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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3 血戰登州[上] 文 / 秦瓊

    到了山下,群雄便三三兩兩的,結伴而去。李雲來則偕同,梁士泰,紅拂女,藍天畢和侯君集,幾人結伴而行。侯君集弄了一輛大車。將兵器藏好,以自己的馬,來做轅馬,和參馬。幾個人坐於車上,這便往登州而來。

    一路無話。這一日便到了登州城下。李雲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座關城。見其城牆敦實,箭樓高崇。城牆馬道上,來來往往的巡視士卒,是絡繹不絕。可看出城上,已是嚴加戒備。時不時,有守城的將官在城垛之上,探出頭來向下瞭望幾下。

    「也不知,夏逢春和青石他們,是否已挖好了地道,將所有的炸藥,也都埋好。侯君集,我等先入城中,你去與他們交接一下。看看,其是否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李雲來衝著前面,正在趕車的,侯君集言道。

    「是,寨主,屬下這就便去。」說罷,是跳下車來,向著李雲來點下頭。一抹身,便鑽進人群之中,轉眼無影無蹤。

    梁士泰順理成章的,接過車把式的鞭子。繼續趕著馬車,朝著登州城門而來。剛到了城門下,就見一個城門官,一伸手喝道「站住,哪來的。可有路引。來人,與本官察一下,車上可有私夾之物?」這名校尉,話音剛落。便走過去,兩個持槍軍卒。伸槍便朝著草堆裡,刺了幾槍。而後一轉身,便對著這個校尉言道「汪校尉,車裡並無私夾之物。」

    「哦,是真的麼?來人與本官,將這車草料,都卸將下來。本官今兒,就得看看,這車上,到底是有無私夾。」言罷,這個校尉,是走到車邊。便擋在李雲來得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的,看著李雲來。卻並不說話。

    李雲來穿越之前,對於這種吃拿卡要。是早有體會。一見這校尉,站在自己面前。一勁得給自己相面,心中便也猜了個,**不離十。急從懷中,取出一塊銀角子,遞到面前校尉的手中。笑著,對其言道「辛苦辛苦,這一日站在城門這,可真夠軍爺受的。這點銀子,吃飯不飽,飲酒不醉。只夠軍爺,喝兩壺清茶的。還望多多見諒。您看這車草料,本是城中大戶訂的,是不是?」李雲來一語說完,笑呵呵的,望著眼前的校尉。等其答覆。

    「哦,聽汝所言,莫非是城中的馬家。那可是積德行善的人家。好了,即是他家的,便不用再卸車了。來人挪開拒馬,放他等過去。」言罷,將銀角子,納入懷中。哼著小曲,自到一邊乘涼。

    李雲來也放下,懸了很久的心。重上了車,坐於草垛之上。旁邊紅拂女,伸過纖柔小手,輕輕的握住李雲來的大手,稍稍使力握了一下。以示慰籍。

    車子進了登州城。李雲來令梁士泰,尋個僻靜之所,將車卸下。四人三馬。便先於城中,尋一個匿身之地,也好挨至晚上。好去搭救程咬金。

    尋來找去,四人便找到了,當日程咬金呆過的破廟之中。便在此處,靜待天黑。李雲來令幾人,都先和衣,睡上一會。晚間也好,精神飽滿,氣力充足。

    夜色慢慢的,掩蓋住了,登州城的上空。今晚的夜空中,沒有月亮。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倒是方便李雲來,與夜中行事。

    李雲來,正躺在稻草之上。閉著眼假寐。忽聽破廟門口,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聲音輕的,不仔細聽,根本辨別不出來。李雲來一把抓過太刀,耳聽此人,已經是進了破廟之中。一把拔出太刀,一刀直指,正逼在此人的,咽喉之處。

    「寨主,莫驚,是我侯君集,特來向寨主,前來稟報。弟兄們以均埋伏於各處。只待寨主一聲令下。便可劫牢反獄。城外的,夏逢春他們,也已埋好炸藥,且火槍隊,也都預備妥當。但等城中舉火為號。便可裡外呼應,一舉拿下登州。寨主可還有何吩咐?令屬下去辦?」侯君集言罷,看著李雲來,待其吩咐。

    「我無他事。汝也連著奔波幾日了。也快快休息一會。等酉時一過,你便聯繫弟兄們,一起殺出。對了,汝,可探查出來。我二哥,如今被關在何處?」李雲來有些焦急地,對著侯君集問道。

    「稟寨主,程頭領目前,被安置於登州演武場。此處,雖表面無人把守。可暗裡伏兵於四處,現下,單等寨主前去。好一鼓成擒。」侯君集言罷,有心要阻止李雲來,取消此次行動。侯君集心知,此次救人,便是專門前來送死。

    「我早知楊林老兒,不會如此大方。汝莫要擔心,只管先去歇息。今夜汝可是,各路兵馬的,總聯絡官。呵呵。去吧。」說罷,李雲來走出廟門,向著空中,伸出手去試試風向。感到從手指之間,拂過的微風,便似水一樣的輕柔。是那麼的涼爽,愜意。而這也正是,李雲來盼望已久的,東風。

    酉時更鼓,剛剛敲過。破廟中的幾個人,便全都已收拾利索。帶好各自的兵刃。準備前往演武場。李雲來翻身上了馬。當先,一騎飛出破廟。餘下幾人,也緊緊跟隨其後。今夜的登州大街之上,冷清的,有些詭異。就連晚上出來,叫賣夜賣之人。也均消失不見。

    從破廟,到登州演武場。距離不算太遠。幾人沒一會工夫,便已到了演武場。就見,演武場的大門洞開。裡面卻是燈火昏暗。也不知靠山王楊林,搞什麼鬼。場子中央,有兩根撐天觸地的,大旗桿。分別掛著,兩串氣死風燈。且每串燈上,都有一行字。左邊燈上是,即刻下馬,可饒汝不死。右邊上書的是,各拜高官,蔭福與子孫。

    李雲來看罷多時,是一陣的冷笑。心道,高官厚祿,也不知大隋朝,還有幾年。這高官厚祿,亦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已。

    李雲來策馬,繞著演武場外圍,跑了一小圈。從外看這演武場,是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看來只得進入場中,方可知其虛實。

    不等李雲來幾人,縱馬而入。便見兩根旗桿中間,亮起兩盞紅燈。而那紅燈,是掛在一人背上。藉著影影綽綽的,燈光來看。那個人依稀便是程咬金。只是不知為何,是低垂著頭。

    「對面的,可是二哥麼?二哥,你倒是言語一聲呀?」李雲來急迫的,沖場中的人,高聲喊道。可一連喊了幾聲,那人卻依舊是,低垂頭顱,不一聲。李雲來更是急躁起來,心知場中,必有埋伏。可也是別無他法。一縱馬,便待要闖進去。

    可忽被侯君集,一把將馬的絲韁給拽住。「寨主莫要輕身犯險。容屬下,先前往查探究竟。」說罷,便一拍馬的後胯,這馬一下,便竄進了演武場中。

    李雲來的眼睛,緊緊盯著侯君集的背影。就見侯君集,眼看到了那人的身邊。正待要,將那人的頭,扶將起來,看個清楚明白。卻一下,墜落於馬下,一動不動,臥在地上。是生死不知。

    李雲來,越的惱火起來。向四周看去。就見各個街口之處,隱隱約約的,出來不少的人馬。也不知是那方的人馬。正向此處慢慢靠近。

    李雲來伸手摘下金槍,橫於馬上。等著這些人馬接近。可眼看著到了近前,這才現,原來是雙鳳山的弟兄們,趕到了。心中為之一鬆。

    「寨主何不進去?」王君可有些疑惑的,對著李雲來問道。「非是某不進。侯君集弟兄,剛一進去,便被莫名其妙捉住。某因不知是何故?故沒輕易而入?不過汝等,既然都到了此處。正好本寨有一計策。我推想楊林,不可將兵馬,皆伏於此處?料其四門,也有重兵把守。但為了對於吾等,來個請君入甕。故此處非有重兵。一會吾於眾家兄弟,齊衝而入。伍雲召伍天錫,二位弟兄莫要齊入。可與外面,做一個總接應官即可。眾家弟兄,沖。」李雲來大吼一聲,催馬掄槍,便直衝入演武場。

    其餘眾人,也不肯落其身後。急忙各抖交環。縱馬而入。眼看離著旗桿,已然不遠。忽聽得周圍,號炮之聲,連連響起。立時,演武場周圍,亮起了一圈的火把。將演武場上,是照的亮如白晝一般。

    「對面的,可是李雲來李將軍麼?本王可對汝,是牽思已久。聞汝破突厥,燒營州。飛馬得柳城。一樁樁一件件,都堪稱是,英雄所為。可究因何故,汝非要,以身事賊。老夫給汝,最後一個機會。立即下馬請降,本王自可與朝廷請旨,使汝免罪官復。且本王,還可收汝為太保。可好。」楊林邊說,邊催馬,來到離李雲來,不遠的地方。勒馬站住,等其回音。

    「呵呵,讓某歸降也可。老匹夫只要汝,揮棒自殺即可。何如?」李雲來說罷,有些玩味的看著楊林。

    可把楊林的火,給勾起來了。氣得是渾身哆嗦,正待要催馬掄棒,來戰李雲來。旁邊早惱了一家太保,也沒與楊林商議一下,催馬掄刀便衝出本陣。

    李雲來見此人,長的倒是挺威武的。只是這手下如何,卻不得而知。待馬離著,李雲來的馬前不遠,來人勒住坐騎。看著李雲來,言道「吾父王,本是一番的好意。汝可莫要等,本太保揮刀之時,在乞降與吾。那時節,可悔之晚矣。」

    李雲來心說,哪有功夫,與你在這談天交心。你著槍把。是擺槍就刺,那人急揮刀架住。二馬盤旋,便戰到一處。李雲來,進了幾次槍之後。現此人,本領不過如此。頓時槍招一換,一連三槍。上中下,一槍變三槍。撲稜稜,直刺過來。那人一見不好,是回馬便跑。

    李雲來心說,那還能讓你跑。今天你便留在這吧。是兩腳一磕鐙。赤兔胭脂雪,一下便竄了出去。那人聽得,身後有馬掛鸞鈴聲響起。還等其明白過來,李雲來一槍扎,進他的後心。大強一挑,將死屍掄出。啪的摔在地上。頓時是絕氣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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