是呢,當年我們打了賭,為了讓這賭有個結果,你一定得給我些東西證明你是愛末小諾的。」

    「說吧,要什麼?」逆千瀧冷瞪了他一眼,他剛還真當真了,甚至在想一個右手而已很簡單,留著他的命向末小諾解釋就行了。

    「上次跟你說過了,你九千歲手中最高權利的兵符。」向燭九這次是說得極為認真。

    末小諾驀地瞪大了眼,什麼?兵符,把兵符交給奇貨商人那可怎麼行?不會的,逆千瀧一定不會交的。

    「兵符我帶來了,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兵符給你了,而你卻不知道小諾的下落,那就別怪我不顧舊情,不講任何情面。」逆千瀧語氣凌冽,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末小諾趕緊悄悄地進了房,揮了揮手喚來左神:「去隔壁房,無論用什麼辦法,阻止逆千瀧把兵符交給奇貨商人,快。」

    左神點了下頭便出了門。

    末小諾又再度回到角落裡去偷聽,逆千瀧真的要拿兵符交換她的下落?為了她肚裡的子嗣,他可真是捨得花血本,兵符啊,逆天國三分之二的兵力,全部就這樣交給奇貨商人……簡直太把百姓不當一回事了偷在香城全文閱讀!(姐啊,人家都是為了找你啊,你還在這嫌棄)

    向燭九呵呵地笑了起來:「九千歲,這泛黃平原誰不知道我奇貨商人做生意最講誠信,比哪個國家的金口都玉言。兵符拿來吧,你馬上就能知道你家小諾在哪了。」

    向燭九攤開手掌伸了過去。

    逆千瀧從腰間剛要掏出兵符,門在這時砰地一下被人給踹開,他立即把兵符塞進了腰間反射性地站了起來看向屋外的來人。

    「我也知道諾夫人的下落。」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派來阻止的左神。

    逆千瀧微瞇著眼看著左神,怎麼感覺這美男有點熟悉。

    奇貨商人卻在這時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看來知道你夫人下落的人還真不少,為何就唯獨你不知道。」他笑著還靠在逆千瀧的肩膀上,眼底卻是滑過一絲得逞。

    「你是誰?」逆千瀧有些奇怪,這人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的,又怎麼知道小諾的下落的,又怎麼知道他在這酒樓的?

    「諾夫人就是被我帶出九千歲府的,那天晚上。」左神毫無畏懼地走了進去:「我是她的屬下,九千歲仔細想想,我們曾經見過。」

    逆千瀧本來就覺得他有點面熟,經他這麼一提醒,似乎有一次是見末小諾帶著兩個長相俊美不凡的男子,那是第一次在素心的後院,他還與那兩男子交過手。

    這就是其中的一個?難怪有點面熟,這樣想來,末小諾為何當時會帶兩個美男?可惜當時自己急著素心的事不被暴露,根本沒注意這細節。

    當時沒對末小諾上心,又怎麼會去記這些呢,逆千瀧在內心歎了口氣。

    逆千瀧冷冷地看著左神問:「她現在在哪?」

    末小諾在隔壁聽得肺都快氣炸了,左神這個缺腦子的,讓他去阻止,他怎麼把自己身份給暴露了,這不是擺明了讓逆千瀧抓著他做人質麼!

    向燭九高興地拍了拍逆千瀧的肩膀:「你呀是不是腦子退化了,他敢這麼闖進來定是受了末小諾的指使。」

    逆千瀧頓時反應過來,一招便向左神攻過去,左神趕緊迴避一邊退一邊防守:「九千歲若要知道會人下落就住手。」

    「住手?」逆千瀧冷哼一聲攻勢卻越來越凶狠一腳便踹在了左神的下顎上,左神嘴角立即出了血。「你敢帶走小諾,本王要你死!」

    向燭九坐下來喝了一杯酒歎了口氣:「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男人都和你一樣,這個時候不是教訓人的時候,趕緊去找末小諾!」

    逆千瀧一個快狠準點了左神的穴道,把他推倒在牆上:「快說,小諾現在在哪?」

    左神冷著臉不說話,倔強地看著他。若不是怕宮主心疼,他也不會這麼容易被逆千瀧就抓住,不過還好,至少完成了宮主吩咐的。

    「不說是吧?那本王就讓你一輩子說不出話。」逆千瀧說著便準備往左神的頭頂發掌,他早就恨不得把左神碎屍萬斷,在知道是他帶走末小諾的那一刻。

    「住手!」一道傲慢的女聲在房間裡響起,逆千瀧驚訝地看了過去,只見自己找得快吐血的人兒就在眼前。

    他趕緊甩開了左神向末小諾走了過去:「小諾,你終於肯出來了。」

    末小諾斜睇了他一眼,端著一盤燒鵝走了進去放在桌上坐了下來,一手擱在桌上,斜坐著看著左神,這個死沒腦子的,害得她不得不現身。

    她本就沒打算要躲著逆千瀧一輩子,她也不想過躲躲藏藏的生活,所以這才出來,她真要躲就去了女神宮了,不會呆在這酒樓麻辣逗妻,夫君個個如狼全文閱讀。

    只是這樣被逼出來還是覺得相當沒面子。

    向燭九看著她高興地道:「末小諾,好久不見……我們的賭約還沒兌現呢。」

    末小諾瞪了他一眼,這個閒得蛋疼的人,都是他在壞好事。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酒樓的?」末小諾不得不佩服奇貨商人的頭腦,他一步步引她出來,似乎是算準了自己會捨不得這兵符交給他。

    「哦……這個啊,上一次我在你身上就下了千年蟲,只要你走到哪,這個東西都會引導我找到你。」向燭九耍寶似地從腰間掏出一個透明的圓筒,裡面有只閃著綠光的小蟲,小到只有髮絲那麼大,如果不是它發著綠光,估計湊到面前也看不出裡面有東西。

    末小諾忍不住咒罵起來:「丫的,上次我們是盟友,你從上次就開始設計我了?」

    「那你不能怪我,我就想著會有這麼一天用得到。」向燭九一點也不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有何不妥,而這時一隻手卻突然揪住了他的衣領:「向燭九……你竟然對我女人下這種東西,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煩了?」

    向燭九無奈地翻白眼:「哥,若不是我在她身上下了千年蟲,你現在還在全逆天國到處亂扒土呢,你現在是要過河拆橋不成?」

    逆千瀧一想,好像也是這樣,於是鬆了手,但用眼神警告著他:「趕緊把她的千年蟲去了。」

    「不,除非你兌現賭約,你倆的賭約都要兌現。」向燭九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末小諾嘖嘖地笑道:「哥啊,這末小諾到底是捨不得你啊,一看你要把兵符交出來,就急了眼了,把屬下都派出來阻止你了,你是撿到寶了。」

    末小諾白了他一眼,把燒鵝推了推:「既然你倆來到了我的酒樓,不妨嘗嘗我這酒樓的招牌菜,和天下第一樓的比一比。」

    向燭九高興地扶起了筷子:「大嫂果然有生意頭腦,不如我們一起合作?」

    逆千瀧自然也不敢不吃,他發現末小諾從進來就沒正眼瞧過他一眼,於是先行賣力地吃了起來,吃完不斷地誇:「好吃好吃,天下第一樓的哪能比!」

    「是麼?九千歲你都這麼誇了,難得啊。」向燭九有些不信地夾了一塊咬了下去,突然哇塞地叫了起來:「果然獨特的美味,這是用的什麼醬汁?」

    末小諾輕然一笑:「奇貨商人不愧見多識廣,一吃就被你吃出了不同。這是我獨特的秘方,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末小諾見他們都吃了燒鵝於是站了起來:「而且我可沒打算要和你合作,我的理想是霸佔皇城一半的店舖,你要有本事,就去和別人瓜分那另一半的機會。」

    末小諾狂傲地說完走向左神沒好氣地說:「你腦子裝了大蒜啊,讓你阻止你把我給暴露了,你呆著,我去叫右神。」

    末小諾準備走,逆千瀧趕緊放下筷子想要去拉住她,卻發現全身無力,四肢麻木,他心裡暗叫一聲不妙,大喊:「小諾,你要去哪裡?你在菜裡放了什麼?」

    末小諾衝他冷哼一聲,走出門外,過了一會帶了右神進來,讓右神把左神給帶走了。

    逆千瀧臉色慘白,額頭冒著細汗,痛得趴在了桌子上。

    向燭九無奈地哀吼:「我這一輩子就栽在夏清歡手裡,現在竟然還要栽在你女人手裡,逆千瀧!你這女人管不好還連累我受罪!啊……好疼。」

    向燭九捂著肚子,臉色一樣慘白,疼得在桌子上翻滾著絕色梟妃太囂張。

    末小諾走了過來淡淡地笑:「感覺怎麼樣?這可是我的獨門毒藥,沒有我的解藥,你倆就會這樣痛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後安詳的死去,這藥的名字就叫痛得死去活來,是我剛取的。」

    「小諾……」逆千瀧費力地抬起手想抓著末小諾,可是末小諾卻退後了一步冷冷地看著他:「逆千瀧,合離書上簽字吧。」

    「不……我絕不會簽。」逆千瀧疼得牙都開始打顫了,但還是堅決地回答了她。

    「不簽你就等著疼死,反正你死了,大不了我守寡,照樣可以過得自由自在。」末小諾走了過來,伸出雙手在他腰間摸索著,剛剛明明拿出了兵符,這會藏在哪兒去了?

    終於摸到了個硬塊,末小諾露出得逞的笑意,取出了鎢鐵所鑄的兵符,拿在手裡惦量了一下,還挺重的一塊東西。

    「為了防止你再拿這東西與別人交易,這東西以後就歸我所有了。」末小諾霸道地把兵符塞進了自己腰間。

    向燭九在一旁不知死活地道:「末小諾你真像個山寨頭子!」

    「你才知道?不過已經晚了。」末小諾呵呵地笑,朝後面再進來的右神吩咐著:「把他倆扔進難民營裡去,讓他們嘗嘗難民的滋味,看他們還敢不敢拿天下蒼生做交易。」

    「小諾……」逆千瀧被右神抓起來的時候,還不忘喚著末小諾的名字。

    「末小諾,你真沒良心,逆千瀧都願意為了你交出他所有的兵符,你可知兵符是他的命,你怎麼還忍心害他!」向燭九忍著痛罵了起來,真是最毒女人心,誰曾想她會對他們下藥,而且下的還是他都解不了的藥,他剛吃了千解丸,可這毒藥還是沒能解開。

    看來真如末小諾所說,這毒藥只有她才能解。

    末小諾眼底掠過一絲陰冷,露出不屑:「你以為我會稀罕他那廉價的命?今天能對我這樣,昨天也對別的女人這樣。」

    逆千瀧的意志已經迷糊了,他拚命地想掙扎試圖抓住末小諾解釋,可右神卻不給他機會,拖著他從後門出去,扔到了馬車上。

    向燭九吃了一顆千解丸,到底還是有絲作用的,他的意識比逆千瀧好,但也勉強能聽清楚末小諾的話,他想反駁告訴她,逆千瀧只對她才會這樣,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末小諾一個掌擊,把他給敲暈了。

    向燭九在心裡發誓,這個仇一定要報!

    馬車托著這兩個平日裡不可一世的高貴之人往很遠的邊界鄴城難民營而去。

    末小諾高興地睡了一大覺,終於把所有仇都一併報了,不管是逆千瀧還是向燭九的仇,都給報了,這怎麼能讓她不開心。

    而且他們的命還落在自己手裡,沒有她的解藥,女神宮的毒誰也解不了,因為女神宮的環境里長出來的毒草,這地面上的大夫沒有一個見過的,不知又怎麼能做出解藥呢。

    兩日之後,靈犀的傷完全好了,末小諾帶著她去見了歌離,她繼續窩在酒樓裡安心養胎。

    末小諾讓左神悄悄潛入九千歲府把小奴給接了出來,小奴哭得面紅耳赤的,還以為小姐是被壞人抓走了,生死不明呢。

    末小諾呵呵地笑:「放心,壞人都被我解決掉了。逆千瀧正在某個難民營裡生不如死呢。」想到這末小諾就開心,博愛的男人就該去死,他當他是情聖啊,家裡藏一個,心裡住一個,還想用兵符來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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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隻鴿子落在了窗台上,小奴趕緊把它給接了下來:「小姐,是右神發回來的信件。」

    末小諾瞥了一眼伸出手接過紙條,紙條上是右神龍飛鳳舞的字:「稟宮主,九千歲在難民營裡被冷如瞳給救走了。」

    末小諾倏地一下從躺椅上坐直了,怎麼回事?逆千瀧怎麼遇到了冷如瞳?冷如瞳怎麼會在難民營裡?

    末小諾站了起來命令道:「速度準備去鄴城。」

    ****

    經過三天三夜的路程,末小諾終於到了鄴城與右神會和,顧不上途中的勞累,末小諾聽了右神的稟報。

    原本是把逆千瀧扔在了逆天國這邊的難民營,可是這邊境上許多難民都會往夜聖朝的鄴城跑,於是逆千瀧也被帶到了鄴城,而正好冷如瞳的夫君夜鳳琊也被調來鄴城處理難民的事。

    冷如瞳在視察難民營的時候發現了逆千瀧,就把逆千瀧救走了。

    「逆千瀧現在在哪?」末小諾表情平靜,內心卻洶湧,冷如瞳……那個逆千瀧喜歡的女人竟然把他救走了。

    「正在冷如瞳的太守府裡,她夫君被急召回了夜歌城,府裡只有她和九千歲。」右神如實稟報。

    「那逆千瀧豈不是要樂翻了。」末小諾酸溜溜地說。

    「九千歲一直發燒,恐怕是沒有任何心思去樂翻的,而且他與冷如瞳沒有任何曖昧交流。」右神當初也這麼擔心著,但後來發現逆千瀧根本對冷如瞳沒有那心思,也許只是宮主自己多心了。

    末小諾有些不信,說了句:「晚上帶我去瞧瞧。」

    入夜,月影稀疏,太守府裡一片寂靜,過了會才想起腳步聲,冷如瞳帶著丫環到了逆千瀧的房間,站在他的床前,冷如瞳不免蹙著眉擔心:「你到底是得罪了何人,被整得這麼慘?」

    逆千瀧虛弱地扯出一個笑容:「問這世上什麼最傷人。」

    冷如瞳恍然大悟:「女人?」

    逆千瀧只能苦笑,他一生風華絕代,高高在上,何時變得這麼狼狽過,也只有末小諾能讓他變成這樣。

    「你呀,喜歡就好好待人家,整得這麼慘何苦呢。」冷如瞳的擔憂少了幾分,這毒藥只能本人解,應該那女人不至於看著逆千瀧真這麼死了吧。

    明顯是恨逆千瀧才下這麼重的手,可是沒有愛哪來恨呢。

    「我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待她了,我人生沒有活得這麼窩囊過。」逆千瀧輕咳了兩下,一旁的丫環拿著手絹給他擦乾了額頭的汗。

    「你跟我說說,你們男人啊,有時候智商跟豬一樣。」冷如瞳在床邊坐了下來,逆千瀧也實在是苦不堪言,就把和末小諾的事說了一遍。

    冷如瞳聽了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看著逆千瀧:「你呀,就是該!你對她再好有何用,你對別的女人也一樣好,一個驕傲的女人,她是不會願意與別人分享愛的,有句話你一定要知道,如果你對別人也如對我一樣好,那你的好我便是不稀罕的。這話,我也曾經對夜鳳琊說過。」

    冷如瞳站了起來歎了一口氣:「男人果然都這麼糊塗,我走了,你自己仔細想想,把素心的事與她好好解釋一下。」

    冷如瞳前腳走,右神便帶著末小諾潛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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