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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5 鐵血戰將 文 / 秦瓊

    給本將攻倒院牆。」外面一聲喊。緊接著不算太厚的院牆,便被騎兵們給撞倒。隋朝的士卒們,彷彿絕了緹的洪水一般,是可勁的往裡灌。

    「總瓢把子,弟兄們實在是擋不住了,你先撤吧,只要你在,便可與眾兄弟報仇。」這個莊客剛說完,便被一刀砍翻在地。

    「草你姥姥的,」尤俊達一聲的怒吼,便似一隻瘋獅般,衝到那個隋朝士卒跟前,一刀便將其頭砍落,緊跟著便衝殺進敵陣。此時戰場之上,可說是淒慘無比。這場戰爭,從一開始便是注定了的,要以失敗告終。

    一個個莊客,或被一槍刺倒,或被一刀砍去半邊身子。有那個中了箭,一時還沒有死去的莊客。看到面前經過的是隋朝的士卒,是一把牢牢地,將其腿就給抱住。張嘴便是一口。咬的士卒們,沒好聲的叫喚。順手一刀砍落,可那莊客是寧可挨了多刀,寧死也不鬆手。還是盡力的撕咬著。戰場之上,不時地有這種場面生著。尤俊達眼看著,從牆的豁口之處。闖進一匹馬來,馬上一個,身著烏金盔甲的大將。雙手橫槍,冷冷的看著尤俊達。尤俊達一看正主來了,是手擺單刀,就要衝上來玩命。可來護兒身後一將,是張弓搭箭,只聽得啪的一聲,嗖,噗。一箭正中尤俊達的左腿,尤俊達身子趔趄一下,卻又站住,又要往前來,啪啪,又是連著兩隻箭射過來。一支射在尤俊達的右腿,一支射在其右臂之上。尤俊達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便已單刀駐地,支持主身子,瞪著眼看著面前的來護兒。

    「稟將軍,莊中活著的莊客盡以被俘,請將軍示下。」一個校尉走上前來,向來護兒稟報道。

    「好將他們押上前來。對面的那個漢子,我敬你也是一條好漢子,就此丟下兵刃,還可饒你不死。」來護兒看著尤俊達說道。

    尤俊達只是看著來滬兒,卻並不說話。「來人,」來滬兒一擺手喊道。馬上便押上來一批莊客。來滬兒一擺手,眾士卒是手起刀落,將面前這些莊客砍翻在地。

    「我在問你一句,是扔不扔兵刃。再砍。」來滬兒面無表情的,有一次話道。又一批莊客被砍倒在地。「不要殺我兒子,老身與你等禽獸拼了。」一個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舉著一把鋼刀,是直奔來滬兒。

    來滬兒等老太太,來到近前。手中的鐵槍是就勢一舉,正穿透老太太的前胸。而後嘴邊獰笑著,將鐵槍一甩,頓時老太太屍體,便被扔了出去。

    「娘,我與爾等拼了。」尤俊達眼角都瞪裂了,不知從哪生出一股戾氣,是奔著來滬兒便過來了。來滬兒,卻是將鐵槍一掃,就將尤俊達,給掃倒於地。

    「綁了,仔細搜搜,看看皇槓,到底藏在何處?」來滬兒一順手中鐵槍,對著手下吩咐道。手下人急急得四處去翻找著。可當手下士卒們,將整個莊子,都翻了個遍。卻是很失望的現,那些皇槓,早已是不翼而飛。並且將地都給翻了一遍,還是沒有現皇槓下落。

    「回稟將軍,並無皇槓的下落。請將軍明示,眼下又該如何?」一個校尉走到來滬兒的馬前,對其先施了一禮,然後回稟道。

    「哼,將那個莊主,與剩下的莊客們,給我一個個過堂。我就不信,審問不出來。」來滬兒坐在馬上把嘴一撇,對著,站在馬跟前的校尉吩咐道。校尉點頭答應,便轉身去審問尤俊達眾人。問題是藏皇槓的地點,只有尤俊達,和少數幾個人知道。其餘莊客,便是打死他,也絕不知道。

    一連打死了二十多個莊客,卻無一人招認出來。來滬兒聽著,那些人的淒慘呼叫聲,卻無動於衷。坐與馬上,只是盯著那個,一直瞪著他得,此時也被壓到餘地,挨著棒子的尤俊達。尤俊達,是一聲不吭,眼角瞪得,眼珠突出,血貫瞳仁。

    來滬兒眼見,被俘的莊客基本上。也都被打死的所剩無幾。有些索然無味,一圈馬,說道「除了領頭的,餘者與本將,就地殺了。」說罷,衝著身邊一個將官,使了一個眼色。便一馬飛出那個豁口。那員大將也緊隨其後,是縱馬而出。

    眾士卒,開始打掃戰場。先將死去的士卒們,找地方挖坑埋好。而後便出了莊子,緊跟著,放起一把火來。火一會,便將整個莊中的房子,都給吞噬了。映紅了整個夜空。遠遠的,便可看見那片火光。

    來滬兒,雖是沒有,找到皇槓的下落。卻抓住了與響馬有關係的人,可也算是一件功勞。起碼可以交上差事了。一路人馬,浩浩蕩蕩的回歸齊州。

    待將尤俊達收押起來。將士卒們,也都打回營中。來滬兒卻又與徐芳,去王頰家尋個樂子。唐壁一直在帥堂,等著來滬兒與徐芳回來,向其稟報一聲。也好知道,事情究竟辦的如何?人是否已被擒拿住?可一直等到,天交四更。是也無人,來對其回稟一聲。把個唐壁給等的,是猶如百抓撓心一般。一時是坐立不安。心中鬱悶不已。

    「老爺因何還不睡?」一個老蒼頭,彎著腰走進來問道。唐壁甩臉看去,卻是一直,跟著自己的老張頭。這個人在自己家,可有了不少的年頭了。就連唐壁的母親,對其也是恭敬有加。

    「還不是等著那個,飛揚跋扈的來滬兒麼。天到這般時分,他卻還不回來。可真是讓我心悸不已。也不知道,是否會出什麼事?」唐壁一頭說著,一邊就要去拿面前的茶碗。

    「老爺感情是等來將軍呢,他早就回來了,並且押回一個響馬來。兵士們此時,也都被遣回各營了。現在來將軍與那個太保,此時已去了王郟家。怕是又要夜宿王家了。只可憐那個王頰,攤上這麼個妻子,還拿其無法。」這個老蒼頭,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篇。

    唐壁此時都快氣暈了,心說,我這真是傻老婆等乜漢子。和著就刷我一人呀。有心要去尋那個來滬兒,說道說道,可也知道,就是見到他,也是無法說他什麼?畢竟人家,又新立了戰功。唐壁只得長歎一口氣,是低頭不語。

    「老爺還不去睡一會麼?這天可就要亮了。」老張頭說著,便盯著唐壁。

    「還睡什麼?我早沒睡意了。等一會,再審問一番響馬。也好將皇槓的下落查出。哎。你說當大帥,當成我這樣,可還有意思麼?算了你且下去吧。年歲大了,多休息休息。我也少小憩一會。」唐璧說罷,便手拄著頭,閉上眼睛,靠在桌案之上。打起了盹。老蒼頭一見,便悄悄退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大帥,大帥,來將軍他們都到了。還請大帥醒來,升堂理事。」唐壁就聽的耳邊,有人在叫他。睜開眼看去,卻是張中軍,站在自己的面前。唐壁感到頭,有些昏昏的。強挺著,朝堂下看去,就見來滬兒,與那個太保大人,正在看著一個人。那個人身上傷痕纍纍,卻還強自掙扎著,要站立起來。卻被來滬兒,一腳踢倒余於地。緊跟著又是幾腳。那人卻不出一聲。只是狠狠地看著來滬兒。

    「來將軍,莫要再打他了,要是打壞了,就無從問起,其餘的響馬了。」唐壁有些厭惡的,看了來滬兒一眼,對其勸說道。

    「哼,這個賊囚,倒是生得一副硬骨頭。折磨他這麼久,卻還是寧死不開口?我就不信了,撬不開你這張口。」來滬兒邊說,便欲抽出腰中寶劍。

    「來將軍且住,且聽本將一言可否?諸位可有什麼奇謀良計?能將其,餘下響馬一起捉住。」唐壁說完來滬兒,便又轉頭來,詢問與堂下,眾文武官員。

    「大帥,卑職倒有一計。莫如以此人為誘餌,將其餘黨引來,便可一網打盡。咱們齊州,有一座摘星樓。裡面機關遍佈。據說是以前北周所建。莫若將此人,關到那個樓中。放出消息,在佈置好人馬。只待人來,便可一鼓成擒。大帥認為如何?」此人說罷,便等著唐壁的決定。

    「不錯,此計甚妙。既然如此,你等便去準備吧。我也要去睡上一會了。畢竟一夜,我也不曾睡過。此時,倒有些渴睡起來。」唐壁說罷,是看也不看,堂下的來滬兒,與徐芳,逕直的往內宅而去。二人好生無趣的,互相對視一眼,便也一起下堂而去。此時,自有人放出風去,言尤俊達已被擒拿住。並關在摘星樓之中。而出的告示上,且只是簡單說明一下,尤俊達已被生擒活捉。再無別的。

    此時雙鳳山上,也是愁雲一片。眾人一時,皆束手無策。這摘星樓,李雲來是不知道,可在坐的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耳聞。那座樓,可說是五步一個消息,十步一個埋伏。若是不懂其中機關陣法,進去可說是有死無生。

    「諸位兄弟,以你們所言,這摘星樓,當真是這麼厲害不成?難道說,眼看著尤俊達兄弟,便就這麼為我們,把命給送了麼?本寨主是絕不會苟同的。明日我便要下山去,自己去救尤俊達兄弟。」李雲來說罷,是氣呼呼的站起身來,便要就此離開。

    「主公切莫意氣用事,此事,到還要仔細斟酌一番方行。莫要中了對方的奸計。將我等一網打盡。依屬下看來,破摘星樓,就由侯君集去,主公與其餘眾兄弟,一半入城去接應,一半留於城外,以應付突之事。而入城之人,則要伺機而動。主公這樣,方可有幾分勝算。」徐茂公說罷,手捋鬍須,等著李雲來做出決策。

    「那好,就依軍師之計。程咬金,蘇定方,尉遲恭,藍天畢,夏逢春,隨本寨主進城,其餘人,各帶本部兵馬,於城外尋隱秘之處埋伏,只待城中有變。便可殺出接應。好了就這麼辦了。諸位都去休息吧。待明日一早便啟程。」李雲來說罷,是轉身便出了聚義分贓廳。直奔內宅。

    李雲來這一夜,哪個房中,都沒有去。只是讓羽莫,拿了一床被子,在書房之中忍了一宿。而眾女也知李雲來,要再度出征。也都一夜沒有睡好。卻都沒有來尋李雲來。

    天交五鼓。李雲來便起了身。週身上下收拾利索。並帶好了,最近山寨所明的,最先進的弩箭。可以裝五十支弩箭的木匣。還可任意更換,其中的弩箭和木匣。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散射,也可單射將那柄鳴鴻刀也挎好。又帶了不少的霹靂神雷。和一些小物件。便轉身出了書房。李雲來一出屋門,便看到,兩邊的廂房門都開著,裴翠雲,紅拂女,白素花,黑素梅。都站在門口,無聲的望著自己。

    李雲來衝著幾女,笑了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會盡快的趕回來。等我回來之時,給你們做一個新奇玩意。也好打這無聊的日子。呵呵。我走了。」李雲來說罷,出了院門,飛身上了坐騎。從藍天畢手中,接過馬韁繩。向眾人一點頭,便催馬就往寨門奔去。程咬金尉遲恭,幾人也急忙打馬揚鞭,緊緊跟隨其後。

    一行人出了寨子,便一直奔齊州而去。侯君集,則是昨天半夜,便率黑衫隊員,離開了寨子,夠奔齊州。山上群雄等李雲來走後,便也開始點齊兵馬,前往齊州。

    單說李雲來,足足的跑了一天。臨近戌時,方才到了齊州城。可齊州城,很是奇怪。天都這般時候,還沒有關門落鎖,足可見其中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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