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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3,夏清歡番外 三 文 / 霧連洛

    夏清歡水漾的眸子蒙起一層霧藹:「不動我怎麼脫你袍子……隔著袍子又不能做。」

    她邊說還說在向燭九的身上動了兩下。

    向燭九倒抽了一口氣,這女人到底是為了撩拔,還是真的不懂……再這麼下去,他要被爆血管了。

    可是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可以爬起來把她反撲倒,可是他還一直在忍。

    難道是他的自尊不允許自己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隨意撩撥了麼?

    對,是這樣,一定是這樣,要不然還能是怎麼樣。

    「你往上坐,別往下……」向燭九好脾氣地指引著夏清歡。

    夏清歡瞥了眼向燭九:「你放心,我又不是色女,不會還沒脫就把你那兒給吃了的。」

    向燭九滿頭黑線,你不是色女誰是!

    你說的話就是色女說的話好麼,簡直就是一個女淫賊啊……

    可偏生那傾國傾城的俏臉上還一臉無辜,清純無比,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混世女魔頭。

    向燭九已經全身躁熱難耐,小老二撐得老高,撐得難受致極。

    「你到底還玩不玩,要玩就快點,讓你往上就往上。」向燭九雙眸裡的火苗已經燒得旺盛了。

    夏清歡也懶得與他計較,果斷地撐在他胸膛上往前頂了頂。

    向燭九渾身炙熱,拳頭抓緊著,骨節分明,青筋暴露。

    這女人就像一團火,往哪移都能把他給燒著。

    「好了,別動了,趕緊解開。」向燭九催促著,夏清歡已經坐在他的腰上了,鞋和襪已經脫了,一雙白嫩的小腳就在他的眼前。

    向燭九忍不住舔了舔舌頭,該死的,他竟然會對一雙腳產生興趣。

    夏清歡有些不爽地反過身去解他的束腰,邊解邊不悅:「這樣怎麼解嘛,當我腦後勺長了眼睛啊。」

    夏清歡摸了半天沒摸到束腰,覺得可能是手伸得不夠長,又繼續往後,人都往後仰起來。

    手一抓抓到了硬勿……天,怎麼這麼燙,隔著衣袍都能感受到它的熱量。

    夏清歡的臉被這份熱量給染紅了……害羞地看了一眼向燭九,對方的黑瞳裡迸出炙熱的火苗,一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刮。

    「女人!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向燭九暴怒起來,慾求不滿已經讓他的箭拔弩張……這該死的女人,看著一副清純的模樣,實則根本是**的高手。

    忍,他要忍,他倒要看看這死女人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想看他向燭九為她失控,絕不可能!

    「我都說了後腦勺沒有長眼睛,誰知道一摸就摸到那了,只能怪它撐得太高了。」

    夏清歡惱羞成怒,也沒好氣起來。

    「你要是不行,就解開本王穴道,本王不介意睡你一次。」向燭九雙眼冒火。

    夏清歡挑了挑小俏眉:「我解開你穴道,還有活命的機會才怪,當老娘山裡來的,這麼好騙?」

    夏清歡的小手終於離開了那帶著十級熱量的東西,慢慢往上移。

    這小腹可真平坦啊,還有一塊塊的肌肉,夏清歡第一次認真摸男人的身體,在心裡驚訝著向燭九的體型。

    她記得她媽跟她說過,腹上有肌肉的男人,床上功夫最好,也最容易懷上。

    說不定她今晚就能一次完成娘親的任務。

    「臭丫頭!你到底是解衣袍,還是在那亂摸!」向燭九快暴血管了,他真的不想表現出來比她還猴急,可是這丫頭根本就是在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別急,你怎麼比我還急似的。」夏清歡無意識地嘟起了嘴。

    這傢伙到底有沒有中媚術,看上去好像又中了,但是又感覺沒有中媚術那麼聽話。

    嘰嘰歪歪的一點也不可愛。

    「我又沒解過男人的衣裳,慢是正常的,你有點耐心好不好。」

    向燭九氣得快暈過去,他活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這種慾求不滿的時候還這麼耐心的。

    而她竟然不知好歹。

    向燭九拳頭鬆開,眼眸裡的灸火燃得通紅,正準備翻身不顧一切把這折磨她的女人給吃了。

    「啊……找到了,解開了。」卻在這時,身上的女人滿臉笑容地看著她,揚著他的束帶一臉得逞……

    向燭九真是感覺自己哭笑不得。

    最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就是這樣的哭笑不得,他身上的**沒有減輕,反倒更為火旺。

    這女人燦若星辰的笑容讓他整個身體都興奮。

    這感覺真***就像中了情毒似的。

    夏清歡也沒閒著,扔到束帶就往他胸前一扒,衣襟一下就扒開來,露出一片男色惷光。

    夏清歡的臉上明顯有著驚艷的歡喜。

    向燭九又再次在她臉上看見,野獸捕捉到獵物的滿足。

    夏清歡蔥白瑩玉的小手開始撫上那帶著光澤的性感胸肌,還特認真的用指尖戳了戳:「好有彈性。」

    向燭九再次倒抽氣:「能,快一點麼……把你自己衣裳脫了。」

    夏清歡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額頭細汗,毫不拖泥帶水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裙,扔地板上一甩,露出她淺黃的小肚兜和盈盈一握的細腰。

    向燭九的口水倒流進嘴裡,這女人不穿果然比穿著有料多了。

    「好熱……」夏清歡用小手煽了煽風:「你這房間怎麼這麼熱。」

    夏清歡舔了舔紅唇,熱得她嘴唇都有些干了……渾身都在發熱。

    「女人,你這是身體正常反應,不是本王的房間熱,這兒冬暖夏涼,從沒人說過這兒熱!」向燭九被她弄得心癢難耐,還要回答她的白癡問題。

    不過也很高興,自己的身體能讓她有如此大的反應。

    他在內心暗得意。

    他相信這女人玩過之後,以後都會惦記著他的身子。

    「反應??什麼反應……」夏清歡懊惱地連肚兜也給扯掉了,一對圓滾的玉墜子就那麼突然地出現在向燭九的眼前。

    向燭九受不了的低吼出聲,一句申呤百轉千回。

    「你……你怎麼發出這種聲音。」夏清歡的小臉蛋兒不自覺地就紅得快滴出血來。

    向燭九真想翻身把她壓懷裡蹂躪至死。

    這樣的話她也問得出來,簡直就是掉情趣。

    「你這麼光著在我面前,我若還不發出這聲音,那就是你太沒用了。」向燭九咬著牙說道。

    夏清歡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潔嫩滑的身子。

    抬起頭時眼裡閃過一絲怯羞,畢竟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坦露自己身子。

    但是她也知道,不過樣,是完不成娘親的任務的。

    為了魔教的後代,她豁出去了。

    這一欲拒欲羞的青澀徹底燃燒了向燭九的玉火。

    他猛地翻身壓在了夏清歡的身上,還未等夏清歡反應過來,一張薄唇便已覆了上去。

    他的紅唇有些冰涼,而夏清歡的卻是一片灼熱。

    夏清歡不知覺任由著他霸道地親吻,越入,最後在他的靈舌翹開自己貝齒的時候醒悟,拚命地搖著頭:「不要……」

    向燭九怒火上來了:「女人,是你要玩的,現在又裝不要?」

    他毫不溫柔地竅開,伸入她的檀口,霸道地勾住她的巧舌,不許她逃脫。

    「唔……我只是要……要……」夏清歡含糊的話語傳出來,可是她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表達。

    要是這男人知道自己是想借他的種生個孩子,會不會就此停下來?

    有可能把她押在府裡不讓走了。

    像他們這種身份尊貴的皇親國戚,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女人!認真一點!」向燭九突然離開她的唇,用一雙深如幽潭的眼緊緊地凝睇著她。

    這女人到底是搞什麼鬼,激情洋溢的時候,她思緒卻飛了。

    夏清歡閃著一雙翦水秋眸看著他:「你穴道怎麼解開了?」

    向燭九笑得邪魅:「就你那點隔空點穴的功夫,還想捆住本王?」

    「那……那你剛剛……」夏清歡想著剛剛自己還笨手笨腳的在解他衣袍:「你剛一直在一旁看戲!混蛋!」

    夏清歡想起來便弓起腿想給向燭九一招。

    向燭九卻立即用兩退捆住她的雙退在中間,桎梏得夏清歡動都動彈不得。

    夏清歡拚命地掙扎著:「你……不許走。」

    嘴裡冒出的卻是與掙扎完全不相符的話語。

    「本王絕對不會走……」向燭九再度俯下身,朝她胸前的兩顆玉墜子中間吻去,一隻手豆弄著那上面的粉紅櫻桃。

    「唔……嗯……」夏清歡哪受過這等刺激,不自覺地便發出了聲響。

    意識到自己發出與剛剛紙嫣一樣的羞恥聲音,夏清歡立即咬住了嘴唇。

    向燭九卻從她胸前抬起頭來,一雙氤氳著情玉的深眸邪惡地睇著她:「都敢強迫男人了,還怕叫出聲麼?」

    夏清歡懊惱地看著他:「你快點……」

    向燭九一雙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撫過她的臉頰,邪肆地笑了:「你還真是浪,蕩。」

    「我……我只是想早點完事,你這裡面太熱了。」夏清歡感覺全身都像被火燒似的難受,被向燭九的手指觸碰過的地方一陣陣酥麻。

    兩種感覺交織著,讓她內心惶恐起。

    她會媚術,對,武林最強的媚術,可以引誘很多的男人,但是她卻沒有真正的碰過他們。

    他們也絕對沒有機會玷污她的清白,娘親說這種事,一進,再一抽就完事了,可是為什麼現在的情況和娘親說的完全不一樣。

    「是你的內心太熱了,女人,你若叫得好聽點,我會考慮早點讓你享受。」向燭九唇邊噙著邪惡的笑。

    夏清歡杏眼圓睜瞪著他:「不就是一進,一出的事,你怎麼弄得這麼複雜。」

    可惜被他衝破了穴道,要不然她早就自己完成了。

    向燭九琉璃黑瞳裡冒出了怒火,這女人難道是來找他發洩的!

    想到自己只是她發洩的對象,向燭九便伸出手粗魯地撕掉了她的褻褲,身下突然一涼,夏清歡啊地叫了出來:「你……你幹什麼?」

    立即又意識到好像是要脫了褲子才能幹那事,忙又咬住了粉唇。

    「做你想做的事。」向燭九渾身火燒,早已經心癢難耐,一刻也不想等了。

    尤其是在聽到這女人把床弟之事說得如此公式化之後。

    他就想好好的懲罰她的無知。

    可當他的手探到那隱處時,他眉頭微蹙,手指碰到了粘粘的東西。

    她反應這麼大?

    向燭九感覺有些不對勁,就算是那東西也不至於這麼粘,他趕緊拿回手一看,手指尖上紅了一遍。

    「該死的。」向燭九低咒了一聲,一隻手用力地掐向夏清歡:「女人,本王要殺了你!」

    夏清歡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感到莫名其妙:「你發什麼瘋……咳咳,你快放開我,我要窒息了。」

    「敢耍本王!」向燭九低吼起來,結實的手臂上青筋暴露。

    「我怎麼耍你了……本來是我上你,現在讓你變成主動了還不夠,你別亂來……」夏清歡咳著嗓子,秋眸裡閃過一絲害怕。

    因為她從向燭九的眼眸裡看到了駭人的殺意,他是真想殺她。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為什麼。

    「你個蠢貨,你來月事了,還上什麼男人!」向燭九這回沒能控制住大吼起來。

    夏清歡這回傻了,驀地瞪大了黑瞳,不……不會吧,好不容易潛進來勾,引了這個九王爺,竟然來了月事……

    倒霉,好倒霉,夏清歡嗚嗚地便哭了出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嗚嗚!!!」

    這回輪到向燭九傻了,她哭什麼啊,他才該哭好麼?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上他的心頭,向燭九無奈地歎了口氣,伸出手抹乾她的眼淚:「你該不會這麼笨,連自己月事來了都不知道吧?」

    夏清歡已經悲傷得說不出話來,連娘親去世她都沒掉一滴淚。

    可現在完不成娘親交待的任務,她便悲傷地號啕大哭起來。

    「別哭了……我比你更難受好不好。」向燭九身下的火都還沒有滅,還要來安慰她這個罪魁禍首。

    他有些想無語問蒼天,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事。

    可憐的是,這丫頭哭得梨花帶雨,讓他身上的火不但沒下去,反而越來越高漲。

    「媽的。」一向修養極其好的向燭九低咒了一句,翻身下了床,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再哭就把你關到地牢去。」

    夏清歡猛地坐了起來,思緒開始回籠。

    她現在是闖進九王府,而且任務沒完成,現在她得趕緊脫身。

    哭,從來不是她夏清歡應該做的,剛剛只是一時想到沒能完成娘親的遺願才悲從心來,而且就因為月事耽誤了,才會更加委屈。

    她迅速地撈起自己的衣物,遮著重要部位,撒腿就準備跑。

    卻被一隻長臂給撈了回來,向燭九眉頭緊皺:「你這樣就要出去,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侍衛麼?」

    夏清歡眼睛眨了眨,試探著問:「那我們說好,等我穿好衣裳,你再抓我?」

    向燭九實在受不了,抬起手就給了她腦門一暴粟:「迅速穿好!」

    她的身子饒是他這種久經情場的人都看了控制不住,何況是外頭那些侍衛。

    別逃了她這裡,卻被別人玷污了。

    向燭九頭開始抽痛起來,他管她被不被玷污做什麼。

    一個大膽闖進府裡來要強迫他的女人,她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向燭九有些負氣地甩開夏清歡,打開門一陣晚風吹進來,身上的玉火才稍微降了一絲。

    再看門外玉階之下的人影,不正是紙嫣姑娘嗎?

    他怎麼把她給忘了。

    正滿身火沒處發洩呢,正好解決了。

    他想著往紙嫣旁走去,蹲下來解開了她的穴道。

    「九爺,你沒事吧?」紙嫣被解放後,第一時間關心向燭九,她的手抓著向燭九的手腕,可以感受到他全身肌膚還是滾熱的。

    剛她雖不能動彈,但也聽到了向燭九那一聲置氣的大吼。

    夏清歡來了月事,他的玉火根本沒洩,自己的機會來了。

    「沒事。」向燭九把她扶了起來,伸手挑起她的下顎:「爺正需要你。」

    紙嫣便順勢便入了他的懷裡,向燭九攬著她往房裡走去。

    房裡的夏清歡還在與自己的衣裙搗騰著,剛剛似乎脫得太快,撕爛了一塊地方,怎麼也湊不上身似的。

    見她們進來,忙往後退了兩步挪到窗邊,慌忙說:「等等,再給我一絲時間,馬上穿好。」

    向燭九歎了口氣,這到底是哪來的女人?

    他放開紙嫣走向她,一把拉過她來怨念地說:「你真笨,連個衣服都穿不好。伸左手,穿過來,伸右手……穿進來,這不就好了。」

    向燭九說著在夏清歡的腰間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滿意地看著自己傑作露出勾魂的笑意。

    夏清歡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謝謝。」

    然後她俐落地翻身跳出窗台,人影在暗夜中迅速地消失不見。

    向燭九甚至來不及喚住她,真是沒良心的女人,好歹道個別啊。

    他有些戀戀不捨地轉過身來,卻看到紙嫣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你幹嘛這表情。」向燭九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清酒獨自喝了起來,心情似乎一下就跌到了谷底。

    紙嫣立即堆上笑臉:「沒事,九爺夜色不早了,我們早點上床休息吧。」紙嫣在風月場所混得久,自然明白哪些話能說,哪些事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向自傲的九王爺會替女人穿衣這種事,再吃驚她也得忍著不說。

    向燭九卻拍掉了她附在他脖子上的手:「出去吧,本王會讓青稞送你回去。」

    紙嫣眼裡滑過一絲失落,但很識相地退了出去。

    跟向燭九久了,她知道他的習性,如果他不想做了,你就是怎麼勾,引他都沒用。

    可是,剛剛那個突然闖進來的夏清歡,竟然讓他那樣失控?

    紙嫣眼眸裡閃著陰冷,夏清歡,同為風月中人,你竟然搶我恩客!

    ****

    回到客棧,夏清歡害羞地捂進了被窩裡。

    怎麼會這樣!竟然會這麼丟臉。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現在還熱得發燙,腦子裡不時浮現出向燭九那誘人的身子,還有那張一臉邪肆的俊顏。

    錯過這次,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看來她得換個人選了。

    該死的月事,早不來晚不來,在她要執行任務時來了,夏清歡懊惱地拍打了床板出氣,拍得累了,才緩緩睡去。

    ****

    向燭九一夜未眠,思來想去感覺不對勁。

    他對那女人的反應太過熱情了,不像是正常的自己。

    清晨剛起床向燭九便命令屬下去查探夏清歡的身份。

    隔日,屬下來報,暫未查出來……

    向燭九鷹眸便沉了下去,一般查不出身份的人,都是大有來頭,或者故意隱瞞。

    「讓商隊那邊人去查。」向燭九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他奇貨商人查不出來的東西。

    夏清歡五年沒下過山,對山下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到底是個女孩子,對新出的那些款式的衣裳特別喜愛。

    娘親去世前給她留了不少銀子,在山上反正也用不著,夏清歡便帶著銀子在街上閒逛,看到喜愛的東西便買了下來,打算完成任務後就帶上山去。

    許是因為來月事,逛了會便累了,她看了眼不遠處氣派的酒樓,走了進去叫了一大桌的菜。

    小二看到來了大財主,屁癲屁癲的去忙活去了。

    夏清歡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上清點著,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她一個人慢悠悠地吃著,眼還不時地看向窗外過往的行人。

    山下日子雖然熱鬧,但到底沒有靈山的感覺,她還是得趕緊完成任務早日回去。

    可這第二號人選又得讓她頭疼起來。

    剛想著第二號人選呢,她眼卻突然放亮,酒樓外的馬車上下來一個欣長的身影,那芝蘭玉樹的氣質,讓她不覺有種發現的獵物的興奮。

    夏清歡伸長了脖子,想把那人的長相看個仔細。

    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倏地轉過頭來,嚇得夏清歡趕緊低下頭,咦,似乎又覺得不對勁,再偷偷伸長粉脖一看。

    天啦,為什麼會是他……真邪門了。

    ps:這絕對有福利……絕對有福利,沒食言哦……慢慢欣賞,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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