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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3 反目成仇 文 / 秦瓊

    王世充者,本為胡人,原本姓支,後父死,母后改嫁與霸城王氏。故冒其姓。李雲來前世,可看過一部電影。叫裡面便有這王世充,以及其手下大將,王仁則。這二人,蛇鼠一窩,皆非是正義之人,均好酒貪色,喜財。可說是胸無大志,陰險狡詐之輩。史書上對其人,也多是負面之書。

    李雲來看著王世充,是不笑假笑,皮笑肉不笑的,疾步衝著自己而來。邊走邊伸出雙手來。笑著言道「久聞飛將軍之大名,今日一見,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呀。行滿可要與飛將軍,好好敘敘。也好增長些見識。也請飛將軍如得空閒,可要上洛陽去盤桓幾日。也好讓行滿,稍盡地主之誼。呵呵,快快請進來。下官正與單員外說起一事呢?此事如得,飛將軍鼎力相助,何愁此事不成。」邊說邊熱絡得,拉著李雲來的手。走進大廳,卻把一個赤靈官單雄信,給晾在外面了。單雄信愣怔了一下,便笑著搖了一下頭,也隨著走進來。心中對王世充得過於熱情,倒是有些不以為意。心說,未免有些,言過其時了。李雲來充其量,不也就是一個,可以上馬掄槍的書生?

    待幾人入得廳中,分賓主落座。李雲來身後左右,分別站著尉遲恭和程咬金。二將是面無表情,腆胸迭肚而立。只是二將身後,一插著一支,十三節水磨鋼鞭。一人身後背著四把小斧子。也不知,是用來做什麼用的?

    單雄信打量半天,便對李雲來笑著言道,「雲來,汝身後二人,不知又是何方的豪傑?可否與單某引見一下。單某平生,也最喜結交與各方的好漢。便如人,弄漁獵則喜。哈哈哈。」單雄信說罷,是哈哈大笑。可廳中,並無人隨同而笑。只得有些尷尬的止住笑聲。看向李雲來,盼其給解個圍。

    李雲來稍回頭,看了一下二將。便轉頭,對著單雄信言道「左邊這位,姓程名咬金,乃是我結拜得二哥,也是我得力的大將。右邊這位,更是了不起的英雄。乃是營州人氏,複姓尉遲,單字名恭。當初我遇見他之時,正與突厥大戰,一人便殺了,幾十個突厥高手。實為不可多得的,一員上將。」說罷便端起茶盞來吹了吹,這才,又對著單雄信言道「這次登州之行,多虧了單大哥相助。否則還不知,怎生得逃出登州呢?說來雲來在此多謝了。今後只要不是,違背良心道義之事。單大哥儘管開口。雲來一定盡力去辦。」不過李雲來可沒說,他已將銀子,給了船家。並且將,單雄信所付得訂金。也給帶來。只待找機會,好交與單雄信。

    「哦,雲來,此便是你的不對了。如此好漢,怎能就使人家,立於身後呢?來人,快給再搭過兩把椅子來。給二位英雄,也上兩盞好茶。這位尉遲兄弟,如今住在哪裡呀?要說起,今天愚兄要做的,這件驚天動地得大事。恐還真得靠著,這二位兄弟,多多的幫襯。」單雄信說罷,便拿眼睛,瞟了一眼王世充。看其意,是說此事有誰來說。

    李雲來心知肚明,心說,得,這話就要來了。只得強打精神,與其做戲言道「弟願聞其詳,如有用到兄弟之處,兄可明言。」

    「主公咱們幾時,得返雙鳳山呀?老太太可病得緊呢。整日的念叨著,你何時返回。主公可莫要做那,不忠不孝之人呀?」徐懋功自廳外走進來,邊走邊對李雲來言道。

    單雄信聞言,有些不滿的,白了一眼徐懋功。話帶譏諷得,對其言道「,可真是巧了,某正待與雲來老弟,商量正事,你便進來通報,雲來的老娘病了。世上如何有,這般憑巧的事呢?」

    「呵呵,這可也怪了。莫非依著單二員外之意。自己老娘有病,還得挑時候病麼?豈不是其在怪哉。」徐懋功話中陰冷十分。眼睛也掃了一眼,坐在一旁,半晌無語的王世充。心說此人,倒也可說是心機深沉。只是盡觀龍虎鬥,卻不捽言語。

    「那好吧,既然兄弟老娘病了,哥哥也不得阻攔你,回去已盡孝道。那就把這二位兄弟,暫借哥哥調用一回可好?哥哥如今所圖之事?便於你在登州,遇到得那個主有關。行滿,自京城聽聞消息,靠山王楊林,於本月二十六日,要押解一批皇槓送往京都。此皆為民脂民膏,我等當取之。以為百姓之益。不知雲來老弟,可否應承,借兩位兄弟一用呢?」單雄信言罷,一雙虎目,緊緊地盯著李雲來。臉上,也稍有些不渝之色。

    「這個麼?」李雲來到不曾料到,單雄信盡然將主意打到,身側二人身上。估計也是,早於王世充仔細商量過的。一計不成,便生二計。正感為難之際,便聽身邊有人答言。

    「我說紫臉的朋友,你也莫為難我這兄弟了。我二人素不喜多事,恐怕是無法幫你了。你就多擔待吧。在一個我們打楊林,本是為了,與麒麟山的弟兄,報仇雪恨的。可不是貪圖什麼好處。再說了,你等口口聲聲得,說要劫皇槓。那我老程來問問你,你這皇槓劫完後,又打算怎生處理呢?」程咬金可真能白話兒,一番話,也是說到理上。到使單雄信有些詞竭理窮。一時是,無言以對。

    「這位朋友,端的是好口才呀。」王世充站起身形,走到大廳中央立住。將武生公子巾得帶子,甩到身後。這才言道「如今這大隋天下,不日便要起兵災**。如今我要劫這皇槓,便是為日後,舉事之時所用之兵餉。如你等,要助某一臂之力。屆時這皇槓,可六四分成,你等可是同意?」王世充說完,便似很大度的盯著李雲來,待其答覆。

    「哈哈,你要是這麼一說,我便放心了。你看看,你早說這分成之事麼?不什麼都解決了?何必將自己扮成,救世活菩薩。使我等,還蒙上不義之名。說好了六四分成對麼?我六你四。這便好了。說吧咱上哪去劫去?」程咬金一番言語說罷,晃著一雙大眼珠子,便看著王世充,好似是等其,道出地點來。這便要去。

    可把王世充給氣壞了,回轉頭來望著程咬金。「你,你,你莫不是,特意來消遣與我不成?」王世充說罷,是一屁股坐在椅上,一時氣得只咬鋼牙。

    單雄信強壓著心頭之火,對著程咬金解釋道「這位兄弟說笑了。我等辛辛苦苦得,探回來消息。自是要拿大頭的。分與你等四成,就已經很不錯了。否則單某,一道綠林令到的你那。你等焉能不遵守,豈不還得,巴巴得趕將過來。我單雄信是重義氣之人。如今行滿,有事求我這裡,我自然得為其做主。故還期望兄弟也搭把力。如何?」單雄信這一番言語,可就有些不好聽了。語氣也是**的。

    「呵呵,單雄信呀,我等幫你是人情,不幫是本份。你也用不著,拿話來擠兌我等。我等兄弟,還不屬於,你的管轄之下。你就莫要,閒吃蘿蔔淡操心了。我說老三呀,咱們還得趕回去呢,伯母可病的很是重呢。莫要因,與其無關之事,而誤了自己的行程。?」程咬金說罷便站起身來,是往外便走。尉遲恭也緊跟著站起身來往外走,徐懋功掃了一眼單雄信,是輕歎一聲,也隨著走將出去。

    「兄長實是對不住了,因小弟母親病重,這便要著急趕回去,就此與兄長告辭了。」李雲來說罷,朝著單雄信一拱手,又對王世充,也是抱了抱拳。往外便走。

    「哼,走好,不送。」單雄信冷冷的,在李雲來背後言道。李雲來倒是沒有在意,心知這單雄信,肯定是將來,不會為自己所用。遲早要投奔於王世充的門下。故也沒存招納他之意。臨到院門之處,這單軸扶著門站在這裡,竟等著幾人牽馬離去,好關院門。李雲來將訂金塞入其手,淡淡的對其言道「裡面是單二員外。為李某所付的訂金。我李雲來無功不受祿,還望你轉交與他。」說罷便出了院門,是翻身上馬。緊隨眾人身後,是打馬而去。

    此時大廳之中,單雄信接過李雲來,送回的紋銀,是一把扔到地上。尚覺氣悶,又隨手抄起一個茶杯,啪的一聲,摔於地上。「此人實是欺人太甚,單某送你一樁,憑大的買賣你不做。反倒對單某,是冷嘲熱諷。真是豈有此理。只是行滿,無他我也可做成此買賣。你儘管放心便是。可安心得在此多住幾日。待做完買賣得,便直接將東西,運回去一部分。可好?」單雄信又擠出一絲笑容,對王世充言道。

    「二哥不了,我今日便要前往洛陽去。對了二哥,可否借與我一些人馬,以壯聲勢。待我平安到的洛陽,便可讓你的人馬返回,只是護送小弟一道即可。」說罷,王世充看著單雄信。情知其,是準會應承下來的。故也不急。

    「那好吧,這路上確實也不太平。正好大哥也剛回來,正好讓他領隊,也好送你一程。我便與此處,坐等那楊林老兒便是。大哥,你出來一下,你隨著行滿,去一趟洛陽吧。」單雄信大聲得,對著內宅喊道。

    李雲來眾人一路並不停留,一直到的山西的青陽山下,方勒住坐騎。幾個人跳下戰馬,讓馬自去啃青,幾個人坐下來,拿出大餅和牛肉,程咬金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酒囊。與尉遲恭,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對著喝起來。眾人一時間,是誰也不言語。只是悶頭吃飯。

    此時已天近晌午,初秋的日頭還很毒辣。幾個人都是坐與柏樹之下,藉著樹蔭,到還不覺得。待吃完之後,程咬金與尉遲恭,是就地躺倒。便要打個盹。可就在這時,忽聽得,遠處一陣馬蹄聲,傳將過來。

    李雲來徐懋功,急仰身望去。便見前邊官道上,跑過來四伍十匹馬來。領一人,正是那個王世充。但見其冷森森的目光,掃過幾人。待看到李雲來之時,便是一陣的冷笑,對李雲來說道「真沒想到,會在此處遇到飛將軍。有一句老話,是不是說,這便叫冤家路窄呢?來人,給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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