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四十四章 往事不堪(一) 文 / 沫離卡卡
(今天去孕檢了,有個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據說俺目前的狀況,早產的可能性比較大!沒生之前還是會保持一貫的更新,如果哪天突然段更了,親們也要有心理準備!現在卡卡都是在趕文,爭取半個月內完結。至於番外的問題,看親們的意思吧……)
「那你告訴我,陸先生為什麼要贖罪?為什麼要對他贖罪?難道先生也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應該的事情?」陸茗不動聲色,攏在袖下的手指卻絞得痛,一如當時知道是最愛的哥哥那般對自己時候一樣的痛,撕心裂肺的痛。
「二妹,這麼些年的折磨已經夠了。」清冷的面容是糾結的慚愧,「對於歷代傳下來的祖訓為兄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這次瑛兒把你們早回來,為兄自當全力阻止,所有的仇恨就此打住吧。」
陸氏家訓男人只是名義上的主事,實則家族的隱晦密事都是掌握在女人手裡。具體的恩怨情仇陸毅並不知曉,經過這麼多事情,陸毅也明顯感覺到端木家發生的事情並不是所謂的天意和偶然,而是人為。直到端木墨死後,陸瑛帶他去的地方,他才真正瞭然。
「那麼,先生的意思便是:我應該只承受挨打的痛楚了,不僅要奉上自己,還要搭上端木家所有的孩子……滿足你的愛人和女兒可恥的谷望嗎?」微微上斜的眼睛劃過諷刺,她已經不是多年前那個小姑娘了。
「我知道我錯了,那件事無論是否是被迫,我都要付主要責任!如果不是有了禽獸的想法,也不會把持不住……」側目看陸茗,面前的女子清冷的如同從未認識過。
「那這麼多年來,先生又把持不住了多少次?為何陸家只得陸妍一個女兒?」陸家為了更好的控制端木家,向來都是重男輕女,而這一代卻只得了陸妍一個女兒。
「……」背過身,仍然感覺到諷刺和探究的眸光。陸毅的心裡千般滋味,他也懊惱為何走不出她的魔咒,一次次下定決心卻有一次次的妥協,一次次絕望到想死,卻終究放不開腦海裡的那個惡魔般的女人。
他雖然娶妻,卻只能給她一個名分,幫助她為自己誕下女兒。其餘的他便隨了那個惡魔般的女人,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常年累月遭受病痛的折磨,女兒在她的訓導下一步步走向偽善。
「他的墳呢?走的時候是不是很痛苦?」閉眼腦海裡又浮現當年的一幕,身子跟著顫抖,她害怕……握緊的拳,嵌入血肉的指甲……這是陸茗一直不敢觸及的痛。
「在對面山上,是衣冠塚,並未立碑……那邊可以遙望到這個亭子,我想,他會喜歡這個亭子的……」遠眺對面一片綠意,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陸茗卻癡癡的望著,很久很久……
陸妍給陸瑛請安,明知道當時是陸毅騙她,卻還是添油加醋的說了這件事。
「姑姑,剛才妍兒聽說爹爹帶著她去了後山涼亭!」小心翼翼看著陸瑛神色,試圖撲捉到某些有用的東西。
「就兩個人?」優雅的翹著蘭花指捏著茶蓋播弄著茶葉。
「是,就兩個人!即便她不承認,爹爹也是認得出來的……妍兒是擔心,爹爹會不會……」這麼多年爹爹對娘親沒有什麼感情,只要喝醉了嘴裡便會叫著兩個妹妹的名字。只怕,他的心裡大姑姑和小姑姑的份量不會上下吧。
「你覺得他會嗎?我覺得他不會……」連自殺都沒有勇氣的男人,一輩子活在糾結中的男人,他能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如果他知道莫小北的真實身份,而且咱們還給她下了毒,不鬧騰也會給姑姑找不痛快不是。」她這個爹爹一生都困在一個情字上,除卻這些為人處事還算公道。
「妍兒,瑾那邊就不要惹他生氣了,我自己的兒子還是瞭解的,如果惹急了他……你這端木家主母的位置如何能坐的名正言順?即便你覬覦金礦,也要過五個老頭那關不是?」輕輕擱下茶碗。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她可不是陸妍,不該費腦子的地方她絕對不願意多想。她要賭的就是兒子們的多情,這便是她手裡最好的劍。
陸妍被人說中了心事,臉上訕訕的,卻很快的恢復常色,「那金礦本就是我們陸家的,而且這麼大一筆財富被埋沒,姑姑就甘心嗎?」
陸瑛雖然地位無上,卻事事處處收到五位長老的約束,也不能恣意妄為。她就不相信陸瑛會守著這筆財富不動心的。
而她,在經歷貧苦的時候就動心了,這種穀望還很強烈。與其是在孤島上守著幾座孤墳,還不如走出去……
女人的青春就那麼幾年……當時偷偷救下那溺水的男子,心動的不止是男女之愛,還有島外世界的風光。
「出去一圈兒,你的心野了許多,這樣的兒媳婦也真是夠直接的!如果你能生下兒子,那麼的確有可能!」陸瑛嗤笑一聲,這便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她教過她狠毒,教過她算計,野心卻是她沒有教過的。
離繼任的日子越來越近,大婚也迫在眉睫。
作為客人,紅葉,莫小北和霍輕揚母子在端木兄弟繁忙的時間,便在島內逛逛。
紅葉和陸茗是故地重遊,卻尋不到半絲的喜悅之情。
莫小北和霍輕揚相顧無言,出言便是爭執,到最後索性大家都只是看風景,靜靜的守著這份寧靜。
為了保密,雞血石可能還有效的消息,霍輕揚連母親都未告訴,反正瑾的醫術也不會在陸茗之下,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
端木兄弟白天應付繁重的禮節,晚上便各自在房間尋找可能的密道進出口。努力了兩個晚上都沒有進展也並為喪氣,祖先總不至於開這麼大的玩笑。
第五天晚上,莫小北靠在紅葉懷裡睡得正香,白日裡好不容易沒有和霍輕揚鬥嘴,做夢都是香甜的。
卻感覺臉上被什麼東西舔過,潮潮的,濕濕的還有些癢。
「紅葉,別鬧!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