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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 靠山王夜襲麒麟山,李雲來背井離鄉 文 / 秦瓊

    還沒等秦瓊說出什麼,李雲來急忙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見無人理會,便趕快的衝著他搖了搖頭。走到了大堂中央,看了一下兩邊手持水火棍,列在兩旁的差役。衝著上面的縣令一拱手。說道「大人,小人還有一件私事,想要跟大人私下說一下,不知道大人可容否」?

    「哦,有何事只管講來。本縣一貫是懲惡揚善的,說罷只要是在本縣的權限之內,都可以,與你做主的。你就不用再顧忌什麼,就在這說罷。」蔡高盛說罷向堂下看著,心裡思索這個年輕人,也許是為了什麼人而來的。否則怎麼還什麼沒有說,就主動將禮獻上。這裡面分明是有事麼?或者他是因為這個人而來的不成麼?想到這裡便看了一眼,此時正被幾個閒漢還圍在當中的秦瓊。心道『那個死鬼死了就死了吧。要不還老來煩我,一來就跟他姐姐要錢。實在是讓人不勝其煩。

    「那也好,大人小人所要說的就是大人的烏紗帽就要不保了。」李雲來的這一句話把知縣給嚇了一跳。馬上欠了一下身子,瞪著站在底下的李雲來問道「你可不要在本縣面前信口雌黃呀,你可知道這朝廷的法度麼?侮辱上官者,可是要打二十大棍的。且念你年紀幼小,不懂朝廷的法度,這次本縣就寬赦了你,可不要再有下次了。對了你說什麼,我的官帽就不保了?」蔡高盛也是稍有些緊張地看著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等著從他的嘴裡說出自己想知道的事來。

    「大人可知道蒲山公李密是何人麼?那李密就是堂下這人的朋友,所以大人還得仔細些判這個案子才是,萬不可因婦人之言反而壞了自己的前程啊。」李雲來說完這句話,站到了一邊等著蔡高盛來問自己,『那依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呀?』『然後自己一說,這得把人配到北平去,到時也算給了李密的面子,也解了大人之難了。』可沒有想到,蔡高盛瞇起眼睛看了一眼李雲來,然後對著堂下說道「先把這個黃臉漢先關進大牢去。退堂。」說著帶著李雲來剛孝敬的銀子自己就走了。

    李雲來一時之間到沒有弄懂出了何事,眼睜睜地看著秦瓊要被拉走了,急忙的跑上幾步,衝著秦瓊說道「小弟實在是愧見大哥,沒想到沒有將大哥救下來,反倒讓大哥染上了官司。大哥你且安心在這呆上幾日,小弟先回山寨一趟,馬上就趕回來。只要小弟回來時,到時大哥也可脫了災難了。小弟在此跟大哥告辭了。」說著話將一個錦囊塞給了秦瓊,壓低聲音說道「萬一在我沒來得及趕回來時,大哥要是被押查押著上路的話,估計十之**是往北平荒涼地方而去,等大哥一到了那裡,記住了,一定要在大堂上把錦囊打開,按錦囊辦事。」李雲來的話剛一落音,秦瓊就被幾個官差給簇擁著走了。秦瓊在人群中回過身道「三弟莫要責怪自己,這也是大哥該著有此一劫。沒關係的沒幾日哥哥還能跟你去吃酒去的。」話一說完,人就已被弄到了大堂上的拐彎之處,向著縣衙牢房而去。

    李雲來這是自從穿越以來頭一次遇到了挫折。心裡也有著幾分的沉悶。羽莫在一邊看著也知道李雲來心裡不好受,便也不多說什麼。幾個人來到了外面,從一個黑衫隊員手中接過來了馬韁繩便打馬往回飛奔而歸。

    天剛剛黑時便已到了麒麟山下。李雲來將馬韁繩交給了身後的黑衫隊員,便帶著羽莫先走了上去。到了聚義分贓大廳,卻現這裡竟然是沒有人在。有一個看門的老蒼頭,一看是大寨主回來了,急忙的走了上來說道「大寨主回來了,小人見過大寨主了。」

    李雲來看了他一眼。見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也沒有在意,便開口問道「那些寨主們呢?他們是不是都回去睡了。好吧,可知道軍師去哪了?」「回稟大寨主,軍師和魏道爺一起都下山去了,說是去二賢莊去找你,好商量一下大事。其餘的寨主們,伍氏弟兄在寨主剛一離開時,便也回往陀螺寨了,小人聽他們說是軍師讓他們回去的,好將陀螺寨的財物收拾一下,一起搬運回來,山上的其餘的寨主一看他們回去搬家,便也跟著回去搬家了。所以山上現在就變成這樣了。」這老蒼頭說完了之後,用衣袖沾了一下眼睛。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那我那義兄,他又去哪了?」李雲來說著走進了聚義大廳之中。「二寨主說山上太憋悶了,便帶著他新建的人馬,下山去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去練了。對了寨主爺,還有一件事,您剛一走,大爺就派人來將您夫人給接回老宅去了,說是老太太要相看相看。同行著的還有程二寨主的老娘。而且大爺還說了一句話,千萬要當心,因為您這次是打傷了大隋朝的頭一條的好漢,就等於是傷了大隋朝的臉面,所以隋朝皇帝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大爺說讓您多加小心。萬事多加留意。」說著話這老蒼頭又揉了一下眼睛。估計是年歲大了,可能眼睛晚上不得看。

    李雲來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也快去睡吧。我也要回屋去睡了。羽莫你去找點吃的端到我的屋裡來。這一天的淨在道上跑了,也真是乏累的緊了。」說著話,李雲來便走回自己的四合院。

    李雲來在吃過了羽莫給端過來的飯之後,便早早的躺下就睡了。夜裡的山上除了那草叢中的蟲兒的低鳴,此起彼伏著。就是那一陣陣的松濤聲不時地響起來。夜裡起風了。山上的人此時也都進入了夢鄉。月牙,也慢慢躲了起來。可就在離這麒麟山不遠的地方來了一支人馬。

    這支人馬很是奇怪,不僅馬脖子上沒有出威武的鈴鐺聲,就連馬蹄子都沒有出一點的聲音。很明顯,馬蹄子是給包了起來。就連馬的嘴也被布帶給勒住,使其不得出半點的聲音。就看他們的刀槍也都是被用東西給裹了起來,可能就是怕會有閃光。

    這一隊人馬來到了離著麒麟山不遠的地方。領頭的一員老將,衝著後面揮了一下手。整支人馬立刻悄無聲息的站住了。這時從後面跑過來兩匹馬來,馬上端坐著兩員年輕的將官。

    「父王可是到了麒麟山麼?」其中一人問道。「吾兒說得不錯,前面正是麒麟山了。神弩手上前面,把那碉斗上的瞭望哨給我射下來。手腳利落些萬萬不可驚動別人。」說完這員老將往後一帶馬,將前面讓出來。

    這時從後面隊伍裡走出了一隻小小的隊伍來。一個個黑盔甲罩身,冷丁一看還以為是李雲來得黑衫隊呢。只見這一群人走到了前面來。將神臂弓弦用腳撐開來,將一隻隻的長箭上好,便揚起弓來對準上面的碉鬥。

    「放」另一個年輕的將官開口命令道。頓時一隻隻的殺人的利器,紛紛的撲向上面的碉斗之上。此時站在碉斗上的是兩個新入伙的軍卒。剛在上面直了一下身子,馬上就覺得身子一痛,低頭看去,只看見一隻長長地箭桿露了出來。他還有些不相信,看向了對面的人也是跟自己一樣。眼前一黑便落了下去。噗通,一聲的沉悶響聲。轉瞬即逝。另一個守夜的則被射死在碉斗裡的明柱之上。

    實際來說今日麒麟山根本沒有人,負責安排守夜換崗。能安排的人已經都下山去了。這不得不說是一場悲劇。一陣陣的密集的箭雨,鋪天蓋地的射了進去。可卻沒有聽到有一絲的慘叫之聲傳出來。外面的射箭的人就有點洩氣。

    「哼,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韓擒虎還好意思告訴我是一支勁旅把宇文成都給傷了。等本王回去非得找他說上一說,講一講這個理才是。」說著將手中的囚龍雙棒一揮,代替軍令,說道「架梯攻寨。」。

    一時之間,從後面跑出了不少的舉著長長雲梯的人來,一個個精神抖擻的跑到了寨門之前,將雲梯架好。「步卒,攻寨。」站在老將身邊的年輕將官,代替令道。從三員大將身後,忽的一下衝出來一群的步卒來,一個個不出一點聲音的,衝到雲梯邊上就往上爬。可令他們感到失望的是居然沒有人在這裡巡邏。感情除了那個碉斗上有人之外,其餘的地方都沒有人。

    等到衝上去的人到了底下將寨門打了開來,這三員將官更是失望至極。那員老將還是一揮雙棒,說了一句,「給我衝進去,有反抗的就地格殺。」頓時一支鋼鐵洪流就撞了進去。

    李雲來也是剛剛才睡著。正睡得正香著,就好像聽到外面有什麼不對的聲音,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聽上去好像是有人在喊著什麼?邊披衣起來打著燈火,開了門出去查看究竟?

    這一走出來就現外面是火光沖天呀。遠遠地一陣陣的喊殺聲傳來。李雲來心中就是格的一下子。心說壞了,難不成是官兵來抄山滅寨來了不成麼?心裡想著,人可不敢怠慢。急忙的返身回屋裡,穿戴好了衣服,帶好了弩箭。將那寶刀抽在手裡,拎著,就奔前門來。羽莫此時也是剛剛醒,揉著眼睛走到了李雲來的身後。

    「羽莫,這只弩箭給你來拿著,你不會功夫,一會出去就是一場惡仗,你自保吧,少爺我實在是顧不上你了。你先回屋躲著,給你拿著弩去。」李雲來說著就把手裡的弩箭遞給羽莫。

    「不,少爺,羽莫死不足惜,關鍵是你,這個弩箭還是你拿著吧,要不你就得帶著我一起衝殺出去,我也好在你身後給他們放一下冷箭。好麼少爺,這次你要不帶羽莫走,恐怕以後就再也見不到羽莫了。」羽莫說著眼圈一紅眼淚險些掉了下來。

    「好吧,別像個娘們是得哭哭啼啼的。大不了在從新穿越一次。」李雲來說這項那幾間黑衫隊住的房間看了一眼,心中奇怪怎麼外面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可這幾間房子卻沒有一點動靜。但也無暇去管他們了。也許這個時候,就是各奔前程的時候吧。

    還沒等李雲來推開院門,就看見院門被從外面給撞了開來。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衫隊員搖搖晃晃的撲了進來。剛一撲到了李雲來的面前,就被從後面刺過來的一支長矛給刺了一個透心涼。李雲來看著這個自己的,四個黑衫隊員護衛中的一個,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眼前。頓時一股血性直衝胸腔。怒目圓睜。

    那個衝進來刺殺了黑衫隊員的隋兵,剛要把長矛拔出來,卻看到了李雲來明晃晃的太刀直奔自己砍來。當時急中生智,急忙把半拉的槍桿往起一架,打算得到是挺好的,因為一般得刀也砍不斷長矛的桿。可沒有想到,李雲來一刀就直直的劈折了長矛的桿子,一直劈了下來將這隋兵也給劈做兩段。死屍栽倒在地。

    李雲來也顧不上別的了,衝出院子一看就是吃了一驚。四外都是隋軍,到處都是喊殺之聲,四處都是火光沖天。遠處還不時地傳過來一陣陣的爆炸之聲。心裡明白肯定是百花谷也遭了劫難了。

    這十幾個隋兵衝到了李雲來的面前,不由分說,個個舉刀就劈,攢槍就刺。李雲來急擺太刀招架著。一刀就將一把單刀砍成兩截。乘對方一愣之際,又一刀把一顆大好的頭顱砍飛在空中,頓時一腔子的污血噴的多高。李雲來身上也被濺的到處都是血點。

    李雲來欺步上前就跟瘋了似的,太刀砍處,隋兵不是兵刃被砍斷,就是胳膊腿亂飛。一時之間人頭滾滾而落。

    凡是衝到了李雲來面前的隋兵都沒有走上一合的,就被李雲來劈翻在地。李雲來正在打著,忽然一匹戰馬衝到了自己的面前來,馬上端坐著一員隋朝的偏將。手使一桿長刀,用刀尖點指著李雲來出聲喝道「呔,面前的匪還不束手就擒麼?莫要惹怒了你家將軍,一刀把你給劈作兩段」。

    李雲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抬頭觀瞧,見是一個普通的將官,心中多少是有點底。一擺太刀,也不跟他說什麼,直接跳了起來摟頭就是一刀,這員隋將急忙舉刀想把刀架出去。可想錯了,這一刀直接就直切了下來,從刀桿到頭盔到肚子,整個一個大開膛,一時間胸腔裡的老腸老肚子都流了出來。死屍栽倒馬下。「羽莫感緊的上馬,好與我衝殺出去。」說著李雲來擺刀衝進隋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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