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全身紅紫怎麼見人 文 / 霧連洛
聽翠柳說要去稟告向燭九,夏清歡眼裡掠過一絲異色,水眸微抬有些舉沮地說:「不用了,你幫我弄些熱水來,我想沐浴。」
翠柳有些奇怪,昨晚九爺和夏姑娘一定是天雷勾地火地歡愛了,怎麼這會夏姑娘卻感覺不到喜悅。
外面有多少人排著隊想讓九爺寵幸啊。
唉,算了,反正夏姑娘跟別人的思想不太一樣,她這幾天的表現也不像是恃寵而驕。
「呵呵,夏姑娘,翠柳立即喚人來準備,但奴婢還是得通知九爺的,九爺千叮萬囑,您醒來了就得馬上告訴他。」翠柳嘻笑地說著,把手裡竹籃放到屋裡的桌上。
整個房間裡的桅子花香便更濃了,夏清歡挑了挑眉:「翠柳你怎麼把桅子花都摘下來了?」她又低頭看了眼枕邊的桅子花:「這也是你放的吧?」
「夏姑娘這簇桅子花可是九爺出門前親自從樹下摘下來的。」翠柳走到房門口吩咐了外面的侍衛兩句,又趕緊走回來,臉上的笑容都樂開了花。
彷彿得到桅子花的是她而不是夏清歡。
而得到鮮花相贈的夏清歡並無喜悅,比起一簇花,她更期待的是醒來看到向燭九那張俊美無儔的容顏,那樣至少說明,他把她放在了心上。
經過歡愛之後,得到她之後,還對她依依不捨。
可是這一切,都落空了,怎能不讓她失望。
「哦……」夏清歡輕哦了一聲,掀開薄被想起床,卻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而且胸口那一塊,是一片紅一片紫的,嚇得她趕緊又退了回去……
一臉驚慌,向燭九這個畜牲,竟然對她如此粗暴。
夏清歡氣得臉都脹紅了,翠柳以為她害羞,忙從衣架上拿了件輕紗薄外袍遞給她:「夏姑娘若是難為情,就自己穿上吧,奴婢轉過身去不看。」
夏清歡點了點頭,翠柳才敢把身子轉過去。
夏清歡也不彆扭,拿起外袍便套上去了,把腰間繫好,便下了床,衣襟還散開著,裡面沒穿肚兜,兩顆雪白肉球半墜著,胸前一片紅紫。
夏清歡真不知道自己睡去後,向燭九對她做了什麼,她僅能看到胸前,又害怕其他地方,忙叫翠柳把銅鏡給拿來。
翠柳嘻笑地把銅鏡給遞了過來,樂呵地說:「夏姑娘,九爺真是太喜歡你了。」
她跟著向燭九這麼久,曾幾何時,見哪個女人被他如此折騰的,不過也就是暖過床,就把她們趕走的貨,像夏姑娘這樣身上全是愛痕的女人,幾乎是沒有的。
她知道在向燭九的心裡,夏清歡的份量是很重的,昨晚,他第一次因為她伺候的過錯而那樣對她說重話。
若是其他女人,他都不會理睬的,會護著她。
「呵呵……」夏清歡皮笑肉不笑地淺笑一聲,沒有答她的話。
喜歡不喜歡,愛或不愛,於她而言都無所謂了,反正十天後她就能離開了,昨夜把身子給了向燭九,另一層考慮也就是讓自己可以走得更容易點。
現在給了他,總好比過幾天再給,至少過幾天可以找借口避開房事,她不想也不能懷上向燭九的孩子。
夏清歡接過銅鏡,「啊……」地一聲大叫起來,連那手上的銅鏡都給扔了……
「這……怎麼會這樣,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向燭九,這個混蛋。」夏清歡再也冷靜不起來了。
她的脖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印記,滿脖子一直延到胸口,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翠柳,快去找月御醫來給我瞧瞧這是怎麼回事。」夏清歡有些擔心地向翠柳求助。
向燭九該不是在她身上下了什麼毒物?
要不然怎麼會變成這樣,昨晚她都好好的。
「啊……」翠柳愣了,經過昨天一晚,夏姑娘難道還弄不懂自己身上是怎麼回事?
為何還要她去找月御醫?難道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紅紫是什麼原因麼?
「夏姑娘為何突然要見月御醫?」翠柳小心翼翼地問,可千萬別是真的不懂什麼意思,那她怎麼跟她解釋……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要不要去找個婆子來教教她?也許這樣九爺會更喜歡。
「你們那什麼破九爺,看昨晚把我弄成什麼樣了……這麼多傷痕。」夏清歡氣憤地邊說邊指著自己胸口還有脖子上的紅紫,瑩嫩的臉蛋因為氣憤而更加脹紅。
翠柳被她指得也紅起臉來……夏姑娘的胸口沒穿肚兜,雪白的兩顆墜子,圓潤滑彈,讓她看得都有些臉紅,難怪九爺這麼喜歡。
「那個……這個……夏姑娘……其實,其實這些嘛不是傷痕,過兩天就會自然消失的。」翠柳想著要怎麼給她解釋……若不是她跟九爺久了,進入勾欄院的機會多,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夏姑娘是初次,不知道倒也正常,可是這事要她來解釋,就怪難為情的。
「不是傷痕,那是什麼?」夏清歡嫌惡地看著自己一身草霉樣的紅紅紫紫,感覺自己全身都難受,該死的向燭九,昨晚睡後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她睡前除了做床弟之事,他是沒動過其他手的。
「這個……其實……這個……就是用嘴吻出來的。」翠柳吱唔了半天,最後狠下心來說完,說完臉蛋紅成一片。
夏清歡一愣:「你是說這是被人咬的?」
她又不是沒咬過人,咬過人怎麼會是這樣的。
「不是……是用嘴唇吻的,不是咬的……」翠柳憶起勾欄院的姑娘跟她解釋這個時,自己都快被嚇暈了。
現在竟然還要她來跟夏清歡解釋,這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吻的?所以不是下的毒?」夏清歡似懂非懂,昨晚向燭九確實是把她胸前和脖子吻了個遍,當時只覺得很酥癢,沒想到會留下這些印痕?
想到昨晚瘋狂的向燭九,夏清歡不覺身子又躁熱起來。
該死的,幹嘛要想他,夏清歡你別犯賤了……那男人睡過你之後,到現在都不見人,連句話都不給,就把你拋棄了。
「當然不是下的毒……」翠柳為夏清歡的想法感覺到啼笑皆非,若是被九爺知道了,估計要被氣得夠嗆……
「錯了,這就是毒……是本爺在你身上下的情毒……」就在這時,向燭九清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靠在門邊上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地睇著夏清歡。
一身絳紫色的長袍包裹著他欣長的身子,站在那兒迎著外面的陽光,俊臉上神采奕奕,一點也不見疲憊。
他什麼時候到的?夏清歡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夏清歡倒是真佩服他,昨晚折騰了一宿,她這睡下面的都累得身子骨快散架了,而他竟然還能如此瀟灑,果然是身經百戰的。
「什麼情毒?」夏清歡冷瞪了他一眼,有些很嫌棄地又看了看身上的吻痕。
「就是讓你永遠屬於本王的情毒。」向燭九朝她走來,翠柳悄悄地退了出去。
夏清歡假意地笑了笑:「原來九王爺也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啊,還需要下什麼情毒綁住女人。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怕我跑麼。」
她在心裡暗咒了好幾次,他要敢真對她下毒,她保證切了他的命根子,看他還怎麼睡女人。
向燭九歎了口氣:「唉……」伸出手把她抱在懷裡有些無奈:「我對別人是很有信心的,但昨晚被你徹底打擊了,你竟然敢在本王最想要你的時候睡著了!」
向燭九聽到夏清歡均勻的呼吸聲時,那種想死的心都有了……
「九爺,這能怪我麼,你也不想想我這瘦弱的身子能經得你幾次折騰,你要討厭我就直說,何必在床上那麼折騰死我……我差點被你累死好麼,我又不像王爺一樣,早就身經百戰,人家才第一次嘛。」夏清歡把頭靠在他的胸膛,有些撒嬌地抱怨。
向燭九深眸裡閃過一絲異色,這女人的話語怎麼聽著那麼刺耳,這是在埋怨自己沒心疼她,還是在抱怨他經驗豐富?
昨晚他也想過夏清歡是初次,一定要溫柔,別把她給累著了,可是情玉卻怎麼也控制不了,一波又一波地湧上來,恨不得永遠就把她捆在床上和自己歡愛一輩子。
那種感覺直到今早醒來都覺得相當的美好。
向燭九這樣一想,再描到夏清歡胸前的那對玉墜子,身子一躁熱,手便探了進去,在她的小櫻桃上捏弄起來:「歡兒確實是經驗太少,所以本王決定,從今天起好好給你累積經驗,三天不許下床。」
胸前被他的大掌這麼一撫弄,小櫻桃立即敏感地聳立起來。
「不要……我好累,我要沐浴,王爺你難道真想把我累死不成麼。」夏清歡壓抑著身上的酥軟感受,撒著嬌抗拒著。
「小歡兒,本王保證不會讓你累死,只會讓你玉仙玉死。」向燭九的大掌一路往下,很快便來到夏清歡平坦的小腹,為了方便沐浴,夏清歡只披了外袍。
裡面是空蕩蕩的赤果一片,向燭九毫無阻礙地來到她最民感的地方,雙手從後面環過她的柳腰,輕輕地撫摸著那地方柔聲地問:「很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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