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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司空謙(二) 文 / 鸚鵡曬月

    (今日卡了《賢妻》我準備明早或者今晚更,這片的更新也會補上謝謝)

    九歲時,爺爺帶著我見到了千清。

    他坐在龍椅上,小小的身軀堅定如山。

    我明白了爺爺為什麼帶我見他。他會是一個好帝王、一個勤勉為民的仁光帝。

    爺爺把我留在東清,我沒反對,我喜歡的故事在這裡,不介意輔助這個國家。

    母親一樣疼我,但有些東西不一樣了身份地位,四年的等待可以改變很多,她沒因我變得不醜陋而忽略我,我已感激。但我多了一個弟弟--司空務。

    他就像以前的我,喜歡圍著母親撒嬌,喜歡吃飯時坐在父親腿上,喜歡晚上讓母親哄著睡。

    我搬出父母的院落,和爺爺住在一起,他不太注意我,我不刻意接近他,只要我不出現,府裡幾乎忘卻我這個人。

    子墨活的最真實,因他有一個他全心要疼的弟弟,他放學就往護國書院跑,那個時候他從不對千清行禮,那個時候他最單純,最簡單,那個時候他的口中只有沈子逸。

    我久聞大名,卻沒興趣深究。

    我試著接近司空務,娘親很高興我陪他,我站在務旁邊,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我們常常好久凝視,然後以他大哭結束,子墨騙了所有人,他讓我對弟弟憧憬,結果並不是所有的弟弟都能像他的弟弟那樣讓他牽念。

    我不想坐帝王、不想名垂千古、不想坐擁金錢、不想名利雙收,這麼多人中讓我幾乎找不到存在感。

    我常想,如果無悔沒去護國書院,如果那天我們不出去,如果那天我們都很忙,如果沒有碰到她——沈子逸,結局是不是就不一樣。

    那天我們見到了久聞其名的--沈子逸。

    他如蘇故般亮眼,我不喜歡這種人,或者有些羨慕,我不去接近這種人,不想記起曾經那種面容也屬於我。

    注意到他,是他精湛的球技,他驕傲前進,囂張帶球,無事千清和無悔的防禦,準確傳遞,蘇故射門,就這麼簡單,他拿下了千清,氣暈了無悔。

    我自嘲搖頭,和千清對視,他也和我一樣吧,我們都忘了他人,只記得身高人敬。

    可自那天後,無悔口中也多了沈子逸三字。他和子墨吵和子墨爭,他們辯駁子逸最喜歡什麼,他們爭論什麼是子逸的最愛。

    驕傲的無悔放下身段,規律的去書院,不嘗嘗鄙視他人,氣的噴火時也不會對他失手。

    他吸引了歐陽家的無悔,他讓這兩個人動不動為他口齒相駁。

    我開始不喜歡他,微微有點討厭,他吸引了不該吸引的人物,竟還如此埋怨,不是說擁有的都有付出嗎?

    爺爺你告訴我他付出了什麼?

    我問爺爺時,爺爺沉默。

    他抱住我,還是堅持:「相信爺爺。」

    我當時還是信了他,可笑。他沒有告訴我:感情沒有公不公平。

    我們常去雅閒閣,因為他喜歡那的食物,他在那吃東西笑的最開心。所以蘇故、無悔、子墨同意把出外聚會的地方從千清別苑搬到雅賢閣。

    他總是無理取鬧,經常莫名其妙的火、

    每次他不痛快,子墨就要哄他;無悔也要注視他,直到他高興為止。說我小鼻子小眼睛也無所謂,我厭惡他,厭惡眾人捧月的他。

    他不是越得寵越低調的人,他是越得寵越囂張的典型。

    他明白無悔對他好,他清楚無悔的實力,他霸道行事,狼狽做人,打架不懈自己動手,吃東西白條付賬,張狂的叫我--丑謙。

    每每叫我,他都很得意,欠扁的得意。

    我沒時間理他,看你橫行到幾時?

    他性格不好,不高興時折騰的無悔和子墨都不高興。

    他開心時肯定是無悔和子墨最失意時,他故意整人,喜歡挑戰無悔的極限,每次出門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唯恐全天下不認識他。

    他一直笑,笑到所有人開始哭;他一直哭,哭道所有人跟著哭,然後他笑。

    他就這樣,不滿意了撒賴,太滿意了瘋。

    有脾氣了就坐地上哭,不故圍觀的人潮,不管指指點點的路人。

    無論他怎樣子墨都很急,急他的開心,急他的稍稍皺眉的不悅,急他不說話時的無奈,急他和無悔打假時衣服零散的亂搭。

    他感染了蘇故,影響了無悔,征服了子墨。

    他真成了東清的時尚風向標。

    他越過越痛快。

    徒留我和千清相對無語。

    「你怎麼看?」

    「隨意。」

    「算了吧,無悔、蘇故找個朋友不容易。」

    「無所謂。」不會掀起風浪,絕不可能動搖國基,就這樣吧。

    一個不經意的放縱,誰曾想到結果會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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