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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 三兄弟各奔東西 文 / 秦瓊

    秦瓊滿心盼望著李雲來給他能說個清楚。可就見李雲來嘿嘿的一笑,說道「大哥這錦囊裡已經都說清楚了,只要時機一到,你就可打開錦囊看個究竟。不過你可不要時機沒到就打開呀,那樣會出事的。你要是問我怎麼會知道的。我只能跟大哥說天機不可洩漏。還請大哥莫要見怪才是。」李雲來說著悠哉游哉的朝著山上走去,嘴裡居然還哼著一小曲,但是聲音小聽不太清楚。秦瓊恨不得在背後一腳給李雲來給踢到山下去。這小子居然還敢耍起大哥來了。

    程咬金已然放開了那兩個長解,直奔到了李雲來的身邊。恬著臉笑著說道「老三換常在山上時就聽到你唱過不少的歌,能不能也教教哥哥怎麼唱的,好不好。」說完瞪著眼睛看著李雲來。

    李雲來也知道這位是一個蘑菇頭,你要不把他給答對滿意了的話。那你這一天就慘了。想了一下說道「哦,剛才我是在唱千里之外呢。這樣吧,我叫你一滿城盡帶黃金甲的歌吧。跟著我唱,我可就交一遍呀。劍氣如虹閃電變如風,此去東方有條龍殺氣如風,此去東方有條龍殺氣如風,形勢如中空,將軍我豪情如眾聲勢很凶,黃金甲如重鐵,金戈害我心如空

    血染盔甲我揮淚殺,滿城菊花誰的天下,宮廷之上狼煙風沙,生死不過一道刀疤。」李雲來放開了嗓子唱著,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時代,那時那位老婆是一個標準的飆歌狂,每一個禮拜六都要去嚎一嗓子。日子久了也沒見她唱得怎樣,可李雲來卻是練出來了。

    哥兩個邊唱著邊往上走著。不知不覺地竟然有了不少的人跟著哼唱了起來。一是這歌旋律優美,二是這歌勾起了一些人的回憶。紅拂女倚在門邊上看著自己的未來的夫婿,一邊唱著一邊得走了上來。不覺得看的癡了。

    眼看到了門前,紅拂女笑道,「沒有想到,雲來你的歌唱得這麼的好呢。有機會可要多交給我幾呀。」紅拂女說著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雲來。那雙眼睛流露出了很多的含義來。

    李雲來此時覺得是,最難就是難消受美人恩。對著這位可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得笑了一下說道「那是自然的,只要我會的都可教你的。」

    「那就謝謝相公了。」紅拂女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好麼這二位將身邊這些人都當成透明的了。令周圍的人感到了一陣的尷尬。是走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二位在這裡打情罵俏的。

    「我說弟妹你跟三弟也不差這麼一會,有什麼話咱們進去說吧。」程咬金實在有些繃不住了,開口說道。

    紅拂女並不像是一般的大家閨秀似的。只是一笑並不往心裡去。轉過身來說道「這位是誰呀?」

    「哦,這位就是我的大哥,秦瓊。沒想到剛才就是他路過山下,把那幾個人給教訓了一頓。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李雲來笑著說道。

    秦瓊也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只得含糊著,對著紅拂女點了一下頭。不料紅拂女卻是落落大方的說道「原來是大伯呀。小女子張出塵這廂有禮了。一直聽雲來提起你,果然是個英雄豪傑的樣子。」說著話便給秦瓊施了一個禮。

    秦瓊也緊忙的避在一旁說道「自家人無須如此的多禮。咱們還是進去說話吧。」程咬金扭過頭衝著山上的小頭目吩咐道「我說,牛二,哪隻羊可燉上了麼?」

    「回寨主爺的話,在您領著人馬下山的時候就已經燉上了,現在都快燉好了。敢問寨主也是不是現在就往上上呢?」牛二笑著問道。

    「那是當然的,快點上吧,再把山寨上的好酒搬上來,我今日要與大哥三弟一醉方休。」程咬金興高采烈的說著。也是哥兄弟都以為對方已不再人世,這乍一相逢,不說是悲喜交加,可也是劫後餘生之樂。

    當下,收下嘍嘍兵將一盤盤的羊肉端了上來。這個屋中一共擺了五張的長條案子。秦瓊自坐一張。程咬金自座一張。紅拂女與李雲來坐在一起。童環與金甲坐在一起。還有的就是給山上的小頭目的。

    一會又將一罈子的酒捧了上來。打掉封蓋,一股的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在大廳中慢慢地浮蕩著。勾的人酒蟲湧動。

    這些人也不謙讓一下,便自顧自的吃起來。只是偶爾的敬一下酒。紅拂女細心地給李雲來倒著酒,布著菜,倒像一個小媳婦似的。

    大家一會工夫就已吃的是酒足飯飽。這才將殘席撤下去。又將茶水給端了上來,讓幾位消化食。程咬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說道「我說大哥今日已經是不早了,不如咱們就此都去睡了吧。有什麼話明日再嘮,可好。」

    秦瓊也看了一眼外面,確實天已然是很黑的了。再加上這一路雖跟著是遊山玩水是的。可也覺得十分的疲乏了。便說道「那好吧,二弟給我安排一個大點的屋子,我好與他二人一起去睡。」金甲童環本還擔心這要是自己兩人睡的話,沒準半夜腦袋就得搬家了。一聽秦瓊提出這麼一個建議來,心中大喜過望。連忙點頭稱是。

    程咬金看了兩人一眼,向著手下小頭目說道「那好吧,你去帶著我大哥和這二位去休息去吧。我來安排我三弟和弟妹的住處。」

    待小頭目領著秦瓊他們去睡了。程咬金這才對著李雲來說道「老三你覺得就這麼讓大哥去北平府麼?還是把這兩個人就地給」說著比劃了一個殺人的動作出來。

    李雲來心說這要讓你這麼幹了。那大哥還怎麼跟他的姑丈認親呀。便搖了搖頭,說道「二哥,大哥就怕你這樣,平白無故的就壞了人家的性命,所以才與他二人抵足而眠的。二哥就不要違了大哥的心意了。到時讓大哥良心上不得安寧。」

    「好好好,聽你的,你們讀書人就是事多,好了老三你上後堂跟弟妹去睡吧。我在另找地方去。」程咬金說著抽身就要走。

    「哎,二哥且慢走,那我住哪裡呀/?」李雲來攤著雙手,無奈的說道。

    程咬金倒是顯得很納悶似的,說道「你自然是跟弟妹一個屋了,這還有什麼問題麼?」

    「二哥我兩如今還沒有拜堂呢,也沒有稟報過我的娘親,怎麼能匆匆忙忙的,就這樣呢。與禮法不合呀。」李雲來一腦門官司的說道。實際來說他的心裡未嘗這樣想。可是畢竟不知道紅拂女會怎樣想。便只好自己先拒絕道。

    紅拂女卻是淡然一笑,說道「雲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一人住兩人住,又有何關係呢?咱們本是綠林的人士,對於這禮法從來不是注意的。男女禮法之大防。我自來不放在心上,再說你我本是夫妻,早一日晚一日有何呢?」

    李雲來默然無語的看著紅拂女,心說這古時的女子要說開放的是真開放……當下對著程咬金說道』「二哥那就這樣吧。你去休息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好了。」

    李雲來與紅拂女當夜一個睡外間,一個睡裡間。當夜無話。次日黎明,天上濛濛亮時,金甲童環,早早的起來了,都收拾利索了。就等著秦瓊與那兄弟二人告辭好早點趕路。

    秦瓊也盡知這兄弟二人的想法,便也早早的起來,來到了昨日聚會的屋子。一看程咬金和李雲來正坐在這裡喝著茶,看來是已經起來半天了。

    秦瓊開口說道「二位兄弟,我現在就要上路了。等愚兄官司一旦瞭解之後,便盡快趕回來。還請二位兄弟莫要牽掛。」

    程咬金看了一眼秦瓊說道「那好吧,大哥儘管放心,老伯母那裡。我會去替你照拂著的,還請兄長莫要擔心牽掛。既然你已經著急著要及早的動身,那兄弟也不勉強於你了。來人把昨日我給大爺準備的路費取將上來。」時間不大,一個手下人拿著一包的銀子,走到廳上來,將銀子交到了程咬金的手裡。老程接過銀子來,站起身來,雙手把銀子遞到了秦瓊的面前,說道「此去北平府人生地不熟的,路上的花費恐是不夠,還請兄長將這銀子帶上,萬一有個為難之處,也可不為了一點的銀錢為難住自己。」

    秦瓊也知道程咬金就是這樣這麼一個人。平時大大咧咧的,可對兄弟之情極為的看重。當下也不說那些客氣話,便將銀子接了過來。放在身上。對著程咬金,和李雲來一抱拳。而後轉身就走出去了。

    眼看著秦瓊下了山,李雲來對著程咬金說道「二哥你也趕快動身吧,我昨夜寫了一封信,你拿著這封信到雙鳳山交給白素花即可,這個地方就不要再待了。我也要即刻起程了。我要先去大哥的府上去與他的家人說上一聲。而後就要前往北平府去一趟,看看大哥沒事再回來。咱們也就此別過了。」

    程咬金的神情有些落寞,口中道?「三弟我也想往北平去,不知行與不行?」一雙大眼看著李雲來等著他的下文。

    「二哥還是到雙鳳山去吧,這次本是我還要有些事情要辦。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的。再說你領著這一大群的人,也呼呼拉拉的,到時可是十分引人注目呀。萬一被楊林知曉,可要引出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現在咱們,就是要低姿態,莫要漏出行蹤。才好。」李雲來說完看著程咬金,心中知道這位是一個惹禍精。還不知道如今他心裡轉著什麼彎彎繞呢。

    「那好吧,兄弟你就放心吧,我會帶著人馬去雙鳳山的。等你回來咱們弟兄在雙鳳山上見面。」說完程咬金的一雙大眼珠子滴流的亂轉,一望而知在打著什麼主意呢。李雲來對於這位蘑菇頭,也是毫無辦法。當下與他告了別,兄弟二人依依不捨的告別而去。

    李雲來與紅拂女直接就奔歷程縣而來。到了縣城這裡,一打聽還不錯,都知道這位交友塞孟嘗,孝母似專諸的家。當即給他們指明了方向。

    等二人來到了秦瓊他們家門前一看,就是為之心酸不已。這老秦家的房院也是太破敗了。兩扇院門都快倒了,用幾根繩子在那裡維持著。在看這院牆,有一大塊都已經塌落在地了,一伸腿就能邁進去。在朝院裡看過去,就看見正中三間大瓦房,也是離離歪歪的,看這樣子很是符合這危房改造的條文。

    李雲來心說,怨不得單雄信要來幫秦瓊來修房子呢。後來把秦瓊感動得夠嗆。這才捨命交單雄信。當然這也不全是因為給修了一下房子。但這也是其中十分關鍵的。好了單雄信你的活我來替你分擔了。

    李雲來當下在外面喊了一聲,為什麼沒有拍門呢?李雲來就怕一伸手去拍門,將門再給拍倒就麻煩了。

    所以是衝著這屋裡高聲的喊道「屋內有人麼?我是秦二哥的把兄弟,特有要事前來稟告與老伯母的。」

    就見正當中屋門一開,走出來一個四十上下的家人打扮的男人來。看身上的衣服是補丁摞補丁。看面相也是十分的灰白,嘴留惟須。聞言出來透過門縫看向外面的李雲來。

    「裡面的可是秦安老哥哥麼?我乃是李雲來,是秦大哥的結拜三弟,這次是因為有事,前來求見與老伯母的。還請老哥哥給通稟一聲。」李雲來衝著裡面的秦安朗聲的說道。

    這秦安並不是秦家的家人,他當初是秦瓊父親手下的一個年青將佐。因秦瓊的父親十分的喜愛於他,便特意的將他收下為螟蛉義子。又將秦家的三十六路的鑭法悉數交給了他。實際來說也是未雨綢繆。也是秦瓊的老父眼見著南朝已是處於風雨飄搖之中。也是預先的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自秦瓊的老父戰死之後,他便帶著年幼的秦瓊和主母來到了山東的地界。等秦瓊稍微長大一些,便將這一身秦家鑭法,盡數的教與秦瓊。

    後來秦瓊長大了又幫著給秦瓊娶了一門妻室。就是歷程縣得一戶中等人家,賈家。而且每日出去給人家打短工。以此來貼補家用。秦瓊自當上了捕頭之後,家裡稍微寬裕一些,秦瓊就不讓他在出去打短工。可這秦安還是偷著出去打著短工,一問就說是為了家裡多積攢些銀錢,也好日後等秦瓊有了孩子,家裡的日子不至於緊張。

    這一天秦安沒有出去打短工,是因為秦母病了。秦母主要是聽了歷程縣的捕頭樊虎來說的,說秦瓊在天堂縣,吃了官司了,所以回不來了,現在已經是被配了。秦母一聽便著急上了,這一下便病倒了。等李雲來來時這已是秦母有病的第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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