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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4 水榭花都 文 / 鸚鵡曬月

    司空從裡面走出,純古典的建築,淡定安寧的身影,曾經與現在的結合,寧靜與都市的諧曲,是子逸熟悉的男子,是子逸深知的男人,他跨越時空他拋棄榮華他給予關愛,他一直追著她的腳步,從忽視到凝望到奪取,他是她佩服的男人也是她沒有把握掌控的男人,不是不愛是怕愛了他會離開而她沒有追逐的能力。

    她說過她想要一個足夠強大卻又非常的聽話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對她不屑,那個男人看不起她異想天開的行為,她吻了他,狠狠的吻他,恐懼他地位的同時最多的事佩服和敬仰。子逸看著他走近,離開了那個年代,走入了她的世界,眼前的他卻還是他,介於東清與現代的服飾,介於情人和家人之間,介於古代和現代,讓這位一直處於世界頂端的男人永遠如此漠然亦如此溫和,子逸望著他道:「你下班早了。」子逸微笑,笑容狡黠瑰麗。

    司空臉色平靜,平靜的依如子逸身後的叢林,司空凝望,凝望中穿越千年用權勢追逐他的幸福:「子……」

    無悔火氣沖沖的出來,沒看子逸按住司空就揍:「老子的臥室離子逸十萬八千里!你純心的是吧!你看老子不順眼是吧!你嫉妒老子是吧!老子現在就打死你!看你還怎麼折騰老子!」

    司空皺眉四兩撥千斤的化解他的招式,臉上的表情絲毫沒變,話語也沒因為他人的介入停止,這就是司空,霸道的司空,完美的司空,他想要什麼就一定能什麼,他永遠不會怯步不懂退讓:「子逸……」兩字間沒因二個人出現語上的停頓。

    「靠!老子跟你說話呢!你當老子是草嗎!老子跟你沒完,打不慘你老子跟你姓!」

    司空回手輕鬆的逮住冒火的兄弟,拖著個移動火藥庫深情款款的走向自己的老婆,微微彎腰四十五度淡然冷靜道:「這座宅院送給我們的愛人,紀念我們認識四十五年成婚十六年。」無悔安靜了,有點臉紅有點躊躇有點少年初嘗情滋味的無措:「這……這,對我們就是這個意思,送給子逸……以後這是沈家大宅,你說過結婚了房子地契都寫你的名字,希望這裡能讓娘子滿意……」無悔與司空並站,黃暈透過斑駁的樹影淡淡疏疏的灑在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身上,刺痛了子逸的眼,撼動著子逸的心……

    喵喵站在子逸身旁隱約中他好似要見證他不想面對的事情:「媽,我……」

    幕木奇跡般的出現,拽上他把他往屋裡拖。()

    「放開我!幕木你放開我!」

    幕木步履輕鬆道:「礙事!」順手把他甩他的房間——碰的幫他光上門,那動作流暢的像關一隻阿貓阿狗。

    「啊——你撞到我頭了!」

    幕木隔著門板好心解釋道:「是沙撞到你了!」幕木說完不管他砸門的舉動,輕而易舉的找到自己的房間——放水洗澡,換件讓他滿意的家居服。

    一望無際的庭院裡,子逸遙看著自己的男人:

    四十五年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軌跡,一個跨越了兩種生命尋求無知的女子,一個為了自已自私的從不付出的女人,一個任性的除了自己誰都不想愛的媽媽,她幾乎擁有過一切,她曾因為生活膽怯,因為身份自卑,因為不想死利用過兩個男人,還因為自私的想要愛吻過子墨,可是留在她身邊的看著她大禍小禍慢慢走來的只有這兩個男人,前塵往事如煙,曾經的愛戀困苦都離自己遠去,漠然回留下的還是這兩個比例不協調的男子,一個高大英俊,一個瘦小丑陋,一個成就了她的少年,一個見證了她的官場,兩人共同構造了她的婚姻,她的生活何其有幸、她的幸福何其不易,她又何必執著於子逸和欣然,她有何苦惦念心中的自私於自利,四十五年啊!這兩個男人為了她,走過了生命中最光輝的時光,四十五年啊,無悔司空再沒機會站在東清帝國的終端遙看歡呼的民眾!四十五年,一個錯誤的靈魂鑄造了太多哦錯誤,就因為她的自哀自憐,因為她總是躲在角落舔摸自己穿越女妾室出的身份,她霸住哥哥、勾引司空,無賴的招惹無悔,任性的掠奪蘇故,可到頭來她竟然還有幸福,到頭來她得到了無盡的寵愛,是她不懂事是她自私的,自私的讓嫂子獨守空房,自私的讓側側沒有父親,自私的害了蘇故,私自的把傲傲纖纖留給千清,她只顧了自己的人情債,卻故意忽略了傲傲看她時的留戀,她不是好人,她自以為是的擴大自己那點小心思認為全世界都欠了她抱著自己可笑的理由,不負責任的生活,她該千刀萬剮的,她該被扔了躲牆角哭的,子逸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往事一幕幕的回望,往昔點點清晰,往日慢慢浮現,她想哭,莫名的想哭,記憶深處的虧欠和對自己的鄙視讓她感覺活的窩囊,到頭來都拉著兩人男人,她根本不配當女人,她根本不該得到的過多,她是個濫人還濫情,子逸的眼中不經意的飛過沙粒,朦朧中她伸出手,晶瑩的淚滴掛在眼角遲遲不願滴下,她嘴唇蠕動,聲不成音的動了口型:「丑謙、悔悔……」

    無悔擔心的快上前,使勁握住她的左手,手忙腳亂的看著她:「靠!你怎麼了!蒼蠅誰tm欺負你了!老子滅了他!」

    司空也上前,輕輕攥住她的右手,一枚戒指悄然劃入她的無名指,對著那枚古樸的戒指淡淡道::「我希望你無心時依然讓我愛!」

    無悔一腳踢過去,子逸眼中的淚水驚訝的看著他:怎麼了,她正聽告白呢!靠!告白啊!懂不懂少女心事啊!

    司空促不及防的閃開,看無悔的樣子有些不悅。

    無悔指著司空的鼻子道:「又比老子快!你tm就是整老子,說好跟老子一起為子逸帶!你敢騙老子!敢耍老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說完利落的轉身火焰刀頃刻而出憤怒的向司空劈去。

    司空聞言忍著翻滾的火氣,好好的氣氛都被這個白癡破壞完了。

    「老子一定要滅了你!」

    寒銀絲瞬間出手。

    無悔熟練的躲避,常年的『作戰經驗』他進步最大的就是功夫,火焰刀利落的劈下,司空皺著眉足尖點地輕鬆移動,司空皺眉決定代表心情欠佳,如果他心情欠佳時一定不會讓無悔收手,他會耗盡他的內力讓他三天沒精力碰子逸,而現在他火了,他不是聖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氣,沒人樂意自己告白時殺出個陳咬金,他決定打的他一星期下不了床,看他還怎麼拽!寒銀絲光芒大盛,司空身體以肉眼可見的度扭曲,七條久違的巨蟒驟然出現,赤橙黃綠青藍紫如七條寬廣的大蛇掩蓋了原本寧靜的別墅區。

    ——嘶嘶——、——嘶嘶——

    無悔一看這陣勢,直覺想到了仁光帝十二年,,那年他才知道司空碰了子逸,那年他也剛知道子逸昏迷就是司空爭風吃醋後下的毒手,他瘋狂的從戰場跑回來企圖向這個偽君子奪回自己的愛人,他傾注全力真氣逆轉誓死要跟他同歸於盡,但當時司空就是這個樣子,不痛不癢的放出他家『特產』,手中寒銀絲亮的詭異,當時就是被他一招,是的就一招,那屈辱的一招,一向自負的無悔被一個有奪妻之恨的男人一招擺平,那是他的人生噩夢,是他死都會記得的恥辱,可是如見情景再現,事件重演七條巨蟒貪婪的瞪著比他還大的牛眼望著他,無悔鬥志頃刻盈滿,他好想、很想、非常想再次見識司空家獨步天下的絕學——厝骨!

    於是無悔真氣再次逆轉,手中的火焰刀以每秒六萬的度震動。

    司空週身寒光大綻,全身心的投入,決定再次搓搓無悔不值錢的自尊:「七色歸位!」七條蟒蛇如脫韁的野馬以每秒七萬分的度向無悔衝去。

    無悔驟然提高真氣,火焰刀的光芒沖天而起,他瞬間奔子逸身後痛苦道:「他欺負人,他就欺負老子打不過他,他是卑鄙小人,他不是東西,他是世界最不要臉的男人!」

    司空聞言造型頃刻間崩塌、七條巨蟒也險些沒撞在一起,司空氣結道:「無悔你死定了!」司空銀絲一閃,無悔如陀螺般被拋向高空,七條巨蟒像一條條鞭子把他當陀螺抽,無悔鬼哭狼嚎的再空中打轉:「蒼蠅!蒼蠅!救命啊!救命啊!」

    「打!狠狠的打!打到他叫不出來!」

    子逸望著空中的『美景』摸干眼角的淚,不高興的踢踢腳下的石子:「人家本打算深情演出呢,都被你個白癡攪渾了,打死也活該!活該被打死。」

    司空從後面抱住子逸,子逸停下腳步,握住他放在腰間手。

    「逸,喜歡嗎,東清有我們太多回憶,送給你,我的愛人,唯一的愛人。」司空抱緊子逸,手臂緊緊的收縮卻不會讓子逸感覺窒息。

    溫柔至此,她死有何憾,子逸回身,緊緊的抱住他,也許他不好看,也許他曾經欠扁,可是她還是要說:「丑謙,你是我的幸福。」

    司空笑了,無悔也下來了,他和司空同時抱著子逸。

    子逸靜靜的靠在兩人中間,眼中閃耀著她的未來:「我喜歡這裡,因為這是相公們買的。」

    「好以後這就是沈家!我們的沈家!」

    ……

    ——叮咚——叮咚——叮咚——喵喵氣急敗壞的停下砸門的衝動,掏出手機次不耐煩的吼道:「誰!」

    百雨驚訝的看看手機:「應該不會撥錯啊?」然後她不解的放回耳邊:「喵喵?」

    楊丙辰聽到百雨說話,煩躁的爬爬頭,語氣回復平靜道:「有事?」

    「真是喵喵,你怎麼了?」

    「沒事。」

    百雨清楚的聽出他的不耐煩,她善意的不再追問,她能和喵喵相處這麼久就是她從不過多的干涉這個孩子:「我現在在洪都酒店。」看到了軒斯和那個四大家族中榮光最多的二小姐,漂亮的另她自歎不如:「你過來吧。」

    ——卡嚓——門開了,喵喵瞪著走進的幕木,恍惚中淪陷了思想,恍惚中沒了自我,恍惚的想向眼前的人奉獻他的忠臣。

    幕木一身飄逸的對襟小立領,領口繪了朵盛放的雛菊,狹長的丹鳳眼穿透喵喵的心靈震撼他的視覺,他開口,對恍惚中的喵喵而言無疑就是一道聖旨:「去吧,我陪你去,讓你認清一段事實。」幕木看著喵喵的樣子不爽道:「你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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