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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7,期待明天的到來 文 / 霧連洛

    向燭九眼裡掠過一絲狠戾:「讓生龍活虎兩人以最快的輕功送出無妄城,其他的不管了。」

    月丘生到底是個醫者,有仁者之心,瞥了眼夏清歡。

    夏清歡看得出來他眼裡的渴望,她想也沒想,以指為刀,劃破了自己的食指指尖:「不就一點血麼,給他吃點,也許能延長點他的生存時間。」

    向燭九關注著想事情,沒發現她劃破自己手指,待反應過來,夏清歡蔥白的手指尖已經冒出了鮮血。

    夏清歡走到床前正準備把手指附在王大人的嘴邊,卻被向燭九一把拽住。

    「笨女人,你幹什麼!」向燭九立即拉過她來,掏出手絹把她手指尖給捂上:「誰允許你亂給別人血的,本王說不行就是不行!」

    夏清歡瞪了他一眼:「就幾滴血而已,到底有多珍貴,能救人一命也是為我自己謀福啊。佛家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江湖有雲,見死不救非英雄好漢。」

    「誰讓你信佛,誰讓你做什麼英雄好漢了,做本王女人就好了。」向燭九不悅,眼裡閃爍著心疼,他是吝嗇,他女人的血怎麼能給別人救命,這讓他怎麼也過不了自己自尊這一關。

    他是無所不能的九王爺,從來沒怕過誰,從小大到煩惱不斷,都自己處理得很好,他怎麼能讓女人流血來為自己消除災難,這不是他帶她來的目的。

    「放開我……王爺,你別倔了,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又不會少塊肉,你幹嘛非得這樣?」夏清歡有點想不通了,真想有個人來一掌把他劈暈了。

    夏清歡用力地想抽出手,可是向燭九卻認真地睇著她,堅定地搖頭:「不行。他不配。」

    「什麼配不配,我又不是什麼天國皇族,也不見得有多高貴,再說天下眾生平等,哪有什麼配不配的……放開我……再不救真的就救不了了!」夏清歡看著床上的王大人黑血不斷地往外湧。

    月丘生焦急地在給他擦拭著,月丘生抬起頭著急地說:「九王爺,微臣也知道你不捨夏姑娘流血,但是怎麼說這也是夜聖朝的大使,真出事鬧不好是兩國交戰,如果真變成這樣,你就把夏姑娘置在了何處,你得考慮清楚。」

    聽到月丘生的話,向燭九一直堅定的眼神裡,終於閃過了一絲猶豫,也就是這一絲猶豫,夏清歡果斷地點了他的穴道:「王爺,你就先站一會,一會就好了,你要明白我不是你所認識的那些柔弱女人,也許是這幾天我一直受傷,讓你覺得我很柔弱,但是我一點也不。」

    夏清歡再度劃破自己手指,毫不猶豫地走到床邊將手指伸在王大的嘴邊。

    血液著他烏黑的嘴唇流入口裡。

    向燭九站在那裡無奈地看著這一切,雙手握緊,但是可恨自己動不了,笨女人,竟然敢在這個時候點他的穴道,簡直無法無天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清歡血液裡的那股清香,王大人的嘴唇自然地把夏清歡的血液吸了進去,月丘生緊張地按著他的脈博,可一定要有用啊。

    要不然浪費了夏清歡的血,王大人又還是掛了的話,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幸好,天靈丹的藥效很快就發揮了……王大人的嘴裡不再流黑血,他的嘴唇也從烏青轉為烏紫,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夏清歡的血有了效果。

    「月御醫,是不是有效了……還需不需要?」夏清歡看了露出欣喜的笑容,和身後向燭九鐵青的臉色行成了明顯的對比。

    向燭九氣得用力地衝開了穴道,往前一步拽開了她:「你當是血牛啊,還問要不要,你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

    夏清歡驚訝地看著他:「你……你怎麼這麼快就衝突穴道了?」

    「你當你那點東西還能擋住本王不成。」向燭九冷睇她一眼,把她手拉了起來:「這麼白嫩的手,硬要劃成這一道道傷口,真想把你掉起來抽一頓,總這麼不聽話,自做主張!」

    他說著很大驚小怪地從腰間掏出金創粉塗在夏清歡的手指小傷口上,夏清歡翻了翻白眼:「王爺,就只是一個小傷口,你會不會太緊張了……」

    「小傷口也會造成大問題,你怎麼這麼笨,你剛有沒有碰到他嘴裡流的黑血?」向燭九一點也沒有放鬆,反而很嚴肅地問她。

    月丘生趕緊回他:「王爺你放心,我剛看得很仔細,絕對沒讓夏姑娘碰到王大人,你放心吧……王大人的毒已經緩解了,這兩三天性命應該不成問題。但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麼毒,最好還是找到人要解藥。」

    「我的血竟然這麼管用,那讓他每天喝一點是不是就會完全解了?」夏清歡不知死活的再度問。

    向燭九本來抓著她的手突然用力緊握:「夏清歡,你是不是完全把本王的擔心當成驢肝肺?」

    夏清歡害怕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眼裡的擔心給震撼住了:「對……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不要聽對不起,你只要記住,凡事都不該你來操心,我自有辦法,我向燭九有本事保護自己的女人。該死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啊……」

    向燭九說著內心突然揪著痛了一下,讓他咬著牙蹙緊了眉。

    「王爺,你怎麼了?」夏清歡擔心地叫了出來:「月御醫,快來看看王爺怎麼了,他好像很痛苦。」

    向燭九捂著自己胸口,痛得說不出話,可手還是很用力地緊握著夏清歡。

    月丘生趕緊放開了王大人,跑過來擔憂地扣住他的脈博歎了口氣:「先扶到那邊坐下,王爺這是舊疾。」

    夏清歡聽了不覺擔心,向燭九這麼強大的人也有舊疾?

    「王爺有什麼問題嗎?」夏清歡忍不住地問。

    「嗯,不過你想知道,就自己問他,我要亂說會被他抽死的。」要不是因為向燭九的舊疾,他也不可能與向燭九這麼熟悉。

    「丘生,你話太多了。」向燭九坐了下來,胸口的疼痛似乎緩和了一些,開始咬牙切齒地命責備月丘生。

    月丘生俊眉一挑看向夏清歡,意思是說,你看吧,我還沒說他就這態度了。

    夏清歡擔憂地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向燭九:「還痛麼?有沒有緩解的方法?」

    「沒事,他這問題死不了,就是氣急敗壞的時候,會疼上一會,誰讓他不會控制情緒。」月丘生拍了拍衣袖,見向燭九緩過來,也顯得輕鬆多了。

    「也不知道你真的到底在著急什麼,我還真能把你的女人給弄得送命了不成,你這麼緊張可是不行的,要知道外面還有一堆人準備拿她怎麼樣。」月丘生有些抱怨地看著向燭九,同時也是提醒他,別這麼小心翼翼。

    月丘生說完走到桌邊給他倒了杯茶:「喝下去吧,吃顆清心丸,你要是沒了命,你的夏姑娘就更慘了,自己掂量著。」

    他說完便走至床邊去觀察王大人去了,他有些懊惱,所以就說不知道向燭九喜歡上夏清歡到底是好是壞。

    以前他風流成性,無牽無掛,舊疾也就慢慢好轉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又發了……僅僅因為夏清歡流了幾滴血就發了……

    連對母妃的關心都可以忍下來,卻因為夏清歡流幾滴血發了……月丘生有些說不來的惆悵和做為醫者的失落。

    夏清歡聽了月丘生的話,一頭霧水,什麼一堆人準備拿她怎麼樣?

    「月御醫你的意思是,現在有一堆人想要我的命麼?」夏清歡問道,所以剛剛向燭九才那麼緊張,害怕她的傷口碰到黑血,所以一直不肯讓她冒險?

    這樣似乎倒是可以理解向燭九為什麼這麼吝嗇她的幾滴血了。

    「暫時應該還沒有,就看你家王爺怎麼做了。」月丘生小心地提醒了一句。

    向燭九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胸口的揪痛,朝夏清歡搖了搖頭:「沒事,別聽他瞎說,誰敢動本王的女人,會讓他死無葬生之地,就算是同胞兄長也絕不放過。」

    夏清歡聽了這話就更加有些心慌了,難不成自己一不小心還成了他們兄弟反目的棋子了?

    向燭九的眼眸裡含著一抹殺意,今晚所發生的事一看就是有預謀的,到底是誰在陷害他?夏清歡有些擔心起他來了。

    如果他有什麼舊疾,剛剛因為關心自己而發作了,那如果以後她離開他,他會不會更加嚴重?那她該怎麼辦?

    這舊疾會不會要了他的命?不不不會的,剛剛月丘生也說了這舊疾不會要命的,只要情緒不是氣急敗壞。

    可這幾天他跟她在一起時,都是一直暴跳如雷,知道她下水之後,那個時候就讓自己摸著他的心,告訴她那兒心疼,當時她也沒細想,現在想來,他其實早提醒過自己他有疾了。

    夏清歡看著向燭九在那想了一堆,徹底不知道要如何對待向燭九了,離去他會傷心,但不離去,最後的結果也會讓他更傷心。

    該死的,為何她會遇到這種事,她一百也不願意向燭九為她傷心。

    夏清歡坐在向燭九的旁邊,把臉貼在他的心臟上,他的心跳得好快。

    「傻丫頭,你幹嘛呢,已經沒事了,別擔心。」向燭九不想讓夏清歡看到他嬌弱的一面,撫了撫她的青絲堅定地說。

    「沒有啊,有點累了。」夏清歡懶懶地說了兩句,是真累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思前想後都不知道要拿這個男人怎麼辦。

    他把她當成了手心上的寶珠,不讓別人傷害,也不讓她付出,就這麼保護著她,她真怕自己要辜負他。

    她不想,可是並不是她不想就可以不辜負的,有時候命運總是掌控著人民,讓世間萬物都無權選擇。

    其實魔教並不是敗給世間上的這些正派人士,也不是被各國群攻而起則敗的。

    那是因為當年的魔教教主愛上了一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她忘了祖訓,最後把魔教帶入了一個魔咒循環的事件之中。

    以後的魔教後人,都中了這個咒,再也沒有愛人的權利。

    愛即自取滅亡,如她母親一樣,她也是其中之一,無法倖免,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喜歡任何人的權利,甚至連娘親,她都不能深愛。

    總是淡淡的,像兩個無依無靠的人相依為命,不敢為她大悲也不敢為她大喜,這是何等的悲涼。

    魔教也因此,慢慢走向滅亡,不是滅在正派手裡,而是滅在了自己的情愛手裡,這世上最難控制的莫過於感情。

    雖然魔教媚術橫行,但是在面對自己所喜歡的人時,媚術是會失效的,她忘了這一點,如果當晚知道向燭九沒中媚術就趕緊抽身的話,也許現在根本不會這樣。

    可是現在想也晚了……她也和所有前輩一樣,不能倖免的要被魔咒折磨。

    折磨她也就夠了,她不想讓向燭九也跟著受折磨,她該做些事讓向燭九開始討厭自己才對,可討厭的事也得做得很巧妙,不能讓他太傷心。

    怎麼讓他討厭自己?也許回去該問問翠柳。

    「累了就去隔壁歇會……」向燭九抱著她站了起來,朝月丘生交待了一聲:「有什麼事喊一下。」

    月丘生點了點頭,向燭九就摟著夏清歡出了房間,來到旁邊的雅間裡,有些抱歉地說:「今晚可能要在這裡度過了,委屈一下。」

    夏清歡笑了笑:「我常年睡大街,這房間很好了,有什麼委屈的。」

    她說完往床上一倒:「真軟柔,沾上床感覺嗑睡就來了。」她說著打了個呵欠。

    向燭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勾唇一笑壓了下來:「那我們一起睡。」他說著,便替夏清歡脫了鞋,兩下就把夏清歡脫了個精光,只剩大紅小肚兜。

    「你……」夏清歡真是無語了:「你腦子能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啊,剛還發病了。」

    「有美人在懷,能不想些那啥,我才是真有病了。」向燭九迅速把自己給脫光,鑽進了薄毯裡,摟著夏清歡就覆上唇親吻起來。

    激情地吻了良久才放開拍了拍她的後背:「睡吧,明晚再折騰你,今晚養精蓄銳。」

    夏清歡聽得滿頭黑線,難道他還打算大戰三百回合不成,說得好像是要上戰場似的,夏清歡翻了翻白眼,男人是不是都跟他一樣,骨子裡一直就存在獸性。

    沒有暴發出來那是因為沒遇到特別美味的獵物。

    夏清歡喘息著窩進他的臂彎裡,向燭九的臂彎特別寬大溫暖,夏清歡現在只要窩在裡面就會覺得很開心,想到以後要失去這樣的溫暖,她就有絲不開心。

    向燭九牢牢裡摟緊了她,心裡歎息,這樣的日子總算明天就要結束了。

    他真覺得是老天爺要處罰他這麼多年的風流,要不怎麼會讓他在夏清歡來月事的時候認識她,又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被她給迷惑,對別的女人完全沒了興趣。

    情願忍著所有的玉望也要等著她,情願摟著她心癢難耐到自己難受不已也要摟著,打死不肯撒手。

    他到至今都覺得疑惑,自己對夏清歡的這種情感,到底是一時的迷戀,還是真的天長地久打算就這麼愛了。

    這個問題,他要等明天歡愛過後才能好好思考,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得不到的總是迷戀,得到了也許就沒這熱情了。

    而在夏清歡的心裡,仍然在思考著明晚的事,明晚向燭九肯定不會放過她,她該逃,還是該留下來真和他發生關係。

    她倒是知道,明天就算發生關係也生不出孩子。

    可是如果永遠不讓向燭九得到她,也許他就永遠牽掛著,也許真把自己給了他,他反倒就此放棄了呢?

    想到這,夏清歡就揪著有點痛了,這個打擊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

    但她心裡又慶幸如果真是這樣,也許對向燭九來說是好事,對她來說也會是一件不再需要抉擇的事情了。

    只是這會想來,真的是太過悲哀,想著都會疼,若真發生了,自己該有多傷心,她是知道的。

    帶著這想法入了睡,半夜的時候夏清歡做了個惡夢,夢見向燭九拿著刀滿身是血,自己則淌在血泊之中,她很想知道是誰殺的她。

    她也很想在最後的時刻和向燭九說一句話,但是他只是拿著沾滿鮮血的刀狠狠地看著自己,眼神裡的凶光那麼懾人,嚇得她猛地坐了起來。

    為什麼會做這種夢,難道是向燭九殺的她,他為什麼會殺自己,因為她忤逆了他嗎?又或許因為他已經不耐煩她帶給他的一次次擔心和憤怒了?

    一隻大掌拂上她的青絲:「歡兒,怎麼了?」向燭九被她給吵醒,眼神還有些惺忪,見她一頭大汗,忙掄起衣袖溫柔地替她擦乾。

    「做夢了?夢見什麼了?」向燭九坐了起來把她摟在懷裡,關心地問。

    夏清歡搖了搖頭:「亂七八糟的夢,沒什麼的。」她說完給了向燭九一個寬慰的笑容:「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說什麼傻話。」向燭九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輕地摸了三下:「該死的惡夢不要再來纏著我家歡兒了,來個甜美的夢吧。你要是還要做夢的話,就夢見我倆在花叢裡偷吃吧。」

    夏清歡臉瞬間就躁紅了:「你能不能不要三句就不離淫亂之事!」

    「我現在就想淫亂,還不只是嘴上說。」向燭九說著便要壓下來,夏清歡趕緊往後反射性地退了一下。

    向燭九眼底掠過一絲不解,感覺夏清歡有絲害怕自己。

    「歡兒,你剛到底做了什麼夢?」他敏感地覺得那個夢肯定與自己有關,否則夏清歡不會反應這麼大。

    他這麼一問,夏清歡又想了剛剛做的夢,總覺得好詭異,不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難道自己心裡一直就想著最終會被向燭九傷害。

    但這好像也是事實吧,她確實怕被傷害,可是她更怕她傷害了他。

    「沒什麼,就是夢見你拿刀殺了我。」夏清歡輕輕一笑,覺得有些荒唐:「瞎扯淡的事情,我又不會對王爺你夠成什麼威脅,你不可能會殺我。」

    向燭九聽了眼神一怔:「你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我沒事殺你做什麼,疼你還來不及。」向燭九牽起她的柔荑:「你是不是對本王有什麼誤會?」

    夏清歡搖了搖頭:「沒有,真沒有,我覺得王爺對我挺好的,讓我覺得很受寵若驚,而且那個夢不一定是王爺殺的我,我只知道自己躺在血泊中,王爺拿著沾血的刀,但並沒有親眼見王爺對我下手,可能是別人要殺我,王爺趕來救我呢。」

    夏清歡這樣安慰著向燭九,也安慰著自己,本來就一團亂了,還要被一個夢給弄得心神不寧那就太划不來了。

    向燭九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柔荑:「你放心,這個夢一定不會發生,沒有人能傷害到你,我會保護好你的。」

    夏清歡突然就笑了,她想過娘親對她說過的話一句話:「男人在床上的信誓旦旦,一定不要相信,因為他們下了床之後就會忘得一乾二淨,只有愚蠢的女人還深深地記著。」

    她娘親就是這麼愚蠢的女人,而他爹早已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但夏清歡還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以目前向燭九對她的緊張度,他確實會做到不讓任何人傷害她,但她不是那種傻不拉嘰相信一輩子的人,向燭九至今沒想過要娶她,這便是一個最大的漏洞。

    他風流成性,會一下子寵一個女人也似乎合情合理,如果是這樣也挺好,至少最後受到傷害的只有她一個人。

    這樣想著夏清歡反倒安心了下來,這人世間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而言,喜歡了就喜歡了,不一定非要強求對方和你一樣。

    沒過多久,夏清歡就在向燭九的懷裡睡著了。

    向燭九看著她熟睡的面容有些心神難寧,夏清歡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是真的自己給她的安全感不夠麼?

    可是自己現在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強烈地期待明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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